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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亲爹和亲娘是丁家爹爹大学时的同窗好友,在我六岁那年,我亲爹、亲娘一起搭飞机失事身亡,留下孤零零的我。而那时我亲爹和亲娘的双亲都已不在人世,双方的亲朋好友又都不愿出面认养我,只有丁家的爹爹出面领养我。所以从那时起,我就成了丁家的人。”何翩翩细说着往事。
龚季洋原以为怀中佳人此刻一定愁容满面,正想开口安慰她,却意外发现,呈现在她脸上的竟是一朵再幸福不过的笑魇。
就在此时,何翩翩又继续说:“听我说过身世的人,通常都会以为我很不幸,但是事实上正好相反,我一直过得非常幸福哦!因为丁家的爹爹、娘、爷爷、奶奶还有其它长辈都很疼我,把我视如己出。而且丁家还有好多和我一样被收养的兄弟姊妹,大家都处得十分融洽,尤其是自小和我住在一起的盈盈、纤纤和楚楚,感情更是格外的好。”
一说起丁家的种种,何翩翩便欲罢不能,言语间洋溢幸福无限。
“虽然我们丁家是穷了一点,每天都要为一大家子的生计和欠人家的钱如何偿还而大伤脑筋,但是大家却因此而更加同心协力,从来没有人抱怨过生活清苦,只是希望能早日还清欠债,让一家子人能过得更富裕一些。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从小就很用功念书,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以减低学费的负担,上高中之后便在外头打工,好贴补生活费。而且,不只我这样做,在丁下家只要心有余力的人都和我一样哦!”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就把心里最珍藏的事,说出来和季洋分享,除了对很熟的少数好友外,她鲜少对外人说这些话的。
龚季洋爱怜的摩擎着她细嫩的小脸,轻轻说:“但是因为在丁家,男人和女人是分开住的,男人住宁府,女人住荣府,两府的人虽然都会在大观园举办各种家庭聚会,但平常的生活起居却是两府各自分开的。
所以你可以说从小就在女人国里长大,几乎没有和异性共同生活的经验。因此现在突然和我单独共处一室,会让你非常不自在而紧张,是不是?”
“是盈盈告诉你的吗?”一定是,盈盈最鸡婆又多嘴了。
龚季洋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想想盈盈虽然很受发表意见,但却没那个能耐看穿她的心思。
楚楚则是不会插嘴这种事,至于纤纤嘛,虽然可能知道,但纤纤口风很紧,不会随便对外人揭露她的心事。
“是我自己猜的。”龚季洋没有说谎。
何翩翩并没有太过惊讶,也没有瞥扭的反驳,只是娇滴滴地以不依的撒娇口吻道: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最了解你这瞥扭不坦率的小猫咪了。”
龚季洋万般爱怜的轻弹她小巧微塌的鼻尖,心头有一股难以自制的爱意泉涌,搅乱了他原本静如止水的心湖。
“哼!”何翩翩以为自己会像平常一样的大加反驳,以掩饰自己的心事,但是她这回却没有。
反而有一种被了解、被呵宠的喜悦,让她打自心坎里沁出幸福的蜜汁,而且更加撒娇的溺在季洋怀中。
龚季洋被她惹人疼爱的反应逗弄得心荡神驰,情难自禁的托起怀中佳人的下巴,凑上自己的唇。
“你想做什么?”何翩翩心儿猛然一跳。
“做实验啊!”
才说着,他已经霸王便上弓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在四唇贴合时,何翩翩觉得好象有一股电流贯穿全身,但是却不是像触电的感觉那般难过,反而是甜蜜而令自己兴奋不已的,而且她心中很希望这份难以言喻的感觉继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止。
偏偏天不从人愿,才想着,龚季洋的唇已经向她的唇道别,害她有种扫兴和失望的感觉。
“感觉如何?”龚季洋磨增着她的下巴,轻轻问道。
“哼!”何翩翩不坦率的别开脸——其实是害羞,不敢看他的脸。
龚季洋深刻的一笑,故意说:“哼就表示还不够,需要再来一次啰!”
结果,在何翩翩还末会意前,便又给他夺去了朱唇。
嗯!感觉和刚刚一样好,不!是比刚刚又好了一些。
等等!怎么和刚刚那一次愈来愈不一样,刚才那一次,季洋只是用他的唇碰触她的,怎么这会儿连舌尖都攻进她的小嘴里了,真是放肆!她要抗议!
然而,紧接而来的奇妙感受却让她忘了抗议,很快地沉醉在令自己脑筋混乱的激情里。
慢慢地,她的舌尖禁不起季洋的一再挑逗,终于按捺不住的攻进他的口中,依样昼葫芦的戏弄他的舌尖。
她知道了,刚才那个唇碰唇的物就是书上所说的浅吻,至于现在这个嘛!就是所谓的深吻啰!
“这次有感觉吗?”龚季洋又一次问道。
“哼!”
该死的笨蛋!干嘛老是在不该停的时候停下来问一些无关紧要的笨话呀!真是惹人嫌。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废话少说,继续吻我,不要停!”那多丢人,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可是,她真的好希望季洋继续吻她,那种感觉好好哦!
和她上回偷吻他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更新鲜刺激了。
有了——!
“怎么不说话?”龚季洋早就从她单纯而藏不住心事的小脸,知道她一定很喜欢他吻她的感觉,但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这大概就是男人们的通病吧!
“因为我觉得很不公平!”何翩翩刻意把下巴抬得老高。
“什么不公平?”这丫头又想发表什么高论了?龚季洋有趣的看着她。
“为什么接吻的时候,一定是男生主动,女生被动,而且为什么总是女生闭眼睛,男生却不一定呢?”这话一方面是为了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再和他亲亲,另一个原因则是为了解开上回偷吻他所留下的谜题。
“并没有人规定接吻一定要由男方吻女方,也没有人规定女方一定要闭上眼睛,不信你可以试试。”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但是他并未拆她的台,反而顺水推舟的善加利用,勾引她吻他。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基于实验的精神试试看吧!”瞧她说得多么免为其难,事实上她心里正雀跃不已的叫道:太好了!上勾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吻他了!
接着她便迫不及待的逼近他,但是在四日交接时,她突然感到害羞而浑身不自在的嚷嚷:“你快闭上眼睛啊!”否则她会紧张得无法继续下去。
“oK!”龚季洋欲着浓浓的笑意照做。
哇——!
好长的睫毛啊!她上回偷吻他时怎么没有发现?
她的心跳因而跳得更加乱无章法,整个人也更加的紧张不知所措。
龚季洋明知道她的心理,还故意刺激她,“你不是想主动吗?怎么还不赶快采取行动,难道你是害怕了?”
“谁会害怕,你给我乖乖闭上嘴,还有,不准睁开眼睛。”何翩翩最受不了人家说她胆子小,马上就死要面子的反驳。
龚季洋见诡计收效,当下就窃笑不已的收口。
何翩翩实在紧张得要命,虽然季洋现在是闭着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面对他那张(奇*书*网^。^整*理*提*供)俊帅又性感的脸,她就是会忍不住的紧张。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再不展开行动,一定会被季洋瞧扁,外加笑死。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嘴凑上去。
当四片唇瓣贴合时,她的心脏差点停了。
但是好奇怪,她主动出击的感觉虽然也不错,却不若季洋吻她时那样的好。
啊——!
她怎么又不知不觉的闭上眼睛了!?真是没志气!
所以,她决定重来一次。
“怎么了?”龚季洋趁她松口时间道。
“没什么,只是想让实验更客观,所以想重新再试一次。”何翩翩就是不肯老实地承认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这回龚季洋很自动的自己闭上眼睛。
何翩翩命令自己这一次绝对不能闭上双畔,但是在逼近季洋的俊颜时,她的双畔还是该死的闭了起来。
因此,何翩翩再一次认知到——女人在接吻时会闭上眼睛果然是一种天性使然!
所以她决定鸣金收兵,不再尝试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且,她还交出了主动接吻权。
“以后还是由你来主动吻我吧!”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给你男人的面子还嫌不好吗?”其实是她发现还是由季洋主动吻她感觉比较好的缘故。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才被她撩拨得水涨船高的情欲与爱意,在此刻倾巢而出,全部透由狂热炽烈的吻,传给了臂弯中的可人儿。
嗯!还是被吻的感觉比较好。何翩翩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勾抱住龚季洋的颈项,回报相同的热情,充分享受奥妙的快感。
何翩翩并且得到一个结论,就是——女人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追求性方面的女男平等,而硬要占有主动权,若因此而丧失原来应得的美妙感受,那才冤枉呢!
龚季洋则不着痕迹的继续下一步计划,两手开始在她那雪背上下游移抚摸,爱抚得何翩翩连连轻颤。
他的唇和舌尖也不再只固守于唇瓣,亦开始向外扩张版图,一下子朝她的耳垂轻轻地吹送热气,突然又恶作剧似的以舌尖舔吻她的耳垂。
忽会儿,又轻琢她光滑纤细的颈项,并不时以唇瓣摩掌她的颈项。
“啊……!”何翩翩一阵娇软无力的娇爹。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了数个攻瑰色的吻痕。
正当何翩翩如痴如醉时,龚季洋却突然停止了温柔的爱抚。
“为什么停?”何翩翩失控的冲口问道。
“因为我发现你现在的演技还不足以进行更激情的下一步。”龚季洋说得十分笃定。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培养的恋爱感觉火候还不够,如果冒然进行下一步,很可能会感觉不够好而失去客观性。”他很懂得如何堵她的嘴。
“这——那你说要怎样才算火候够了?”何翩翩的魂儿还流连在方才的激情中,恍恍憾憾。
龚季洋颇有深意的一笑,才说出真正的目的——“等到你能很自然地说出“你喜欢我”时,就可以了。”
何翩翩闻言,双颊居然自作主张的驼红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和困窘,她又“哼!”了一声,然后说:“我累了,要先睡了。”话才说完便逃命似的逃进卧室去。
原以为这一逃就可以暂时摆脱令自己尴尬困窘的气氛,哪知目睹那张大大的双人床时,更大的窘境便接踵而至。
“怎么了?你不是要睡了吗?”龚季洋早已尾随而至,从身后环抱住她微微轻颤的腰。
“我……当然要睡了……”何翩翩的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老天爷!她怎么忘了,从今天开始不但会和季洋朝夕共处一室,连晚上也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虽然说是她自己要同居并同床共枕,好方便做实验,但是对爱情及性事都没有实战经验的她而言,这样的情况如何能不令她紧张不安呢?
龚季洋当然明白她的不安,所以就很体贴地给了她一个缓冲的空间,说道:“那你就自己先睡,我要先洗个澡再来睡。”
语毕,他便自动消失在她身边,隐入浴室去了。
何翩翩趁这个机会赶快跑到床上,窝进被窝装睡。省得待会儿季洋出浴后,在他的百万伏特视线凝娣下,她又慌了手脚。才躺下又想到灯没关,于是她又爬起来关掉大灯,摸黑回到床上——这么一来就不怕会被季洋看到她的睡姿而害羞了。
才把身子倦缩成一团,方才那一幕幕的煽情画面使争先恐后的在她脑海回放,害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烫得几乎要作开。
“季洋爱抚的技巧好好哦,挑逗得人家六神无主、心痒难骚,感觉好棒好棒。
人家真的好希望季洋能继续往下进行,季洋偏偏要停,真是气人!”
何翩翩好生失望地喃喃低语。
她真的好希望季洋能一直“做”下去,不要停,可是季洋偏要坚持等地说出“她喜欢他”的话才做。
天哪!那么丢脸而令人害羞的话,她哪说得出口?
可是不说又没办法继续之后的事,这可怎么办?
正当她烦恼不已时,龚季洋不知何时已带了一身沐浴乳的香气,悄悄的上床躺下,很君子的在床的另一边入睡。
何翩翩本来还期待季洋会以为她睡着了,而偷偷亲她,害她期待不已。
但令人气结的是,这个笨男人偏偏君子得要命,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好象旁若无人一样。害她期待了一个小时的希望完全落空,啧!
“该死!人家不都说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一旦上了床都会变成好色的色狼吗?”
她又气又无奈的轻声抱怨。
为什么她身边这个偏就是个例外?
“难不成他的祖先是柳下惠的得意门生?”她愈说愈气——当然是小小声的,以免吵醒枕边人。
忽然,她发现背后有了动静,以为吵醒季洋了,连忙闭上嘴装睡。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