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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也去检查一下吧。”
我问:“检查哪儿?”
医生看我一眼,说:“就先从头部开始检查吧,然后看看胸腔,子…宫,颈椎什么的……”
我说:“去你妈个蛋!”
医生脸色一变,往后挪了挪椅子,皱眉道:“你怎么骂人啊?”
我神经兮兮地一笑,说:“息怒息怒。我这个人,有时候脑袋不太灵光。其实,我是有病的。我一直想不通,我怎么就那么爱吃人肉。医生,你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以后啊,我隔三差五就来看看你,你一定要帮我治好啊!”说完,就向着医生扑去!
医生吓得撒腿就跑,却被我一个旋风腿扫倒在地。
我抬起脚,照着他的身体一顿猛踹!
他一边躲闪,一边嚎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叫警卫了!”
我冷笑一声,说:“你敢叫警卫,我立刻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说你非礼我!”
医生傻了,求饶道:“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说:“乖儿子,你如果再敢坑广大劳动人民的钱,我就……废了你!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名太监!”
医生连连称是,我又踹了他一脚,这才走出了门诊,去看被送去包扎的魏小侯爷。
魏小侯爷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左手上也点上了吊瓶,此刻正躺在临时病床上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我一看他的眼泪儿啊,小心肝就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调侃道:“你说说,你一个小爷们儿,怎么就那么爱哭?!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不也没哭吗?”
魏小侯爷用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瞪了我一眼,特委屈地说:“我一点儿都不想哭!就是泪腺发达!控制不住!”
我拍了拍他的脸蛋,笑嘻嘻地问:“疼啦?”
魏小侯爷一拍床铺,喝道:“放屁!”脸色一白,伸手捂住自己腹部的伤口,小声道,“你被捅一下试试!”
我啧啧道:“你小子,帮我挡指甲锉的时候,不是挺有种的吗?这会儿怎么啦?”
魏小侯爷的俏脸一红,低声求饶道:“别提那个指甲锉了,成不?”
我眨了眨眼睛,暧昧地说:“不提就不提。不过,你的肌肤是不是也忒柔嫩了?一个指甲锉都能捅得你大出血。”
魏小侯爷咬牙道:“元宝,你再说一遍试试!小爷我今天拼了这条命,也要……”
不等他说完,我将手放到了他的伤口上,轻轻地一按。
魏小侯爷的身体一抖,两行清泪瞬间奔流而出。边哭边骂道:“元宝,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嘿嘿笑道:“你才知道我不是个东西啊?说说,你大半夜不睡觉,跑锦绣公墓去做什么?打算和女鬼来场浪漫的约会么?”
魏小侯爷撇嘴道:“我是打算给女鬼过生日去的!”
我眼睛一亮,伸出手:“呵呵……来来,礼物上缴。”原来,这小子没忘记我的生日啊。
魏小侯爷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长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要和我说,你的那个破初吻就算是我的生日礼物了吧?”
魏小侯爷的脸红了,吼道:“我是说,那枚鸡蛋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也回吼道:“放屁!我就吃了半个!”
魏小侯爷瞪起了眼睛,“谁让你非要守在T大门口,等着对宁非白表白的?!活该!”
我刚要张嘴,就见那两名送我们来到医院的警察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警察对我们说:“今天接到报案,说锦绣公墓那里有人正在持刀抢劫。你们俩个谈谈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和魏小侯爷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被抢了!”
那名警察接着问道:“过程?都被抢了什么?”
我气愤道:“两千二百多块钱,都被抢走了!具体过程就是一伙人堵住了我和小弟的去路,然后实施抢劫。我们奋起反抗,结果遭遇那些人渣的痛殴。我小弟还不幸被他们重伤!”
警察问:“你看清楚那些人的长相了吗?”
我摇头,“天黑,没看清。”
警察又询问了两句后,便与我拜拜了。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经不起推敲,但和谐社会,谁都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在做事。
而我之所以不深究,并不是因为不记恨乔老三兄妹二人,而是另有打算!
魏小侯爷似乎有些困了,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元宝,你说被抢了两千二百多块钱的时候,表情特真实。”
我倚靠在床边,略显疲惫地闭上眼睛,随口应道:“是么?”魏小侯爷殊不知,我今天确实让人抢去了两千二百多块钱呐!
沉默了一会儿,魏小侯爷忽然问道:“对了,你兜里不是没钱吗?拿什么给我交得医疗费啊?”
我勾唇一笑,得意道:“刷卡呗。从你钱包里找到的卡。没想到,你小子的零花钱这么多,以后可不许自己偷着花,知道吗?”
魏小侯爷惊讶道:“你……你知道我的密码?”
我撇嘴道:“我用你的生日试了一下,不成。然后用了我的生日号码,成了。就你那点儿智商,都在我兜里装着呢。”
魏小侯爷无语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道:“元宝,你给我家打个电话吧。告诉我妈,我晚上不回去住了。”
我轻声道:“放心吧。已经打过了。我和于妈妈说,你晚上和我一起住。”我老妈和于妈妈是闺蜜,而我则是于妈妈家里的长期食客。因此,为魏小侯爷请个假,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魏小侯爷嘟囔道:“我妈就不担心,他儿子被‘辣手摧草’?”
我眼都不争地嗤笑一声,打趣道:“你的那根草啊,早就被我摧残过了。要不是怕你伤自尊,我早就告诉你了,我曾经为你换过尿布。”
魏小侯爷的磨牙声传来,着实有几分可爱。
我一想到魏小侯爷那“含羞带怯”的表情,心里就发痒,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魏小侯爷。结果,我发现魏小侯爷的身子变得透明,好像随时会凭空消失一般!
我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忙坐直身子,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这回,我看清楚了。
魏小侯爷仍然躺在临时病床上,他的身体并没有变成半透明的,他的表情还是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呵呵一笑,又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紧张,需要休息了。然而,不晓得为什么,我始终觉得有些心慌。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再次看向魏小侯爷。
这一看,吓得我半条命都快没有了!
魏小侯爷正在变得透明!他的脸,他的手,他的头发,甚至是他的衣服,都在随着他一同变得透明!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但却无法解释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的身子在颤抖,却不敢触碰魏小侯爷的身体,怕自己救不了他,反而伤害到他。
我不敢告诉他我所看见的一切,只能努力保持平静,试探性地问:“喂,你需不需要住院啊?”
魏小侯爷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含糊道:“元宝,我有些困,等打完点滴后,你叫我起来,我们回家去。”
我怕他睡过去就会消失不见,忙逗弄他说:“别睡别睡,睁开眼睛,让姐姐我亲亲。”
魏小侯爷的唇角上扬,却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睡着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陷入到深深的恐惧之中。
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找医生?不行!如果医生来了,会将魏小侯爷将成怪物一样进行研究。我能怎么办?我可以怎么办?如何才能救魏小侯爷?怎样才能保住他的命?!
焦急中,我想起大妈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历史被扭曲,会产生蝴蝶效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说:你可以想象,那些应该死的人,没有死;而那些应该活着的人,却死了。这活啊死呀的,与谁家的祖先有关联,就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子孙后代。
思及此,我忙掏出手机,想给大妈打个求救电话。结果,一掏手机才想起来,大妈的手机被我偷走了,卡被我扔路边了,我要上哪里去找她?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样恨自己!恨自己手欠!恨自己无能!恨自己胆小怕事!恨自己没有维护正义的那颗赤胆红心!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如果我现在跑去T大门口找大妈,一准儿得等到早晨。即使等到早晨,也未必能等到大妈。
我在魏小侯爷的床边踱着步,脑中飞快地想着办法。
对了!我有大妈的手机!我可以查看一下,看看大妈是否在她的手机里存储了大爷的手机号码!
说干就干!
通过那已经破碎的手机触摸屏,我终于查找到“老头子”三个字!我激动不已,险些热泪盈眶。来不及感慨,忙用自己的手机,给大爷拨过去一个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的这个过程,就好比一个人面对着一望无垠的滚滚黄沙,那么恐惧,那么紧张,那么渴望……
第四章:为卿狂(一)
当电话接通的那个瞬间,我几乎要雀跃得跳了起来!
我冲着手机吼道:“大爷大爷,我是元宝。大妈在吗?我有急事找她!”
大爷不紧不慢地说:“她啊,她正在生闷气呢,说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我微愣,问:“大妈生什么闷气啊?”
大爷答道:“她新买的手机丢了。”
我苦哈哈地说:“大爷,大妈的手机在我这里呢。你让她别生闷气了,赶快接我电话,否则要闹出人命啦!”
大爷慢悠悠地说:“嗯。那你等着,我给你叫她。”
大概过了三分钟,大妈才接起电话,开口就骂道:“你个死丫头……”
我忙拦住她那“诲人不倦的热诚”,焦急道:“大妈,改天我给你留出一整天的时间,随你骂!眼下,我有急事找你。我家的魏小侯爷出状况了,身子变成了半透明的!快来救驾吧!”
大妈这会儿倒是干脆,直接问:“位置?”
我快速报出自己的所在位置。
大妈说:“在医院里人多嘴杂,很多事不方便。你把他带回锦绣公墓,我们也马上赶过去。”
我应了一声后,拔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点滴管,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背,感觉到一丝温度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将魏小侯爷背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后快步向医院外面走去。
路过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差点儿与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撞到一起。
我定睛一看,原来面前的人正是那位被我教训了一顿的医生。
老熟人见面,我眉毛一挑一笑,问:“有车没?”
医生向后退开一步,满眼戒备地问:“你……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锦绣公墓,你开车送我去。”不待他反抗,我便目露凶光威胁道,“你要是不去,我以后天天来找你‘看病’!”
医生瑟缩了一下,咬了咬后牙,一狠心,说:“我送你去!”
上车后,我抱着魏小侯爷坐到了后面。
医生在开车的时候,总是若有若无地通过后视镜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怕他看出魏小侯爷的异样,于是吼道:“看什么看?!”
医生忙直视前方,装出认真开车的样子。可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儿又通过后视镜瞟了过来,小声问:“你的那位朋友怎么了?”
我抱紧魏小侯爷,冲着他冷笑道:“快死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慢悠悠的开车,等到了锦绣公墓的时候,正好能赶上给他下葬!如果他下葬了,我就弄死你,让丫当陪葬品!”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多狰狞,但从医生的表现上来看,他是把我的话当真了。
车子在夜色中飞快的行驶,就好像是一只正豺狼追赶着的兔子。
当我下车时,大娘和大爷已经等在了锦绣公墓的门口。
大爷将魏小侯爷抓在手中,随随便便地往肩膀上一扔,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扛着走了。
我微愣过后,忙追了上去,打开锦绣公墓的小门,绕过一座又一座的墓碑,将大爷大妈请进了我现在居住的小屋。
眼见着大爷要将魏小侯爷扔在我的双人床上,我忙说:“轻点儿,轻点儿……”
大妈逗乐道:“哟,你这丫头也知道心疼人了?”
我抱住大妈的胳膊,讨好道:“大妈,咱直接步入正题,成不?你帮我看看,魏小侯爷这是怎么了?”
大妈正色道:“丫头,如果你没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就应该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我拍了拍自己那发紧的太阳穴,说:“大妈,如果历史被扭曲,不但魏小侯爷会消失,就连我们这些人,也有可能被瞬间秒杀,对吗?”
大妈点了点头,沉重道:“对。因为历史有太多的不可预见性和不稳定因素。一个人,也许就是一段历史。也因此,一个举足轻重的人,也可以毁灭整段历史。在历史面前,人就是尘埃。这么说很矛盾,但也是实际情况。”
我抿了抿唇瓣,问:“是不是,只要我杀了那些企图改变历史的穿越者,就可以了?还是说,无论那个穿越者是如何的安守本分,我都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