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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点好奇他住的地方,你们知道我跟他分开三年了,对他一直都不是非常了解。再说我需要你们陪着我,让我能冷静去思考下一步怎么走。」芙宁解释着。
其实她刚才也是灵光一闪,想到可以顺便来看看他住的地方,没想到他马上就答应了。他似乎很乐意对她敞开自己的世界,相较之下,她还要他去办离婚,似乎显得有点过于保护自我。
「还用怎么思考?」乔羿丝嚷道,芙宁跟阎旭予的故事她都已经听说,她觉得芙宁确实烦恼太多了。「我觉得他对你不错,何必想大多,就跟他在一起吧!像我想要谈恋爱还没对象呢!」
乔羿丝在恋爱方面确实满苦情的,每一段恋情平均持续数小时到一天不等,很少有超过一个月还存在着的。
「反正你已经怀孕了,干脆直接跟他说,叫他不用去办离婚了。顶多在台湾这边再宴客一次。」维亚比较实际。「不过看你啦,如果你真的想嫁就嫁,不要想那么多。」
「其实我多少还对他当年离开我的事存着疑虑,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谈这件事情。」芙宁思索着。
「谈啊,干么不谈?你自己想那么久了,有想出结果吗?去问清楚总比你、心头有个疙瘩好。」维亚直截了当地说。
「啊,我看我们明天去逛街,帮宝宝买东西。」乔羿丝已经想到其他的事情去了,对她来说,芙宁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结果维亚瞪了羿丝一眼。
「好吧,我也知道该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了,我明天就跟他说清楚……」芙宁正要继续说,门铃声却响起来了。
「会是谁啊?」羿丝困惑地看芙宁」眼。
芙宁摇了摇头。「会不会是阎旭予?」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在门铃的骚扰声下,只好先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的不是合旭予,而是一个她们都不认识的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约六十几岁模样,头发有些花白,脸上有着岁月的刻痕,但是人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老先生,请问你找谁?」芙宁朝他点了个头,有礼貌的问。
「你又是谁?!」那个老先生粗声粗气地回了这么一句。
三个女人面面相腼。
「你真奇怪,上门按门铃不说自己找谁,倒是劈口就问人家是谁,你有没有礼貌哪你?」维亚见对方粗鲁,语气就不客气起来了。
「你们这些没礼貌的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佣人吗?这年头怎么有这么没规矩的佣人,一点教养都没有。」老先生忍不住就开始批评起来了。
「喂,你这老家伙,对你客气你还……」维亚开始生气了。
「维亚。」芙宁拦住了她,转身面对那位老先生,却在此时发现眼前这位先生有点面熟。「请问你是来找阎旭予的吗?」
不会是她猜的那样吧?
芙宁暗自呻吟。阎旭予明明说他跟家人已经断绝关系了,可这人跟他的模样有点像,照说应该是亲戚,按照年纪来算……
「快点叫他出来,你们这几个没礼貌的丫头!」阎肃匀低吼,苍老的声音还是很有力量的。
芙宁差点没按住额头揉捏起来,因为她开始头痛了。如果阎老先生平常都这样跟儿子说话,恐怕她不能怪阎旭予不跟家人联络。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维亚可不吃这一套,觉得来人未免太没礼貌了。
「呃,维亚,我想他可能是旭予的父亲。」芙宁按住维亚的肩膀说。「阎老先生,我猜得没错吧?」
结果阎肃匀抬高下巴当作回答,只差没有冷哼一声。
「你先里面请坐,我打个电话给旭予。」芙宁把门打开,迎接阎老先生进门。
结果老人家还是趾高气扬的走了进去,就像个贵族一样。
维亚猛翻白眼,羿丝则忍着笑觉得有趣。
泡了杯茶给阎老先生,她赶紧拨了电话给阎旭予。
「怎么?这么快就想念我了,老婆?」阎旭予的声音显得轻松而得意。
「旭予,我想你最好回来一趟。」她低声说。
「发生什么事了?」他马上察觉到不对劲。
「你有访客,我想这个人……是你父亲。」芙宁慢慢地说。
那端的阎旭予沈默了几秒钟。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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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先生借过》
第九章
被阎老先生这一闹,芙宁她们三个女人的聚会也就因此流产,那个睡衣派对临时取消。芙宁不禁庆幸闾老先生来时她们没有已经换好睡衣,在屋子里面打打闹闹。如果真是那样,阎老先生恐怕会中风吧!
虽然维亚跟羿丝不大放心,但是在阎旭予赶到之前,芙宁还是让她们两个先回家了。
所以此时只剩下她跟阎肃匀面面相望。
「阎先生,茶还可以吗?」她试图找话题,想要跟他「聊天」。
不过她马上就发现这是个困难的任务。
「连个茶也泡不好,我会叫旭予把你解雇。」阎肃匀皱着灰白的眉头,开始挑剔。
「旭予没办法解雇我。」对于他的不友善,芙宁从开始的尴尬,到现在只觉得好笑。「因为我不是他聘用的人。」
「那你为什么三更半夜在他的房子里,而他却不在?不是你利用雇主不在时找朋友来这边狂欢的吗?你们这些女孩子,简直太不象样。」
芙宁不在乎自己被他挑剔,但是他一开口连她朋友都骂进去,她可不能忍受。
「我们哪里不象样了?房子是阎旭予的,屋主自已答应借给我们用的,不信的话你等一下可以问他。不过你这习惯真的很不好,还没有认识对方就这样先入为主,这样很难让人喜欢你。」
「我不用你喜欢,你算什么东西!」阎肃匀几时曾被这样批评过,哪里忍受得了听她大放厥词。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请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姓戴,名芙宁,目前跟阎旭予交往中。」她还煞有介事地朝人家点头又鞠躬。
「你就是那个女人?」没想到阎肃匀一副快中风的样子,气唬唬地站了起来,手里的手杖还抖抖抖的,脸色胀得通红。
戴芙宁这名字他可不陌生,当初阎旭予回家宣布他娶了个女人,就叫这名字!
所以他怎能不咬牙切齿?
「你别激动啊!」芙宁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真怕他当场血压过高。「我看你先坐下好了,要不要喝杯开水?还是你有降血压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高血压?等等!」他忽然想到自已不该问这个。「你是那个女人引旭予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
「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这下换她跳起来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阎旭予说的吗?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吗?」
芙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点都没办法忍受人家把她的婚姻说成是酒后所犯下的错误!
就算有伤痛,那个婚姻对她来说仍是个意义非凡的记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就算他是阎旭予的父亲也没资格这样说。
「我才不是这样说的,我郑重否认。」阎旭予的声音带着愤怒插了进来。
「你来了!」芙宁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她真怕他再不来,她会说出更不礼貌的话。
「芙宁,我真的没有那样说过,那个婚姻是我此生最高兴的事情,它一点都不是错误。」他赶紧澄清,很怕又多了不必要的误会。
他现在正愁得不到她的同意好继续维持婚姻,哪里想到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冒出来扯他后腿。
「我猜也是他胡说的。」芙宁点了点头。
「爸!」阎旭予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的父亲。「我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芙宁?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会伤害到别人吗?」
没想到三年不见,他的父亲固执依旧,刚愎强势的作风一点也没改变。除了他头发白了此了其他可说没有太大改变。
「我说得又没错,你娶那女人根本是天大的错误。当初我早该坚持你去办离婚,要不是我当时人躺在病床上没办法管你,你也不至于荒唐到这种地步。」阎肃匀骂人可也一点都不含糊。
「荒唐?你就是一这样看待我的改变吗?你如果有一点关心我,就绝对不会说那是个错误,也不会说我荒唐。」许多埋藏了多年的怨怒再度浮上心头,阎旭予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怎么不是荒唐?你丢下公司就这样跑去休假,要不是我中风住院,你还不知道要浪荡到什么时候。结果你回来就宣布你跟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结了婚,然后一走了之,几年来一点音讯也没有,你这样象话吗?」阎肃匀也开始吼叫。
「你琨在还来跟我吵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当时不肯听,不关心,现在还来翻旧帐,有意义吗?」
样的人,他宁愿舍弃千万公寓不住去住我的小套房,也宁愿舍弃百万汽车不开,陪我走路上班。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其实他是个性情中人吗?」
阎肃匀沈默了好一会儿,显然在思考她说的话。
「时间不早了,你梳洗完尽早休息吧!如果你有心,慢慢去了解他,你会发现自己有个很棒的儿子。」芙宁轻轻的说完,淡淡一笑,然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被轻轻关上的房门,阎肃匀开始有点了解儿子的心为何会偏向这个小女人了。
芙宁回到主卧室时,阎旭予正好冲好澡出来。
「你今天要不要住下来?我今晚恐怕没办法过去你那边过夜。」虽然是闹得不可开交的父子,但知道自己的父亲留在屋子里,他也做不出丢下他走开的行为。
「很晚了,我今天就留下来,再说我想你可能会需要我保护你。」她温柔地微笑着。
阎旭予叹了口气,将她拉到双腿之间抱着,他坐在床上,而她则站在他张开的腿间,任他拥抱。
他的拥抱是那样紧,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她轻轻扒梳着他浓密的发,缓缓地说:「你做得很好,你的成就证明了你的能力,在你父亲面前不会抬不起头了。」
「谢谢你,芙宁。你今天那么勇敢的站出来说话,我看我爸都被你吓到了。他身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除了我妈。」他拉她坐在他腿上,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你爸只是固执,我猜他很想你,只是不好说出口。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飞了十几个小时来找你,这一点至少证明他有某种程度的诚意,你不打算接纳他吗?
」芙宁轻声问。
「我不知道。每次我跟他说话就觉得谈不下去,因为他都不听我说,只想要别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叹气,是真的拿自己的父亲没办法。
只是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芙宁也在这边,他怎么样都不可能抛弃这一切回去美国。那里没有他想要的生活。
「反正他都来了,找时间再跟他好好谈谈吧!」芙宁叹了口气。「可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听到她语气变得有点紧张严肃,他抬头问。
「我想知道……」她凝望着他的眼睛,心里虽然紧张却不准自己逃避。「一个人放着豪华公寓不住,宁愿去挤小套房。还有放着百万名车不开,宁愿陪我走路上下班,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那还不简单,这个人肯定爱你爱得不得了。」他缓缓地微笑。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她的鼻子开始发酸,惨了,居然想哭了!她果然是怀孕了,变得这么爱哭!
「这还用怀疑吗?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他的手温柔地抚过她脸颊,撷取一抹溢出的泪珠,叹息地说:「你让我重新热爱我的生命,我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拜托你,就算不愿意做我的老婆,也不要离开我。」
「旭予!」她勾住他的脖子哭了起来。「我好爱你,可是我」直都很担心,也一直都很困惑。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但从来问不出口。直到今天你爸提到那时候的事情,我猜当时有些事情发生了,你是因为你爸生病的关系才抛下我离开的吗?」
如果他不是因为后悔结婚而离开,那么对她来说意义很大,现在是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时候了。
「等等,你说你爱我,我很开心,但是你刚刚问的问题有点奇怪。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写字条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吗?虽然字条写得简单,但是你不应该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吧?」
「字条?!什么字条?」她的脸白了白,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显然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他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留给你的字条啊,就在电话旁边的便条纸上。」他也跟着急了,从没想过她居然没见过那字条。
如果是这样,那她究竟以为他去了哪里?
「我说的是我们结婚的隔天又隔天早上,你消失不见的那件事,你现在说的是这个吗?!我从来没看到什么纸条,我一醒过来就到处找不到你了。我没有房间钥匙,怕走出去就进不来,所以在那个房间等到晚上,最后我终于接受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