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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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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吹笛马上应他一句,“没有!”

“什么没有?”藏冬火气旺旺地拖着胆小鬼,“过来!”

轩辕岳低首看着藏冬拉来他的双手,与燕吹笛的紧紧交握。

他不悦地拖长了音调,“这是……做什么?”咦,师兄干嘛紧张得手心直发抖?

“你有什么感觉?”藏冬屏气凝神地问。

轩辕岳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嫌恶,“老实说,有点反胃。”好险今儿个晚膳没吃太多。

在燕吹笛吸着鼻子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哭时,藏冬不死心地再以一掌将轩辕岳推上前,硬是将他推进燕吹笛的怀里,再拉来燕吹笛的两手环在他身后。

“这样呢?”藏冬问得小心翼翼。

轩辕岳额际青筋直跳,“非常恶心。”

彻底遭人嫌弃的燕吹笛,自艾自怜地转过身以袖吸着泪。

“你哭什么?”藏冬气急败坏地一拳扁在他的脑袋上,“争气点!”不敢做、不敢当、不长进的家伙!

“若没事的话,我想歇息了。”轩辕岳懒得理他们究竟是在演哪一出,两手环着胸摆明了要送客。

藏冬一把拖住那个唯命是从,立刻照着他的话打算乖乖走人的燕吹笛,一骨碌地将他拖至床上后,再转身向轩辕岳宣布。

“这小子病了,他要在你这住上几日,本神没工夫再收留他。”不管燕吹笛开不开口,反正先制造机会再说。

“病了?”轩辕岳一反先前的模样,眼底写满了担心,“什么病?”

“相思病。”烫手山芋终于送出手,藏冬感激不尽地拍拍他的肩,“他是你师兄,他就交给你了。”

瞪着将人扔了就走的藏冬,就这么不讲义气地消失在门外,被撇在这得独自面对现wωw奇Qìsuu書còm网实的燕吹笛,心情沉重地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而轩辕岳则是将房门关上后,走至床畔坐下。

“师兄,你真得了相思病?”真难得他也会有对象,全师门的人都以为你视女人为仇敌呢。

燕吹笛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着。

“我只是得了不治之症……”打小至今就一直爱得死心塌地、死去活来,至今仍然没良药可治的病。

“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信以为真的轩辕岳焦心地问,“好歹医理我也学了数年,或许我有法子可以帮你。”

他无力地摆摆手,“免了,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标准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这教他哪敢抱什么指望?

“师兄……”

燕吹笛抬首望着那张为他忧急的脸庞,看着看着,他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你会从师妹变成师弟?”呜呜,欺骗人家感情的骗子,把他的小师妹还来……

又提那件他的陈年耻辱!

轩辕岳火大地板起脸孔,“我说过不许再提那件事!”

燕吹笛可怜兮兮地扁着嘴,“是你自己说过你会嫁给我的……”想当年,在轩辕岳真实性别未被揭穿前,他还正经八百地跟皇甫迟提过亲呢。

轩辕岳再次向他声明,“不要老是拿我三岁时的事在嘴上说!”当年他不只是年幼无知,他还以为自己跟千夜一样都是女的,可他会性别错乱这能怪得了他吗?还不都怪皇甫迟自小就误导他。

燕吹笛不甘地在嘴边咕哝,一手频捶着胸口。

“都怪那老妖怪,没事误我一生……”要不是当年皇甫迟多事的把轩辕岳当成女孩养,浑然不知被骗的他,也不会迷迷糊糊的就爱上。

“你在说师父什么?”没听清楚的轩辕岳,转身看着他那张似被倒过债的脸。

他强行捺下满腹迁怒的怒火,伸手抹了抹脸。

“没什么,我只是在说,改日有空我得去皇城见见那个老妖怪。”哼,皇甫迟还有脸对他这个离开师门的徒弟见一次砍一次?一生幸福都毁在皇甫迟手上的他,才应该见皇甫迟一回就砍他一回!

“你想去找死吗?”轩辕岳沉着脸,一点也不希望再见到他们师徒俩反目相向的景况。

燕吹笛悻悻地撇着嘴角,“我只是想探望他一下也不行吗?”

经他一说,轩辕岳想起自己也好久未曾返回师门去看皇甫迟,虽然他知道皇甫迟仍派人四处在找他,但他却没有勇气回去面对皇甫迟。

师门上下和乐一如家人的景况,时常在午夜梦迴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总是在梦醒时暗自揣想着,在燕吹笛先行离开师门、千夜死了和他也跟着离开后,失去三名爱徒的皇甫迟,当他独自在皇城守护着这座人间时,有着何种心情。

一定……是种很孤独的感觉吧?

“怎么了?”燕吹笛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写满心事的脸庞。

轩辕岳迟疑地问:“你想,师父他……还好吗?”

他搔搔发,“放心,那老妖怪死不了的。”人间里没几个人是皇甫迟的对手,他只要担心皇甫迟别又要兴风作浪,或是利用国师的职权搞什么花样就成了。

“不,我想说的是……”他试着想解释,但说了一半又把话收回心底。

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燕吹笛,看着他这副一如自己当年的模样,相当明白他此刻的感受,身为过来人的燕吹笛,也只能要他尽量看开点。

“我们不能替他痛。”燕吹笛叹息地拍着他的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他的苦,要由他自己承担。”

聆听着他沉稳的声音,轩辕岳恍惚地觉得,以往那个总是站在他前方,令他崇拜景仰的大师兄又回到他身边来了,虽然这几年下来,外头的风霜使得燕吹笛改变不少,但骨子里的他依然没变,褪去了玩世不恭的外表后,他依旧是那个可让人放心倚靠的大师兄。

有些睡意的轩辕岳,径自往床里头躺下后,拍着身旁的位置对还坐在床畔的他说着。

“夜深了,今晚你就睡这吧。”外头风大雪大的,总不能不近人情地在这时赶他出去。

“嗯。”燕吹笛倾身替他盖好被子,了无睡意地瞧着他闭上眼入睡的模样。

就着不明的烛光,低首看着这张在记忆中始终没什么改变的脸庞,燕吹笛的眼中勾起了淡淡的怀念。

眼前这一双微长的眼睫下,有着一双单纯信任他的眼眸,以往,他只要回过头,定会看见视他如兄长也视他如偶像的轩辕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头,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那个总是跟着他的师弟已经能独当一面,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而他,又有多久没这么近的看过这张令他心动的睡脸了?

在被子因翻身而滑下轩辕岳的肩头之际,燕吹笛心不在焉地再次替他盖妥,留在他肩上不走的掌心,也一如以往无意识地拍抚着他入睡,不一会,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后,燕吹笛看着自己的掌心露出无奈的笑。

片段的绮思遐想,像个夜半行窃的盗贼,偷偷溜进他的心底,不知不觉中瞧着师弟令人想入非非的睡脸,再次瞧到心猿意马的燕吹笛,忙伸出一手捂住不小心又流出来鼻血。

“糟了……”今晚恐怕要失眠了。

天黑雪大的夜里,夜半睡不着的不只燕某人一个。

遭自家亲弟从温暖的被窝挖起的申屠梦,此刻正两眼无神地坐在厅里,无奈地看着这个每次在炼丹失败后,就顶着一张死脸跑来向她诉苦的亲弟。

“怎么样?”光看他这副又被炸得十足惨烈的模样,她就觉得今晚又会是一个火气高张的失眠夜。

申屠令困窘地转着十指,“练、练不出……”

“还炼不出来?”已经濒临抓狂状态的她,纤纤素手用力往桌上一拍,“你的炼丹技术怎么跟那只臭小子一样差劲?”搞了半天,原来不是皇甫迟的教育失败,而是问题根本就出在血缘上头。

他含泪地低吐,“我已经尽力了……”都怪藏冬,没事叫他炼什么丹?搞得他差点连老命都炼掉了。

申屠梦无语问苍天地翻着白眼,默默在心底否认她与这对父子有任何亲属关系。

“你有没有法子?”讨救兵讨到这来的申屠令,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家姐姐。

“让咱们申屠家香烟有望还是绝后有望?”她冷笑一声,挑高了黛眉看向他,“你想挑哪一样?”

“当然是前者!”他干嘛要自断申屠家的香火?

她笑笑地拍着他的肩膀,“早点睡。”真有这么好的事,他们父子俩还需要去炼什么鬼丹吗?

申屠令不情不愿地拖住要回闺房补眠的她。

“不然……后者呢?”臭小子,要挑也不会挑个女的,挑个师弟干啥?他以为那个宝贝师弟能生出个啥子东东?

申屠梦摊着两手,“你和燕小子都炼不出个渣渣来了,哪还能有什么指望?”

说来说去就是连她也不管用。

“你去歇着吧,别再为了那小子的事烦心了,这事交给他自己去解决。”老早就不想再管燕吹笛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她,叹了口气劝起这个热心过头的弟弟。

“你要我放着他不管?”他拉大了嗓,“万一他误入歧途怎么办?”

申屠梦赠他一记白眼,“这位大哥,你家儿子已经误入歧途很久了好吗?”

被堵得说不出话的申屠令,其实也知她所说的都是事实,而他也很清楚燕吹笛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缘木求鱼,可他满腔的父爱,就是让他无法撒手不管。

“不行不行……”他朝她频摇着手,“总之,我不能这样袖手旁观,我还想认他这个儿子。”就算臭小子的眼光真的有点问题,而且所挑的对象性别也有点怪异,但好歹那也是臭小子所选的心上人呀,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臭小子再失恋一回。

“那你就去成会他吧。”申屠梦感慨地拍着这名不怕死的烈士,“记得,老命顾着点,千万别不小心炼丹炼掉了。”

申屠令在她转身欲走时一把拉住她的纤臂。

“走。”既然他们这对父子都炼不出那颗移心换志丹,他就去找个经验老道的外人来炼。

“上哪?”她莫名其妙地被他拖出自家大门。

“讨救兵。”他边说边自袖中取出铁扇,径自在雪地里划出一条通道,在她来得及反对之前,硬拖着她一块进去。

彻骨冰冷的大雪,在下一刻遭他们远远地抛在身后,当他俩跨出通道,令人身心舒畅的暖意顿时迎面而来。

申屠梦怔怔地看着眼前春意处处地景象,半晌,她揉揉眼,在明媚的月光下认出她所抵达之处为何地后,她以指点点申屠令的肩。

“你确定你找对地盘吗?”大剌剌地拉着她上妖界不说,还刻意选站在狐王王宫的大门前。

“确定。”申屠令边说边朝守在宫门处的侍卫大吼:“喂,去叫黄泉出来!”

原来已在春夜中沉沉睡去的王宫,在得知死对头找上门后,不久即灯影幢幢。

站在宫门处等了好一会,等得甚是不耐的申屠令,才想踹破宫门进去找妖时,黄泉的身影如他所愿地出现在他面前。

黄泉神色不善地看着这只胆敢擅闯地盘的贪魔。

“有何贵干?”

申屠令也不啰唆,冲着他直接道出来意,“告诉我,炼成移心换志丹,需要哪些药引?”

黄泉愣了愣,随后不屑地轻扯着唇角。

“我为何要告诉你?”他干嘛要帮那个死对头?他巴不得总是炼丹失败的燕吹笛,炼着炼着就给炸上天去。

“只要你把药方说出来,我就能够炼出臭小子要的丹药。”他早听藏冬说过了,这只小狐狸的炼丹技术优良得从不曾失败过,只要由这小子来调配药方,到时燕吹笛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得逞了。

“那是你家的事。”黄泉才懒得理他。

“狐狸小子……”不接受拒绝的申屠令,咬牙切齿地挽起衣袖。

下一刻,龙沼的声音在他身后凉凉地响起。

“不要欺负我家儿子喔。”跑到他家来跟他儿子单挑,这只魔还有没有把他这狐王放在眼里?

记起旧恨的申屠令,当下转身就一拳朝他挥去。

“都怪你没把你儿子教好!”

龙沼将下巴往天一抬,“哼,你儿子又长进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他儿子要有出息的话,他这个做爹的还需要跑来敌人地盘求妖?

置身事外的黄泉,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俩在家门前互殴,他不但丝毫没有出手帮帮龙沼的意愿,还转身想回宫再睡场回笼觉。

“黄泉,你就帮帮燕小子吧。”为了自己乱苦情一把的侄儿,申屠梦不得不拉下面子来求黄泉。

他爱理不理,“原因?”

“他的宝贝师弟就要去西域了。”形势所逼,她只好在外人面前抖出燕吹笛的底细。

“叫他节哀顺便。”真是愉快,他衷心期待着可看到燕吹笛以泪洗面的模样。

“黄泉,你也暗恋过人吧?”申屠梦试着动之以情。“都是过来人,你就出手帮他个小忙,当作是做个好心行不行?”

暗恋一个人有多心酸,苦恋碧落多年的黄泉当然再清楚不过,只是他从没想过,那个死对头竟在情路上也走得跟他一样艰辛,这让他的铁石心肠不禁有些软化。

他考虑地抚着下颔,“燕吹笛暗恋了几年?”

“自小一路被骗到大……”申屠梦深感可耻地一手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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