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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凤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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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吗?”她轻喃著,把脸枕在他的肩上,犹豫著到底该不该说。“其实之前,周郎曾经同我爹提过联婚之事……”

最后,她还是决定说了。

“联婚?”他惊愕地喊道,随即又刻意地压低音量,不想让蓬外的人听见。

“可我拒绝了。”她连忙道。

自然得拒绝,不管是以往还是现在,她都是一定会拒绝的。以往拒绝,是不愿意让自己成了一颗只能风光一天的棋子;现在拒绝,则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他。

她就只要她的大鹏,其他的她都不要。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他力邀你,有可能亦是……”他总算明白为何朵颜会如此厌恶周郎了。

“啐,不管他了,横竖我是不可能顺他的意的,更何况你会保护我的,是不?”她娇嗔了一声。“是谁说周郎貌赛潘安的?我倒觉得我的夫君要比他俊美几分,更教人心旌荡漾。”

“真的?”他调笑道,暂且把一些俗事丢到一旁。

看样子,他的痴心总算感动了他刁蛮的校尉大人了,倘若真是如此,即使要他受苦都值得。

“横竖你已经毁了我的清白,你要是胆敢不认帐,或者是想要额外再纳妾的话,可别怪我……”

她狠毒地比了个挥剑的姿势,其中意思不难猜想。

他挑眉笑得得意,突地吻住她的唇。

天啊,她怎么连威胁人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呢?看来他真的是爱惨她了,倘若错过了她,怕是老天也不会原谅他,毕竟在这里相遇相恋,不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嗯,别这样,有人……”她娇喘道。

“那又如何?”

他不在乎这一切,而且他也不认为卧龙会不识相地打扰他,除非……

“咳、咳,二哥,说真的,我不太想打扰你,可是江陵已经到了,船也靠了岸,倘若咱们不下船的话……当然,如果你想尽兴的话,倒是可以等到了大哥那里找间房,或者是再稍等一会儿,忍耐一下。”蜀倥茗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船上虽然有篷子,但是篷子上头只罩著薄薄的一层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也不太想看到这一切的,相信他。

“我会同礼回报的,你等著。”

蜀式芫甜柔地笑著。

语末,他的脑海里突地闪过卧龙一脸撒娇似的好笑表情,而这样的对话,仿佛他们也曾经说过,不过却是不同的时代背景……

这样的熟悉感让他的记忆愈来愈清晰了。

江陵城里一片笙歌缭绕,舞妓娉婷,令人眼花撩乱,然蜀式芫的眼却一直锁住坐在周郎身旁的朵颜。

事情果真不太妙。

一踏进江陵城里,周郎随即自他身边把朵颜带走,而他碍于身在孙吴军营中而不敢轻举妄动,可事情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会愈来愈糟。

该死,周郎如此接近她,凑在她耳旁到底是在同她说些什么?

为何她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距离太远了、笙歌太吵了,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更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办法待在她身边。

可恶!他现在总算明白卧龙同他提起的身分地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周郎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该不会是真的打算同她联婚吧!

倘若他真如卧龙所说的是他的大哥,为何打从一开始他便不愿承认,甚至处处为难他们?而这一场筵席分明是鸿门宴,里头大有玄机,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这里头暗蕴著一股肃杀之气。

而周郎挂在唇边的笑意更令人为之一悸,那不怀好意的笑里藏著一抹血腥的味道,仿佛他正在盘算著什么;而他欲对付的人似乎不是卧龙亦不是朵颜,反倒有点像是针对他。

为什么?

蜀式芫思忖著,却突见周郎方巧侧眼睇著他笑著,大手更是理所当然地搁在朵颜的肩上。

该死!他是在对他挑衅吗?

他跟他根本就不是兄弟,倘若真是兄弟的话,他岂会这样子待他?

蜀式芫紧咬著牙,寒鹭晦涩的魅眸穿透在大厅中翩翩飞舞的舞妓,投射在周公瑾身上,然周公瑾却只是回以恶意的笑,随即便挽著朵颜起身,自大厅后方的穿廊离开。

他见状,随即悄然起身跟在他俩的后头,直往后院而去。

“你为什么跟著周郎走进这里?”

后院偏房一片静寂,却因为蜀式芫突然插入的声音而破坏了这吊诡的静谧。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朵颜突地自小凳子上跳了起来,一双晶亮的水眸震愕不已地瞪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口的蜀式芫,连忙把握在手中的信胡乱地塞入袖子中,神色仓皇失措且不安。

“你怎么会跟著周郎离开大厅的筵席?”蜀式芫冷眼睨著她慌乱的举动却不点破,只是不解为何她会甘愿跟著周郎走。

她明明很讨厌他的,为何却做出这种事?

周郎到底对她说了什么?为何她的转变会如此的不寻常,而且她的神色似乎有点古怪,很难教他不起疑。

“我……”她不想让他知道自个儿的转变,更不打算告诉他短短一个时辰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要她骗他,她却又做不到;或许是因为打小时候起便一人独处,所以她不习惯与人谈话,而她知道大鹏的存在有别于他人,于是对他,她更是藏不住心事,

况且这一件事与他有关,即使现在不说,往后还是得说,为了顾全他的安危,她是不得不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沉声走到她身旁,以眼审视著她。

她藏不住心事的,到最后她定会告诉他,然今儿个他只想带她离开这里,眼前正是绝佳的时机。

“周郎要你的命。”

她目光闪躲著,不敢与他交缠。

自她认识他至今,未曾见过他如此晦暗的目光,如此森寒的注视……

他生气了,他一定是生气了,然而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她光是要处理自己的事便够她心烦的了。

“然后呢?”他饮笑的俊脸飘上一抹冷戾。

“他要你的命耶,你怎么能够如此冷静?你还不快逃!”她不禁怒吼著。

那是一条命耶!更何况是他的命,难道他一点都不在意?他怎么能够如此冷静地正视这个消息?

听卧龙说,他们三个人是兄弟,可大哥怎么会对自个儿的弟弟下达诛杀令,甚至是不择手段地欲置他于死地?

这说来说去全都是那个混帐卧龙胡说八道,周郎压根儿不知道这件事,也根本不承认这件事!

“那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蜀式芫略弯下腰,倾身向前,敛下魅眸瞪视著她狂怒不已的脸,不禁又勾出一抹摄魂的笑。

“你明知道周郎打算要我的命,那你为何还待在这里?倘若不趁著这个时候逃的话,那岂不是错过了良机?”

这副模样总算又像她了,知道他的生命受到威胁,她会生气是自然;知道他不在意自个儿的生命,她火大更是自然,不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知道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周郎一定还对她说了一些话,倘若(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猜的没错,定是同她爹有关。

“可……”她欲言又止,焦躁不已。

说、不说,说、不说……她到底是该说还是什么都别说,只要他赶紧离开江陵便成?

她保护不了他,甚至还得……杀了他!

要她如何下得了手?

她不仅不能跟他走,甚至还得取下他的首级。

倘若她真对他不带任何情感,她可以保证早在她捡到他时,早在他大胆地拂逆她的意思时,她便可以要了他的命;可既然她没这么做,自是因为她不舍,她是如此地不舍,如此地两难痛苦。

爹怎么能要她做这种事?他怎么能够为了巩固益州而把她卖给周郎,甚至还要她不择手段地帮助周郎完成他的心愿!

她以往所立下的血汗功劳,难道爹都没有看见吗?

到了最后,她的命运还是跟姊姊们一样,仍是得为了利益而献上自己。这是身为女人的命吗?

“之前在公安到江陵的路上,我听卧龙说过,周郎近来急著要拉拢益州牧,而益州牧对周郎似乎亦是赞不绝口。”蜀式芫逼近她,神色自若地道:“倘若他们两人达成共识,想要由你来取我的性命,你说这事有无可能?”

朵颜惊诧地瞠目结舌。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事是方才周郎在大厅上同她说的,大厅上如此嘈杂不已,他不可能听得见周郎与她的对话!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了,是不?”

她果真是藏不住心事。

“我不想杀你!”她怒喝一声。

或许她真的无法离开江陵,或许她再也见不到他了,但她不可能杀了他,绝对不可能!

“那就跟我走!”他亦动怒了。“你还记得自个儿说过的话,你还记得自个儿亲允的承诺,既然杀不了我,你就得跟我一块走!”

甜言蜜语犹在耳边,要他如何能够相信两人的命运即将走上岔路,往后不再有交集?他偏不信自己逃不过乱世,既然老天要他出现在乱世中,自然是有老天的用意,他相信自己来到这里,绝对不可能只为了得到短暂的温存。

“我不能走!”她突然自袖中取出微皱的书信。

“这是我爹自益州派遗特使交到周郎手中的信,我不能不听从爹的话!”

他不会知道她有多么无力!

蜀式芫接过她手中的书信,快速地看过一遍。“你真的要照著这信上所说的一切去做?”

包括杀了他,再嫁与周郎当妾?

“我……”否则又能如何?“我不能不听爹的话,我之所以叱咤战场上全是因为希冀爹能够多看我一眼,希冀他会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正镇守著边界,我为的不过是要爹多看我一眼罢了!”

可又有谁知道她最后的下场,仍是得献身联姻?

“你以往不可能答应这种事的,为何如今却答应了?”蜀式芫压根儿不信她的推托之词。“是不是因为周郎以我的性命相逼?”

他眯起黑眸,朵颜藏不住心思的神色全都落进他的眼中。这么一来,更可以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只要咱们活著,即使分离两地也无所谓。”她咬牙道。

不!这不是她的想法,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更不想从此只能委身在另一个男人身后,可是事关他的生死,即使皎著牙根,即使心痛如绞,她仍得亲自目送他安全地离开。

“胡说!这根本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蜀式芫握紧双拳,魅眸隐晦无光。

该死的周郎!他到底为何要如此逼迫他?

第九章

打从第一眼见到周郎,蜀式芫便对他不带有任何的好感,他更可以清楚地发现他眼中的敌意,可他仍是不解,卧龙口中的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子待他?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但却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朵颜也跟著咆哮。

不要怪她,不要恨她,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她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她真的做不了主!

“为什么不能改变?”他简直快气炸了。“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倘若你不能改变的话,又有谁可以改变?你以为听你爹的话便是尽孝了吗?那不过是愚孝,你懂不懂?他不会感激你的,他甚至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可恶,他简直快吐血了!

记忆中,他彷佛不曾如此盛怒且抑制不了脾气,可如今他真是被她激得怒不可遏、懊恼不已;他痛恨她的愚昧迂腐而不知变通,更加痛恨自己居然连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

身为一个男人,他竟然如此地窝囊。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爹!”她娇吼著。

不要逼她,她真的好为难,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多年来,她一直待在白帝城边界,压根儿不知道爹和周郎之间居然通信无间断,她怎会知道当她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地把他带出白帝城后,这一切竟全在爹和周郎的预料之中,不过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计谋!

她怎会知道爹竟然毫不信任地监控著她的一举一动?而周郎那个混帐居然也同爹一个鼻孔出气!

她只是想和大鹏好好的生活罢了,她想要在父与女、夫与妻之间扮演著完美的角色,孰知现实竟是如此让人难以捉摸。

这一切的厄运自她知道大鹏原是刘玄德麾下的凤雏先生之后便开始运转。

早知道乱世之中存在的不是友便是敌,今天的战友有可能变成明天的敌人,而昨天的敌人亦有可能变成今日的战友,这样的变化总是在瞬间。

可她和他之间并不是这样的,她和他不是友更不会足敌!倘若没有战乱,倘若不是身处乱世之中,他们该是夫妻,该是有名有实的夫妻啊!

“那样的爹不如不要,你大可以把他给忘了,就像当年他把你给忘了一般,你可以和我觅个偏远山林交颈一生!”他是个男人,但是没人规定男人不能不安;他也会不安的,尽管他向来不说出口。

她忘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在这个战鼓震天价响的乱世之中,他不过是一个失去记忆的男人罢了。

他什么都没有,而当他第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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