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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他专注开车却又不忘转头瞄瞄她的样子,她这个期望越来越小。
怎么办?她被坏人绑架了,而她会因此下午无法上班,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样被开除,接着就缴不出房租,然后势必要搬出去另找一份工作,然后她离她的厨房梦就越来越远。
噢,她在想什么东西啊?
纤纤飞快地甩甩头。那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绑架了,而且接下来生死未卜。
她快哭出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眼圈儿一红,却依旧努力保持冷静。
他的侧面看起来依然英俊的像魔鬼,闻言微微一笑,“放轻松。”
“教我怎么放轻松,你绑架我耶!”她几乎快要尖叫了,“你不怕被捉去关吗?绑架是犯法的,再说我又没有钱,绑我又不划算。”
“谁说我绑架你?”
“要不然你这是做什么?载我兜风游车河啊?”
“你的小嘴巴还是属害得不得了。”他突然露出了性感慵懒的笑,看在她的眼里更是心惊肉跳。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可以称之为追求。”他厚颜无耻地笑着。
她愕然地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前后的情绪变化也太大了吧?而且行经还突然一百六十度大转变,追求她?笨瓜才相信他咧!
“少开玩笑了,我没空跟你玩,我下午还要上班。”她义正辞严,就是希望能够唤醒奇Qisuu。сom书他的良知,“放我下车好吗?”
他笑了,深邃的黑眸幽然闪亮,“你不用去上班了,以后我养你。”
“为什么?”他的话太过惊人,她只能傻傻地反问,脑袋空白了好几秒。
“因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情妇。”他的笑容志得意满。
情、情妇?
纤纤差点喷出一口血,“你疯了!”
“我没有,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他故作深情款款的痴情模样,好整以暇地瞅着她笑,“我是认真的。”
他的笑让她寒毛直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你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提到医院,他的眼神明显地阴鸷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澄澈的笑意。
“我没有生病,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
“这种事能相信吗?”诡异到极点。
“无论如何,我会让你相信,”他伸出右手轻触她的脸蛋,吓得她往后一缩,“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是魔法……而且是非常浪漫的。”
纤纤完全不能接受,虽然她是有想过生活要多一点变化,但不是像现在这种情况。
绑架,做人情妇完全不在她计划中。
开什么玩笑?
她瞅着他的眼神完全带着“你疯了!”的意味。
他笑得可开心了,丝毫不以为杵,“你必须承认,就算电影也做不出这么浪漫的一幕。”
“谁说的,我可以在杀人魔电影里看到,”她戒慎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拖进你家,然后用斧有是踞子之类的工具砍我吗?”
不,我只是要伤你的心!
他笑得诡异莫测,风流俊挺的脸庞分外令她胆战心惊,“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做什么?”她谨慎地盯着他。
“我当然有权知道我一见钟情的对象的名字。”
她眨眨眼,是这样的吗?
“我是柯瑞齐,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她的脸庞有一瞬间的茫然,“啊?”
他的自尊无可避免地受伤了一下,“没听过?你是生活在山洞里吗?”
纤纤被他的话激怒了。就算她平常是足不出户了些,但也不至于该被批评是山顶洞人。
“你以为你是什么知名人物,每个人都该认识你吗?”她反唇相稽。
他皱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直接在他面前批评他,这个女人可以说开了好几次先例。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承受得住她的话。
这个女人该被好好地教训一下。
“你在想怎么教训我对不对?”
心事被指出,他不由得惊跳了一下,神情变幻快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对你这么凶,难道你还会请我吃糖?”她大大叹了一声,“柯先生,你放我下车吧!如果这是一个玩笑,那么你也该笑完了,等会儿我还要上班,如果赶不及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她的麻烦就是他的快乐!瑞齐强忍下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可不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对象,我怎么可能再让她溜走。”他坚定地道。
麻烦大了,纤纤惊恐地想着。
“听着,无输如何你捉了我就是不对,而且我上班的时间已经要到了,我没有那个精神再和你玩游戏。”她狂乱地道。
“人生本末就是一场游戏。”他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神情严肃。
他的忽冷忽热忽悲忽喜,简直把纤纤都搞糊涂了。她凝视着面前这个英俊却复杂的男人,单纯的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
生活果然还是平淡些才好,太有变化只会让她手忙脚乱罢了。
纤纤心有余悸地想着,偷偷地吞口口水。
“你会是我的贵宾。”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下午旷班会被人家炒鱿鱼的。”
“我说过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你的一切都由我负责。”他霸道地道,“我也会好好安顿你的家人,金钱方面的事你完全不用操心。”
言辞间就是要把她当作包养的情妇了?纤纤的脑袋被弄的又混乱又害怕。
但是她也觉得气愤了起来。
“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待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想要跟你有什么关系,台湾还是有法律的吧!我可以报警抓你的,我要控告你……”她搜索着脑中寥寥无几的法律名词,“控告你非法绑架、禁锢,还有……”
“还有妨碍人身自由。”他懒懒地补充,看他的模样好像非但不怕,而且还要笑不笑的样子。
难道她的威胁对他真的起不了半点作用吗?
“我是当真的。”她恐吓道:“到时候你就准备坐牢吧!”
他笑得更开心,“哦?”
“你笑什么笑,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你当然可以控告我,只是你哪有机会回去报警呢?再说我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人证物证,你也没有钱,官司怎么可能打得赢呢?”他露出性感的笑。
她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端他一脚,最好能把他脸—那抹可恶的笑端掉!
“你太可恶了。”她咬着牙小声道。
他迷人的笑容不减,“坏男人人人爱。”
爱你个头!
纤纤眼见抗争吵闹无效,索性气呼呼地转过头望向窗外,看到马路上流逝而过的人事,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被绑架了。
她慢慢开始可以体会当肉票的心情。
该死的东西,有本事就不要让她逃出去,否则她一定到立法委员那儿投诉,管他家大业大势力如何,再怎么凶也凶不过立委吧!
虽然车内安静了下来,可是两人彼此心底都暗藏心事,惹得静默的空间内气氛诡异极了。
瑞齐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关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他为什么会冲动地“绑架”她?他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他绝不后悔做这件事。
他强烈地想得到她,不论是为了什么原因。
※※※
纤纤曾想过要乘停车的时候开门逃跑,可是当她看到了豪华典雅的大宅后,她不禁有一瞬间的呆愣。
就是这该死的几秒钟让她丧失逃跑的机会。
当她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打开车门,并且一把将她扛在宽阔有力的肩膀上。
“你在干嘛?你把我放下来……噢!”她发现自己被甩在他身上,并且脸蛋还差点撞上他伟岸的背部。
谋财害命啊!
瑞齐高大的身子扛着她毫不费力,简直比背一袋羽毛还轻松。
他轻而易事地扛着她迈步往屋内走,一手紧揽着她微曲的膝盖内侧。
腴滑的肤触和顶在他肩际的柔软弹性让瑞齐在刹那间心胸狂跳了起来。
某种熟悉的热潮和骚动从他小腹窜流而下,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一个部位硬了起来。
该死,他居然对她有反应。谁知道一个身材看起来瘦得没几两肉的小女人,在衣裳底下居然这么有料……
还深深地撩起了他的欲望。
他将惊讶压入心底,脑袋里的理智告诉自己——你原本就是掳她回来当情妇的,既然要侵害她,自然就得从勾引她上床开始。
他那个老头子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女人唯一的用处是在床上,唯一有用的只有美丽的身躯,若期望从她们身上得到更多,那只是自找麻烦徒增笑柄。
从他个人的经验也理出一条法则——女人本来就只是一张嘴巴和一具曼妙身材组合而成,其他全空荡无一物,尤其是脑袋和心。
全是空荡荡的骗人玩意儿。
虽然他痛恨他老头子,可是老头子有些话还挺有道理的,他自己也屡试不爽。
瑞齐的脸庞蓦然深保蹙了起来。
见鬼,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思考这么多?他是鬼迷心窍了不成?!
“放我下来!”她犹自在他背上鬼叫鬼叫。
“你死心吧!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人了,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你的。”他冷笑,却发现自己活像电视里的恶霸山寨王。
他讨厌发现自己在反省。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捡到你家的猫,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不该停下脚步去拯救它。”她气愤地叫道。
她可怜凄惨的命运只印证了一句俗话:好人不长命。瞧,这就是她做好事的后果。
他神色不改,好整以暇地将她扛进大门,面对那令如云慵仆只是微微点头。
“送两份午餐到我房里。”他吩咐。
“救命啊!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绑架来的。”由于脑袋瓜往地板晃呀晃的关系,纤纤没有办法直视任何人,因此她急急对着一堆脚和鞋子求救。
恶……她头好重,好晕……
“亲爱的,你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他的声音甜如蜂蜜。
“闭嘴!”她恶声恶气的吼着。
他对佣仆们做出一脸莫可奈何的神情,暗自窃喜众人的表情已由担忧转为好笑。
虽然他活脱脱是个二世祖,可是对待佣仆还颇客气,并不会像他的父貌一样视下人为牛马,因此佣仆们多半对他的评语还不错。
就是私生活花了些,只不过这些身为下人的自是管不着。
“我们上去吧,亲爱的,我想你迫不及待要上楼了。”他继续对她说着甜腻恶心的话,脚步不停歇地上楼。
纤纤已接被晃得开始觉得想吐了,尤其她的胃被顶的好不舒服。
她就这么瞪着光滑洁净的地板,直到看见一大片昂贵的地毯,接着就被老实不客气地丢上床,差点把她摔晕了。
“恶霸。”她晕了好一阵子,才努力缓口气骂道。
他深邃的眸子好笑地盯着她,一屁股跌坐在床畔,“饿了吗?”
“你难道都不怕我的家人发现我不见,然后报警找我吗?”她虚弱地倚在软绵绵的枕上,怒气未消。
他耸耸肩,笑嘻嘻地道:“我说过了,这是一段美丽的罗曼史,我也会照顾你家人的生活,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钱能收买到一切吗?”
“未尝不可。”他笑着,“且屡试不爽。”
她缓缓地摇头,悲哀地道:“你不能,你不能用钱买到一切,至少就买不到我和我的家人。”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试试看。”
“我没有家人,”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眉毛,“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试试看啊!你到哪儿去收买?”
他凝视着她佯装坚强的小脸蛋,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你没有家人?”
她也是一个孤零零的人,飘荡在扰扰攘攘的空间。
他甩掉对她突如其来升起的一股怜惜,心肠转硬,自己的心何时变得这么柔软?
“我是孤儿院出来的。”她痛恨这么说好像在示弱,但她只是说实话。
“真的吗?”他恢愎一贯怀疑。
“我没有必要跟你证明我的身世。”她愠怒。
她也犯不着解释这么多。
“你先休息一下,饿了吧?”他的声音又温柔了。
她丝毫不领情,“你让我饿死算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粉嫩的脸庞,轻笑道:“你的脸好嫩,真像新鲜的水蜜桃,仿佛掐得出水来。”
“不要取笑我的脸。”她不满地道。
他一愣,“我在赞美你。”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回家。”她看着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约约暗下来了。
天哪,她不是三点才出餐厅的吗?怎么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下午没有上班,天知道餐厅的人一定急死了。
尤其是赵姨。
“我饿了。”他盯着她的脸,小腹和胃部的骚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像是一客最甜美的桃子派,强烈地吸引着他一口将她吞下肚。
她无精打采地道:“饿了关我什么事,你别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