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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爱着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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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可是有老婆的。”廖恩诚保证着。

“侯协理,那邱苹就麻烦你了。”

邱苹突然站起来,“我又没醉!为什么要他送?”她瞪着童言真,“不玩了!我要回家了!”她拎起皮包,脚步有些不稳。

侯禹呈赶紧扶住邱苹的手臂。“我看我先送她回家。小童,定以就麻烦妳了。”

“放开我啦!”邱苹下让侯禹呈扶,双手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乖,女人喝醉酒又闹脾气的话,可是会丑态百出的。”侯禹呈小声的吓着邱苹。

爱漂亮的邱苹当然怕丑,只好听话的让侯禹呈搀扶。

“那……主任,我们今晚……”童言真询问着廖恩诚的意见。

“时间也很晚了,我看就到此结束,反正都醉得差不多了。”廖恩诚也站了起来。

送行的聚会算是圆满落幕,侯禹呈埋了帐单,带着邱苹去坐他的车,廖恩诚也带着申立人和袁嘉原坐上出租车。

韩定以还算清醒,所以童言真不用扶韩定以,即使要扶,恐怕她也扶不动,两人并肩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夜风徐徐,已经没有冬风的刺骨寒冷,但是春意正浓,还是有些沁凉。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看着他、伴着他,如果剎那能变成永恒,如果这条忠孝东路可以一直这样的走下去……

第九章

“妳行吗?”韩定以交出车钥匙的同时,不放心的问了一声。

“不相信女人。”童言真嗤了一声,接过钥匙,坐上驾驶座。

韩定以脑袋昏沉、眼神涣散,在车旁停顿了一阵子才坐上前座。

“我从来没看过妳开车,我还以为妳不会开车。”

“卖车的不会开车,经理,你是故意在取笑我吗?”将座位往前挪,将椅背往前移,将脚煞车踩到底,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系好安全带,她才将车钥匙钥匙孔。

“椅子需要调到这么前面吗?我看妳整个人都快要趴到方向盘上了。”浅浅的笑声从他嘴里逸出。

“谁让你的车子这么大!不这样子坐,我会看不到前面的路。”发动车子,放下手煞车,拉到前进档,她一步步按照标准动作做,就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她的个子的确娇小。“这辆车对妳来说是大了些,妳该开小march的,不过开车是靠感觉的,可见妳很少开车。”他闭目养神,酒醉的感觉愈来愈浓。

她小心翼翼的开出停车场。“自从学会开车后,这是我第二次在台北开车。”她笑了,“经理,你今天误上贼车,怕不怕呀?”幸好夜里车不多,否则在人挤车、车挤入的大台北市,她是从来不敢开车的。

“如果可以和心爱的女人一起死去,我会当成这是老天爷给我的特别眷顾,我不但不怕,还求之不得。”

原本的一句玩笑话,他却回答得正经八百,她的心情如坠五里迷雾中,却不敢分心多想。

“经理,你真的喝醉了。”

他看着她,无言的看着她。

她专注于路况,只能漠视他的无言。

时间过得很慢,她将车缓缓驶过整个大台北市。

他一直没有出声,趁着红灯时,她侧头看着他,却看到那对墨黑的瞳眸闪烁着满满的忧伤。

忘了时间、忘了车流、忘了绿灯,直到后方鸣起的喇叭声,才将两人从震荡的情感中拉回神智。

她深深呼吸,双手微微发颤,不用言语,这样的心灵交会,是两人都可以明白的心意。

她不能再看着他。平稳下自己的心绪,车子来到天母,她只能打破那短暂的沉默。

“经理,你家在天母的哪?”

“我不想回家。”

“经理?”她不解,只能将车子先停靠在路边。

他的头往后仰,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我硕士毕业那年,在一个台风夜里,她淋着大雨跑来找我……她失恋了,被一个学医的男人拋弃。”

“经理……”她看着他的痛苦,她仍是他倾吐心事的对象,她有种淡淡的开心,她确定他不再把她当成陌生人,而是一种知己,有着一份了然。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我知道不该趁她空虚寂寞,可是男人和女人、干材和烈火,我苦恋她这么多年,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我总是舍不得她难过,我给她需要的安慰。”

童言真发现了他眼角的泪水,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听着他无奈的话语,心里比他还要心酸。

“如果这些事让你这么痛苦,就不要再去想了,也不要再说了……”

“不,我想说……趁着现在,我想要告诉妳。”

“经理……”虽然她很想知道他和翁晓欢之间的后续发展,可是如果这会造成他再一次的伤痛,她宁愿不知道。

“后来她怀孕了。妳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吗?我向她求婚,她竟然答应了。我知道她不是真心爱我,她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我的真情真爱一定会感动她。”

“那孩子呢?”据她所知,他和翁晓欢并没有生下小孩。

“没多久我就去当兵……她说不小心流掉了……可是……我知道她是故意拿掉孩子的。”酒精的作用,他的话有些断断续续。

“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呀,既然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又怎么会拿掉孩子?”

“我也是这样认为……后来才知道……她看上的是我的身家背景……”

她静静的看着他,将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想给他一些温暖的力量。

他转身紧紧的拥抱住她,充满了心碎和沧桑。

犹如那一年他枕在她肩上,这一次,他却将她小小的身躯埋入他胸膛里。

她能感受到他强悍外表下是为了武装内心的脆弱。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耳边传来他匀称的呼吸声,她喃喃地说:“你应该要福快乐的……”

她为他感到不舍及难过,红了眼眶,泪水无声滑落。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却在感情路上受尽折磨。

她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不再扭捏,不再惶恐,像安慰着受惊的小孩,她拍抚他的背脊。

“学长,让我好好的爱你,我会用我生命的全部,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情真爱。”

她以为他醉了,才敢真心告白,他也以为自己醉了,才会听到如此美丽的诺言口。

他和她的唇角同时泛起幸福的微笑。

韩定以不是个爱喝酒的人,也从不在人前轻易醉倒,他会拿捏分寸,除非他想一醉解千愁,否则以他自有的克制力,他想酒醉很难,至少他在翁晓欢面前就从来没有喝醉过;因为酒醉后的他必定是脆弱伤感,他不想让翁晓欢轻易看透他真实的情绪。

怀抱着童言真,犹如之前的酒醉,那是种心安和信赖。在童言真面前,他不需要隐藏情绪,也不用顾虑她的想法,他可以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她总是耐心的听他倾吐。

他稍稍挪动身子,单手放低驾驶座的椅背,结果是她先在他怀里睡着。

不忍心惊动她,轻轻的将她的身体放平,拿起放在车后座的毛毯覆在她身上。她不能再病了,病一次就扰得他惊天动地般的神伤,若再病,他可能会不吃不喝的陪着她一起病。

跟着,他放低自己的椅背与她共躺着,行人道旁路灯飘摇,单调的夜色因为有她而增添了美丽的风景。

他的唇瓣附在她耳边呢喃说着:“小童,妳用十年的时间来喜欢我,就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妳。”

握住她的小手,给她一记香浓的浅吻,他合上双眼,想与她一起携手共游浪漫美梦里。

回握他的大手,感觉唇上甜蜜的滋味,她不想醒来,就让她在美梦中与他紧紧相依相偎。

清晨四点,韩定以带着微醺的酒意踏入空洞的家门。

意外的,原本该漆黑一片的客厅,如今却亮着大灯。

翁晓欢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带着酒意的男人。

“你终于回来了。那个女人是谁?”她没有闹脾气,而是傲气的质问。她的身分地位不容许她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烂戏码。

他不想回答,情义既已断,还有什么好说的?

“别不说话,事情总要有个解决的方法。”翁晓欢拦住他想要上楼的脚步。

“是该解决,那就摊开来说。”原本想在婚姻的泥淖里跟她继续搅和下去,反正他本就不打算重生,两人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下去。可是,他的人生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和想法,既然她先开口,他就彻底的来解决这出闹剧。

“是你公司那个跑腿兼打杂的业务助理?才会让你三天两头的不回家过夜?”她连那女人的名字都懒得记。

“问题在妳和我,不在别的女人。”

见他没否认,她脸上冻起了寒霜。“真的是她?我以为你只是在逢场作戏。”她记起了在新车发表会上,他和那女人亲密的身影,还当着大家的面承认那女人是他女朋友;更可恶的是,他还毫无顾忌的当着她的面牵起那女人的手!

“离婚吧,没有实质的婚姻再继续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她冷,他的态度比她更冷,幽魂似的语气,让人不寒而颤。

“你真的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要跟我离婚?你要找也要找比我好、比我行、比我漂亮的女人!你是存心拿她来气我?”以前她给他再多的难堪,他也绝口不提离婚两个字,看来今晚他是下定了决心。

“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妳比我还清楚,别把无辜的人扯进来。我对妳的感情早在我知道是妳拿掉孩子时就已经开始生变了。”

他对她从来都是战战兢兢,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惹她不开心,总是小心的呵护着她,就像呵护一尊易碎的搪瓷娃娃,到头来,她给他的却是怎样的一种回报?!

“孩子是流掉的,不是我拿掉的。”她重申她一贯的说法。

他冷笑。“我不想说破,是想为我们的婚姻保留一点尊严。既然事情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那我就不必顾念以往的情份。”他跨步上楼。

“你去哪?”她跟着走上楼梯。

“拿妳想要看的证据。”他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精装书,再从书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他扬手将纸递给她。

她接过手,脸上发白似的铁青。

那是张手术同意书,同意她以手术的方式拿掉肚子里的小孩。“你怎么有这个东西?”在她一向的傲气里,如今有了些许惧意。

“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妳拿了我的印章,又伪造我的签名,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翁晓欢去做人工流产的医院,正巧他高中同学在那里当实习医生,一年前的同学会,同学问他为什么要拿掉孩子,事情就这么让他给知道了。

他永远难以忘记当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谋杀掉的时,他的心情是如何的悲痛和怨恨。

“而你竟然可以忍耐这么久不揭穿?”她这才知道,他看似温和的个性,其实有多么阴沉。

“妳当时还年轻,我又正在当兵,我可以体谅妳不想要孩子,我以为我们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他很冷静,该气该怒该悲的早已发泄过了,这时候谈起这件陈年旧事,就像是在谈论不相干的人事。

“难怪无论我怎么讨好你,你都不愿意去你舅舅安排的高科技公司上班,宁愿去做个卖车的,你是故意气我,故意让我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心虚只是短暂的,她转而有些气愤难平。

韩定以的舅舅正是建隆集团的高总经理,他的母亲虽只挂名建隆的董事,却握有建隆百分之十的股权,他父亲虽不是商场上的名人,却是某国立大学的校长。

韩家人行事一向低调,从小两兄弟在家人的不愿宣张下,除非是至亲好友,否则连死党同学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出自名门。

直到和翁晓欢有了亲密关系,他为了向翁晓欢求婚,才向她坦白他的家世背景。

“三年多了,我为我们之间做过努力,也一再给彼此机会,很可惜妳仗峙着我爱妳,将我的爱践踏在地,妳根本不是真心爱我,妳只是看上我的身分地位,只是贪图当韩家的少奶奶。”

“贫贱夫妻百事哀,光谈情说爱就能有饭吃吗?我要的是权力及名望,我不要被别人踩在脚底不过一辈子!”虽然说得咬牙切齿,她还是保持着最佳风度,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闹喊叫。

他嘲讽似的笑着,“卖车子有什么不好?也是正正当当在做生意。”他当时的确是故意要和她唱反调。她一向的高高在上,绝对无法忍受先生是个业务员。

“我现在也发现卖车子没什么不好,你卖的是进口高级车,身边接触的全是名人小开,况且你还把车子卖得有声有色,很多大人物还得和你攀交情。”

上次她就见识到XCR600的魅力了,要不是杜百圣,她也拿不到贵宾级的邀请函。

“那又如何?妳回心转意想要爱我了吗?”

“我不要离婚,就算我眼里从来没有你,也不允许别的女人占有你,更不允许你的眼光从我身上转移,我要你一辈子看着我、爱着我。”她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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