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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志万对她怀疑的一挑眉毛。
“不是吗?”雅芙有些迟疑的反问。
志万微张了下嘴,说来可笑,他竟发现——他竟无法开口对她表达自己心中对她的感情,因为他觉得……别扭!
搂抱着她,他转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人说说会比做容易,但关于“爱”——他认为做比说容易太多了……
雅芙的手摸索着皮包中的钥匙,空着的另一手则拿着袋子,这样找东西实在很不方便,她瞄了眼志万车库的方向,他的TOYOTA停在车库里,所以她知道他今天乖乖的准时下班。
最近转说他好象要接什么医院院长的职务,她不很清楚,基本上,她对志万的工作可说是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这事,最近改善了许多,因为她是个好听众也是个好学生,志万提及的病历,她都会兴致勃勃的与他讨论,她喜欢跟他有种互动的感觉,藉由谈话,使她更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是个完美的老公,雅芙在心中承认,结婚这一个多月来,志万纵使忙,他也不会忘了打电话回家给她,告诉她他的下落。现在志万的生活就是医院、家里和——她!
被需要与宠爱的感觉是好的,要不是偶尔会想起两人为何结婚,她的生活几乎已经是满分了。
手一再的扑空,雅芙不耐的皱起眉头,垂下自己的视线,她明明记得把钥匙放在皮包里的……
还没找到钥匙,门就被由内而拉开,雅芙吃惊的抬起头,就见志万冲着她咧嘴而笑。
“你今天心情很好!”看着他,雅芙侧着头说道。
“我心情是不错。”他拉着她便往车库的方向走,“你跑哪去了?让我一回来都找不到你。”
“我去超市买东西,”雅芙愣愣的被拉着走,“你做什么?”她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买的东西掉了,你等等!”甩开志万的手,雅芙弯下腰要捡起自己的东西,这是她买来作为今天晚餐的材料。
“别捡了!”拉起雅芙,志万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志万看雅芙拖拖拉拉,最后他索性打横将她抱起,直接塞进车子里。
“你到底在干么?”雅芙感到荒谬的看着前方摇着头,听到身侧响起的声响,她才转头面对志万,“吃错药了啊?”
“我再正常不过,只不过是要带你去个好地方。”拉过安全带,志万细心的替她系上,才弄妥自己,一脸愉悦的踩着油门上路。
“好地方?”
“对!”志万轻松的点点头,“你可以先睡一下,因为我们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赶。”
听到志万的话,雅芙皱起眉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志万卖了个关子。
“你该不会我载去卖吧?”
“想象力很丰富,”志万好笑的看了雅芙一眼,“不过我还舍不得将你给卖掉,所以你大可放心。”
“不要卖关子了,”雅芙嘟着嘴,看着志万,“你若不告诉我要去哪里,我可不去。”
“台南。”志万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不过也可以说是嘉义,因为我们要去的这个地方刚好在两个县市中间。”
“台南?”雅芙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次,“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台南吗?”志万耸耸肩,眼睛注视着路况,“是不是你想的那个台南我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台湾只有一个台南。”
证明自己没听错后,雅芙低头看了眼表,没错啊!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到了台南,不是都快九、十点了?
“你生病了吗?”最后只有这个能解释志万今天的不对劲。
志万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我明天休假,所以带你去个地方玩。我们没有度过蜜月,我又没有长假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玩,这次就当是补偿你的蜜月旅行。”
这里似乎没有人要他补偿,不是吗?雅芙在心中叹了口气,为他对她的心意而感动,但这只会令她愈来愈不舍得离开他。谁愿意放弃这么一个贴心的好情人、好丈夫呢?
没有留意到雅芙的表情,志万继续解释,“这地方不远。大概是在台南离嘉义很近的地方,叫作白河镇,它有个很美的外号叫莲花的故乡。”
“莲花的故乡?”雅芙长那么大,还不知道有白河镇这个地方,更不可能知道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外号,“生长很多莲花吗?”
“嗯!听说走几步就有个莲花池,”志万拋给她带笑的一眼,“我想那里的景色应该是可以期待的,你喜欢莲花吗?”
“美丽的东西大家都喜欢的,”雅芙侧着身体,整个人面向志万,“你不是在说笑吧?你现在载我去看莲花?”
志万想了一会儿,“正确一点来说,是赶车下嘉义,在嘉义过夜,明天一早再到白河镇。听说清晨时候的莲花开得最粉嫩,若我们想要赶在它们最美的时候去那里,我们当然就得这个时候去。”
若下次有人告诉她,当医生的一定要具有理智,她一定不会赞同的。
雅芙重重的靠向椅背,这样一个人来疯的人,一时兴起,拉着她便走,开个四、五小时的车去看莲花,这等疯狂的事,只有他戚志万做得出来吧!
不过更令自己吃惊的是——她竟发现,自己喜欢这种人来疯的感觉!偶尔不用烦恼太多事的感觉真的是很好,想做什么就去做,不顾一切的后果!
“你不认为,我们的决定太过匆促了吗?”
“不认为。”志万的声音懒懒的传来。
“你不认为,我们应该再多考虑一些外在因素,例如你那些红粉知己的反应,或者是其他的吗?”
“那些女人根本就不重要。”志万的声音依然懒散不在乎,“所以根本就不用理会。”
他的态度与一脸正经的雅芙形成一个很明显的对比。
“你不认为,你的态度太过随便了吗?”
“而你不认为,你最近变得太喋喋不休吗?”志万躺在和室里,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本只想假寐一会儿,但雅芙显然不愿意放过他,所以他索性用与她同样的口气回她的话。
深吸了口气,雅芙蹲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穿着一件紫色的背心裙,将长发用条紫色的发带给扎在脑后,看着躺着的志万。
“你不认为,我们应该先去询问其他人的意见,再决定结婚这件事比较好吗?”不将志万的话给放在心上,雅芙继续开口,因为她的心中泛着不安,“毕竟我们可能马上得面临离婚的问题,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单手撑起自己的头,带笑的目光将雅芙的不安给看在眼底,“不要紧张好吗?一切都会很顺利的。相信我,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复杂。”
“没有?”雅芙强迫自己不要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你以为你是上帝吗?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受够了他的一切不在乎,毕竟这几天她接到来自戚家兄弟的无数通电话,这些电话都是充满喜悦的祝福,志万可以应付得神色自若,但她就是不行,因只要一想到这段婚姻不能维持太久,她就感到疲累,怎么有可能再去应付那些真诚的祝福?她根本就没有通知自己的亲人,而从志万的求婚……姑且将之称之为求婚到结婚,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她也不敢通知家人,怕被家人发现不对劲。
匆促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准备,听说就连志万都没有办法联络到自己的父母,基本上,她是满乐见这种情况的,毕竟说穿了,今天这种局面,根本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婚姻,她可不想欺骗老人家。
一切本来都在她的掌握中,但志万的态度可远远超过了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她发现,他好象真的期待这场婚礼的到来,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打些什么算盘。推了志万一把,雅芙不悦的站起身。
突然长手一伸,志万拉住她的手,微一用力,雅芙就如他所愿的落进他的怀中。“你做什么?”雅芙在他的怀里动了动,但因为挣扎不开,所以索性一动也不动的待在他的怀里。
“难道结婚前的准新娘都会如此紧张兮兮的?”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志万取笑的说道,“等到爸妈回台湾之后,他们可能过年左右会回来吧?我们再热闹的办场婚宴,你认为怎么样?”
还有大半年,没好气的瞥了志万一眼,他还当真以为他们的婚姻能维持到那个时候吗?有可能,除非她没怀孕的话。
“开心点,”让她看着他,志万热情的吻了她一下,“可是要当新娘子的人了,要带点喜气。”
“开心?”瞪了他一眼,她没好气道,“我已经强迫自己很开心了。”
“可是你给我的感觉不像。”
不懂他为什么凡事都能如此的乐天知命,这种男人的心思,她想自己终极一生都摸不透。
仔细端详距她只有咫尺之远的男性脸庞,他的睫毛出奇的长,黑眸深邃有神,他有双迷人的眼睛和一张出色的脸庞,这种男人一出生,似乎是注定要去欺骗女人的。
“我希望我以后生的是女儿。”雅芙忍不住的喃喃自语。
“为什么?”志万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抱着她。
“不过如果女儿长得像你的话,那我还是生男的好了。”
志万听到雅芙的话,觉得好笑,“为什么?”
“我情愿我的儿子去骗别人家的女儿,而不愿别人的儿子来骗我的女儿。”想想,雅芙觉得有理似的点点头。
这下,志万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你也想太远了吧?听说生男、生女不是女人决定的。”
说说心底的想法都被取笑,这种臭男人!雅芙睨着他。
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心中的不悦又升了起来,他笑了笑,摩擦雅芙的手臂,摸她、搂她的感觉令他感到舒服。
“志万?”似乎察觉了空气问突然涌现的亲密感,雅芙有点迟疑的叫唤了他一声。
“嗯!”志万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谈话之上,他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下,手指懒懒的解开她的发带,秀发散在她的肩头。
“你认为我们应不应该再想清楚一些事?”看着志万的表情,雅芙勉强才说出话,“我们结婚应该只需要去公证就……”
雅芙接下来的话语消失在志万的嘴里,她紧贴着他,手缠住他的颈子,感到他的手探进她的背心裙里。
雅芙的身体一瞬间僵了一下,不过随即放松了下来,她应该庆幸,她心想,纵使他不爱她,但现在证明了他要她,这对于她来说,应该已经是足够了。因为怀抱她,而使志万感到轻松,他的舌挑逗她的,心中涌现的激烈情欲令自己都感到心惊,从未有过的激情感觉。
他热切的抚着她,和室内随即充满着男女的热情喘息。
侧着头,志万的手滑过雅芙光滑的脸颊,他抱她回房时,她睡得像个孩子一般。动也不动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他的唇找到她耳后的凹处,温柔的吻着。
清晨的熹微中,志万发现雅芙已经慢慢转醒。
像只慵懒的小猫,就见雅芙赤裸的身躯在他的怀中磨蹭了会,才缓缓的张开眼。“你……”像是被吓到似的,雅芙因看到志万而双眼大睁。
“早安!”懒懒的吻了她一下。
“早……安!”看了眼床头框上的电子闹钟,现在才凌晨快五点,“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根本没睡。”志万将头给搁在雅芙的颈项,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她的。“为什么?”看着志万若有所思的表情,雅芙微推开他,拉着被单,半坐起身,“你后悔了吗?”
志万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句话通常应该是男人问女人才对。”“我们之间又不像一般的情况。”雅芙动了动身体,没有预期的不适,她还以为每个女人的初夜都会很难受,不过她算是例外。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志万的手指滑过如丝的发丝,他的表情透露着有点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不对吗?”疑惑的眨了眨眼,雅芙问,感到有丝不悦上升,“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可是我以为……”志万不知道该如何敢口,他还记得雅芙跟他说过,她脱过很多男人的衣服,所以他就以为她……不过现在看来,他是错得离谱了。“以为什么?”雅芙将被子给固定好,完美的遮住自己的身躯,一脸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志万不自在的在她的目光底下轻咳了几声,最后才道:“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脱过很多男人的衣服吗?”
雅芙皱眉想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记得。但是这跟我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连吗?”
“当然有!”志万真不知道雅芙的脑袋长在哪里,“你怎么能冀望我在转到这种话之后,还相信你是个……处女!”
雅芙闻言,感到荒谬至极。“拜托!我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之前,在嘉裕西服的门市做了两年多,单单替模特儿脱脱穿穿不知几百次,而你竟然……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蠢啊?”
关于这个志万可又有话说,“在当门市并没有必要为模特儿穿、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