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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
“OK。”太子好像星期五酒吧里的午夜女郎一样,笑容温柔动作殷勤地为这位叫白门的客人服务。不但端茶倒水,还加喂。
仆人鱼贯地送点心和饮料过来,每个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你不是说要报仇吗?现在还不行动?”白门好不容易空出一张嘴的空间,张口质问。
“我们一边讨论,一边吃,你看如何?”
他这个提议也不错,白门勉强同意,“说来听听。”
“首先由我派人查出凶手是谁,然后还是由我派人把他揪出来,绳之以法或者暗中解决都可以。”
白门眨巴眨巴眼,“没了?”
“没了。”
“我干什么?”
“抓住之后,顺便让你踹两脚解解气,你看怎样,或者干脆就由我给你代劳,要杀要剐你说一声,我叫人去办。”
白门立马跳起来,“死鬼,你骗人!这不叫报仇,你敢耍我!”
太子一脸泰然自若,“那么危险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他深深瞅着她,“你放心吧。”
又来了又来了!白门脸不由得微微发热,这个死鬼,没事老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死样干吗?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因为那样你可能会有危险,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谁来给我你爸爸妈妈的珍品呢。”他慢条斯理地,说得煞有介事。
乍听这句话,白门的脸顿时垮下来,凶神恶煞的表情回归!
“你就想着那宝贝的事情吗?!”
“是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太子凑近白门,用极蛊惑的声调说。
变态!白门这样评价,一张脸不知不觉地都像缩水鱿鱼干般皱了起来。
随着一声咳嗽,德瑞安站在床边,垂着眼睛道:“少爷,夫人从东京来的电话。”
太子眼睛望着白门,贼笑着向德瑞安伸出右手,德瑞安立即将打开翻盖的手机放在他的手掌中。
“喂。好,我知道了,没关系妈妈,一切我来操办。”说了这么几句话后,他“啪”的一声合上翻盖,含笑的眼光至始至终都没离开白门半点。
“你老妈要来了?”白门没好气地问。
记忆中裘芳·美第奇那个女人从来就没好脸色给她看,受了老妈何凝波的影响,白门也对她没啥好感。
“是啊,还有我的未婚妻。”太子气定神闲地说。
“未婚妻?”白门从床上跳了起来。
太子蛮有兴趣地打量着白门的反应,嘴里却说:“放心,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女性,特别是小雅。”
“小雅?”
“松崎雅子,我未婚妻。我猜你一定会喜欢她,反正你们年纪差不多,应该会很投机吧。”
太子还没说完,白门已经操起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去死吧!”
太子接着攻击物,心里笑翻了天,偏偏还要装出一脸震惊样,“白门,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呀?你不喜欢小雅?”
谁要喜欢那个小日本!白门气得牙痒痒的。
然而太子那个欠揍的还在那儿自言自语:“不会吧,你们又没有见过面,怎么会没见过就互相讨厌呢?”
对呀,又没有见过,自己为什么要讨厌她?白门愣了一秒,但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她是小日本的缘故!比如眼前这个小日本就很讨人厌,尽管他长得跟讨厌这个词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子还在自顾自地猜测:“为什么呢?”他的语气虽然是无限疑惑,眼神却是满含地在白门身上转悠,嘴上还下足功夫,“啊呀,白门,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白门闻言,傻住,“吃醋?”呆了两秒,她大怒,“鬼才吃你的醋!”
“就是啊,我也在想你应该不会爱上我才对。虽然像我这样的极品男你恐怕是再也找不到了,但是配得上你的,却也大把可抓。所以你不必因为失去我一个人就放弃了一片森林,那样不好的……”
不知道是因为太子的戏演得太好了还是白门太白痴没有洞悉到,她又操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吼叫道:“谁爱上你了谁爱上你了!我是中国人!你们是日本人!你们两个我都讨厌!少在那儿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是白门捶了半天,始终不见太子露出祖丧的样子,她才心知又上了这个死鬼的当,怒火虽然不减,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在那儿看着他乐悠悠地笑。
“没关系,可爱的白门,我会让你宾至如归的,这一点你尽可放心。”
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太子悠闲地离开了这个随时就要爆炸的房间。
晚上,朝仓的宅邸灯火辉煌。一方面是他们的少爷要过生日,另一方面,朝仓家的女主人以及朝仓家未来的少奶奶就要大驾光临。
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缓缓驶进草坪正中央的汉白玉广场,车门庄重地打开,两个仆人躬身在车门边守候。
“嗷嗷!”
随着一声狗狗的叫唤,大家低下头去,目光落在供贵客脚踩的红色踏凳上,一只毛色金黄,看上去比人还要高贵几分的贵族犬昂首挺胸地蹦了下来。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曼妙中带有凌厉的威仪,是一个干练十足的美女。再然后,先伸出的是一只穿着香奈尔皮鞋的精致的脚,然后是一张温柔美丽的脸。
不用想也知道,这八成就是裘芳·美第奇和太子的未婚妻,日本株式社会中排名第二的企业家松崎宪治的掌上明珠松崎雅子了。
“夫人,雅子小姐,啊,还有公爵殿下,欢迎你们的到来!”
德瑞安率领一千人恭候在大门前,鞠躬再鞠躬,问候再问候。
“太子呢?怎么没见他出来?”裘芳一扫众人,不见爱子身影,顿时皱眉问。
“少爷正在忙着,忙着……”德瑞安在盘算着怎么说比较稳妥,不想裘芳打断了他:“行了,我去找她。小雅,来!”
两个美女进人大厅,那只臭屁到极点的被称为公爵的狗则被人抱起来,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镂金沙发——它的专用座位上。
没走几步,令人诧异的暴吼声就隐隐约约地传人众人的耳中。
“该死的死鬼,我说我不要穿那破烂玩艺你倒是听见没有?!”
“你穿了一定好看啊!”
“小心我揍你!”
“好……”
裘芳愣愣地抬起头望着楼梯上方,她的大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楼梯上很快就冲下来两个人,前面的女孩子她没有任何印象,而她身后的竟然是她那个引以为自豪的儿子!
天哪!太子追着女孩满房子地跑,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条明显是给女子出席宴会时所穿的礼服,光是这样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满脸是笑容,好像乐此不疲似的。
白门只管往前冲,才不理会面前的是袭芳还是芳裘,只见她四两拨千斤地扒开众人之间的缝隙,转眼之间跑得无影无踪。
太子发现了呆呆伫立在大厅中央的母亲,马上停下来,把手上的礼服抛给德瑞安,笑容可掏地打招呼:“妈妈,小雅——德瑞安,你马上去给我把白门揪回来,告诉她不想穿礼服就算了。”
“是……是。”德瑞安看看几人,叹息而去。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裘芳有些愠怒,不过一看见儿子那张让人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讨厌的俊脸,火气立即烟消云散。
“那是白门啦,妈妈你还记得吗?我小学时候一起读书的那个白门。”
裘芳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哪个白门?”
“白若崎的女儿,白门。”
裘芳立即条件反射地皱起眉,“何凝波的女儿?”原来是她,烧成灰也忘不了!
“她有什么企图?”
太子用大惊小怪的眼神看着老妈,“是我把她逮来的啦。”
“你怎么和她有纠葛?别忘记小雅才是你的——”裘芳话才说一半,太子凑近她。
“妈,你这边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消失在大厅里,留下松崎雅子一个人眨巴着眼站在原地。
好像已经摆脱了死鬼的纠缠了。白门撩起袖子擦擦汗,“搞什么,要我穿那露肩露背的衣眼,想得美!”
可是这里这么大,又是在晚上,不进屋子也下不了山,怎么过夜呢?
“果然都是死鬼不好!”她怨气十足地吼道,牙齿成锯齿状,凶恶无比。
不行,万一她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便宜了死鬼一家子?不成,她要回去,要是死鬼再敢要她穿那玩意儿她就一不作二不休,把他的头拧下来。
打定主意,正要昂首阔步地开路,忽见不少名牌汽车鱼贯而来,单是看那些车的牌子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
白门虽然对这些东西不热心,可毕竟是出生在名流之家,少不了这类事物的学习和应酬。
“真是铜臭!”她没好气地下了一个结论,完全忘记她老爸也是当年的全球首富,如今虽然不在了,但家业还摆在那里由她继承。所以要论铜臭,谁也比不过她。
有这么多的俗人前来捧场已经让人够不爽的了,偏偏还让她看见一个更令人气炸肺的场景——一条狗居然趴在豪华的可供五六个人坐的大沙发上,趾高气扬地打量着佣人送上来的食物,很多只是闻一下就不再理会了。
那些菜可是连人都吃不起的呀!
白门的理智顿时从大脑里撤退,身体的控制交权给武力细胞。
仆人正准备上新的菜色,冷不防一个身影越过他们,夺取他们手中所有的盘子,一古脑儿地往桌上一放,开始吃。
在所有人的惊讶注视下,白门就这样将那些豪华狗食一扫而光。等仆人和狗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那儿心满意足地用袖子擦脸了。
“天哪,这可是公爵殿下的晚膳呀!”为首的厨师长眼睛瞪得比铜钤还要圆,“少爷一定会要我的命……救命啊——”
其他仆人也纷纷露出哭丧的模样,只有那只叫做公爵的嚣张拘怒火进发,跳下来朝着白门一个劲地嚎叫。
“再叫我扒了你的皮!”白门凶神恶煞地冲那狗吼了一句。
公爵虽然狗仗人势,但不失为一只有点大脑的畜生,见狠不过白门,立即偃旗息鼓,退避三舍,琢磨起别的途径为自己讨回公道。
大家正在大眼瞪小眼时,一个声音温和地传来:“白门,你在这里干吗?切蛋糕了,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呢。”
白门一怔,歹势,这不是太子又是谁?当即要落跑,可惜为时已晚,被那个命中注定的灾星一把揪住。
“你不想穿礼服就算了,不过不可以缺席。因为我们要一起过生日,还记得吗?我们是同一天生的。”太子乐悠悠地说,拉住她就要往客厅带。
公爵一看可以为它撑腰的主子来了,马上发火,叫得山摇地动,一公里以外的人都能听见。
太子偏过头,看了一眼宠物,“怎么了,公爵?这是白门,你要记住哦。咦,你怎么还没吃饭?”他盯向负责送饭的仆人,“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
厨师长连连叫屈:“冤枉啊,少爷,我们真的是一一为公爵殿下准备晚膳的,可是,可是……”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白门的方向。
不等太子反应过来,白门挺身而出,“是啊,是我把这贱狗的饭吃完了,那又怎么样?”
厨师长不由得暗自苦着一张脸,贱狗?他们的少爷不爱女人,不爱名车,偏偏就宠这一条狗,说把它当做心肝宝贝都不为过。看这满屋子的人,不要说是叫它一声贱狗了,就算说它是狗都是犯了大忌。
大家都相信太子一定会在下一秒当场反目,甚至叫人把白门剁成饺子馅也不是太奇怪。反正因为这条狗而得罪太子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
太子果然皱起眉头,紧盯着白门,“你,吃了它的饭?”
“是啊!”白门翻着白眼说。
“为什么?”太子紧跟着又问。
“搞什么嘛,一条狗而已,吃得比我还好,我看它肥得流油,少吃一顿也死不了的,就当减肥喽。”
太子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白门的手腕就往外拖。
“死鬼,你干吗啊,你全家死光啦,这么激动!”白门嚷嚷道,一边挣扎着一边捶打太子的背。
留在偏厅里的所有佣人一起吓晕了,甚至有人还想喊出“少爷,今晚是您的生日不宜杀生呀”之类的话来……
太子把白门压在墙上,脸逼近她,“为什么要吃狗食?”
“哇,你也知道那是一条狗啊,你为什么给它吃那么好?”白门的脸往前一冲,鼻尖顶着太子的下巴盛气凌人地反问。
“因为我喜欢它。”太子不躲不避,直接回答。
“那你娶它跟它过一辈子好了。”白门条件反射地反将一军。话说出口大脑才冷静一点,她,她好像,在吃醋耶!
天啊,但是她干吗吃一条狗的醋呢?
“回答我为什么吃狗食?”他紧逼不放。
“我饿!”白门一甩头直登登地说,“何况那叫狗食吗?我看吃得起那个的人起码也得是个百万富翁。”
“既然是给狗吃的就是狗食。你饿了不会来找我吗?要是让别人知道朝仓家的人居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