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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吗?”
“有应酬。”
“太好了!”她兴奋的做了个“Yes”的动作。
“别高兴得太早,我总会有回来吃饭的时候!”尚舒官提醒她,“你最好是会准备晚餐。”
“饿不死你的。”
“我可以要求宵夜吗?”他想起了和她一起加班的那段时光。
“没问题!”穆白瑰阿莎力的答应了,“尚舒官,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尚舒官在离开饭厅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不曾用这么炽热、这么期待的目光去看一个女性,穆白瑰居然用她的白目征服了他,而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征服她呢?
幸好目前占了同居之便,他相信只要有多一些相处时间,她绝对会被他给掳擭的,也会甘愿把心交给他……
穆白瑰和卓涵约在百货公司的地下美食街见面。卓涵姊就像是她的师父、导师一样,所以她认为该让她知道自己的新工作。
而卓涵听了之后的反应,却是毫不意外。当尚舒宫的管家啊……以她平日总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形看来,这会是一桩美事,董事长果然是精明过人。
“这次我总不会搞砸吧?”吃着又酸又辣的泰国菜,穆白瑰很认真的问她。
“穆白瑰,在英国,连管家都有专门的学校在教、有执照要考,因为他们要眼务的可能是王公贵族,而你这个管家……”卓涵说话一向是直来直住,“搞笑、耍宝的成份比较多吧!”
“卓涵姊……”
“当然董事长会挖你过去,一定是有他的用意。”她只能点到为止。
“什么用意?”穆白瑰追问。
“你自己体会啊!”
“你是说……不单纯?!”
“穆白瑰……”卓涵又是笑又是叹气,“真希望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像你这么单纯、白目,那世界会和平很多。”
“你是在赞美我还是骂我?”
卓涵只是笑,不给她答案。办公室里少了这个白目鬼,还真是无趣很多啊。
“对了,谁接我的工作啊?”穆白瑰好奇的问。
“一个工读生,她煮的咖啡超难喝。”
“开始想念我了吧?”她得意的仰起下巴。
“总经理下了—道新命令,每天—大早的那杯咖啡免了。”卓涵老实的夸她,“在这件事情上,你的确有过人之处。”
“那我就每天让尚舒官喝了我煮的咖啡再出门上班。”她做出一副担当重任的模样。
“你和总经理住一起……”卓涵忍不住好奇的问:“OK吗?”
“OK啊!”
“你不会胡思乱想?”
“要乱想什么?”就算她对他有一点心动,人家还不一定会接受呢。“尚舒官不是那种会吃窝边草或是占人便宜的大色魔,你为他工作了那么久,总知道他的个性吧!”
卓涵点点头。的确,他们兄弟俩都是正人君子,不会强迫女生做她们不想做的事,除非对方心甘情愿。
想到自己以后或许会和穆白瑰“关系密切”,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卓涵姊,你笑什么?”她好奇的问。
“我是在想……你或许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好管家,但你绝对会成为最适合总经理的好管家。”
“卓涵姊,你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太懂。”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尚舒官近午夜十二点进家门时,客厅里又是电视播放着卡通频道,有个小女人在沙发上人睡。
这个白目鬼……难道这么不喜欢睡床吗?
放下了公事包和西装外套,尚舒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抱她回房间睡觉巳变成他的例行公事,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这项差事。
穆白瑰只是刚入睡,所以当他的大手一接触到她的腰部,她马上就惊醒过来。
“是你!”她忽然大叫,一副抓到凶手的表情。
“我怎样?”
“昨天晚上就是你抱我上床的!”难怪她会从沙发上变到床上。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当然是我!”尚舒官直起了腰杆。“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我可以蒸一些小笼包给你吃,是从很有名的那家买来的哦!”她向他献宝。
“那好吧!我先去洗个澡。”
“要帮你放洗澡水吗?”穆白瑰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肯?!”他大为意外。
“我是随口问问的。”
“所以你不会?”
“那该是你老婆的工作,不关管家的事!”她俏皮的向他吐吐舌头,“开开玩笑嘛!你那张脸老是那么冷、那么严肃,好像全世界都欠你钱,偶尔笑一下嘛!”
尚舒官被她可爱的表情逗得笑了出来,疲累顿时减轻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看起来有这么不近人情,明明和弟弟尚舒关是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弟弟就叫人觉得如沐春风,是因为自己的眼神不带感情,没有温暖吗?
“笑了就好。”穆白瑰满意的拍拍他的肩,“我这个人有人性多了,给你二十分钟慢慢洗,你不用赶。”
“我当然不用赶,我是主人耶,我想花两百分钟洗澡也是我的事!”她搞不清楚谁才是这间屋子里可以发号施今的人。
“神气啊?!”穆白瑰嘟起嘴,“当心我给你吃外热内冷的小笼包。”
“这种没有“效率”的事,的确像是你会做的。”他看她一眼,故意刺激她。
“谁说的,我如果连蒸小笼包这种事都做不好,那我干脆切腹自杀算了!”她的好胜心被激起,“我的偶像可是大前春子耶!”
“那是谁?”
“派遣女王。”
“我不想知道。”尚舒官迳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反正给我热腾腾的小笼包还有咖啡就对了。”
穆白瑰对着他的背猛做鬼睑。谁叫她是管家,只好乖乖听话,等哪天她发了,也要想办法对他嚣张一下。
洗完澡出来的尚舒官,真的吃到了热腾腾的咖啡和小笼包,他心满意足之余,给了她一个几乎看不太出来的笑容。
“做得不错!”
“这种小事连植物人都不容易做不好。”
“穆白瑰,你只要说简单一句“谢谢”就好了。”
“多说几个字又浪费不了多少口水。”虽然很困了,可她却没有走开,反而站在餐桌前和他闲聊,“尚舒官,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对不对?”
“所以呢?”
“你想知道原因吗?”
“你说呢?”他瞪着她。
“你的外表没问题,条件也很好,照理说应该很抢手,可是你却没有女朋友,难道你自己不好奇为什么吗?”她一副专家口吻分析道:“因为你的眼神太“杀”了,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酷气质,我猜你的体温大概只有三十度吧!”
“只有三十度吗?”他仍旧在瞪她,“这么说,女人在我身边会“失温”?”
“更惨,会像是被冷冻。”
“那你现在有被冷冻的感觉吗?”
“我是你的管家,又不是你身边的女人。”
“你明明就是。”这个迟钝的女人。
“我不是。”他们什么时候进展到那种关系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懒得再和她耍嘴皮子,尚舒官朝她挥了挥手,催她去睡。“回房去睡吧,以后别在沙发上睡觉,除非你是想——”
“我只是在给你等门。”穆白瑰澄清,“不小心就……”
“管家也有下班时间。”他淡淡的说:“早点睡。”
“那谁帮你弄宵夜?”
“不吃也无所谓,以后你想睡就上床睡吧!”
第六章
当尚舒官进门时,今晚穆白瑰可不是在沙发上等他,她的手里端着一杯酒,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丝质上衣,前面是深V领,后面的开口直到腰际,但此刻她先让他看到的是前面的“风景”。
而且他还发现她上衣里面没穿贴身衣物,这令他血脉债张。
“你不怕感冒吗?”他眯着眼问。
“我先喝了几口酒暖身。”她性感的吻了一下杯缘。
“你没穿……胸罩。”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注意到了?”她魅惑的眨眼一笑。
“你……该穿的。”
“但是我觉得这样很舒服、很解放,而且店员也强调不需要,说穿胸罩会破坏这件衣服的美感。”她无辜的说,然后故作不经意的转身,果然……听到了他的喘气声。
尚舒官全然措手不及,他没有预期自己会看到一片光滑的美背,所以他喘了一大口气。今晚到底是在上演什么秀?
“穆白瑰,你在做什么?”他粗嗄的问,当她又转回身时,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胸前。
“等你回来啊!”
“我说过你不用等。”
“但是我想啊!”说着她还不忘以舌润了润唇,这举动使她看起来像是性感女神,“我想等你回家,每一晚……”
他终于受不了诱惑,着魔似的缓缓朝她伸出手,但在快要触及她胸前的一刹那,他即时抽回了手,诅咒自己刚才突然当掉的理智。
“没有人要你抽回手。”她出声诱惑他。
“穆白瑰,你吃了春药了?!”
“我什么药都没吃。”
“那你在搞什么?”
“你看我像在搞什么呢?”她的眼神散发出强烈的讯息——她要他!她要他碰她、摸她、给她温暖。
尚舒官的脉搏热烈的跳动着,连呼吸声都沉重得清晰可闻,他觉得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快要淹死在她的诱惑里。
“这不像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
“穆白瑰,我……”
“我是特地为你打扮的。”
他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而眼前这个白目鬼突然成了性感女神在他面前招摇,光是她暴露的上半身衣服,就可以让没有自制力的男人冲上前去撕破她的衣服,好好的“蹂躏”她一番。
她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功夫吗?
“我看够了,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个人的忍耐程度有限!”
“我没有要你忍啊!”她放下了酒杯,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但是双手却灵巧的开始解着他的衬衫扣子,一颗接着一颗,没有一丝犹豫或是迟疑。
“穆白瑰……”他喘息的叫着她的名字。
“叫我白瑰……”她咬着他的耳垂低喃。
“你疯了。”
她接着脱下了他的衬衫,然后举高他的双手,半强迫的逼他脱下衬衫里的白色汗衫背心,让他上半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结实而光滑的肌肉一览无遗。
“这样才公平!”接着她的手挑逗的摩娑着他胸前,像是一根羽毛般的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肉。
“住手……”他无力的呻吟着。
“你真的要我住手吗?”她娇笑着,身体朝他贴近,双颊泛着红晕,“尚舒官,我要你,我要成为你的,你不要我吗?”
他颤抖的吸了口气。他当然要她,但是……这不是平日的她,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穆白瑰!
他的眼睛迷乱的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不要再当处女了……”穆白瑰眼神飘忽,好像吃了迷幻药,“爱我。我要你爱我!”
“不……”快要失控了,他的声音有点紧张,“去洗个冷水澡,你——”
“我要你!”她像个小女孩讨糖吃似的求苦他,“我爱你哦!”
尚舒官连三字经都飙出来了。
“爱我……”这时她像是一条蛇似的缠在他的身上,并且伸出了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他的身体,好像很清楚他的敏感带在哪里,全力朝他最脆弱的部位进攻。
他知道自己就要“沦陷”了,当她的双手慢慢住下时,他已不想再做无谓的抵抗,抱起她就要——
尚舒官突然醒了过来。
梦?!
他只是在作梦吗?
他不能止住的喘息着,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血液奔流。
天哪,他竟然梦到自己和穆白瑰……
上帝!他已经陷得这么深了吗?
超怪!
怪到不行!
穆白瑰不知道一大早是谁惹了尚舒官这个大总经理,只见他脸色铁青,双眼冷酷,好像一整夜都没有睡,连拿着咖啡杯的手都可以看到暴突的青筋。
“作恶梦了吗?”她关心的问他。
可尚舒官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还凶恶的瞪着她,好像她就是祸首。
“是因为我吗?”穆白瑰更担心了。
“你怎样?!”
“我让你这么不爽。”
除了很瞪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作过那样的梦境之后,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即使她是无辜的,那只是一场梦,在现实生活中她并没有一点引诱他的意思。
“不要一直这样瞪着我,”她不喜欢他用这种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我做错什么你就明说。”
“你没做错什么。”
“但是你的目光……”
唉,他实在没办法再单独相她相处下去,他需要喘一口气,他需要空间。
“我要出一趟远门。”尚舒官想到哪就说到哪,完全没有计划,“几天不会回来。”
“你没有收拾行李。”她指出疑点。
“不带行李不行吗?”
“哪有人山远门不带行李的!”她以为尚舒官非常不爽她,受不了再见到她,所以才要躲开,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