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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者你们注定没有缘。”她刺激他。
“金媚媚,有没有缘就由我自己来操心,妳只要做妳该做的!”邓世伟粗声地告诉她。
“行!花钱的人是大爷,我全听你的!”金媚媚一副百依百顺状地走向他。
“我只想将她从我脑中连根拔除……”邓世伟自言自语。“我只求这样……”
※※※
邓世伟和金媚媚“重燃爱火”的消息弄得全台北市无人不知,不只是记者多了个炒作、渲染的题材,连无聊、日子乏味的台北市民也都多了一个茶余饭后闲谈、鬼扯的话题,每天都有他们的新闻上报,连带提高了金媚媚的知名度,让她有由黑转红的迹象。
谁教邓世伟是个商业巨子、谁教他们两个曾订过婚,所以他们的“复合”自然是大家等着继续看下去的好戏,不知道哪天他们会再宣布结婚。
郝郁芹自然也看报纸的,尤其她算是“半个”圈内人,所以她知道的小道消息比一般民众更多,她只庆幸自己没有相信他、她只庆幸自己没有给他机会、她只庆幸她还是她!
金媚媚的名声好不好那还是在其次,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邓世伟那个玩家可不是圣人,他们这两个人凑到了一块,那日子绝对是精采绝伦、令人咋舌。
不去理会自己心里的失落感,郝郁芹还是照样过她的日子,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这会她都全身而退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她只希望自己这辈子都别再碰到他,可是偏偏不巧的,在一家国际饭店的自助餐餐室里,花枝招展的金媚媚和英气逼人的邓世伟一走进来,立即就吸引住了全场人的视线,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们,这会他们只怕比台北市长还要红、还要出名。
一见到他们,郝郁芹立刻把头别开,她希望邓世伟没有发现到她,那么她可以悄悄地和她的模特儿同行离开,以避免任何尴尬的场面,但是——邓世伟一进来时就发现到郝郁芹,想要忽略她是很难的一件事,因为她是那么的亮眼、脱俗、引人注意。
特别向侍者要了个角落的位子,因为要到那张桌子必须经过郝郁芹的身边,结果当他挽着金媚媚走过郝郁芹时,他发现郝郁芹竟是一张漠不关心、若无其事的脸,一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挽着是谁的表情。
邓世伟突然咽不下这口气,他突然忘了自己的承诺。
所以当郝郁芹起身,像是要到洗手问去时,邓世伟也马上站了起来,并且跟着出去,他不相信她是真的那么无动于衷,所以说什么他都要再碰一次钉子,反正他早已习惯了。
守在女洗手间的门口,邓世伟不知道郝郁芹是在里面磨菇些什么或是躲避些什么,总之好一会之后,郝郁芹才走了出来。
见到守候在外的邓世伟,郝郁芹可以说是讶异,也可以说是完全的意料之中,不论如何,她的心里是希望他跟上来的,尽管她表面上文风不动,但施心灵深处却又是不同的另一种声音。
“你好象走错地方了。”郝郁芹缓缓地开口,“男厕是在对面。”
“妳好吗?”邓世伟的回答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我看起来像不好的样子吗?”郝郁芹反问回去。
“妳瘦了……”他心疼的说。
“我是模特儿。”她冷冷地应了句。
“来这吃午饭?”邓世伟找着话,没有立即被她的冷淡吓跑,事实上他居然喜欢起她这种冷淡。
“难不成来这里是要看风景?”郝郁芹一副“好好笑”的表情,“当然也的确有“奇景”好看。”
“我和金媚媚……”
“那是你和她的事,你不需要再向我“报备”,在报纸上……我天天都知道你们两个昨天做了什么,所以“旧闻”就不必再提,恭喜你们“破镜重圆”啊!你们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郝郁芹说得流利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不是这样……”邓世伟顿时觉得很烦。
“你是说还更精采?”郝郁芹就算不是金马奖的最佳女主角,但一点点的“演技”
她还是有。
“我是说妳会在乎吗?”邓世伟一脸的犀利,他也反问回去,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无情。
“你看我像在乎的样子吗?”郝郁芹用问题回答问题。
“妳在乎!”
“你骗谁啊!”
“妳不可能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你少自抬身价!”
因为必须经过女洗手问的人不少,为了不想引人注意、为了可以安静地谈话,邓世停在郝郁芹一脸不信、意外和错愕的表情中,将她推进了男洗手间,并且将大门由里给反锁住了。
“你……”郝郁芹并不是讨厌洗手间,因为大饭店里的洗手间不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而是邓世伟的举动,如果传了出去——郝郁芹和邓世伟反锁在某大饭店的男洗手间内,那她是真的可以退出模特儿和广告圈了。
“郝郁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不要伪装、不要演戏,告诉我妳真正的感觉!”他逼问。
“你无聊!”她死都不会说。
“金媚媚她只是……”
“妳不必告诉我金媚媚是什么,那是妳的自由、是你和她之问的事,别忘了之前你的承诺,我们已经都说好了!”郝郁芹武装起自己。
突然狠狠地一拳——邓世拳一拳撞在郝郁芹身测的墙壁。他的举动吓了她一跳,这使得郝郁芹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差点冲进了邓世伟的怀里。待她回过神,只见他拳头虚的关节上有些红肿,以他刚才使的劲、用的力,他一定很气、很恨,这会换来的只怕是痛。
“你不可能如此的麻木!”邓世伟燃着怒火的双眸,这会冷冷地扫视着她,“妳不可能一点心里震荡都没有,我不相信我会这么没有价价!”
“我可不是邓世伟迷。”郝郁芹的态度仍强硬。
“我不指望“爱”,只要有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的接受就可以。”邓世伟已退到这一步。
“没有。”
“没有?”他突然抓起她的双手,早已忘了刚刚的疼痛。“我真想挖出妳的心来看看!”
“是红色的!”郝郁芹毫不畏惧地说。
“妳怎么知道?”
“邓世伟。我相信妳是一个信守承诺的男人,在我改变这印象以前,你最好快点放手!”郝郁芹警告他,“而且妳不觉得你已经冷落了金媚媚太久,说不定这会她已经报警找人,以为妳被绑架了呢!”
“郝郁芹,妳真的伤透了我的心……”邓世伟向她承认。
“你少恶心了!”
“在妳的面前,我已经不知道男性尊严是什么了,妳可不可以停止妳的伤害?”
“邓世伟,先玩“伤害”把戏的人可不是我,可不是我带着一个“声名狼籍”的男人招摇过市,而你居然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骂我?”郝郁芹终于吐露了些心声、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妳……”邓世伟一脸欣喜但郝郁芹狠狠地甩掉他的手“去和金媚媚玩吧!我发现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适合你!”
“她只是……”
“你和她一起下地狱,这样你们就有伴了!”丢下这一句话,郝郁芹开门冲了出去,知道他不会拦她,她已经把意思表达清楚,太清楚了!
※※※
若不是为了柯希妍,郝郁芹会和任何与邓世伟有关的人画清界线、保持距离,这自然也包括了马立群,但因为柯希妍,所以郝郁芹又和马立群碰了头,只是这次在态度上,她没有以前那么好相处。
“妳还找我干什么?”
“郝郁芹,看清楚!是我,不是我们总裁!”马立群一脸的无辜。
“就是你!”郝郁芹仍佯装不悦,“希妍她好歹也是我的“姊妹”,而我对你一向友善、客气,为什么你要伤害她?她没有恶意啊!但是你却把她弄到好象世界未日来临一般。”
马立群知道自己那天是不客气了些,但如果扯到了“世界未日”,那又未免太言过其实了,他应该还不至于那么恶劣。
“郝郁芹,如果柯希妍真的那么伤心、难过,那我可以向她道歉,因为我的态度确实不好,可是她的话太直接、太不经考虑,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和我说那些话,她也伤到了我。”马立群清晰地说。
“你有没有去想希妍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为什么?”
“你还猜不到?”
“妳是指……”马立群不敢乱下结论。
“希妍对你有好感!”郝郁芹公布答案。
“她……”这会马立群倒有些措手不及。
“你可能还不了解希妍,她这辈子还没有谈过恋爱,她一直在寻找、一直在等待,不管这世上有没有这种男人,她仍然坚持,她要那种能对感情始终如一、坚贞不移的男人,她要找那种相信天长地久、相信至死不渝的男人。”郝郁芹慢条斯理地说。
“而柯希妍认为我是那样的男人?”马立群淡然一笑,“她未免太抬举我了。”
“难道你不是吗?”郝郁芹就是信得过马立群,她相信柯希妍的眼光也没有错。
“但是我的天长地久和至死不渝已经给了我的未婚妻,你们忘了吗?”马立群说道。
“但你这个未婚妻已经死了。”
“她还活在我心中。”
“这境界太高了,没有一个死去的人还能给活人温暖、关心和慰藉,你可以骗得了自己一时,却无法骗自己一辈子。”郝郁芹平缓地说。
马立群不语,他只是没有意识地看着自己带来的一份广告企画案。想着自己今天真正的目的,他是为了邓世伟而来,并不是为了柯希妍或者是他自己的感情问题,他早就已经不去考虑这个了。
“你令人感动,你的执着也教人佩服,但守着一个死去的人不松手,是不是有些因噎废食?”郝郁芹小心翼翼地说道。
“郝郁芹,我们别谈这个,我会找机会向柯希妍道歉,至于我的感情世界,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但我和希妍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如果她或是妳要的是其它的,只怕我根本我给不起。”马立群心虚地没敢看郝郁芹。
“你只是不肯给!”
“我的心……”
“马立群,你四十不到,如果你身体保养得好。又注定长命百岁的话,那你至少还有三、四十年好活,难道这三、四十年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郝郁芹不敢用愚笨或刺耳的形容词,她不能激怒他、不能再伤他,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感觉。
“郝郁芹,妳的话很中肯、很实际,但如果妳以为只靠妳几句话就能扭转我的执着,那又未免太离谱了。”马立群慢慢地说。
“我没有要扭转什么,我只是希望在五年后,在你那个未婚妻已死了五年之久以后,你会有一些比较不同的想法,就算你再谈感情、再去爱别的女人,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郝郁芹轻轻地说。
有一阵小小的沉寂,马立夏没有说话,而郝郁芹也不再进逼,这是需要时问的,在她点过他之后,得靠他自己去领会了,过了一会后“你今天我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有关拍广告的事,那我劝你省省口水。”郝郁芹拉长了语气。
“我知道报上最近这一阵子的热门消息是我们总裁和那个金媚媚的事,但请妳不要给报纸捉弄了,那有一半不是真的。”
“哪一半不是真的?”郝郁芹满肚子的怒火,不禁讥讽地说道,只要是提到邓世伟,她心情就好不了,“他没有和金媚媚“旧情复燃”?他们没去参加那个“天体营”的狂野宴会?他没有被发现和金媚媚衣衫不整地在床上“翻云覆雨”?那些记者都是白痴啊?”
“他们都夸大了报导!”
“我自己都亲眼见过!”
“见过什么?”
“见过他们甜甜蜜蜜、成双成对地出现,难道那也是假的?难道是我的眼睛在欺骗我?”郝郁芹冷酷地慢慢道,“你就别再费心了。”
“但昨天我们总裁的双手是里着纱布到办公室里来的。”马立群照实说道。
“双手?”
“我问了,而他回答我的是被玻璃割伤了,但好象只有一手有血迹,于是我又问了怎么另一手看起来肿肿的,他才说另一手是捶墙壁捶出来的,接下来我都不用问了,一定是因为妳!只有妳才有本事把他逼成那样!”马立群在她耳边捞叨。
“你怎么不说是金媚媚?”
“她还没有那分量!”
“我更没有!”郝郁芹怎么也不肯承认,她只知道捶墙壁的事,其余的她不想知道。
“我也不赞成我们总裁去找金媚媚。但是妳必须体谅一个绝望男人所做的事,他“我不会为他的“堕落”负责。”郝郁芹生气地回嘴。
“只要你向他招招手……”马立群建议。
“除非我神智不清。”郝郁芹露出一抹假笑。
马立群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是无功而返,不只是无功而返,还多了一项属于他自己的烦恼,对柯希妍……他该怎么处理?她是一个好女人,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他要怎么向自己、向死去的怡敏交代?实在难啊!
※※※
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