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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再遇上你,”他贴着我的耳朵道:“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不是世界奇妙,是我被秦红她们害的,想起来就恨不得剁了她们。
身上每个地方都被大掌游过,最后停在私处慢慢地逗弄,他轻声道:“这么久没见,真是想你,待会给你安排了节目,洗干净些才有趣。”
我微微发抖,知道不论什么节目绝对不会有趣。
第一百零五章
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他才满意,拉我起来擦干身体拴上浴袍。
辫子早就散了,头发湿湿的搭在肩头,他越是温柔我就越紧张,因为猜不到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弄好了,他拍拍我脸颊,“节目都开始了,走吧。”
赤着脚跟在他身后,背脊慢慢发凉,我现在完全处于弱势,求救无门,他把我先奸后杀都不一定。
两名跪着的日本女子拉开移门,我们走进去。
屋子里乐声和喧闹声响成一片,脸白得跟纸一样的日本艺妓在台上跳舞,下面的日本军官盘坐在席上喝酒吃菜,喝得东倒西歪。
我吃惊地发现矮桌上装菜的不是盘子,是一个个赤裸的女体,她们被摆成各种姿势一动不动,身上放满了菜色,有人甚至去掐女子的敏感部位,好多女子身上已是青紫一片,但她们仍然忍着不敢动,只有泪水从眼眶滑出来。
宫本寒拉着我在主位坐下,主位的矮桌上没有女体盛菜。
他在我耳边轻轻道:“知道她们为什么不敢动吗?因为谁要是动了,就要被丢到外面让士兵们玩,士兵们玩过后还没死的话就让狗上,不过很少有女人撑得到那个时候。”
“你好残忍!”他已经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也可以说他根本不是人!
他道:“彼此彼此,现在你没有能力,如果你有能力一样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他说得一针见血,我有能力的确不会对他手下留情,我的心思他已看透,说明这次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一名军官把手伸进面前女孩的私处,女孩一动不动,旁边的人似乎在嘲笑他,他火了,抓起一支筷子从女孩下体刺进去,女孩终于忍不住痛呼出来,军官哈哈大笑,像是终于赢了一样,立刻有人上前把女孩架出去。
其它几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有的伏在女孩身上又咬又啃,有的拿出匕首在女孩身上划花,看她还能够忍多久。
我别开眼,没法再看下去。
他轻笑,“看不下去?不知道换成是你能忍得了多久。”
我惊诧地看着他,他手指放在桌上轻轻敲击,“你还没上菜呢宝贝,躺上来。”
手指紧紧捏着浴袍,那一小块布料已经湿透了。
“不愿意?你要想清楚,你乖一点也许我会心软,不然你想直接去外面?”
心底灰然,手心里一直冒汗,他冷冷的没说话,像是等我做决定。
看上他的眼睛,我轻声地道:“寒,以前是我骗了你,可是最多我只欠你一条命,我人已经在你手里,你要杀我可以,但不要这样凌辱我。”
“只欠我一条命?”他逼近,“那你骗我的感情怎么算?”
“你喜欢我,我才有机会骗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感情这种事是无法清算的,当初我接近他并没有信心能使他爱上我,连备用方案都想好了,只是事情很顺利没用上。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
我摇头,“是我的错,你要杀我是应该的,只请你让我死得有尊严一点。”
他这么恨我,我活着的机会渺茫,他要杀我很正常,但我不想被折磨至死,他的心理猜不透,我求他也没有把握。
“害怕了?”他拉我在膝上,大掌从浴袍下面滑进去,“如果当初我求你放过
我,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所以我也不指望你放过我。”
“宝贝,你还真是不懂的撒谎。”他恨恨地咬着我的颈项,痛得我吸一口气。
屋内的禽兽行为还在继续,他抱起我大步跨出去。
他不是真要把我丢给外面的士兵玩吧?
脑子里乱成一团,我窝在他怀里紧闭着双眼,想着该怎么办?
被丢了出去,我吓得尖叫一声,身体落在榻榻米上。还好,他没狠到真把我给人轮暴。
他的身躯压了上来,我蓦地紧张。
算了,又不是没和他做过,总比被扔外面好吧。
“这么勉强,不想跟我?”
“没有。”我努力地扯出笑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唇送上去,生怕他反悔。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探入我的唇中,吻了许久分开。
准备着承受他的冲击,不想他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关掉灯光,抱过我道:“睡吧。”
“不做了?”我傻傻地问道,话一出口想咬掉舌头,这不是在变相邀请吗。
他淡淡地道:“你很想要吗?”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死,再不开口了。
他把我抱紧些,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
我僵着身体一点睡意也没有,还得不能动地装睡,难受死了。
良久,黑暗中传来他的叹息,接着又覆身盖住我,解我的浴袍。
想装睡不可能了,我喘息道:“你不是说睡觉了吗?”
“我要你。”
没有多余的话,他吻住我胸前的敏感吸吮,将我的双腿分开,火热的欲望轻轻摩擦着私处。
他的动作轻柔,一点点地把我推向顶峰。
我无力地喘息着,他释放后压在身上吻向我的脸:“我以为不可能再见到你了,四处寻找与你相似的女子,把对你的恨发泄到她们身上,没想到老天又把你送到我身边。”
听他的口气,那些女子受到的折磨难道要算在我头上?
“你恨我,我也在你手里了,其它的人可以放了吧?”正主都来了,就不需要再发泄到别人身上,我是逃不掉了,不如尽量做些善事。
“放了她们?不可能。罪魁祸首让我下不了手,她们还得继续当替罪羊。”
想不出什么贴切的词,我道:“你……变态!”
他这么恨我,也是以前用情太深的原故。明明对我还有感情,偏偏要把我吓个半死,以为真的会被轮暴致死,吓得我刚才还在想找什么方法自杀也不要那样的死法。他对我又爱又恨,虽然吓吓我还是不会真的伤我,可别的女孩与他无冤无仇,就因为他恨我别人就活该倒霉吗?
“我是变态。”他爽快地承认,埋在我体内的分身迅速地变硬,“你爱的人是你丈夫,但在别的男人身下你也能达到高潮,你不也一样变态?”他撑起身体抽动,低头道:“不过,你以后休想找其它男人!”
心底涌起悲哀,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第一百零六章
我半趴在桌上,头都快抬不起来。
宫本寒道:“今天一早有人拿了二十根金条来赎你。”
“哦。”我打着哈欠,手撑着脑袋,懒洋洋地吃着饭。昨晚体力透支,睡到中午才起来直接吃午饭,与我没精打采相反,宫本寒神色奕奕,我怀疑他是不是采阴补阳?
“你知道是谁?”
我说:“当然是洪帮的人,不然还有谁会赎我?我曾经救过他们的人,洪帮还算有良心,没有见死不救。”
二十根金条,三爷真舍得。他们是真心想救我,怎么今早才来赎,昨晚就该来的啊。
回想起昨晚被宫本寒逮到的架势,谁都不敢上前说话,百乐门都会被日军包围了,没人敢得罪日本人,谁都知道我进了这里当然没法保住清白,昨晚来赎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三爷他们估计是想我被玩了一晚上后再第一时间把我赎出去吧。
宫本寒夹了块豆腐放在我碗里,哼一声:“我还以为是你哪个姘夫巴巴地赶来赎你。”
“姘夫,情夫,奸夫都是你,有别人吗?”
放下筷子,我拿起杯子喝水。
“怎么只吃这么点?”
“不想吃。”讨厌吃日本菜,小杯子小碟子看着就小家子气,桌子做得这么矮干嘛,跪坐在软垫上没过一会腿就发麻。
他拿起我的碗筷,“这里只有日本厨子,过一两天就会聘请中餐厨师,嘴巴别这么挑。”
我吃了他喂来的一口饭,扯着身上的衣服,“厨师是小事,衣服什么时候送来?”
我身上还穿着浴袍,而且还是男式的,昨晚的旗袍早破了穿不上身,被他拉来吃饭,浴袍外又强行加了一件他的军装,穿在身上松松的。
“已经叫人送来了一些衣服,裁缝也到了,吃过饭去选些先穿着,再让裁缝量身订做一些。”
我盯着他,“你知道我的尺寸吗?”
上次吴三爷叫人拿衣服给我选,百货公司的人抱来一大堆,各种码的都有,害我挑半天。
“你的尺寸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悦地把碗丢下,“自己吃,吃不完别想下桌。”
我咬着筷子又问道:“你刚才说有人来赎我?人呢?”
他看我一眼,勾唇:“我的女人让别人来赎?你想死是吧?”
“寒,你以前对我很好的,都不会骂我……”不一样,真不一样,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我对现在的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他的变态跟小至有一拼。
“现在对你不好吗?”他捏着的我脸颊,“你心里清楚我对你怎样,不然你哪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知道他舍不得对我怎么样,我也不怕他了。但心里清楚,他对我的纵容是有尺度的,一旦超出那个范围,把他变态的本性激发出来我也别想好过。
一名和服女子跪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点了点头。
女子出去跪在门边,把门移开,不一会一个穿长衫的男人在门另一侧跪坐,道:“太军!”
是青帮的老大丁越!
我看着他牙咬得痒痒的,就是因为他我才被宫本寒抓到。
宫本寒道:“叫你查的事查清楚了?”
“查到了,洪帮的确是派人去云贵一带暗中和八路军接触,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由洪帮偷偷将药品粮食等物运出上海,再转卖给他们。”
浴袍带子松了,领口敞开了些,他皱着眉把我穿的外套拉拢,扣上扣子。
丁越小心地看了眼他的神色,低头又道:“太军,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嗯?”
“您想,我们有了洪帮与八路军勾结的证据,正好一举歼灭掉洪帮,上海的治安您不用操心,保证不会有麻烦。”
宫本寒道:“证据不重要,不过,你有能力牵制住上海大大小小的帮派吗?”
丁越额头冒汗:“这个……”
“没那个实力,就算洪帮倒了你青帮也成不了气候;我给了你机会培养势力,等你青帮火候到了再谈这件事。”
“是……可洪帮和八路军勾结,您不追究?”
“他们勾结,未必对我们没好处,洪帮暂时别动。”他想到什么,又问丁越:“我叫你找的人呢?”
丁越看我一眼,“最近发现圣约翰里面有个外地女生,长得很像,像……莫小姐。”
“把人送到这里来。”
我忍不住出声:“你还在找跟我像的?我已经在这里了,拜托你放过别人!”
这个丁越是给他拉皮条的吧!就知道找女人。
“我不会玩,让下面的人玩玩而已。”他道:“宝贝,我说过要找替罪羊的。”
我瞪着他,他毫不受影响,转头对丁越道:“盯着洪帮,不要打草惊蛇,暗中监视他们跟八路军联络的情况,最好能顺藤摸瓜查到八路军的老巢。”
“是。”
丁越起身走了,和服女子依然将门拉上。
我问他:“丁越是你的走狗?”
他道:“他哪有资格做我的狗,若不是因为你,这些人连我的面都见不到,随便一个下级军官跟他谈就行。”
“我?”又关我什么事?
“我要寻找跟你相似的人,这种人门路比较多。”
“哦。”
不说话了,接着吃饭。
吃完饭去选了些衣服,换上里面惟一看着顺眼的一条碎花长袖连衣裙,然后让裁缝量了尺寸,我便无聊地在日军总部内穿梭。
一名和服女子低眉顺目,一直跟在我身后,木屐踩在地板上笃笃笃直响。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服女子跟着我,我每到一个地方都没士兵拦我,连一些日本军官偶尔擦过也当看不见我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瞄了眼大门的方向,如果是出大门士兵会不会拦我?
刚向大门走了一小段,身后的女子知道我的意图,开口:“对不起,小姐,您不能出去。”
宫本寒幸好找了个能说中文的,如果她用日语说我就听不懂了。
转身问她:“他在哪里?”
大门也不让出,他是想软禁我?
明白我是问宫本寒,她向我鞠了一躬道:“主上在前厅议事,要不您去书房等?”
第一百零七章
书房装饰简单,墙上挂了几幅字画,角落摆放着几只古董花瓶,书柜上的书籍很多,各种语言的都有,旁边的木架上横放着两把武士刀。
抽出武士刀看了看,又把它放上去;走到书桌前,被桌上的一幅画吸引。
那是一张素描,画师的绘画功底深厚,纸上的人淡然含笑,眼神漠然,如果添上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