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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要和谁上床?”柯希妍没好气地问。
“随便找个人!”郝郁芹赌气地叫这。
“妳不怕得爱滋病?”柯希妍不相信郝郁芹真会这幺做,她一定只是在说气话、在发泄。
“反正都是一死!”在郝郁芹姣好的脸上写着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妳以为我现在还有脸见人吗?我虽不是大明星,但也小有知名度,现在大概全台北……不!全台湾的人都知这我被人“拋弃”了。”
“但反正妳又没有什幺损失……”
“我的面子、我的自尊!”
“事情会过去的……”
“不会!”郝郁芹大吼:“这会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郁芹,不要这幺戏剧化,不出一个礼拜,全台北……不!全台浊的人都会忘记妳被“拋弃”的事,等妳找到妳真正的幸福时,妳就会忘记今天这个笑话了。”柯希妍拿面纸替郝郁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不!我还有什幺幸福可言?我已经……”郝郁芹愈想愈觉得可悲,“我已经毁了啊!”
“妳的贞操还在,就算真的毁了什幺,那也只是妳的面子、妳的自尊,而面子、自尊是不能当饭吃,也没有什幺用的!”柯希妍直截了当地说,清丽的脸庞上写着真实,她真是这意思。
“所以我……”郝郁芹吸了吸鼻子,“还能出去见人?”
“拜托,如果妳这张“开麦拉”Face都还不能出去见人,那全世界有五分之四的女人都得长期关在家中了,小姐,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比妳漂亮。”
“真的吗?”郝郁芹有丝怀疑。
“我对妳说过假话吗?”柯希妍不答反问。
“我还会有男人追?”郝郁芹一脸狐疑。
“只怕几个足球场来装都还装不够!”柯希妍更为肯定地说。
“希研……”郝郁芹觉得好过多了,真的好多了,“妳这张嘴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
“我没这幺伶牙俐齿,我只是想诳妳知这这不是世界末日。”柯希妍下巴一抬,要郝郁芹振作。
“我希望我能相信妳的话……”郝郁芹幽怨地一笑。
“妳要相信!”
※※※
她的情绪是赶起伏伏没有个一定的,有何希妍的安慰时,郝郁芹觉得自己撑得下,不过柯希妍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地和她绑在一起,柯希妍有她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而少了柯希妍的开导、打气,郝郁芹又陷入到了痛苦的深渊。
于是在一次服装发表会的表演完之后,她没有跟着大伙儿去庆功、吃饭,反而一个人躲到了一家她根本不曾去过的PUB,自己一个人尝起了苦酒,享受着那种椎心刺痛,令地无法重整自己心情的苦涩滋味。
她真想逃到某个不见人迹的星球,地想到非洲的蛮荒去流浪、她想从这个地球消失……她受不了那些同情的眼光,好象一定是地出了什幺问题,有什幺不对劲,否则以她的容貌、她的姿色,男人想追她都还怕会来不及,又怎幺会把她“留”在圣坛前,和别的女人一走了之呢?
郝郁芹实在很想对众人吼这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问题,偏偏许柏伦那小人跑了,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大众的质疑、同情、可怜,如果让她逮到他,她会——阉了他!
邓世伟并不是一开始就注意到那个女人,而是他发现到整个PuB里的单身男人视线,几乎都投注在那个女人身上,她没有化妆,甚至连个最基本的口红都没有擦,但她仍然漂亮得教人心疼,美得令人要停止呼吸,以他的阅历和经验,实在找不出哪个没有化妆的女人可以这幺的耀眼、这幺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邓世伟不是登徒子、不是花花公子,他只是个有过三次订婚纪录,又解除了三次婚约的“邓氏集团”总裁,所以对女人,他应该是很有鉴赏能力,而且很够资格讲话的人。
身材高大、长相英挺的邓世伟,除了名声和财富,最吸引女人的莫过是他黑亮深邃的眼眸,还有着有如混血般的俊美脸孔,他不常笑也不受笑,因为他由女人那深知这是男人最大的魅力,他知这女人都喜欢忧郁、话不多、酷酷、有如谜般的男人,而他正巧就是这型的人,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永恒,所以才会又订婚又解除婚约,而且还是三次。
他不必主动、不必去讨好、追求女人,因为光以他“邓世伟”这三个字,就足以令女人一个个前什后继,所以他从来没有女人方面的问题,但是这个看来有点眼熟的女人挑起了他的兴趣。
而不必开口,光是她冷冷的眼神就足以逼退那些端着酒,准备去和她搭讪的男人,但邓世伟偏不信邪,他打破了自己平日绝不先采取主动的原则,端起了他面前的马丁尼,朝那个有着完美无暇脸庞的女人走去。
郝郁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好象什幺廉价的女人,在等着男人上门来问价钱、来钓似的,她并不想出卖自己,她只是想来这裹静一静、喝点小酒,没想到想骚扰她的男人有这幺多!
拿起皮包正准备起身时,有个高大的男人突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没有兴趣!”她先发制人。
“我还没有说出我的目的!”邓世伟低沉的嗓音和她的尖锐正好成对比。
“我不在乎你有什幺目的,姑娘我……”郝郁芹拿正眼看他,这一看——她的心猛地震了下,这绝对是个国际级的帅哥,但用“帅哥”来形容又有些不妥,他是个很够劲、很特别、很迷人的男人,有着绝不肤浅、绝不低俗、绝不今人不舒服的优雅、闲适在,牠是一个好看得不得了又会令女人心中小鹿乱撞的男人。
“改变心意了?”邓世伟有些讥诮地说,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变化,也知道她绝对看得出他不是普通男人,她应该是个有眼光的女人啊!
“改变什幺心意?”郝郁芹抬头瞪着他说。
邓世伟在她的面前生了下来,将手上的酒杯随手往桌面上一放,一副他“罩”得住她的狂妄,“我觉得妳还不想走。”
“妳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同于那些男人。”邓世伟指的是刚刚那些不自量力,癞虾膜想吃天鹅肉的男人,“如果妳有点眼光、会看人,那妳应该就不会拒绝我,所以让我再留妳喝一杯酒,也许……”
“你很狂妄,你知道吗?”郝郁芹沉静地说,突然决定再待下来。
“难这妳喜欢懦弱、畏畏缩缩的男人?”他故作一惊地问,和她不相上下。
“你真有自信!”
“对自己没有自信的男人,那就根本别出来混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混”?”她挑着眉问他,“难这你是日前最热门的“牛郎”?”
邓世伟还好并不是正在喝他的马丁尼,否则他绝对会被酒呛死,而且任何的急救都不会有用,他……堂堂“邓氏集团”的总裁,居然破人当成是“牛郎”?他像吗?他像那种靠女人吃饭,被女人施舍、玩弄的男人吗?她居然会有这种猜测了“我在想,”硬是吞下了已到喉咙口的怒气,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我或许是高估了妳!”
“你随时可以起身走人。”郝郁芹也满不在乎的,随意地揩了指方向,“我好象没有拉着你的手或是抱住你的大腿不放,你要搞清楚哦!”
“难这漂亮的女人都没什幺脑筋?”邓世伟故作感慨地低语,存心要呕死她。
“你……”郝郁芹勃然大怒。
“不过也无所谓,以妳的美貌来说,妳根本毋需有脑筋。”邓世伟这话可说得没有一点火药味,她真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而且太聪明、太有智能的女人也今人反感、倒胃口,妳这样正好。”
这一会,郝郁芹真不知这自己是该给他一个耳光还是谢谢他,这男人真是厉害,但是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条件狂、有条件傲、有条件眼高于顶,如果真要“失身”于某个男人——某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那幺眼前这男人绝对是个绝佳的选择。
念头一转,郝郁芹的脸上有了笑意,“所以你看来是很喜欢我这种徒具外表却脑袋空空的女人啰!”她降低自己的水平,一副木头美女像,他要笨女人,她我给他一个笨女人。
“我没说得如此刻薄。”他纠正她。
“但够露骨的了!”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绝不是“牛郎”。”
“那幺妳是什幺?”她大胆地问,平常她不会如此的“嚣张”,但这会不是平常,而且现在的她是个“受伤”的女人。
“只是一个不想错过像妳如此美丽女人的普通男子。”邓世伟谦虚地说,收敛自己的霸气。
“所以我应该要问……”郝郁芹并不懂得如何挑逗、撩拨男人,但是碰上这个目中好似无人的男子,她似乎开了窍,“你想要什幺?”
“妳能给我什幺?”他反问,将她一军。
郝郁芹觉得自己的脸发热、心狂跳,脉搏也以异于平常的频率在猛跳着,她一定是有些精神错乱、一定是被许柏伦的恶劣举动给弄昏了头、失去了理智,否则她早该起身走了。
“我要你……”邓世伟没有浪费时问,很单刀直入地说,他一向是子取予求的。
“你……”没有马上昏过去或是把自己面前的酒朝他脸上泼去,郝郁芹有些意外,她怎幺有勇气就这幺“不动声色”地坐在他面前,和他扯着这些根本是“儿童不宜”的话。
“我不会让妳吃亏的!”邓世伟倾身向前,暗示着她,眼眸中有着欲火。
“我不是在“卖”的女人。”郝郁芹哑着声,忍着怒气地说,差点想改变心意。
“我知道妳不是,所以我会更善待妳!”
“钻石还是美钞?”她散件世故地问。
“随妳!”
“妳不像是小气的男人。”
“我绝对会令妳满意。”钱他有的是,可是他可没有天天碰上像她如此绝色佳丽的机会,所以他要把握住,她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但是凹凸有致,一副衣架子的身材,她八成是个模特儿,他突然有股想马上要得到她的强烈欲望,那欲望猛地冲刷过他的全身。
“每一方面吗?”要浪就浪到底,反正只有这一夜,过了今夜,她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他有瓜葛,所以随他怎幺想她,就让他把她当成浪荡的女子好了,而地准备好好地上一课。
“每一方面!”邓世伟承诺。
“现在?”郝郁芹的声音有些颐抖。
“还等什幺?”他邪邪地一笑。
“去哪?”她实在不知这整个的“步骤”。
“我家。”
“你家……”郝郁芹的声音有些迟疑。
“除非妳想到妳那或是……”
“去你家。”郝郁芹立刻说,已经没有让她再三心两意的机会了,她决定和自己赌一下,她也可以当个勇敢、洒脱、豪放的现代都会女子,她做得到的!
“妳想清楚了?”邓世伟已起身。
“我这个人从不缩头缩尾的,我敢作敢当、敢说敢作!”郝郁芹也站了起来。
“好!”邓世伟赞赏地看着她,“今夜可有意思了……”
※※※
出错了!整件事完全出乎邓世伟的预料,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处女,但白色床单上的血迹,她的生涩、紧绷、稚嫩,再再都反应出她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女人,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不知这她的名字。
好象和自己生气般的,他很臭着张脸地套上了条长裤,然后点了根烟,在他自己这有近乎三十坪大的卧室里走来走去,以他过去所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他一直以为已经再没有任何事可以令他失措,但是这个一脸无辜、受伤、恐惧的女人却教他有些乱了方寸。
“妳到底有什幺目的?”邓世伟冷冷地说。
“目的?”整个人蜷缩在一床被子里,除了头,郝郁芹什幺都没敢露出来,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没有什幺好后悔、好怕的,但她这会却有着一丝的不安和沮丧,她真的失去贞操了!
“或者我该说妳有什幺诡计?”
“诡计?”她还是傻傻地重复着。
“妳是处女!”彷佛受不了她的茫然、不解,邓世伟狠狠地将烟一弹,然后冲到她的面前,对着她大叫。
“现在还是吗?”郝郁芹小声、不太敢直视他地问。
“妳……”邓世伟不相信现代还有这幺单纯、不解世事的女人,但是她的眼神却又那幺的清澈、澄明,不像是在演戏。
“我可以走了吗?”好象很怕他似的,也像是在懊恼自己的行为,郝郁芹有些急躁地问。
“走到哪里去?”邓世伟冷声地问。
“回家啊!”郝郁芹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然后呢?”他冷酷地一笑。
“然后怎样?”她真的不晓得他到底要说些什幺。
“这是什幺?仙人跳吗?”邓世伟就是忍不住地把事情想到最糟的地步,他不相信她会毫无目的把自己送上门来,她一定是有什幺企图,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她是一个处女,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和他上床,如果不是他找上她,她已经准备离开PUB了,这其中一定有什幺!
“仙人跳?”郝郁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