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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火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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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地环视了众人一眼,火夕立身而起,「我还有一些东西得整理,不陪各位了。  」  

  连尹泪此时才自刚才的震撼中回复,挣脱火疆温暖的怀抱,「夕,我帮你。」  

  快步追着火夕的身形直上三楼,拋下她亲爱的丈夫。  

  火疆脸色一沉,有时候他还真的搞不清楚,泪儿到底爱谁比较多?  

  连尹泪在往三楼的楼梯中央追上火夕,「夕,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她一脸期盼  地望着他。  

  「你问吧!」八成是有关刚刚吻了敖的事。  

  火夕推开门。  

  她偷偷注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你曾经说过含在喜欢的前提下亲吻人,那…  …那刚刚是不是表示你喜欢相大哥?」  

  刚刚那一幕美得像画一般,没有拍照留念真的是人可惜了。  

  「妳不该这么问的。」  

  「嗄?」她不懂。  

  火夕垂卜涀缴,「找和敢之间的打赌,妳也是见证人之一,记得吗?」  

  她点头。  

  绽放在火夕漂亮唇角的笑容可以轻易勾引任何人的心,「我必须达成他的一个要求  ,谁教我赌输了呢!」他似乎在等着什么。  

  「所以,你吻了相大哥。」  

  「嗯!」  

  「那你喜欢相大哥吗?」  

  火夕的视线调高停驻在连尹泪的脸蛋上,「得看妳对喜欢的定义了。」  

  连尹泪有些迷惑,「什么定义?」喜欢不就是喜欢,还有什么定义?  

  「若是妳指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那么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对敖并没有那种感  觉。再者,目前他也无意涉及感情的事。  

  「为什么?」她不假思索地脱口问。相大哥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啊!  

  他叹笑,点破她的用意,「怎么?突然对红娘的工作有兴趣了?」  

  自己的用意被看穿,连尹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道:「我只是觉得相大哥人  不错。」  

  「别蹚这淌浑水。」这才是明智之举。  

  「可是……」相大哥一直是喜欢夕的。  

  火夕技巧高超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疆刚刚看起来不太高兴。」  

  不高兴?「为什么?」她间,不久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事惹他不高兴啦?  

  泪儿有时候太敏感,有时候又太迟钝,而疆只好不时生生闷气了。  

  他笑着指出,「妳丢下妳老公跟着我上楼就是他不高兴的原因。」  

  「你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就不高兴?」她不信。  

  而疆他偏偏就是在吃这种没有理由的飞醋。「他怕我们会旧情复燃。」火夕笑着揶  揄。  

  「什么嘛!我们……」话还没说完,连尹泪的脸又微微一红。  

  火夕眨了眨眼,「妳还是去安抚一下那座大火山吧!」促狭的神色将他俊美的容颜  点缀得更诱人。「不然,晚点可能要打电话叫消防车来了。」  

  连尹泪下楼去后,火夕手上的那一支精密通讯表响起「叮叮」的声音。  

  他按了个键,一小片薄薄的液晶体屏幕升了土来,屏幕裹头出现一张清丽的脸庞,  「四少。」  

  「情形如何?」  

  「依照目前的线索推断,歹徒似乎只是为了勒索一笔钱财,没有其它的动机。」  

  火夕沉吟了一会儿,才道:「难道韩役展没有任何敌人吗?」  

  「是有一些。」  

  「把名单列一份给我。」他命今。任何一个有一丝丝嫌疑的人他都必须知道,然后  再一一过滤找出正主儿。  

  「好的。」屏幕上的清丽女子领命。  

  「对了,狸,委托人和韩役展是何关系?」火夕突然记起一个小问题。  

  「表兄弟,他们两人的爷爷是兄弟。」火狸依手上的资料回答。  

  「嗯!没事了。」  

  ***  

  才一下飞机,火夕立即瞧见在机场等候的火狸,而她的脸色有些异样。  

  「发生什么事?」火夕走向她。他有预感,一定是歹徒采取行动了。  

  韩役展从三个月前就接获歹徒恐吓的信件了,却并未立即处理,直到不久前才委托  火夕来保护他的安全。  

  火狸低声道:「韩役展连续遭到两次狙击,目前生命垂危,正在急救中。」  

  火夕道:「到医院去。」  

  上了车,火夕闭上眼睛沉思,没再开口说话,车内一片默然。  

  十多分钟后,他们已来到医院的手术房外。  

  火狸替两人作了介绍,「四少,这位就是委托人韩颂白先生,韩先生,他是敝集团  总裁火夕。」  

  两人打了招呼,省略不必要的客套话。  

  火夕不着痕迹地将韩颂白打量了个彻底,「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能否将过程详细地  告诉我?」  

  「据目击者表示,役展的座车在高速行驶中突然失去控制,连续撞击了五部车子,  最后撞进一家咖啡馎内才停止,司机当场死亡,而役展身受重伤。」韩颂白不时转头看  向手术房,担忧的柙色溢于言表。  

  没有想到威客显赫的「冬火保全集团」摃导人竟是一个年轻俊美,看起来手无缚鸡  之力的斯文男子,额头中央还有四簇醒目的火焰形纹印,他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犀利冷酷  、高深莫测的人。是传说有误或者他……并非火夕本人?  

  「检查过车子的情形了吗?」既然会把这次车祸事件归类于受到狙击,想必问题出  在车子上。  

  韩颂白照实说:「煞车器被人动了手脚。」事实上,对于眼前这个「冬火保全集团  」总裁火夕的身分,自己也无从查证起,毕竟见过他的人并不多。  

  煞车器?!火夕的眼中有抹精光一闪而逝,「不打算告诉韩老先生吗?」  

  「呃?」他一愕。  

  「韩老先生是令表弟最亲近的亲人,此刻他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韩老先生有权  利知道。」火夕漫不经心地流浏览四周。  

  韩颂白没有异议地到一旁去联络韩氏机构的现任董事长──韩定。  

  火狸趁此时走近火夕,「四少,极目前受爱乐交响乐团所邀,来孟基丹姆斯韦恩参  加演出。」  

  御极,一个国际知名的指挥家,且具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分──「冬火保全集团  」幽灵组员之一。  













  韩役展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而他一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一个额头中央有四  簇红色火焰纹印,身着男装打扮的美丽女子。  

  这裹是哪裹?她又是什么人?他转头看了看手臂上的针和点滴,还有全身数量可观  的伤处,确定了一件事──这裹是医院。  

  不断自四肢涌来的痛楚今他皱了皱眉,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全身是伤的  躺在医院裹?  

  他奋力撑起身体斜倚着床头的细微声音惊醒在一旁打盹的火夕。  

  「你醒啦!」火夕舒展了一下身体,这三天来都睡在病房内的椅子上也挺不舒「痳  烦妳倒杯水给我,好吗?」他的口很干。  

  「没问题。」火夕旋身去倒了一杯开水,踅回病床旁递给他。  

  韩役展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才稍稍解了渴、舒了口气。  

  「还要吗?」  

  他点头,递出空杯于,「庥烦妳。」  

  「不用客气。」火夕又替他倒了一杯。「你现在感觉如何?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既然他大难不死,那么接下来他的安全由「冬火保全集团」负责,这也表示他将会平  安无事。  

  韩役展接过第二杯水喝了一口,「老实说,我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火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是问了个蠢问题,他全身都是伤,哪有不痛的道理  ?「妳笑起来很美。」韩役展看人夕的笑靥看得目不转睛,连水都忘了喝。  

  我美?!火夕怔了怔。从没人用美来形容她,几乎每个人都认为她是个风度翩翩的  男人。  

  看到她一脸惊诧的表情,韩役展忍不住开玩笑道:「难道没有人说过妳很美这类的  话吗?」  

  「是没有,」而且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才对。「况且,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那并不适合我。」  

  他反驳道:「再适合不过了,妳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即使妳穿得像男人,那依旧掩  饰不了妳是个绝世美女的事实。」他喜欢她的笑容。  

  他看出来了!火夕挺吃惊的,「你知道我是女人?!」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不过  ,她从来也不曾特意去隐藏自己的性别,偏好中性打扮是因为舒适方便。  

  「我应该不知道吗?」她的问题挺稀奇古怪的,韩役展有些好奇地反问。  

  有点不对劲。火少将思绪厘清,有条不紊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韩役展喝了口茶,「本来就知道了啊!」说话的口气再自然不过,彷佛事情本来就  是这样。  

  不对,在纽西兰的那一场舞会上是他们第一次碰面,那时候他完全把她当成男人,  为什么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韩役展摇摇头。  

  他真是健忘,她道:「年初在纽西兰为舍妺举办的舞会上我们见过面,记得吗?」  

  韩役展还是摇头。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火夕的脑海中隐隐有个模糊的概念了,「听过「冬火保全集团」吗?」他该不会是  ……「没听过。」他放下杯子,表情显出困惑不解,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什么舞会?什么「冬火保全集团」?她妹妹又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他迷惑的眼柙,火夕确定了一件事──他患了失忆症。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  !她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钤。  

  「我……我是谁?」韩役展困惑的表情掺杂了一丝丝浮躁。「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  的名字?」  

  「你叫韩役展。」  

  他喃喃地重倾,「韩役展、韩役展……」却依然唤不起片段的记忆,脑海中除了空  白还是空白。  

  「别再想了,待会儿医生来作了检查后就会知道问题所在。」火夕打哳他的思索。  

  奇异的,她轻柔的嗓音犹如和煦的微风轻易地拂去盘踞他心头的浮躁和不安。  

  「妳的名字?」  

  她微笑,「火夕。」  

  在她回答的同时,两名医生和数名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  

  火夕飞快地扫了一眼,嗯!全都是熟面孔。她必须确定没有歹徒混在其中,才能确  保韩役展的生命安全。  

  「感觉怎么样?」一名医生以挪威语询问。  

  韩役展亦以熟练的挪威语回答,「除了全身都痛以外,我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脑海  中一片空白。」  

  显然他只是单单失去某些记忆而已,其它能力都没有丧失。他可以说着一口流利的  中文和挪威语。  

  「不记得名字?」  

  「嗯!」  

  「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对。」  

  医生替他作了一些身体外部的检查后,旋身对火步道:「我们必须为韩先生作进一  步的检查和脑部断层扫描,找出问题所在。」  

  火夕点头同意。  

  在他们将韩役展推出病房之际,火狸提着热腾腾的食物走来。  

  「四少,韩先生醒啦?」她的视线随着病床移动,直到那一群人消失在转角。  

  「是醒了。」她道,不过,叉百新的问题了。  

  「他们要带他去作检查?」  

  「嗯。」火夕颔首。  

  暂时不管他了,工作要做,也得吃饱了才有体力嘛!火狸抬抬手,「四少,先来吃  早点吧!」  

  「等会儿,妳先去打电话通知我们的委托人吧!让他们知道韩役展醒了,不过,却  失去记忆了。」她轻轻的几句话却有炸弹般的威力。  

  「失去记忆?!」火狸提高音量。  

  她没有回答,仅是道:「快去。」  

  火狸领命而去。  

  火夕蹙着眉陷入沉思,对于来往行经的护士投注过来的倾慕眼柙毫无所觉。  

  不一会儿,火狸去而复返。  

  「办妥了?」  

  「他们立即赶过来。」她回复。  

  火夕的视线不经意触及她手上提着的热食,「我们先把早点吃了,才有力气工作,  嗯?」在能力范围内,她尽量不辜负别人的好意。  

  火狸扬笑点头,察觉了往来护士的爱慕眼光,玩心大起地偎近火夕身边,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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