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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甜甜柔柔的声音从冠凝玉身边传来。
冠凝玉瞪着她。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长得十分甜美,水噹噹的脸蛋配上一对无辜的大眼,任何人见了这模样,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长相可爱的女孩一向能博得冠凝玉的好感,何况这女孩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般舒畅,教她原本炽怒的情绪降温了几度。
“你好。”她也不吝赐笑地向这位可人儿打招呼。
“我叫顾盼盼,姊姊长得好美喔,请问姊姊叫什么名字呀?”
“姊姊”两个字叫得好甜,才没几分钟,冠凝玉已经喜欢上这女孩了。
“我叫冠凝玉,你是——”
咻地一下,女孩不见了,变成了邵更旌。原来他把女孩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两人之间,前后过程不到一秒,像变魔术一样。
“干么?”
冠凝玉插腰质问,对他打断两人的谈话很不高兴。
“这是内人,她有精神病,千万别靠近她,会有危险。”他神色凝重地警告。
“乱讲!人家才没有——唔唔——”最后几个字,因为嘴巴被老公的手给捣住而含糊不清,顾盼盼只能扬着拳头以示抗议。
“她……”冠凝玉的手指在脑袋旁画了两圈,意思是问“她精神不正常”?
邵更旌唉声歎气地点头道:“由於我工作繁忙,长期冷落了她,因此造成内人承受极大的压力导致精神异常,每当她看见我跟别的女人讲话便会突然抓狂,上次还差点把我一个客户毁容。”
冠凝玉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想不到看似如此纯真的女孩,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她还是小心保持距离,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如果冠小姐没事的话,请容我伺候内人吃药。”
冠凝玉瞄了他身旁的女孩一眼。好可惜哪!这么漂亮的女孩却是个精神病患。
也罢,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急待处理,没闲功夫探讨人家的隐私,她自己就有好多问题要解决。
“不打扰了。”
“慢走。”
邵更旌恭敬地目送她离去,待门一关上,立刻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
“你怎么可以诬赖人家有精神病嘛!”顾盼盼扳开他的手,不依地向老公抗议。
素有殭屍脸、蜡像人之称的邵更旌,严肃刚硬的面容上破天荒露出温柔的神情,他这一面只有在面对爱妻时才会显现。
“还敢说,我才要质问你怎么可以在老公面前对其他女人挤眉弄眼。”
“人家哪有!”
“没有?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他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爱妻的习惯改不过来,两人认识前,盼盼一直有着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怪癖好,虽然现在观念纠正过来了,可偶尔还是会犯老毛病,害他每见着其他女人就提心吊胆。
这世界有谁像他这样可怜?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吃醋的对象竟然是女人。
顾盼盼心虚地低下头,但下巴又给勾了起来。
“看来,必须给你一点教训才行。”
“啊——”她低呼一声,口中的柔软被罩下的唇含住。
他抱起妻子,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锁上。
“等等……在这里?”她羞红了脸,显得不知所措,而邵更旌就爱看她因为他而脸红无辜的样子。
“都是我的错,让你太闲了才会动不动就看别的女人,所以我决定让你生个baby。”
烙下深情的吻,他轻解爱妻的罗衫,轻抚胸前这专属於他的饱满,并贪婪地吮嚐,耳边传来她娇羞的呢喃,更激发他宣泄欲望。
他想要孩子,多多益善,最好多到他的爱妻无暇他顾,只盼着他的眷宠。
一个深入,他在她曼妙迷人的身子上彻底展现男性雄风。
声声低吟,在彼此交织的情热里轻歎。
第五章
静悄悄的屋子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冠凝玉从门后探出头来,左看看、右瞧瞧,确定没人,窈窕的身子才晃出来。
她坏坏地掩嘴一笑。嫁人才给画,笑死人了!她不会用偷的吗?
以她的聪明才智,向饭店人员弄到房间钥匙还不容易,她的计划很简单,偷到画,然后把姜子蔚赶回英国去。
她看向门后另一个瑟缩的影子。
“别净待在那里呀,快出来!”
一张胆怯无辜的脸蛋也从门后缓缓探出,小声地规劝着老闆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
“闯进人家房间偷画,是犯法的耶……”穆若幽可怜兮兮地说,被老闆揪来一起犯案的她,还没踏进门里脚就开始发软了。
“反正他又不在,而且那幅画本来就是属於我的,我来取回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穆若幽深感欲哭无泪。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任性的老闆一向自己说了算,身为得力助手的她也不敢逆老闆,只好硬着头皮跟来。
找到画,走人!这是冠凝玉打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当两人翻遍了整个房间却一无所获时,想法就不再那么乐观了。
“混帐!”她气愤地把枕头丢到一边。“画一定是被他藏到别处去了!”
“小声点。”穆若幽心惊胆战地劝着,并急忙把枕头放回床上。老闆每弄乱一处,她就跟在后头整理,感觉自己好像是来收拾残局的。
“呆子!你干么还帮他擦桌子?”
“呃……顺便嘛!”她呵呵傻笑,因为服侍老闆惯了,一时忍不住就犯了职业病。
冠凝玉思忖了会儿,气愤道:“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从他嘴里探出地点。”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穆若幽一脸期盼地哀求。
“走了!”
老闆一声令下,她彷彿得救般大大松了口气,临走时还不忘这边擦擦、那边抹抹,尽责得无可挑剔。
毫无斩获,冠凝玉只好无功而返,正当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时,门外适巧传来脚步声,并很巧地在门口站定,更巧的还传来开锁的声音。
两个女人呆在原地,彼此对望了下。
一阵慌乱,几秒的时间只够一个躲进窗帘里,一个躲到沙发后面。
姜子蔚一进门,立刻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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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过出门买个水蜜桃,房里就遭小偷了,等会儿他一定要向饭店经理抗议安全问题,不过现在最迫切的,是处理掉闯入者。
姜子蔚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拉松领带,并卷起袖管,两手的拳头握得啪啦啪啦响,两个女人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
俊容展露了令人胆寒的凌厉眼神,从窗帘隙缝瞄到这一幕的穆若幽,不小心轻抽了口气,虽然几不可闻,还是被他耳尖地听到了。
正在思考拿什么当武器时,他突然怔住了,因为他看到一个好熟悉的“水蜜桃”,而且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水蜜桃”,正躲在他的沙发后面。
那圆滑的弧度、完美的曲线、诱人的饱满,他一看便立刻认出。
是她!
戾气瞬间化去,自他嘴角杨起一抹莞尔的笑,眼中暗藏着情热。
自投罗网的鱼儿,没有放走的道理。
与他买回来的水蜜桃相较,沙发后那颗水蜜桃比较吸引他。
他悄悄靠近,不动声色地接近她,准备逮她这条美人鱼;而她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丝毫不察后头伸来的两只手,已包围她左右两方天地,形成了天罗地网。
猛地双臂一收,网住了她的人,还有一颗差点吓得跳出来的心。
“抓到了!”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连麻擢地搔着。
她慌乱得低呼一声,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
“瞧我抓到了什么,全台湾最美丽的偷儿。”
“我才不是小偷呢!”她忙抗议,打死都不承认。
姜子蔚抱着她落入沙发,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但他可不愿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圈住这不安分的蛮腰,与她四目对望,这样一来她便无所遁逃
“偷偷摸摸潜进我房里还说不是?说,你是来偷财、偷画,还是偷心?”
她羞赧得不知所措,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哪儿也逃不了,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露馅的?怎么好死不死被他逮个正着。
“钱我多得是,何必偷你的!”
呵,没见过有哪个偷儿这么振振有词的。
“不是偷财,那么是偷画喽!”
这下子,她的气焰就没那么嚣张了,还有点心虚,正在想有什么好理由时,他直接替她回答。
“我相信你没那么小人,所以应该是来偷心的,对不对?”
“少臭美了!”
他坏坏地威胁。“如果不是,我只好将你交给警察局了,嗯?”
一听到警察局,她反而急了,语气软了不少。
“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那可不一定。”
他露出一脸好笑,害她心慌慌又意乱乱,贝齿将唇办咬出了血丝,模样可怜得令人好想继续欺负她。
“要我不这么做也行。”抚上她柔滑似水的脸庞,眼中的邪气明白揭露他的意图。
“你想干么?”
“你知道我想干么。”
他的眼、他的神情,充满着要她的渴望,而且坚定,摆明了乘机要胁且不择手段。
在他霸道的威胁下,她看来格外无助且楚楚可怜,娇弱得无处可逃。
“窗帘后的人,也请出来吧。”他笑道。
帘后的穆若幽震了下,还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当雕像的说,唉……
她心虚地走出来,很有礼貌地躬身行礼。“姜先生你好,打扰了。”
“你干么还对他行礼!”冠凝玉没好气地数落。
“因为他是公司的贵宾嘛!”没办法,她太尽责了。
“你没听到他要把我们送去警察局,还对他客气干么!”
穆若幽很诚心地向姜子蔚请求道:“姜先生,你送我去警察局就好了,原谅老闆吧,她只是性子比较急,脾气比较沖,其实人很善良的。”
想不到凝玉身边有这么讲义气的朋友,让他对这位助手升起一股敬意。
“和你老闆相处这几天,她的个性可不只是急躁或冲动。”
穆若幽很认真地想了下,补充道:“还有任性妄为,做事常不经大脑。”
冠凝玉张大眼瞪向她。
姜子蔚也深有同感。“她还很没礼貌,缺乏管教。”
冠凝玉再瞪回他。
“是呀,她一天到晚得罪人,老是给人找麻烦。”穆若幽歎了口气。
“而且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
“还有她做事常不顾后果。”
“这叫不懂事,应该打屁股。”
“喂!你们说够了没!”冠凝玉大声抗议。
这两人竟一搭一唱,合力讨伐她,有没有搞错?其中一个还是她最宠爱的助手耶!真是造反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总归是我的老闆,对我有恩情,求求姜先生大人有大量,放过老闆吧!为了老闆,叫我做什么都愿意。”穆若幽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地拜託他。
“这个嘛……”
他的目光瞟向冠凝玉,又是那种邪里邪气的诡魅眼神,害冠凝玉怔了下,不知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姜先生,我知道你以欺负老闆为乐,不是我要说你,有时候你也该适可而止才对。”穆若幽像个小老师,对这两个任性小孩说教一番。
姜子蔚笑得一脸尴尬。居然被这小助手看穿了。
冠凝玉忙附和。“对呀!他好坏喔!动不动就欺负良家妇女!”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谁教你这么小人,竟想来偷画。”
“我……才没有!”
“狡辩,那么你说,你混进来是为了什么?”他厉目一玻В垂赐系刂饰仕
“我……”
“说呀?”
可恶!跩什么跩嘛!输人不输阵,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隐瞒了,今天大家就把事情说个明白。
“那幅画本来就是属於我的!”
“为什么?”
“因为当初把画交给你的那个人就是我父亲冠啸道人,是他抢走了我的画,我只是来拿回属於我的东西!”
“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回轮到她插腰,气势逼人地质问。
“画既然送给我,就是我的。”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那幅画是我父亲耍手段从我这边抢走的,你不可以占为已有,否则我——”她顿了下,突然想到他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好似他本来就知道一样。
“你早知道了对不对?”她冷声问。
姜子蔚扬了扬眉,不予否认。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该死的!所以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难怪他不上当,还藉机耍她,这可恨的男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眼,她恨死他了。
“把画还给我!”冠凝玉捶着他抗议,偏偏这胸膛像铁打似的,没打痛他,反而疼了自己,还逼出了眼眶的湿意。
他紧握住她的手,呵疼在掌心里,语气温柔。
“想要画,可以,嫁给我。”
两个女人同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我才不嫁你!”冠凝玉像被烫到般收回手,歇斯底里地大吼。
穆若幽直盯着老闆那张苹果脸。
“不要?那很抱歉,明天我就把画带回英国。”
穆若幽又盯回姜子蔚,不禁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