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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个目光扫来,如同锋利的剑般,直接将我和丹青刺穿。他嘲讽道:“妻主?元宝,你可真是能者多劳啊。”
不待我回话,丹青先我一步,对吕布吼道:“你爱走不走,休要讽刺人!没有妻主,你就等着烂在这里,变成一堆腐肉吧!”
我刚想为丹青的勇气叫好,就见吕布上前一步,丹青立刻跳了起来,躲到了我的身后。
吕布不屑道:“胆小如鼠也算是个男人?”
丹青瞪了吕布一眼,然后柔柔地靠在我的后背上,说:“像你这样一个又黑又丑又臭的邋遢鬼,才不像个男人呢!你就像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等着臭死吧!”
吕布气得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碍于我在场,他一准儿会掐死丹青。
我哭笑不得地说:“两位,不要再吵了。你们也不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上前两步,对吕布说,“你就当自己是命不该绝,先逃出去再说吧。”
吕布将头一扭,完全无视我的提议。
我眼睛提溜一转,计上心来,开吼道:“好你个吕布!我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实话告诉你,你本就有此一劫!我来救你,冒着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好好好,你继续躺在地上,当你的酒鬼!我这就走!以后,就算你烂死在这里,也甭想我出来救你!”说完,我扯上丹青的手,拔腿就往外跑。
果然,吕布中计。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目光灼灼地说:“我和你走。”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那就赶快走吧。别忘了,去投靠刘备。”
吕布追问道:“我又如何能确定,你会来找我?”
我刚想说自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想了想自己在吕布心中的形象,毅然决定换一种说法——耍无赖!
我瞥了瞥嘴,说:“就算我指着天发誓,你也未必信我。所以,你也别问我啥时候去找你。及时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吕布十分爽快地说:“好,我不问。”大手一动,从我脖子上扯下某物,“这个,就当是我们之间的信物吧。”
我大惊失色啊大惊失色!
我愣是没有想到,丫会一把扯下我的“时空路由器”!
我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
曾经,霍去病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今天,霍去病的下辈子——吕布,也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
我怎么被蛇咬上瘾了呢?为毛就没在霍去病的身上吸取教训咧?
我伸手去夺吕布手上的“时空路由器”。可想而知,我哪里是吕布的对手?!我气喘吁吁地等着他,恶狠狠地说:“还给我!”
吕布把玩着手中的“时空路由器”,笑道:“我只是试探此物对于你的重要性,如果你不急着要回去,我自然会主动还给你。既然你这么宝贝它,我自然不会轻易还给你。”说完,将那“时空路由器”往脖子上一挂,身子向左侧一闪,躲开丹青抢起来的木板,呵呵一笑,对我说,“我等着你来找我。”转身,融入到黑暗之中。
我拉长了脸,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这个悔啊!我为毛会来救吕布?丫为毛恩将仇报啊?!我的“时空路由器”呀!如果没有它,我和丹青怎么回家啊?
妈地!杯具了!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一)
我有些不知所措。
卫玠在这个时候却十分冷静。他想了想,便提出一条可行性计划,可以让我俩度过眼下的难关。
商讨完毕后,我俩便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曹营里因为吕布的逃跑而大乱。
曹操怀疑曹营里有内奸,于是派人连夜搜查。
我脱下外衣,躺在曹休的身旁,十分安全地度过了这令人心惊肉跳地一晚。
早晨起床后,我先是服侍着脸红脖子粗的曹休穿戴整齐,然后端着一盆水走出帐篷,照着“恰巧”路过此地的卫玠身上泼去!
泼中后,我惊呼一声,扑上去为卫玠擦拭衣袍。
曹休听闻我的惊呼声,立刻掀开门帘走出去,问:“丹青,你怎么了?”
卫玠的身子一僵,重新打量起我,问:“你叫丹青?”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奴家名叫丹青。”
接下来,就到了我和卫玠对假口供的时间段了。
他先是询问我是哪里人,然后无比激动地告诉我,他叫卫青玠!
我装作无比惊讶的样子,说我爹爹曾经给我定过一门亲事,那男子的名字就叫卫青玠!
于是,卫玠带着我,直接找到曹操,说我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媳妇,请他做主成全。
曹操这个人疑心甚重,派人去查我在曹军里的资料。幸好,卫玠已经伪造了证据,算是蒙混过关。
曹操看了看曹休,又看了看卫玠,最后还是决定,将我许配给卫玠。毕竟,我和卫玠之间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曹休恼羞成怒,拔刀就要砍卫玠。
曹操将其喝下,并让卫觊为我和卫玠主持大婚。
。。。。。。。。。。。。。。。。。。。。。。。
大婚当日,我再次身穿红嫁衣,头盖红盖头,坐在贴着喜字的帐篷里,等着新郎官。
我担心曹操多疑,所以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等着卫玠来掀红盖头。
天黑之后,卫玠迈着微醉地步伐回到新房,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等了又等,也不见他掀红盖头,于是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示意他动作快点儿,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
卫玠站起身,轻轻地掀开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飘逸俊美的卫玠,忍不住笑了。我相信,我现在完全可以打破一项世界纪录——不但是中国结婚次数最多的女人,更是全世界范围内嫁人嫁得最牛掰的女人!试想,谁的老公能比得了我的那些老公们?个儿保个儿都是历史名人!
卫玠浅浅一笑,当真如同珠玉在侧,晃得我一阵眼花。
他取来交杯酒,我二人喝下后,便一同坐在床沿上。
望着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询问道:“睡觉?”
卫玠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脱鞋袜。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抓了些瓜果吃,然后脱掉嫁衣,蹬掉鞋子,放下围帐,也爬上了床。
狭小的空间里,我和卫玠谁也没开口说话,就像两具古尸般并排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说:“你忍着点儿。”
我有些慌乱地闪躲道:“别碰那里,别碰……嗯……痛……不行,不行……”
卫玠轻声哄道:“忍一忍,一下就好。”
我摇头道:“不,你别碰我!啊……轻点儿,轻点儿……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过后,蜡烛,灭了。
黑暗中,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小声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正骨啊?!我这小命不会废在你手上吧?”
卫玠一边用夹板帮我固定着骨折的小臂,一边淡淡的回道:“来三国之后,我对医术有所研究。昨天,一匹老马的小腿骨折了,便是我接上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叹道:“哎,我真希望此刻有个光亮,这样我就能分辨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开玩笑?”
卫玠回道:“没有光亮也好,这样你便不会看见,我此刻的表情有多认真。”
我凑近他,促狭道:“呦,没想到,我们的‘玉美人’也会调侃了。”
卫玠突然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然后重新躺回到床上。
我讨了一个没趣儿,打个哈欠,也躺下休息了。
我想睡觉,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我干脆一翻身,面冲着卫玠,开始八婆,“喂,你说,我们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
卫玠没有回话,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直接揭穿他的伪装,“喂喂喂,别装了,咱俩聊聊天吧。”
卫玠眼也不睁地问:“聊什么?”
我嘿嘿一笑,回道:“我不是问过了吗?你我‘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话说,你也算是一个正常男人吧?怎么从来不见到你交个女朋友什么呢?我这么问,不是想让你证明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卫玠嗖的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却不说一句话。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缩了缩脖子,陪笑道:“都说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当我找抽,成不?得得得,我不逗你了。你让丹青出来,我和他聊天。”
卫玠慢慢地转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我这个气啊,蹭地坐起身,低声吼道:“喂,你睡你的,我找丹青陪我聊天,不成吗?”
卫玠冷哼一声,说了句,“你是真想过新婚之夜。”没有疑问的语句,也没有用感叹号结尾,丫就用叙述的方式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炸了!
我靠!我把他当哥们儿,和他探讨一些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丫竟然直指我不是想“探讨”,而是想“实践!”我……我是那种缺男人的女人吗?想想我家霍去病,那在床上可是……咳……这些闺房趣事,不方便对外人道也。
算了,我和卫玠算是无法沟通了。躺下,闭眼,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竟然开口问道:“你和霍大哥怎么样了?”
我不理,装睡。
卫玠轻笑一声,继续问道:“家里的人,还好吧?”
我冷声道:“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我抽你!”
卫玠说:“丹青刚睡下。要不,我叫他出来陪你聊天吧?”
我立刻喊道:“别叫他!”一翻身,与卫玠来了个脸对脸。我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但转而想到,姐姐我可是流氓啊!这地盘,我不能让!
于是,我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卫玠的眼睛,勾唇笑道:“离我那么近做什么?想揩油啊?”
卫玠这厮好像要和我叫板,竟然也没有向后退去,而是迎视着我的目光,回道:“揩油?那不是你最愿意对我做得事儿吗?”
我嗤笑道:“你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那是吃丹青的豆腐,好不好?”
卫玠反问道:“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而是进入到一个七老八十的丑老头身体里,你会吃他的豆腐吗?你会……吻他的脚吗?”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卫玠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纠结啊纠结!
我不知道如何辩驳,只能微垂着眼睑,犹如自言自语般嘟囔道:“你说得对,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你的身体里,以十分出色的外表吸引住我的目光,我不会围着他转,想要吃他的豆腐。但是,你要知道,人与人的感情升华,绝对不是靠光鲜的外表,而是源于彼此的性格。就像我和霍去病,我俩在一起,多数都是他照顾我。而我和丹青在一起,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宠着他。这便是彼此的性格决定的。”
沉默了片刻,卫玠忽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丹青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你会不会跋山涉水回来找我?”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二)
我微愣,却立刻慎重地点了点头,说:“卫玠,你放心,尽管咋俩不对盘,我也不会把你丢在三国。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一起回家?一起回家……”
我有些心酸。伸手抓住卫玠的手,保证道:“对!一起回家!”我一定会从吕布那里拿回“时空路由器”,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淡淡的问:“你的家里,有我吗?”
我咧嘴一笑,贫嘴道:“有哇!你都和我拜过天地了。以后,我正式任命你为我的第……等等,我想想,你是我的第几房小相公。对了!第五房!哎呦,你怎么敲人脑门啊?这个习惯可不好。我靠!你还敲?!”
卫玠说:“敲敲你的脑子,是让你长个记性。你以为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福吗?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家里的那些女子勾心斗角,想过个和睦日子都是奢望。”
我啧啧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一夫一妻’的拥护者。”随即打趣道,“嘿嘿,你是不是特怕美女成群地围着你转悠啊?”
卫玠答非所问,“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感慨道:“话是不错。只不过,有时候欠下的情债,难还啊。”
卫玠说:“多情,便是无情。”
我瞪眼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就是那类无情的人呗?”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不。你是……滥情。”
我吼道:“卫玠,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抽自己嘴巴!”
卫玠问:“你说什么?”
我一锤床铺,吼道:“我说,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我靠!你狠!”我恨恨地瞪了一眼满脸促狭笑意的卫玠,然后紧紧地闭上了嘴巴,翻身,睡觉!
后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耳朵似乎被某个温湿而濡热的物体包裹着,而身子似乎浸泡在了冰水之中,冻得直哆嗦。
我心知不妙,想要拼命睁开眼睛,又动不得分毫。
我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虽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