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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贤做恭敬状,“一切听元宝吩咐。”
我打了哈欠说:“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指了指魏忠贤说,“你先和魏小侯爷一同住容厅,先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等我忙过这阵子,再给你买床。”
魏忠贤应了一声,便随着魏小侯爷往客厅走。
大姐叫住魏忠贤,指着自己的屁股说:“我这都麻了,你倒是给我弄弄啊。”
魏忠贤那种大白脸,竟然就这么……红了!
大姐骂道:“你脸红个毛啊?!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在短箭上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麻药了
?赶快给我弄弄,老娘都要僵死了!”
魏忠贤立刻乖乖地奉上解药,连个不爽的眼神儿都不敢有。
我心中舒爽无比,神了个懒腰,换下明朝的太监服,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迎合晨曦吼道:“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啊!啊!”
不远处,一队送葬的队伍齐刷刷地看向我。目光,颇为愤怒。
我咧嘴一笑,灰溜溜地跑进屋子,钻入卫生间,准备洗漱一番。
卫生间里,魏忠贤正一脸兴奋地刷着牙。看见我进来了,立刻让开些位置。
我并没有动,而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魏忠贤吐掉口中的泡沫,问:“老夫这么刷牙不对吗?老夫见魏小侯爷就是这么刷牙的。”
看看这个老鬼,从“洒家”变成了“老奴”,又从“老奴”自称为“老夫”。他可真够能适应环境的。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轻叹一声,说:“你刷牙我不管你,但你能不能不要用我的洗面奶当牙膏,用我的鞋刷子当牙刷?”
魏忠贤石化了。
第二十三章:手段(一)
我快速洗涮完毕,冲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卫玠做得美味早餐,一边和大家计划着今天的工作重点和追捕方向。
虽然我们找不到齐陆,但是我们可以跟踪乔老三!我就不信了,这群蛇鼠一窝的东西,会没有联系?!
因为乔老三总是在晚上出没,所以这个白天我们都比较清闲。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磨磨蹭蹭地等到天黑,这才集体出洞,去捉乔老三这只老鼠。
魏忠贤想要和我出去见识一下世面,我警告他,我是要出去抓人,可不是出去玩的。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眼睛一亮,说他最擅长的就是抓人!
想想也是,丫最擅长的不就是追捕忠良,祸害朝野么?
我让霍去病给他找两件衣服换上,然后带上这位在历史上极具骂名的大宦官,一同去追踪乔老三。
出了大门口,霍去病骑上了他的机车,而我们五个人正好凑成一车。
我本想开车,但丹青却眼巴巴地看着我,软软地唤了声“妻主”,我的小心肝呐,就那么颤巍巍地一抖,身体随之不由自主地让出了位置。
魏小侯爷在我的后腰上掐了一把,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立刻清醒过来,警告丹青在市区内不许开快车,否则再也不让他摸方向盘。
丹青乖巧地应了一声,我们便开始上路。
找到乔老三很容易,但要摸清他的作息时间,就需要时间和耐力了。
我们跟踪了他将近一个星期,基本上掌握了他的活动范围和作息时间。
开始行动的那天晚上,我们潜伏在他最近经常光顾的一家餐厅周围,暗中做着准备。
不多时,他来了。
乔老三最近混得不错,不但穿得西装革履,还开上了奔驰。如果不是他在头发上抹了大把的发蜡,还真像是一位很有派头的黑道大哥咧。当然,如果他能在这种高档饭店保持形象,别脱下鞋子揉着那双臭脚,我觉得他还是很有装B的潜质地。
不过,话说回来,乔老三这次发家实属不易,也算是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了。
话说,乔老三的马子名叫韩菲儿,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
前不久,乔老三带着她去拜见道上的泰山北斗洪爷。
洪爷当即眼睛一亮,冲着韩菲儿勾了勾手指,将人留在了家里,当成情妇养着。至于为啥说是养着咧?因为到了洪爷的那把年纪,就算找来十七八个的情妇,也只能干看着——洪爷今年已经是七十二岁的高龄了。
乔老三见自己的马子靠上了洪爷,立刻摇着尾巴凑了上去,毅然决定要为洪爷抛头颅、洒热血、捡拖鞋、叼裤衩!当一只尽职尽责的看家狗!
试想
啊,人家乔老三有着为了事业而奉献出马子的精神,何愁兜里没钱、座下无车?
如果他不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对得起谁啊?!我第一个就会站出来,代表他的马子,掴他两嘴巴!
今天朱老六出来吃饭,身边跟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在“兰桂坊”里出现过,是我们这次活动的二号人物。他名叫吴钢,是乔老三的狗腿子。此人十分好色,和乔老三的另一名手下赵俑,合称为“碧血淫枪”,是两个非常下作的恶心东西。
乔老三酒足饭饱后,起身去卫生间。他的手机放在餐桌上,并没有拿走。
吴钢守在原地,叫服务生买单。
我给大姐使了一个眼色,大姐立刻站起身,将紧身的T恤向下拉了拉,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然后挺着胸脯,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步步走到吴钢那一桌,冲着服务生盛气凌人地吼道:“我喊了你半天,你耳朵聋了?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大姐一亮相,立刻吸引住了吴钢的视线。
服务生一脸的莫名其妙,却还是十分职业地微笑道:“小姐,对不起,我没听见。
诸问您有什么事儿么?”
大姐一挺做人的胸脯,瞪眼道:“没听见?!你没听见还有理了?!我找你没事儿,能找你么?你当我很闲是不是?我上你们这里吃个饭,还要找一肚子的气受!
去去去,把你们经理找来,我要和他说说道理!我要问问他,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是做小姐的?”
吴钢见此,立刻靠了上前去,献媚道:“这位大姐别生气,咱犯不着和这些小服务生一般见识。”
大姐转头看他,嫣然一笑,娇声道:“这位大哥说得对。算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
吴钢色咪咪地笑道:“看大姐也是爽快的人,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晚上一起出完玩玩儿?”
大姐伸出手,暧昧地说:“今晚有点儿事儿,留个联系电话,过两天得了空闲,找你玩玩儿也无妨。”
吴钢一把夺过服务生手上的笔,弯下腰,在大姐那白嫩的玉手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好后,却不肯松开手,而是十分色情地摸了又摸。
大姐笑吟吟地抽回手,冲着服务生勾了勾手指,说:“买单!”
吴州立刻献媚道:“来来来,算我的。”
大姐飞出一记媚眼,然后扭着屁股走出了餐厅。
大姐前脚刚走出门外,乔老三后脚便回到了餐桌旁。
吴刚知道乔老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决口不提遇见大姐的事儿。他的心思很简单,一定是想尝个鲜儿。
乔老三和吴刚走后,那个被大姐骂了一顿的服务生,“一不小心”将一盘菜扣在了一位顾客的身上。于是,他被开除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名服务生便走出了餐馆,钻入一辆越野车里,一边用湿巾擦拭着脸上的浅咖啡色染料,一边对我说:“妻主,丹青表现得好不好?”
我点评道:“表现还不错。但当你拿起乔老三的手机,塞给隔断另一边的魏小侯爷时,手有些科,动作也不够利索,留给魏小侯爷装窃听器的时间太少了。如果不是大姐又挺了挺胸部,吴刚一定会注意到你。”
丹青抓住方向盘,保证道:“下一次,绝对不会手抖了!妻主,你就让我练习“轻功”吧。”
魏忠贤开始用语言收买丹青,说:“练习轻功是好事,元宝就不要太苛刻了。”
我勾唇一笑,然后拍了拍手,对丹青说:“好。既然九千岁为你说话了,你就尽管练习“轻功”去吧。”转头,对大家说,“来来,我们打车回去,让九千岁当把陪练。”
魏忠贤察觉有异,但却不想放弃次拉拢丹青的好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车里。
丹青欢呼一声,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魏忠贤那高亢的尖叫声,随着越野车的加速,变得越发十分嘹亮。
我桃眉一笑,伸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和众人一起回到锦绣公墓。
回到锦绣公墓的时候,丹青还没有回来。
我有些担心,给他打过去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丹青无比亢奋的声音,“妻主,妻主,我在飞!”
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儿吧?”
丹青回道:“没有。丹青真的在飞!而且,车子的周围都泛起了白色的浓雾。”
第二十三章:手段(二)
我呆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会吧?”
这时,电话里传来魏忠贤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呛死我了!”
我恍然回神,压低声音问道:“丹青,你说的那些白雾,是不是从车的机盖里冒出来的?”
丹青开心地喊道:“是啊,是啊,而且越来越多了!”
决!”
丹青委屈道:“减慢车速,就不能赶快回去了。”
我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舞,忍不住咬牙道:“丹青,我要休了你!”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魏忠贤发出震耳欲聋地惨叫,丹青那边却静得可怕。
我的心脏忽然一缩,忙小心翼翼地问道:“丹青?丹青你没事儿吧?”丹青没有答,我的心开始下沉,声音不自觉地开始拔高,“丹青?丹青你回答我!丹青!回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丹青才喃喃地回了声,“我在。”
我那快蹦跶出嗓子眼的心脏慢慢归位。深吸一口气,问:“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撞伤?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我去接你!”
丹青吸了吸鼻子,似乎在忍着眼泪,哽咽着问:“妻主,你还要丹青么?”
我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丹青拥有一个十分纤细敏感的灵魂,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惊恐不安。我不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过去,但是可以十分肯定一点,那些过去一定充满了波折和残忍,所以才捏造成他这种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性格,致他总是惶恐不安,生怕被谁撇下不管。
刚才,我被他气昏了头,所以才会喊出要休了他这样的话。
我后悔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温柔又可信度十足。我说:“丹青,妻主在和你开玩笑呢。这是幽默,你不懂么?”
丹青十分诚实地回道:“不懂。”
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沉默了大概十多秒后,丹青用十分小的声音说:“妻主,丹青是喜欢你的。”
我想,当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的僵硬。要不然,霍去病也不会用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示意我放松脸部的肌肉。
我冲着电话干笑了两声,然后刻意装出大大咧咧的样子,扯着嗓门对他说,“都这么晚了,早点儿回来吧。”
丹青又轻唤了一声,“妻主?”
我直接挂下电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吹着口哨站起身,准备去冲个热水澡。
不想,一回身,竟然发现魏小侯爷就趴在我的沙发靠背上,以最佳的角度偷听着我和丹青的谈话内容。
我吓了一跳,瞪眼吼道:“你干什么?!”
魏小侯爷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电脑桌前,乒乒乓乓地敲打着键盘,输入着指令密码,开始窃听乔老三的电话内容。
我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魏小侯爷的旁边,和他一起偷听。
乔老三的电话内容十分没有营养,不是和小弟商量要去玩哪个女人,就是吵嚷着要灭了谁,总之,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听得我昏昏欲睡。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丹青和魏忠贤终于回来了。
魏忠贤的脑门被撞成了调色盘,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多有喜感。
丹青的额头有些微微发红,看样子像是磕碰在了方向盘上。他看我的眼神儿有些异样,但却又说不出异样在哪里。
我见二人都平安无事,便打着哈气去睡觉了。
刚走到屋门口,丹青便拉住了我的手腕。他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迷人的凤眼,左一下、右一下地瞟着我看。瞟得我那颗小心肝呦,再次酥麻了起来。一想到丹青说喜欢我,我的腿就开始没出息地颤抖。。。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没什么操守,但凡看见美丽的事物,总会产生一种据为己有的龌龊想法。
我偷偷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示意他和我进屋说。
丹青却误以为我要走,用力攥紧了我的手腕,急切地说:“妻主,我……”
我怕他当众表白,赶忙拦住他的话,说:“睡觉去吧,有事儿明天再谈。”
丹青却固执道:“如果今天不说,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对你说。”
我在霍去病等人的审视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说:“放心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