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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何苦!”拿起身上的汗巾捂住她的伤口,“今日你我已经拜堂,无论你以前怎么,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
“只要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你就永远不会是我的男人!”范悠然推开他的手,瞄见他的另一只手也在流血,微微皱起眉头。
“我永远不会,也不能成为女人的唯一!”月光下,赵曙认真地看着她,四目相接,眼神中同样带着固执与倔强。不知过了多久,捂着脖子的雪白毛巾中慢慢渗出红色,很显然,她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来人,快去请御医过来!”赵曙的心中掠过一阵刺痛,眼前的女人为了推开他,居然选择自残,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他不懂,何以她坚持自己必须是唯一,在他眼中。没人男人会成为女人的唯一,更何况他的身份也不允许。
“等一下!”范悠然出声阻止了门外的侍卫,“公子哥,我不需要御医,只要你出去!”
“为什么?”他地手捏着她的肩膀。脸色铁青,这是他第二次被拒之门外,而第一次就是四天前的洞房花烛夜。
“没有为什么,我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范悠然不懂自己何以会这么难过,“我爱的是风,嫁地是绣花枕头,现在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是不是公子哥的唯一?我留在北宋的日子只有九年零九个月了,我和他都只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如果我没有娶你。你会是那个男人唯一的女人吗?”问出这句话。他忽然想到了那个为女人自宫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没法分清范悠然,**,秀秀三人的影像。
“男人……”范悠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红盖头,压在他受伤地手背上,“我不知道!”她地风是偶像明星,是大众情人。她一直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的唯一,“公子哥。你为什么非要娶我不可?那天在酒楼,我们只是误会而已。”
“既然你选择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为什么要同意嫁我?”他不答反问,心中有着些许期待。
“因为我不能连累舅舅!”她找了一个自认为最恰当的理由。
“不要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赵曙随手把红盖头仍在桌上,转身走出了新房,隐约间范悠然听到他吩咐侍卫把翠荷找来。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荒诞的婚礼?”她愣愣地看着被仍在一旁的红盖头,“我这么做是没错的!公子哥有老婆,我嫁的是绣花枕头。朱珠珠还说。秀秀根本是不应该存在地,所以我这么做是没错的!”她自言自语。试图说服自己,心中却挥之不去赵曙离开时地背影。她无力地顺着桌脚蹲下,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窗外宁静地月光,知道门被打开了。
“小姐,你怎么了?”翠荷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姐,有些慌了手脚。
“没有,我不小心割伤了自己!”忽然发现脸上湿湿的,急忙用袖口抹去泪痕,“你找到溜出去的路线了吗?我们马上去无忧仙境找牡丹,我不要呆在这里!”
“小姐,为什么……”
“别问!我嫁的是秦王,再留在这里可要对不起他了,到时说不定还要连累老爹……”
“其实……”翠荷想告诉她,其实秦王就是公子哥,可是被范悠然歇斯底里的话语打断了。
“不要再说了,反正无论是公子哥还是绣花枕头,都比不上我的风,连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我为什么要难过,我为什么要为了男人难过,为什么……”她痛哭起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姐!”翠荷走过去,顾不得尊卑,抱住摇摇欲坠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问,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牡丹!”想到赵曙那句“我永远不会,也不能成为女人地唯一!”,她地心就莫名的难过,比看到女粉丝围着风更让她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翠荷地周密安排,“出逃”的行动很顺利,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已经到了“无忧仙境”。
“你这是怎么了?”牡丹看着脖子带伤的范悠然惊呼,急忙去取金疮药。一路跟着主仆二人的展少熊看到她们安然到达,转身回去复命,许多事情都让他糊涂,但本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只能把疑惑咽入肚中。
“猜猜看!”范小姐故作轻松地回答,“今天这场戏还真过瘾,血溅洞房,用的可是鲜血,而不是血浆哦!”
“**……”牡丹看着被血液染红的毛巾,不敢苟同地摇摇头。
“你叫错了,我现在是秀秀,公子哥的二奶!”“小姐!”翠荷不明白,痛哭的小姐,带着调侃语气的小姐,哪个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本来想哄得公子哥来当七天牛郎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这里,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牡丹,你看我们要不要贴个招聘,先找一些帅哥来撑撑场面?哎呀,皇帝老子要我出宫省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莫名其妙要我回去了,这事我们要赶紧办,估计今天之后公子哥是再也不想看到我了。还有老爹,不知道把老娘搞定了没有,不会现在正等着我回去帮忙吧!……”她滔滔不绝,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不说话会让她难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牡丹拧着眉,看着反常的范悠然许久,最终还是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今天我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这就是所有的经过。”
“小姐,你和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被勒令不许说出公子哥就是秦王这件事,但她还在斟酌,在她的意识中,范悠然才是主子,她怎么做,怎么说都应该为她着想,只是现在的主子太反常,倒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
“就和我计划的一样,把他赶跑了呗。你们能不能别问了?”范悠然拿起桌上的苹果啃起来,可眼前又看到了公子哥的背影,还有他流着鲜血的手背,“牡丹,如果一个男人说,你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你还会喜欢他吗?”
“你喜欢上了自己口中的那个公子哥?”
“怎么可能!我爱的是风,你忘记了?那个纨绔子弟有哪一点比得上风的?”她又咬了一口手中的水果,“这苹果怎么这么酸?”皱皱眉,把它扔在一边,“我爱的是风!我怎么可能移情别恋?绝不可能!牡丹,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可以当编剧!”她笑嘻嘻地说着,眼底却带着悲伤,“再说我现在才15岁,也不能喜欢别人,不然要被归类为早恋的!”
“**……”牡丹非常确信,自己面前的人动了情,只是一个曾经被男人众星拱月的女明星,一个深受现代教育影响的新时代女性,怎么能忍受北宋的三妻四妾制度,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皇室,婚姻几乎是被政治控制着的。
“做古代女人真麻烦,明天开始我还是做男人吧!男人和男人间只可以有友谊,不可以有爱情,这样就简单多了!”她又一次自顾自说着,根本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好,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开始没有范悠然,没有秀秀,只有**。”
“小姐……”
“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打断我?不能让我说完吗?”她瞪了一眼翠荷“牡丹,你有没有听到关于什么裁军的事情?这事归谁管啊?”
“裁军?”牡丹不懂,这个时代有这个说法吗?
“笨!就是消减军队的意思,我连这事归谁管都不知道,真头痛,要怎么办呢?”
“**,你不要忘了,这个时代女人是不可以干政的。”
“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就是男人了。”范悠然回答得顺理成章。
第98章从军记之“哎呀”
(天灵灵,地灵灵,今天是4月9日,明天才是4月8日,因为Nich太忙了!)
九年零九个月的男人生涯要怎么渡过?整个早上范悠然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直至吃完早饭,她终于知道了。“我要去参军!”当她这么宣布的时候差点把牡丹和翠荷吓得摔下凳子。
“反正我要去解决裁军的问题,不如现在去军队参观,参观,想当年看《木兰新编》,可把我激动得,嘿嘿!如果能让我立下战功……”
“小姐,你不要吓我……”翠荷紧紧抓着范悠然的手臂,仿佛生怕她马上消失。
“现在没什么战事,应该不会招募新兵吧?”牡丹不冷不热地说着,“女人当兵,你要先入得了军营才行!”
“你这说的就是外行话了吧?和平年代当然也要志愿军,不然万一发生什么地震,什么**武装活动,没人军队可怎么办?”范悠然一脸憧憬,仿佛看到了自己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那你打算先训练体力,还是先学孙子兵法?”牡丹带着嘲笑的口吻,“然然,逃避不能解决问题,问你个最俗的假设,如果公子哥和你的风同时掉入河中……”
“我知道了,我要去练武!”范小姐仿佛没听到后面的问句,“我现在的身体才十五岁,一切都来得及,而且说不定我像金庸小说的男主角那样,得到一本秘笈。成了绝世高手,名垂千古的女侠!就算没有那么好地运气,不是还有展大哥吗?现成的师傅……”
“然然!”牡丹又好笑,又好气地听着她的夸夸其谈,翠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家小姐,她觉得自己听到的是天书,一点都不明白主人话语中的含义。
“你们别拦我,就这么决定了!”她似乎在演独角戏,“潘安。潘帅哥,快给我拿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来,本小姐先来试试当剑客的意境!”
“剑?小姐,这里是酒楼,你看菜刀行吗?”路过的男人疑惑地看着身着男装的女人,熟悉地面容,雷同的个性,却是个女人,他已经完全糊涂了,只能跟着别人叫她“小姐”。至于什么小姐,恐怕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猜测。
“菜刀?恩,这个有点难看也,我总不能拿着菜刀上战场,又不是去当火头军。”她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大刀有没有?当北宋版大刀王五似乎也不会呢!要不铁锤,皮鞭总有吧……”
“潘安,别陪着她疯,快去干活!”牡丹收拾起桌上的碗筷。见四周并无其他人,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想怎么样?回宫当王妃,还是去找公子哥?万一你这两个身份曝光,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乱子。”“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当一回花木兰!”范悠然拉起翠荷的衣袖。“好姐姐。帮我去街上买点什么兵器回来吧?毛笔太难用,繁体字太难写,我只能弃武从文了,以后我当了将军,一定封你一个校尉当当!”
翠荷为难地看着主人,她应该说出公子哥就是秦王这件事,可是昨晚半夜,秦王的侍卫。那个被她家小姐称为“展大哥”的男人威胁她。如果她说出这件事,会有很多人遭殃。她不明白遭殃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家老爷也是主子,她在老家还有父母兄弟……
赵曙踏入后院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范悠然拿着皮鞭在乱挥,一旁的大树旁躲着丫鬟,虽然穿着男装,但看着她脖子中地伤口,他知道那是秀秀。
“我是为了完成承诺而来!”他在说服自己。昨晚的事让他很震惊,从来没有女人要求成为他的唯一,而且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女人,更确切地说,是小女孩,居然以死要挟,“我是来完成承诺的!”他又对自己说了一次,提步走向后院。
范悠然正在全神贯注修炼她的“鞭法”,“《笑傲江湖》中周芷若能练就那么厉害的九阴真经,难道我连这条长绳都控制不了?”她紧抿着嘴唇,一鞭挥向瘦弱的小树苗,可树苗巍然不动,骄傲地站在她面前,“太过分了!连你都欺负我!”她负气把鞭子回甩……
“小姐!”
“少主!”翠荷与展少雄惊呼,眼明手快的武林高手在赵曙面前一寸的地方抓住了鞭子,可惜习惯性动作,他轻轻把手中地物体往回拉,鞭子的另一头,范悠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来不及松手,整个人向他们撞去。随着一声“哎呀!”赵曙稳住了她的身体。
“展大哥!快教我武功!”她仿佛没看到搂着她腰的大手主人,揪着展少雄的衣袖哀求。
“秀秀小姐!”可怜地大内侍卫看看衣袖上地小手,他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看着主人的脸色,他知道保持沉默才是明智之举。
“你没看到本王吗?”赵曙没料到会遭受这样的冷遇,什么时候他连身边的侍卫都不如了?
“看到了,看到了!”范悠然连头都没转,“快放开我啦!”不耐烦的语气,可对着武林高手,马上变成笑脸迎人,“展大哥,可不可以嘛?我真的很想学,我要让牡丹看看,我也可以当花木兰!”
“花木兰?”两个男人有些疑惑不解,“秀秀小姐,为何你和**……”展少雄更不解了,全世界只有他的四弟才会这样称呼他,为什么眼前的人声音明明是女人,他会觉得她与那个自宫地男人如此相像,甚至强烈觉得他们是同一人。
“少废话!你到底教不教?”小手不自觉地抓着他地衣领,身旁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让她浑身不自在,只能努力找些事情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