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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听了,莫不讶异的惊呼出声。
“小师妹,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白霜担忧的走向前,她希望马上将白弱水带回长白山,以免惹出更多麻烦。
“我没胡说!我要将这名男子带回长白山做夫婿。”白弱水说完,目光充满怨恨地瞪向白云天和练云心。
既然大师兄都可以舍弃她,娶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妻她自然也可以随便找个人嫁了。
“小师妹,你别胡说了!”白霜吓得刷白了脸色。她不敢想像这种事若真发生,后果会是如何?
“师姊,咱们后会有期。”说完,白弱水默念口诀,使出仙术将李啸天带离。
“啊!糟糕——一”白云天向前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站在眼前的两人,竟然乎空消失,在旁围观的人们莫不讶异地瞪大双眼,喷喷称奇。
李啸天的酒肉朋友们一见到这情景,纷纷逃离。小王爷被捉走了,他们如何向定南王交代?还是装作没这回事,速速离去得好!
白云天叹口气,“唉,还是迟了一步,没能制止她。”
练云心不禁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平空消失?她没看错吧?
白霜只得向她解释,“我们自幼被师父带上长白山学艺,大师兄专精武学,我是医术,小师妹则是仙术造诣最高,刚才她是施展了仙术中的遁术,可以借此到其他地方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练云心这才明白,这世上果真是无奇不有。
“师兄,劳烦你在这附近寻找小师妹,我先回长白山禀告师父此事,或许在路上可以碰到小师妹也不一定。”白霜一下子便想出对策来。
白云天十分赞同,“也只好如此。我先回去请示练伯父,请他调派人手在长安城附近打听小师妹的下落,如果小师妹回到长白山上,你再以飞鸽传书至天龙镖局告知我。”
“嗯,那我先行离去了。”白霜向他们告辞后,连忙往长安城外奔去。
“我们先回去禀告爹爹此事。”练云心偕同白云天,往天龙镖局的方向离去。
独自先行离去的白霜心头是慌乱不已。
小师妹怎会做出此事?强掳男人上山做为夫婿?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想过,也不敢去妄想。
现在她只得赶紧上山,禀告师父此事,再请示师父可有解决的办法。
或许师父可以劝说小师妹将小王爷给放了也不一定。
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令她始料未及啊!
师父神机妙算,应该早知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她们下山呢?
想不透,她真的想不透啊!
白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辆急行的马车向她驶来。
“让开啊!快让开啊!”马车驶得极快,车夫停不了,只好大叫着要前方的人让开。
一听到车夫的叫喊声,白霜这才抬起头来,一瞧……可不得了,她的心跳险些停止。
白霜吓得小脸惨白,不知所措,一步也动不了。
眼睁睁地瞧见马车逐渐向她急速驶来,忽地,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跌入深不可见底的黑暗中。
在她即将遭马蹄踩下之际,一抹灰影自一旁窜出,将她救离死手边。
“搞什么鬼!不要命啦!”车夫咒骂出声,仍继续驾着马车进城。
“姑娘,醒醒啊,姑娘……”灰衣人叫唤着她,想要她醒来,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转过身去,他想找别人帮忙看看这位姑娘,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这……”该如何是好?
抱着白霜的灰衣男子,见四周无人可帮助他,而他又不能够把昏迷不醒的她给丢在路边,只好先将她带回位于山脚的住处。
第二章
长安城外约莫三里处,有座荒凉无人烟的山头,山脚下有人搭起一栋简陋的木屋,虽说简陋,却应有尽有。
灰衣男子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白衣女子放于木床上,取来湿巾为她拭去沾在脸上的灰尘,这才看清她那宛若天上仙子的绝美容颜。
他不解她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他再迟一步,她就成了马车轮下的亡魂了。
此时,一名俊美少年肩扛羽箭,手执两只野兔进入木屋,看见眼前的情景,他讶异地瞪大眼,“哇!师父,你从哪带回这位仙子?”
“马车轮下。”武煌面无表情的答道。
等这名女子一清醒过来,他会立即要求她离去的。
女人只是麻烦,他并不需要在他的生活中多冒出一项麻烦事来。
风少凡放下手中的晚餐和羽箭,步上前去,仔细端详躺在床上的女子。
唔,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但从没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的女人,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般,全身似乎充满了灵气。
武煌看了风少凡一眼,淡淡问道:“你若对她有意,大可带她回去,不必再跟着我了。”凤少凡对他而言亦是一大麻烦。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次解决两大麻烦,重回自己一人独居的生活。
“哼!”风少凡冷哼出声,“这女人可是你自己带回来的麻烦事,别想推到我的身上。还有,我向来不会随便认人为师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没听过吗?我是跟定你一辈子了。”
想打发他走,想都别想!
“我没什么可教于你的,你武艺已无人能及。”武煌皱眉说道。
这小子究竟是想跟他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他可没有那个打算,他是早点死心的好。
“少来!”坐于一旁的木椅上,风少凡跷起二郎腿,表情是一脸笑意,“你会没有什么可教我?别欺骗天下人了。想当年你可是一举夺得武状元头衔之人,怎会没什么可教我?”早已打听清楚他的过去,这也是他之所以会拜他为师的原因。
武煌,是唐朝开国治世至今,武艺无人可比的武状元,天生就是武道家的料。但却因为官场黑暗,家中老母病危,放弃成为将军的一大机会,要不然他此刻怎会在这?早在朝中做官了。
“过去之事,没什么好再提的。”武煌实在不愿再回想起过去的那段日子。
原本只是想让老母亲在晚年获得较好的生活,才会去参加武拳考试,却怎么也没料到成为武状元后,明了到官场的黑暗,以他这一介莽夫,实在没法在那儿生存下去。
再加上家乡老母病危告急,他便向圣上辞退镇守边疆的将军职位。
母亲死后,他宁可在山林中做个莽夫,也不愿再回朝中任职。独自一人的生活,他过得倒也优闲自在,直到前年这不知打哪来的小子——风少凡,彻底毁了他的生活,紧跟着他不走,非要他收他为徒不可。
无论他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烦得他不答应也难。
两人就这么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同是男子生活在一起还好,如今……(奇*书*网。整*理*提*供)却多了一名陌生女子的存在,一大麻烦啊!待她醒来,一定要她速速离去不可。
这时,躺在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来。
“嘿,她醒了!”风少凡一见到她那如黑潭般的眸子,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好、好美,在这世上竟有人可以拥有如此清澈无邪的眸子!她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啊!
武煌见到她的眼眸,心悄悄地漏跳一拍,连忙回复正常心跳,以淡而平稳的语调问道:“姑娘,你好点了吗?”他顺便梭巡她的身子,眼神最后落在她的睑庞上。
她刚才差点横死马车轮下,不知道有没有哪里被撞伤?
等等,他何必这么担心一名陌生女子的伤势?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她眨着充满疑惑的双眸,“你是谁?而我……又是谁?”她压根不认识眼前的男子,更是对于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是谁?从哪来的?又住在哪里?为什么她会对于自己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
风少凡在一旁听了,险些笑得没了气,“哇哈哈……师父,这下子可有趣了,你真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不留下来看好戏呢?
武煌怒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风少凡一眼,接着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的女子,“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嗯。”她一脸挫败的看着他。
她脑海中是一片空白,什么事都想不起来,而他……如同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块浮木,令她直觉可以去依靠他。
武煌重叹口气,瞧瞧他为自己带来了什么麻烦。
此时,眼尖的风少凡看见她腰带边似乎有条手绢,“师父,快看看她腰际有什么?”会不会和她的身分有关的物品呢?
他记得有些女子会在随身的物品上绣上自己的名字,这或许可以得知她的身分也不一定。
“失礼了。”武煌倾向她,伸手将她腰际边的手绢取来。
只是当他一靠近她时,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迷惑了他的心,久久无法平息心中的悸动。
他是怎么了?中邪了吗?武煌连忙往后退去,不敢再与她过于靠近。
而当他的身躯靠近她时,她竟然会双颊微红地发烫起来,她是怎么了?一点都不懂得自己为何会如此?
武煌将手绢摊开,只见纯白无暇的手绢上头,在一个角落处绣了一字——霜。
“上头有着什么?”爱凑热闹的风少凡连忙向前一探究竟,“喔!原来如此。”天资聪颖的他,一看就知道在手绢上的霜字所透露出的讯息。
“你看出些什么了吗?”武煌看着他。
他明了风少凡并非寻常人家之于,他的聪颖才智无人能及,更是精通琴、棋、书、画、武学,造诣皆颇高。但是他从不过问他的身世,因为那是他的私事,他也不会多问。
现今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这位姑娘的来历,好把她送回她的住处才是。
“她的名字叫做白霜。”风少凡肯定地说道。
“何以见得?”白霜……倒也是挺适合她的名字。
“她是以纯白手绢为姓,再绣上个霜字为名。”他敢肯定他的推测八九不离十。
武煌没有和他争辩,至少这个女于有了个姓名,总比无名氏来得好。
结束和风少凡的谈话,武煌步向前去,“你的名字就叫做白霜,可有印象?”他多希望她不是失忆的。
“我……”她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她到底是谁?又住在哪里?她全然不知情。
武煌挫败的在心头重叹口气。
他真是为自己揽上一个大麻烦,还是特大麻烦。
白霜转而望向风少凡,“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那你一定也知道我是谁,住在哪里,对吧?”她眼底的无助令人见了是万分疼惜。
“我……”风少凡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在一旁决定放手不管的武煌,坏心眼油然而生。
以他身为风堡少堡主的身分,要查到这名女子的身分、来历是易如反掌,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接下师父自己惹来的麻烦事。
“其实你就住在这里,是我的师母,武煌师父,你说是不是啊?”他笑得可贼,可开心了。
“你!”武煌闻言,气得想要冲向前宰了眼前这浑小子。
他什么谎话不好说,竟然动歪脑筋到他的头上。
师母?他何时娶了她来着?
风少凡笑着施展轻功跳开,“师父,我想起家中有要紧事要办,先回家一趟了!”他一下子跃上枝头,开心的笑着离去,将那女人的麻烦事丢回师父身上。
“这该死的浑小子!”武煌低见出声。
下回再见到他,他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转过身去,他见到白霜正一脸无助的紧盯着他瞧。
这名男子真是她的夫婿?原来她成亲了,不是孤单的一人,现在的她只剩下他一人得以依靠了。
“你、你别……”武煌的话还没有说完,白霜整个人就扑进他的雄伟胸膛。
“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吧!还好有你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放心了。”原来她不是一个人,这令她安心许多。
现下她只能够依靠他,而她原本不安的心情立即回复平静。
现在她什么都不去想,只想依靠在他的怀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只知道她不是孤单一人,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好窝心,充满了安全感受。
“这……你弄错了!”武煌手忙脚乱的想推开怀中人儿的身子,却在接触到她那无助的眼神时,他原本强硬的心立即软化下来。
“我弄错什么了吗?”白霜不解的紧盯着他瞧。
如今她已认定他就是她的夫君,全心一意的依靠他一人。
“没、没事,你先放开我。”武煌难得手足无措地脸红起来,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白霜放开他的身躯,而她的抽身离去,竟然让武煌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真是该死的,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你待在房内,我去外头一下。”他得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让自己和她待在一起,他肯定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无法冷静的思考。
武煌可说是逃难似地跑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自己的心跳回复平稳。
他在搞什么啊?竟然会连“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夫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