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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想到安妈妈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还跪下来求她,她又垂头丧气,收敛所有的委屈。
就算安克维的后台很硬,又怎样?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这世界太复杂,无法容许单纯的存在。
她与他之间,背负的东西太多,早就将他们渴望的幸福压碎了。
而她只能往前走,只要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才看不见曾经背负过多少的心痛。
路是她选的,就应该坚持的走下去,演到一半的戏,不能说停就停。
“放开我……”她虚弱的开口,“现在你碰我……我都觉得很恶心……”她闭上双眸,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
“恶心?!”听到她说出这么可恶的话,他冷峻的脸庞变得狰狞,蒙上阴惊的怒气,喷洒在她小脸上的灼热气息更加沉重、混浊。“我让你觉得恶心吗?”
冷嗤一声,他一怒之下,大力扯开她的小外套,扣子全数洒落地上,接着又用力拉扯她的衬衫,地上多了几颗扣子,衬衫下面是白色胸罩,遮裹着那对尖挺的绵乳。
“不要……”尹祯珠企图挣扎,他烫人的体温正熨烫着她的胸前。“安克维……不要……”
他像是被惹怒的狂狮,大手推高胸罩,那对绵乳弹跳至他的眼前,然后一双大手一边压制她的身子,一边强硬的揉弄她的胸脯。
“尹祯珠,叫大声一点,我恨不得门外的员工们都来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安克维恶狠狠的开口,“尹氏集团的继承人主动勾引我,这样的消息若是传出去,不知道贵集团的人会有何感想?”
她被他欺负的事情若是传至尹祯熙的耳里,那么她别想继续留在台湾……她打了个冷颤,不再挣扎,紧握着粉拳,表达她对他的不满。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么快就投降了?看来你还想安安稳稳的担任现在的职务,是吗?”
她没有落泪,也没有回答,只是别开小脸,不愿对上他的冷眸。
他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安克维了,因为他被她伤得遍体鳞伤,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安克维:心中早无爱意,只剩下满满的怨慰。
“是,我必须坐上台湾分公司执行长的位置。”尹祯珠转头,直视他的黑眸。“所以这次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还是要和你签约!”
安克维睑色下沉。她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没想到尹家人把你调教得这么不知廉耻!”
她陷入绝望,却还是深吸一口气,“我说过,我是一名商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趁他防备不及,她用力推开他,坐起身,朱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他瞠大双眼,瞪着她。
她像个妖娆的小妖精,右腿缠上他的腰际,小手拉着他的领带,缩短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下一刻,他化被动为主动。
她像是送上门的猎物,挑起了他的怒气,以及对她的慾望,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瓣,像是要发泄不甘心,将她的唇瓣嚿咬得又红又肿,并汲取檀口内的蜜津。
为什么……他无法推开这个小妖女?
不,他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拥着她的雪臀,让自己苏醒的慾望抵着被他分开的双腿之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为了尹氏而打开你的大腿?”他极尽刻薄之能事,像是要以羞辱她来悼念他失去的真心。
尹祯珠涨红着小睑,每回被他拥抱,她总是心慌意乱,尤其是现在,她为了将这场戏演好,竟然主动勾引他。
而这样的举动就像滚雪球,除非将她压垮,否则她必须撑着最后一丝力气。
安克维的大手采进她的裙摆,沿着大腿往上移动,当来到双腿之间时,狂暴的撕开她的丝袜,指尖迫不及待的在底裤上来回游栘。
“啊……”她的丝袜。她哀怨的望着他,然后低头一瞧,发现丝袜已经成了碎布。
“想要交换利益,是吗?那就用你的身子来取悦我,也许我会考虑看看你们的合约。”他邪笑的说。
“你说到……做到吗?”她咬着唇瓣,勉强挤出话。他的指头不停的抠弄着她的底裤,让她双腿发软。
安克维低声一笑,指头直接从底裤旁钻进去,碰触幽深小穴,分开两片贝肉,轻捻花核。
她的身子一抖,小脸通红。
“那要看你等等的表现了。”他的指头在花缝中撩拨。
脆弱的花蕊在他的轻轻撩弄下,花露很快的自花穴中溢出,随着他的动作加快,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啊……”
三个月未曾被碰触的身子,似乎变得更敏感,她不禁打个冷颤。
他的力道不复以往那般温柔有耐性,反而粗暴且急躁,眼看她的双腿之间已经湿泞,立刻褪下两人的衣服。
尹祯珠微皱眉头,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已压向她,热铁分开两瓣花肉,用力推挤进甬道,蛮横的占有了她的身子。
诡异的是,她的身子竟然毫不抗拒的接受他的亢奋,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体内推送。
她紧握双拳,紧闭双眼,承受他压下来的体重,感受他带来的浪潮。
安克维看着她,分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虎腰往最柔软的地带撞去,热铁被湿漉漉的甬道吸附着,随着他的摆动而不断的吞吐。
他身下的女人确实十分失职,她不但没有取悦金主,反倒是金主一次又一次的配合她的律动。
怕她承载不了他的热情,他慢慢的加快速度,直到她的身子完全接受他,他才像浪潮般袭向她,不断的变换各种姿势。
她不再抗拒他,妖娆的迎合他的动作,最后体力用尽,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却还是感觉到体内的热铁像是精力无限,拚命的钻向她最敏感的地带,为了逃离他,她转而背对着他。
下一刻,安克维扣住她的双手,让她趴在桌上,然后抬高她的雪臀,热铁再次侵占她柔软的甬道,极尽所能的蹂躏这最美、最娇弱的女人。
她让他疯狂,变得不像是以前的安克维。
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得到她,为了爱她,不惜堕落,甚至不择手段。
“克维……唔……”尹祯珠娇吟出声,任凭身体承受这强大的欢愉,全身泛起红潮。
他享受着她的甬道因为快感而迅速蠕动、收缩,暖热的潮水也让他的背脊一颤。
就在她昏厥的那一刻,他低吼一声,热铁的圆端喷洒出灼热的液体,与腥甜的花液混合……
第八章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但是她不想还,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天,尹祯珠疲倦的离开研究技术公司,不顾欲言又止的特助,拨了通电话给尹祯熙。
因为她是尹家吃白食的小鸡,小鸡养大了,就是当一只金鸡母,生蛋回报饲主。混蛋尹祯熙是这么告诉她的。
而她这只小鸡,不用想,当然是被吃得一干二净。
她简直是弱到无可救药,一遇上安克维,就像小鸡遇上大老鹰,连啄人的力量都还来不及使出来,就被吃干抹净。
尹家出了她这种懦弱的弱鸡,家族的人都对她嗤之以鼻,尹祯熙更是看不起她。
像她这么没用,就应该回到华丽的牢笼,不应该让台湾人占尽便宜。
果然,和她猜的一模一样,只要她和安克维又纠缠在一起,她身旁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拉开他们两人。
她也很想与他断绝关系,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不用再饱受折磨,现实却打碎了她原来的蓝图。
他故意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尽各种方式羞辱她,也用行动表明他有多么憎恨她。
她想哭,但是泪水早就哭干了。
安克维已经不需要她的委曲求全,也不必靠她庇护,接下来她只要争取到合约,证明自己可以在台湾独当一面,就不用回韩国了。
因此,她回公司之后,忙着与特助删减合约内容,希望能够让安克维产生兴趣。
隔天一早,尹祯珠来到安克维的公司,却因为他在开早餐会议,所以坐在大厅等待。
直到十一点,他依然没有要见她。
她连午餐时间都没有离开,依然坐在大厅,等着他的召见。
下午两点,安克维终于与秘书一同出现在大厅,如同闪耀的发光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也不例外。
但是她没有时间失神,直接跑到他的面前,露出甜美的笑容。
“安先生,午安。”
安克维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再盯着她略微苍白的小脸,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头,“有事?”
尹祯珠的脾气虽然温和,但是心里还是冒出小小的火花,多想对他大吼:你知不知道我从早上等你等到现在?不过,她很没种,不敢对金主大吼。
“有——”她连忙点头。
他不等她说下去,又迈开脚步,直往前走。
“安先生,关于昨天的合约,我们——”
她倏地停下脚步,因为他竟然当着她的面钻进车里,而他的秘书挡在她的面前。
“尹小姐,不好意思,接下来是安先生的私人时间,你不可以——”
她低头弯腰,打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
安克维瞪着她,一脸不悦。
尹祯珠勉强挤出笑容,“就算是奸商,也知道商场上最重视的就是承诺,安先生,你答应过我,要抽空看看我提出的合约内容。”
“开车。”他没再说什么。
秘书立刻关上车门,坐进副驾驶座。
司机踩下油门,开车上路。
见他没有将自己扔下车,尹祯珠的笑容扩大了些,从纸袋里拿出合约,递到他的面前。
安克维哼了一声,接过合约,不以为意的看着内容。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胃部又隐隐作痛。
等他太久的结果,就是喝下太多咖啡,加上中午什么东西都没吃,胃酸过多,有些反胃想吐,连打嗝都是咖啡味,很不舒服。
他偷偷觑着她,她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当然知道她一早就来到他的公司,就连午餐时间也是傻傻的在大厅等待,猛喝咖啡打发时间。
忽然,他与她四目交接,那张笑颜映入他的眼里,飘远的思绪迅速拉了回来,他将合约丢到她的怀里。
“安先生?”
“我看过了。”他淡淡的说。
“安先生,你觉得合约与企划有什么问题吗?”尹祯珠放柔声音,希望签订合约这件事可以速战速决。
“我答应你要看合约和企划,然后呢?我还有承诺过你什么吗?”
她一脸困窘,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我劝你下次别那么急着跳上我的车。”安克维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庞,邪恶的扬趄嘴角,“不过我不介意你用这种速度跳上我的床,也许我会再考虑一下,听听未来的合作方针。”
她的脸色赧红,抿着唇,默默收拾合约。
看来他是故意的,以整她为乐。
车内一片静默,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谁也没有再开口。
安克维望向窗外,然后藉着玻璃窗,看见她低头不语,心头微微一震。
他闭上双眼,双手紧握成拳,让自己冷静下来,悄悄的告诉自己:这女人的心中已经没有他,她不该再成为他的魔碍——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前停下,尹祯珠与安克维一同下车。
他以为她会流着泪离去,没想到她竟然脚步坚定、一脸不服输的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婚纱店门口,他回头,不耐烦的低吼:“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说过,游戏规则由你订,我只是遵守游戏规则。只要你愿意听我说未来的合作方针,就算要我爬上你的床,我——我——”尹祯珠咬着唇,小脸泛红。
安克维揽起眉头,瞪着她,冷笑一声,“随便你,不过我要提醒你,别以为你在我的心中还占有什么地位,你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说完,他走进婚纱店。
经理一看见他,连忙上前接待。
尹祯珠依然跟在他的身后,眼睛被美丽优雅的礼服吸引住。
还记得八年前她与安克维结婚时,因为正逢父母过世,所以他们直接到法院公证,然后办一桌酒席请亲朋好友,至于婚纱——她还没有机会穿上。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然后胃部又抽痛,小手轻轻按压着。
接待小姐上前,请她到一旁坐下。
没几分钟,秘书端着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来到她的面前,请她用下午茶。
“谢谢。”尹祯珠好感动,殊不知这是安克维的安排。
吃完蛋糕、暍光牛奶后,胃部总算不再作怪,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