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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开始发挥她丰富的联想力,慕云霏神色凝重地说道:“思圻一定是落 入翟禹凡的手中,而这会儿她可能已经遭到不测。”传言翟禹凡是一个相当阴狠的人, 思圻要是被他逮到,一定是凶多吉少。
“云霏,大伙儿已经够担心了,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好不好?”冷著脸,关立 瑜不高兴地说道。
“我哪有危言耸听?”无辜地看著关立瑜,慕云霏说得有些委屈。她只不过是把最 坏的状况说出来,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瞥了慕云霏一眼,关立瑜不发一词。
望著大家沉重的神情,心情紊乱了一个晚上的倪正远终于提议道。“与其坐在这里 干著急,我们不如跑一趟‘黑峰别居’探探究竟。”
“不行,”摇摇头,展昱风反对道,“‘翟氏集团’是‘蓝氏电脑’的大客户,我 们这么一去,万一泄漏思圻的身分,到时候,危急到‘蓝氏电脑’的利益,事情可不好 收场。”
“那我们该怎么办?继续等吗?”哭丧著脸,邢浣月无助地问道。如果这会儿有思 圻在这里,她一定知道怎么办,因为她的鬼主意最多。
沉静了半晌,展昱风终于决定道:“我们再多等一天好了。如果,思圻真的被逮到 ,我相信凭思圻的聪明她会见机行事,想法子帮自己脱困。若是等到明天晚上思圻都还 无法逃离‘黑峰别居’,那我再想办法偷偷地混进‘黑峰别居’,查看思圻的踪迹。”
点点头,倪正远同意道:“也对!我们现在贸贸然地前去,只会打草惊蛇,不如给 思圻一点时间,让她试试看。”希望思圻平安无事,否则他会良心不安。
叹了口气,展昱风有些伤感地说道:“还好我姨妈、姨丈去二度蜜月,短期内不可 能回来,而思恺去德国出差,也要半个月的时间,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这会儿该如何告 诉他们。”
“昱风,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薏歆……”
“倪大哥、风哥,你们都别自责了,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对思圻有 信心,她会没事的。”坚决地看著大伙儿,关立瑜冷静地说道。虽说这次的案子比起以 往接的跟踪、偷拍照片都来得麻烦,但是,身为征信社的探员,他们很清楚随时会遇到 状况,而且,他们自有处理危机的应变能力,否则,又如何完成客户委托的案子。
“好啦!我送你们回家。”拿起车钥匙,昱风从沙发站起身来。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等思圻。”抓紧抱枕,邢浣月摇头道。
“浣月,这里有风哥就可以了。”拉著邢浣月,展昱风将她拖了起来。
努力想挣脱他的手,邢浣月叫道:“我不要,人家也要等!”
“浣月,听风哥的话,一有消息,风哥会马上打电话跟你们联络。”
“风哥,”看著浣月那一脸不妥协的倔相,关立瑜只好说道:“你让我们一起留下 来陪你好了,否则这会儿回去,我们也睡不著觉。”
“就是啊!风哥,反正这里有两间卧房,我跟立瑜、浣月可以挤一间。”
“这……好吧!随你们。”
☆☆☆
打开联系书房和卧室的房门,禹凡安静地在沙发旁蹲了下来。翻翻覆覆,转过来又 转过去,在床上躺了近一个小时,脑海里徘徊的全是她活跃的身影、机敏的反应,盯著 隔著一道房门的书房,他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虽然已经让阿山拿棉被给她,他还是舍不 得她在这种寒冷的十一月天,睡在冰凉的皮沙发上。
沉睡中的她,没有活力四射的生气,却有一种柔媚的慵懒,禹凡那双向来阴冷的眼 神,此时不自觉地绽放一丝的柔情。伸手爱抚著她粉嫩的脸颊,顺著颊骨触著她洁白的 颈子,探向礼服的领口。抑制不了那股被挑起的诱惑,禹凡的吻轻轻地滑落在那片白嫩 的肌肤。
眼看那股欲念就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思圻突然翻了个身,呢喃道:“云霏,你不 要闹了。”
“云霏?”蹙著眉,禹凡那带著柔情的眼波转而冷漠。这家伙是谁?她的情人吗? 最好不是,要不然,那家伙要倒大楣了!他翟禹凡要的女人,谁都不准碰!
掀开棉被,禹凡抱起思圻往他房间隔壁的客房走去。
再度将思圻安放在床上,看著还捆在手腕上的绳索,禹凡心疼地解开它。温柔地按 摩了一下——在绳子捆绑下血流不顺畅的手腕,禹凡转身走向梳妆台,拿出每间房里都 会备有的医药箱,然后坐上床沿,为那两只因绳索摩擦,而留有伤痕的手腕敷上药膏。 明天开始,他绝不会再让她的手腕饱受这种绳索之苦。
帮思圻盖好了被子,禹凡情不自禁地伸手划著思圻精致的五官,喃喃自语地问道: “你究竟是谁?”
俯下身来,禹凡用唇轻啄著思圻的唇,流连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 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禹凡接著转身走出了客房。
☆☆☆
“薏歆,你把她叫起来。”瞪著那张睡得好满足的笑靥,劲岩撞了一下朱薏歆的手 臂。天啊!这个女人真的教他甘拜下风,当个囚犯竟然还可以睡得那么安稳、快乐?唉 !罢了!谁教她是凡哥看上的女人,把美人儿从书房转到客房,凡哥对她的特赦,可从 来没有女人享受过,也难怪她会睡得那么舒服。
淡然地瞥了劲岩一眼,朱薏歆动也不动地说道:“刚刚凡哥不是说了,若是蓝小姐 还在休息,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要吵醒她。”
“是啊!可是,我们已经站在这里等半个小时了那!”狱卒等犯人,等了半个小时 ,这还不够仁至义尽吗?说真的,如果是他,这会儿他一定睡不著,想想看,有两个人 像座雕像,直勾勾地站在床尾盯著你,这有多别扭啊!
“如果你等得不耐烦,你可以叫啊!”
“我……”
“你?你怎么样?”偏著头,朱薏歆以一种难得的轻松口气打趣道:“怕美女当前 ,忍不住一亲芳泽,等一下被凡哥给宰了吗?”
哇塞!这个小妮子昨晚遭了一剂麻醉药之后,就变得不太一样哦!不过,他喜欢这 样的薏歆,可爱多了。
可怜兮兮地瞅著朱薏歆,劲岩转而娇嗲道:“薏歆,男女授受不亲,我是男人,她 是女人,这万一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人家会脸红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饿狼扑羊呢!”
转了个圈圈,劲岩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这个样子像饿狼吗?”就算是饿狼,他也 不敢扑那只羊,拜托!凡哥有兴趣的女人,谁敢碰呢?更何况,他一点也不觉得她像一 只温驯的绵羊。
“是,你的样子是不像饿狼,不过,像‘色狼’!”
“薏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不对,这不是薏歆的声音!看了一眼朱薏歆,接 著两人默契十足的同时望向床上。
“对了,你不只是像‘色狼’,而且,还是个‘女色狼’!”对著劲岩展露一抹非 常没有诚意的笑容,思圻补充道。一觉醒来,就记起自己正被“软禁”,这实在不是一 件多么Happy的事情。讨厌的家伙,若不是因为他吱吱喳喳的声音,她也不会那么快就 回到现实。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睁著眼,劲岩惊讶地瞪著蜷坐在床上的思圻。
“你这么吵,你还好意思问我?”白了劲岩一眼,思圻没好气地说道。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囚犯啊!这么嚣张?
“好啦!起床了,凡哥在书房等你。”拉开棉被,劲岩毫不客气地叫道。
“笑话!他等我,我就得起床吗?”起床?哈!她这哪里是起“床”?她根本是起 “沙发”……往前一看,向后一望,不对啊!她怎么会睡在这里?一种直觉的反应,思 圻急急忙忙地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好,是昨晚的那一件礼服。安心地抓著自己的衣 领,思圻不觉松了口气,忽然……不对啊!她的手……望著那两只可以自由舞动的小手 ,思圻顿时迷惑了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毫无所觉?
盯著思圻那一连串的动作,劲岩是有看没有懂。“美人儿,你到底在干么?”
“我……”奇怪!她干么告诉他?瞪了劲岩一眼,思圻转口道:“你管我!”
太好了!没了绳子,她就可以自由行动,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是不想管你,可惜,你现在是‘黑峰别居’的客人,不管也不行。”一转眼之 间,劲岩已经来到了思圻的身边,而且将刀子架在思圻的脖子上,“凡哥没什么耐性, 你最好动作快一点!”这实在是太可笑了,请她小姐过去享用早餐,还得动用刀子。
没品的家伙,斗不过她就拿刀子胁迫!心不甘,情不愿,思圻乖乖地走下床,“君 子动口不动手,我想,你一定是个小人。”
“美人儿,我劝你少说一点话,否则你这张嘴,迟早会闯祸!”没见过像她这么难 缠的小麻烦。望著朱薏歆,劲岩接著道:“薏歆,接下来就交给你,我在这里等你们。 ”
点点头,朱薏歆走到思圻的身边,拉著思圻往浴室走去。“蓝小姐,你先梳洗一下 ,然后把身上这席礼服换下来。”
沉默地任著朱薏歆带著她往浴室而去,思圻脑海里开始策动她的脱逃计划。
☆☆☆
再也受不了那双爱抚的眼神,狂烈地在她的脸上肆意流连,思圻放下手中的三明治 ,火气十足地嚷道:“喂!你的眼睛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好不好?”男人对她的注目礼, 她可以说是每天在看,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教她思绪紊乱,仿佛置身在激情的漩涡 里,全身发热,四肢无力。天啊!敌人当前,她竟然还春情荡漾。
微微一笑,禹凡从容不迫地说道:“可以,不过,你的眼睛也不要一直盯著我看。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灼热的目光,还是肆无忌惮地纠缠著。
她的眼睛……有没有搞错?!瞪著双眼,思圻叫道:“笑话,我又不是花痴,我怎 么可能盯著你看?!
“是吗?”挑了挑眉,禹凡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可就奇怪了!既然你没盯著 我看,那你怎么知道我盯著你看?”
“我……”对,她是在看他,可是,她是偷偷摸摸的,又不是正大光明。做贼心虚 地瞄著站在禹凡身后的三个人——明明想笑,却憋著不敢笑的难过相,思圻转而恼羞成 怒地叫道:“我高兴盯著你看,不行吗?”“当然可以,你高兴怎么看就怎么看,我都 不会有意见,不过……”身体微微地向前倾,禹凡伸出手轻柔地拨动著思圻耳际的秀发 ,似有若无地挑逗著,“以后不可以再叫我‘喂’,要叫我‘禹凡’。”
炽热的颤抖,再度经由那只教人迷乱的手,活跃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用力地 做了一个深呼吸,思圻强装冷静地逃离禹凡那诱人的触摸,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想得 美,谁要叫你‘禹凡’……”
伸手遮住思圻的嘴,禹凡瞅著思圻,刻意曲解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么叫—— ‘禹凡’。”说著,忽然转身拿起摆在身后的皮包,递给了她,“这是你的皮包。”
看了一眼表面完好如初的皮包,思圻大大方方地将它收了下来。这个皮包八成被动 过了,不过,他们绝对没料到,除了女人随身携带的防身用品,以及一大把钥匙,里面 什么也没有,当然,更别提那个可以验明她身分的证件。
“吃饱了吗?”面带微笑,禹凡像是个尽责的主人,礼貌地询问道。
“吃饱了!”被他这么一弄,她哪有胃口。
向身后的劲岩做个手势,禹凡状似轻松地说道:“我还不知道‘蓝以玲’这三个字 的真正写法,所以,想麻烦你。”说完,劲岩已经照著禹凡的指示,将纸和笔放到思圻 的眼前。
瞪著眼前的纸和笔,思圻无由来得一阵不安,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我可以告诉你,何必用到纸和笔。”奇怪, 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不安,是因为他现在的表现太过温和,跟他危险的气质不太搭配,所 以她才觉得异样吗?
“我喜欢白纸黑字,它比随口胡诌来得有意义多了。”对她,禹凡真的愈来愈好奇 ,不只是反应快,而且还有非常高的警觉性,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