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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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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认识我的女人都很重视金钱。”过去真是这样。

“真的,那我呢?”她开着玩笑。

“你不会。”他想都没想的说。

“哇!没想到你还真了解我。”她很意外地望着他。

“因为……因为我很会看人。”约翰回头对她眨眨眼。

“哦!”凌羚抿唇一笑,心底突然漾起一丝暖意,不知为什么,她竟觉得今天的约翰特别不一样。

不一会儿到了约翰的“住处”,说是住处还真是客气了,这儿明明就是饭店嘛!“你住这里?”

“对呀!我只是回来旅游一趟,你说我可能在这儿置产吗?”

“这倒也是。”她撇唇一笑,“怕不怕被人说闲话,不怕就请我进去坐吧!”

“当然可以。”带着她一块儿进入他的房间,凌羚更感意外,因为这间房间真大,足以媲美总统套房!“还说你小康咧!我也小康呀!可见你我的小康定义不太一样。”

“哈……你的形容真有意思。”他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接着打开冰箱,“想喝什么?”

“我要喝那个。”她指着放在角落架上的红酒。

“不行,你酒量太差。”约翰这话一出口,凌羚立刻愣住,他自己也一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好?”她怀疑的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很会看人。”转过身,他手里多了罐西打,接着朝她一扔,“接住。”

凌羚接过手,仍不放弃地问:“你在胡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就叫约翰。”

“是吗?那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和陶斯有些相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眯起眸。

“我根本不认识他呀!”他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肯说?好,那我现在就去陶家将他所有亲人全打听出来,如果那个管家不告诉我,我就赖着不走。”放下西打,她便打算离开。

“别去。”他上前紧扣住她的纤腰。

凌羚顿住,慢慢闭上眼,感觉他的一双手臂圈住自己的感觉,为何这么熟悉、这么似曾相识?

“陶斯……”忍不住,她喃喃喊道。

约翰一震,立刻放开手,“你喊我什么?”

“陶斯……你是陶斯……”凌羚仍闭着眼说。

“笑话,我怎么会是陶斯呢?莫非他真的很像我?”他走到门边,整个人贴在门板上,笑望着她。

她这才张开眼看着他,“以外表而言,你们一点都不像。”

“那就对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他,懂吗?我看你真是想他想昏了头。”

走向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再打开西打,“喝一口,让脑子清凉一下,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们根本不算认识吧?”她喝了口,沁凉的感觉漫过心头。

“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约翰挑起眉。

凌羚抬起脸,突然打定主意道:“做我男朋友好吗?”

“什么?”这可是今天第二个意外。

“我们面包店有个规矩,哪个男人买了我们各自做的糕点,我们就必须倒追对方。之前陶斯买了我做的香草慕斯,既然他已经死了,我现在该追你才是。”

她望着约翰那张震惊的脸,微微笑说。

“拜托,你这是在抛绣球吗?”约翰皱起眉。

“看你愿不愿意接罗?”

“……”他敲了敲脑袋,又倒吸口气。

“本小姐让你当女友你还这么为难?”凌羚鼓起腮,“不要算了。”

“别这样,刚好我没有女友,那就凑合一下罗!”他低首笑看她一脸怒颜,“我知道你生气了,但当我女友撒娇比生气管用。”

凌羚微微笑说:“好,那我现在就对你撒娇罗!”她就要试试他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她心里所想的。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合逻辑,可她就是无法不这么怀疑。

站了起来,她走近他,贴近他的身子,“抱我。”

他眉一挑,“这样好吗?”

“我都不怕了,你还怕轻薄我吗?”她扬起一对媚眼勾摄他的灵魂,“就只是一个拥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他展开双臂,就见她扑向自己,双手绕到他背后紧紧锁着。

“他也常这么抱你?”约翰半眯着眼。

“他!你是指陶斯?”凌羚问。

他点点头。

“没有,他从没有这么抱过我,但总是静静陪着我,任由我耍脾气,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她闭上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他有我帅吗?”约翰禁不住好奇。

“差多了,他很土,不会打扮自己,又戴了副又厚又大的眼镜,把他的脸遮去大半,说真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容貌究竟如何?”她伸出食指,画过他的眉,“……是有对英挺的剑眉?”顺手又点了不肯的鼻尖,“或是有个高挺的鼻梁?”再拂向他的眼,“还是有双漂亮深邃的蓝色大眼?”最后停驻在他的唇,“他的唇我最熟悉,薄柔中带着刚毅,就跟你很像。”

他的身躯微微绷紧,但还是一派轻松地问:“你是移情作用吧?”

“你介意吗?”仰起小下巴,她微笑着。

望着她弯起的红唇,他半合上眼说:“让我尝一口,我就不介意。”

说着,他便低首含住她的小嘴,如飓风般席卷她甜美的齿间,长舌直趋入内,霸气地汲取她的甜美。

她的滋味甘美,每一个深吮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紧跟着他的大手来回在她的背部游移,唇沿着她的下颚滑向她的颈窝,啃嘈着她敏感的锁骨……“嗯……”

她小嘴微启,逸出一阵呻吟。

这回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再度贴向她的唇,大掌抵在她后脑,控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甘美完完全全纳人口中。

这感觉就好像他期待已久,好不容易可以一亲芳泽,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

当大手覆上她胸前的隆起时,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倏然一绷,而他的理智也蓦然找回,立即收了手。

“你的滋味不错。”他眯起一对幽然蓝眸,直睇着她那两片被他吻肿的唇。

“谢了。”她抿唇轻笑。

“这算是你的初吻?”他问。

“不是,我的初吻已给了他。”她一双眼睛仍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对漂亮到不行的眼睛。

“那身体呢?”

“这是秘密。”凌羚轻轻推开他,“有本事你自己去发掘。”走进卧室,她看着房里豪华高雅的摆设。

“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动手发掘了?”他来到门口,笑看着她那副四处观望的好奇模样。

“你真的很坏。”她忍不住转身望着他,“咦?你房里怎么没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作自己的东西?”他挑眉。

“就是衣服呀、必需品的。”说着,她迳自打开他的衣柜,瞧了瞧里头的衣物,跟他身上的衣着没啥差异。

“呵!难不成你还想看我的内裤?”他语带调侃道。

“喂,你愈来愈不像话了喔!”她瞪了他一眼,跟着走进浴室看了看,果真看见两件内裤挂在那儿,羞得赶紧合上门。

“看吧!就说你是有企图的。”约翰扯唇一笑。

凌羚垂着脑袋,窘迫地说:“你别胡说,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那么请呀!”他走进去将自己的内裤收起来,让她不那么尴尬。

“讨厌。”她进入浴室,关上门,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副无用的样子。

天,凌羚,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怀疑约翰?他跟陶斯除了有部分相似外,其他压根八竿子打不着边啊!只是刚刚……他吻她的感觉又有些熟悉,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她不经意发现一个方型的东西!

赶紧找来东西垫脚,掀开天花板看了眼,是台notebok!而且跟陶斯所用的同一种厂牌,这又是另一个巧合吗?可他为何要把笔电藏在这种地方,不怕湿气太重吗?

她赶紧将东西物归原位,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

“你们女人上个厕所似乎都特别久?”约翰见她终于出来,似乎松了口气。

“你好像很怕我在里头待太久?”她咬唇笑问。

“有吗?”

“还说没有!”她扬起下巴瞧着他,“是不是怕我将浴室里的东西偷走呀?

你当我这么小家子气,要偷也得偷有价值点的,总不会渝里头的沭浴乳、洗发精吧!”

“我只怕你偷走我的心。”他眯起眸说。

他的话让她心跳漏了一拍,两腮染上红晕,“少油嘴滑舌了。”

他对她挑眉轻笑,接着往客厅一指,“我刚刚泡了花茶,让你尝尝我的泡茶手艺。”

“好。”她绕出房间正要走进客厅时,瞥见角落的一只大箱子,但她没有多问,直接坐了下来。

“嗯……滋味真不错耶!”她先品尝了一口。

约翰望着她那如花的笑容,说不动心还真难,尤其她粉舌轻吐,舔着唇角的诱人小动作,又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既然做我的女友,能不能不要管陶斯的事了?”他不希望她涉险。

“怎么?吃醋了?”她托着腮,娇嗔地数落,“跟个已经过世的人吃醋,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虽然我对陶家不熟,但是有钱人家一向纷扰多,一旦涉入其中可就难解了。”

他一副熟知这种环境所带来困扰的模样说。

“你这是什么怪论调?”她又喝了口花茶,笑望着他,“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关心我罗!”

“这是我的优点,谁当我的女友绝对可以拥有我的保护。”他坐直身子,拉了拉衣领。

“哈……你还真逗人,我就等着看你会怎么保护我……”她看看表,“哎呀!

出门太久了,我得回去了,晚上是我的班。““我送你。”

“好呀!”既是男朋友,她当然就不客气了。

与他一块步出房间,凌羚更发现这男人身上拥有许多待解的谜题。

晚上,凌羚待在面包坊内磨着咖啡豆,其他三个好友全都围到她身边,看着她没精打采的磨着豆子。

“你怎么了?那个叫约翰的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什么这么没精神?”小菲虽然没见过那人,可也听说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人好空虚。”她苦笑着,继续摇着磨豆机;“是因为陶斯吗?”江思俞最近和她相处的时间较多,对她的事比较清楚,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烦些什么。

“可能吧!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我无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她轻皱了下眉。

“我说凌羚,你每次都会在我们面前说大话,结果却是最放不下的,你还不承认。”方凯欣并不希望见她一直耽溺在这样的情境中。

“别说我了。”凌羚抬头对她们一笑,“倒是你们怎么不去约会,杵在这儿关心我这个命带扫把的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方凯欣心疼的抱紧她,“你哪命带扫把了?”

“陶斯本来活得好好的,却在认识我之后遇上这种意外,你们说我这个人扫不扫把?”放下磨豆机,她将豆粉端走,打算做成咖啡起士。

“那不是你的错。”小菲也跟上她,“就像你说的没看到尸首,说不定他根本没死呀!”

她的话让凌羚一震,转首望着她,“小菲,你也这么认为?”

“喂,小菲的脑袋里净装些程式和符号,你可别把她的话当真。”江思俞不希望她对陶斯的依恋愈来愈重。

这时,送报生送来晚报。

“我去拿。”

凌羚小胞步地奔到外头捡起地上的报纸,可拿起的瞬间却愣住了,那模样就像当初看见陶斯的死讯一样。

“凌羚,你怎么傻站在外头,在想什么呀?”方凯欣上前问。

“找到了……找到陶斯的尸骨了。”凌羚颤抖地指着报上的标题,“他真的死了,死了……”一滴泪正好落在标题的“陶”字上,如今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以为约翰会是陶斯的化身,可现在不再是了。

“别这样,他本就死了。”方凯欣真想摇醒她。

“不,他不该死,他不该死!”用力推开她们,凌羚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就往大马路疾奔而去。

“喂——”

“别去追她了,让她静一静吧!”小菲对她们摇摇头。

“唉!”好友们也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她了。

第七章

赶到陶家,警方还待在那里,据说因为爆炸威力太大,当时周遭一片狼藉,没法仔细检查,直到今天才在车库后的草丛内发现了骨肉碎屑,经初步监定血型和陶斯相同,应该是陶斯本人没错。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的遗物。”凌羚走向达叔要求道。

“凌小姐,你以为你能看出什么吗?”达叔立即拒绝。

“可是我……”

她正想继续要求,达叔已走进屋里,不再理会她。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抓住她的手腕,“我就知道你会来。”

“约翰!”她一见是他就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他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本就死了。”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凌羚,你醒醒吧!”

凌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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