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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希望先和你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可以吗?”她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开口。
“有名无实?意思是不上床?”寇达睁大双眼,这是他万万都没想到的要求。
“不上床。”俏脸微红,她坚定的看著他。
“妳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他很认真的看著她问。
南茜坚定的摇头。
“妳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扬了扬嘴角,他扯了个笑容在脸上。
她再次坚定的对他摇了摇头。
他死死的瞪著她,突然间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南茜也没开口。其实这一点她刚才在楼上时完全没有想到,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这样突然冒了出来。
嗯,这好像和他刚才说的那句“现在许多人都是直接跳上床的”有关,对她而言,她觉得在没有感情基础下就发生性关係的人很糟,她不想成為这样的人。
“我没办法接受。”他突然摇头。
她错愕的看著他,呆住半晌。他没办法接受?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為什麼不能发生关係?”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说不能,只是希望在感情有些基奇书Qisuu网础或进展之后再发生。”她回得小声害羞。
“那妳所谓的基础或进展,是以什麼為标準?”
她呆住。标準?
“没有一定的标準,我怎麼判断红灯已经变成绿灯了?”
“红灯?绿灯?”她一头雾水的看著他,重复这令人不解的话。
“红灯停,绿灯行。什麼时候我可以上妳的床,和妳做爱。”寇达翻个白眼,直言道。
这般直接的说法让南茜不由自主的窘红脸。
“你……”
“怎样?”
“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麼直接,毫不遮掩?”她羞窘的要求。
“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的意思是……算了!”她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气。
他挑了挑眉头,言归正传。“所以标準在哪裡?”
“你不觉得感觉和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有标準可以衡量的?”她看著他。
“所以呢?我到底要以什麼為标準,才知道可以和妳进一步成為真正的夫妻?”他依然坚持想要一个答案。
无奈的看了他一会儿,又皱了皱眉头,她终於回答,“我会告诉你。”
“意思就是决定权在妳?”他微微皱起眉头。
“可以这样说。”
他立即抗议,“那不是很不公平吗?既然是夫妻两人的事,為什麼我不能拥有决定权?”
“好,如果这件事让你决定,你觉得我们什麼时候可以进一步?”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
“当然是随时都可以。”寇达毫不犹豫的勾起唇。
“所以这就是你不能拥有决定权的原因。”她说。
寇达一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
“好吧,就算妳说的有道理好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公平,如果妳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后仍觉得我达不到妳所要的标準,那我的生理需求该怎麼办?难道妳要我到外面找别的女人解决吗?”
她轻皱起眉,严肃的说︰“如果你有外遇,我们就离婚。”
“妳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
“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一点要求的话,我可以和你离婚,你再去找一个愿意配合你所有希望和要求的妻子。”南茜以一脸坚定,而且绝不妥协的表情说。
沉默的与她四目交接,对视了半晌,寇达终於明白她的认真。
“好吧。”他妥协,“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麼要求?”
“鑑赏期不得超过一个月,换句话说,最迟一个月后,妳必须给我一个答覆。”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
“好。”
搬进寇达家后,南茜才知道家裡经济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她所能考量的,因為寇达的家豪华奢侈到──把家裡任何一个稍微大型一点的家具拿去卖,例如餐桌组、沙发组、床组之类的东西,随便一个的卖价收入都可以让她生活上一年,省吃俭用点,两年也不成问题。
所以,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是像她这种市井小民无法想像的,既然无法想像,她又凭什麼跟他讨论生活开支该如何分摊的问题呢?
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使她失去了工作,寇达也失去继承权,他仍有其他工作、其他收入来支撑奢侈的生活,让她一点也不需要為家计担心。
担心?一个月光家用金就给她十万元,这要她担什麼心啊?
真怀疑他到底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真有这个能力?他一个月的收入到底有多少呀?南茜一边做著家事,一边忍不住想著这个问题。
搬进这裡已经堂堂迈入第二週,严格说起来没有任何不适,因為她拥有自己的房间、浴室,感觉就像之前她一个人在外头租房子住一样,完全私密,没有人会打扰。
至於工作方面,她更只是从打扫寇氏企业大楼,改成打扫他的──不,是自己的家而已,性质一样,工作变少,收入却变高了──十万块──这样她怎会不适呢?即使不适也没脸说呀。
过去一个星期来,寇达恪守与她的约定,对她相敬如宾,一点逾越的举动都没有,这让她很感动,也让她在心裡对他加了好几分。
他说鑑赏期不得超过一个月,不过以他这几天的表现来看,说不定半个月都不必,她身上的红灯就会变成绿灯了。
想到绿灯,就想到绿灯后所要发生的事,南茜伸手摸了摸自己突然发烫的脸颊,又用力的搧了好几下,但是仍然搧不走脑袋裡过度想像的画面。
天啊,她明明就没有任何经验,為什麼会有画面呢?
都怪电视、电影和网路啦,可恶!
别想了,别想了,快点把它擦掉!擦掉!她一边命令自己,一边用力的摇头。
“妳在干麼?”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整个人从原地跳了起来、她迅速转身,只见原本早该出门工作的寇达竟然穿著睡衣站在他的房门口,以一脸不解兼好奇的表情看著她。
“你、你怎麼没出门?”她惊愕。
“我昨天应酬到早上五点多才回来,让我在家多休息个半天应该不為过吧?”说著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然后突然定住眼神看著她,“妳的脸怎麼这麼红?生病了吗?”
被这麼一问,南茜下意识的立刻用双手摀住脸颊,迅速否认,“哪有,你看错了!”
“我看错了?”寇达露出一脸“有吗”的表情,举步走向她。
随著他愈来愈靠近自己,南茜也摀著脸愈来愈向后退。
“妳干麼?”他停下脚步。
“哪有干麼?”她瞪著他说。
“妳在后退,还有,干麼摀著脸?”
她红著脸,无声指责他不应该这样问。
“把手放下来。”他的好奇心已被挑起。
南茜却继续瞪著他,没有动作。
“我只是想看妳是不是发烧生病,要不然為什麼脸会这麼红,不是要非礼妳。”他进一步解释,却让南茜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变得更热了。
非礼她?
天啊,她的脑袋怎麼又有画面了,而且那画面还该死的限制级!
噢,她到底在想什麼啦!可恶──
“可恶!”她不知不觉的把心裡的话说了出来。
“妳是在说我可恶吗?我可是什麼都没做喔。”寇达脸上只差没写“人不是我杀的”。
“我不是在说你。”南茜很尷尬。
“那妳在说谁?”
这要她怎麼回答?“没有。”
挑了挑眉头,寇达也没继续追问。
“可以把手从妳脸上放下来了吗?”他言归正传的看著她。
“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你的肚子一定很饿吧?想吃什麼,我煮给你吃。”迅速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鐘,南茜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妳干麼就是不肯让我看妳的脸?”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副决定要与她耗下去的模样。
他既然不肯放弃,她也只好跟他耗下去。
“那你干麼一定要看我的脸?”她反问。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想看妳是不是发烧生病了。”
“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
他状似了解的点点头,然后──“那妳的脸為什麼会这麼红?”
可恶,怎麼又回到这上头来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看错──”
“我看错了。”他替她把话说完,然后理所当然的接著说:“所以我才要妳把手放下来,让我再看一次呀,把手放下来,乖,让我看看。”
南茜用力的瞪他,看能不能把他瞪不见,但是想也知道,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轻嘆一口气,又犹豫了一会儿,她终於无计可施,缓缓地将双手从脸颊上拿了下来。
“哇,好红!妳还说我看错了!”他惊叫,一瞬间跳到她面前,速度快得让她完全来不及反应,额头就已经被他温暖的大手覆盖。
“有发烧吗?好像没有,那妳的脸怎麼会这麼红呢?”他喃喃自语。
南茜红著脸将他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然后娇赧的白他一眼。“我就说没有,是你自己不信的。”
“那妳的脸為什麼这麼红?”他目不转睛的又盯著她问。
她脑筋迅速的转动,突然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在做家事,觉得很热,人热了就会脸红,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刚才摸过妳的额头,连一滴汗都没有流,人热了,应该会先流汗才是正常的。”寇达很有追根究底的精神。
南茜瞪著他,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我与眾不同行吗?”
他很无辜的问,“干麼生气,我说错了什麼吗?”
“没有。”
“但是妳在生气。”
“我──算了!”她颓然的放弃解释,“你想吃什麼,我煮给你吃。”
“别忙了,我们去外面吃。”他霍然决定。
“我们?”南茜轻愣了一下,“你待会儿不去公司上班吗?”
“要啊,不过先陪老婆吃完饭再去也不迟啊,妳去準备一下。”说完,他转身走回卧房。
南茜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他背影隐没的方向,感觉心裡不断地冒出一个又一个甜蜜的泡泡。
老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老婆耶~好幸福喔!
完了,看样子她的红灯──不,黄灯已经完全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亮得让她脸红心跳的绿灯啊。
红灯停,绿灯行,她必须让他知道号誌已经改变,而今晚会是他们成為真正夫妻的那一晚吗?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脸羞得又更红了些。
第三章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
寇达带她去吃牛排,顶极的松阪牛肉好吃到让她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吞进肚子裡去,让她彻底的了解到為什麼有人会愿意花这麼多钱来吃这一餐,这是她以前怎麼想也想不通的事。
从服务生对他熟识的态度来看,她知道寇达一定是店裡的常客,而一想到他愿意带她来分享他的喜爱,她就觉得好高兴。
真是糟糕,以為和他住在一起后,她会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缺点,让自己从暗恋裡毕业,没想到却反倒让自己更喜欢他、更爱他。
当然,并不是觉得这样不好,只是在他还没爱上自己之前,自己就太喜欢他、太爱他的话,实在是太吃亏了,而且受伤的风险也相对的加大,如果他无法爱上她的话……
不不不,她不能这样没有自信,大家都说她很好,她也觉得自己不错,而他应该多少也有“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这种感觉吧?否则又怎会和她结婚呢?
没错,一定要有自信才行。她握紧拳,自我勉励的点头。“嗯。”
“嗯什麼?”
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声音,南茜轻愣了一下,立刻薄红著脸摇头,“没什麼。”
“妳好像很容易脸红,还很容易陷入自己一个人的思绪裡。”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她微微一怔,没想到他观察力这麼敏锐,才短短几天的相处,就让他发现自己难以啟齿的缺点。
“对不起。”她说。
“為什麼要对不起?”他眉头轻挑,不解的问。
“明明跟你在一起,却一个人神游太虚。”
“这有什麼好对不起的?”他一耸肩,“每个人都偶尔会有出神的时候,不是吗?”
“我不是偶尔。”
他饶富兴味的看著她。
“我是常常。我的朋友们总说我常恍神,不够在乎、尊重她们。”她无奈的坦言道,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也用这个理由和她分手──不,离婚。
她觉得就此机会把它摊开来说也好。
“你会在乎吗?”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
“妳是吗?”他不答反问。
“是什麼?”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不够在乎和尊重她们。”
“我没有。”她迅速摇头,“我只是比较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而已,不知道这跟在乎和尊重有什麼关係?”
“没有就好,我不在乎。”他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真的吗?”
“没有人规定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心思一定就得全放在对方身上,两人相处自然舒服就好。”他一向随意。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