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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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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小型歌友会的会场,他们正在做事前演唱的排练,所有的工作人员费心布置着,乐器正一一抬上舞台就定位,唯独该分配统筹的贴身秘书正忙着收集男色。

瞧她不时的碰碰人家的脸,无聊地和人拍照留念,一副陶醉地笑不阖嘴,真是刺眼。

“一个月成吗?要不要给你一辈子,你太帅了。”几时“帅”也成为女人拒绝的理由。

“最近流行趴趴熊,需要我效劳吗?”真想揍黑他两只贼眼。

左惑笑咪咪地离他远一点,“多久没抱女人了?瞧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嘲笑我让你心情愉快是吧!我的喉咙又不舒服了。”江邪威胁罢唱。

“我的财神爷你行行好,别再出乱子。”他快承受不住外界的指责。

明明是歌者本身的问题,偏偏都怪罪到经纪人头上,他不看牢些都不成。

“我是很想为你摇些钱落地,可是一见到小花痴悠闲地散步……”江邪言尽于此。

左惑领悟的抚抚额,“好心点,别再吓我了,我的心脏功能不好呀。”

他一招手,要工作人员去请沙秘书过来一趟,有事要商讨。

一会儿,沙南雩臭着一张不快的脸走近。

“你们要我搬大鼓还是钢琴?女人的青春有限。”她很忙——忙着鉴赏好货色。

江邪冷笑地勾住她的肩膀,“贴身的定义要我解释吗?你几时像个秘书?”

“先生,你手放错地方了。我是在为你打点人际关系,免得被人砍死了找不到仇家。”她拎起他的手背一甩。

“我就高兴放这里怎样,多好的位置。”他目空一切地复将手置于她颈窝处。

她当然不能当众给他难堪,但施点小把戏可难不倒她。

沙南雩指尖一挑,无风自倒的矿泉水刚好淋在他两股中央,男性的骄傲上。

江邪倏地一跃,口中念念有词地直咒骂,无暇顾及手的位置。

“这算不算是神的旨意呢?你太孟浪了。”她恶意的一笑,把剩下一点的矿泉水一口饮干。

有点嘲弄。

“一个十字架错置的小花痴没资格传达神意。”他恶狠狠地一瞪,抢过工作人员送上的毛巾一擦。

她不在意地玩弄着胸前黑色十字架,“因为我是坏女巫嘛!心地一定邪恶。”

“哼!别告诉我你在满月的天空下骑着扫帚乱飞,危害飞航安全。”他压根不信地讽刺。

“我是呀!”她的扫帚上面还刻了一条鱼。

满月给予女巫丰沛的生命力,飞得越高所吸收的光华越能助长本身力量的凝聚,以便修行更高的法力。

除非乌云蔽月或真有要事待办,否则女巫们不会错过这等盛事。

“再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会法术,我要把你变成一头大象。”他乔装巫婆的尖嗓子一嘲。

她的确很想。“先生,故事书看多了会造成负成长,枉费你美美的皮相。”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好完美。

只可惜个性不好,让人想踢他可爱的屁股。

“我没名没姓吗?你干么死板的叫我先生。”他心口悒郁地揪成结。

“叫你江邪不太尊重,唤邪是你女人的专利,我不好剽窃。”她才不要和他扯上半点关系。

他是个天杀的风流鬼,每天光是应付他嗲里嗲气的粉红兵团就让她腰酸背疼,还得提防有人情海生波泼她硫酸,简直是险象环生,媲美灾难片。

要不是她有魔法护着身,以他一转身就有人伸出嫉妒的手、怨恨的脚,自己老早就浑身伤痕地放弃高薪工作投诚去。

没人愿意去踩地雷区,又不是找死。

“叫我耀吧!小花痴。”他故作不齿地揉乱她的一头长发。

“耀?”

“我的本名。”他没隐瞒的说……呃,是少说了一个字。

“你叫江耀?感觉怪怪的。”以她女巫的直觉听来,这一定有鬼。

“怪你的头。不准把我的本名泄露出去。”后面一句是警告欲言又上的左大经纪人。

“说就说别动手动脚,我的脑袋不是栗子壳。”敲得人家好疼。

他假装要揉她头顶地贴近她的身体,“你说错了,这是椰子头。”

“去你的,你直接拿石头来比不是更省事。”古龙水?沙南雩直觉的手一推。

绝非存心报仇,而是女巫天性受不了人工香气,她们一向习惯自然界花花草草的味道,因此敏感地做了反射性动作。

一阵乐器铿铿锵锵声,与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低吼声混杂,沙南雩在错愕之后不由得发出笑声。

一面大鼓破了个洞,乐手的头塞在里面;左惑跌坐在一堆刚组好的仪器上,当场毁了造价百万的集音系统,哭笑不得地傻了眼。

最悲惨的应该是极力要抓住东西的江邪,他由舞台上落到舞台侧边一条阶梯式的走道,其间顺手捞了把叠合椅,人和椅子滚下七、八格阶梯,双手双脚正好卡在椅背和椅脚,整个画面滑稽得叫人喷饭。

只有失手的沙南雩不慌不乱的看戏,其他人则七千八脚地忙着抢救大明星,一堆人推推挤挤,有个人太心急偶像受了伤,一个不小心还被电线绊倒。

哇!好壮观的叠罗汉,一个一个叠趴上去,压在最底下的人可就可怜了,无妄遭受二次灾。

“不行,万一压扁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呢?”沙南雩自言自语的扬扬指头,略施小力地把上头的人扶勾而起。

因为大家都太紧张垫底的江邪的情形,所以没人往意这个小小的插曲,都当是自己爬起来的。

“沙、南、雩、我、和、你、有、什、么、仇?”

江邪咬着牙迸出的话都带着狂焰,她心虚地吞吞口水往后退,一点点忐忑不安,他的满脸血迹不是她造成的吧?那真是一件惨绝人寰的大事。

呜……她会少看一张帅哥的脸啦!她不要。

说穿了不是内疚,而是——自私。

“我能问一句,那乌漆抹黑的恶心东西打哪里来的?”休想把它往他脸上涂。

江邪几乎不敢问其中成分的组合为何。

不用说他的歌友会肯定是取消了,没人对着一张猪面不出声尖叫而夺门狂奔,谁会花钱买张票外加CD去观赏一大奇景。

一群工作人员当然更加没有怨言,个个安安静静地收拾好器材,心怀愧疚地往休息室投以关怀视线。

毕竟他们要负一半的道德责任,江邪的伤是遭重力强行压挤而酿成大层面的灾难,纵使做白工也要含着馒头配开水,人家大明星没要求赔偿已数万幸,不然告起来谁赔得起。

至于那个急糊涂负责安装电线的工读生可没勇气承认一时大意,江邪的情况看来十分严重,不先开溜怎么成,等着挨扁呀。

一切像是平息了,在事过境迁的六个小时后——更大的考验才正开始。

“山水柳,人心果,水仙花瓣十七片,木莲萼三十一根,月季红的刺二十根,茶梅的葩十三朵……磨成粉加上雪花……”

江邪出声叫暂停,“停,我想七月的台湾弄不到雪花吧!”甚至连冬天都很难收集得到。

因为一下山就化了。

“我去阿尔卑斯山的峰顶向小矮人讨的,所剩不多得要省着点用。”好冷呐!差点冻成冰棒。

阿尔卑斯山的……小矮人?“我想,白雪公主已沉寂多年,小矮人也应该冬眠了。”

“季节不对,他们的冬眠期是十二月底,而且工作是炼金,和白雪公主没关系。”沙南雩回答得很自然。

“别把自己当成真女巫,我不会原谅你的冷血。”他整个身体都在发出痛的警冷血是女巫的天性嘛!无法磨灭。“你很小气耶!我都解释过原由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江邪狠狠的一瞪。

有谁的毛病特多,当数他的贴身秘书。

当她看见他在脸上抹保养品时大喊变态,神色极度厌恶地拿着拖鞋像是打超级大帅……蟑螂,当他是来自泰国的人妖。

他喷发胶、抹发油,她便直接捏着鼻子建议他用杀虫剂,因为味道差不多又可防蚊虫,黏湿湿地好做造型,逼得造型师拎着小包包拂袖而去。

接着更天才了,只因他的衣服用化学药剂漂洗过,所以她改用物理反应重洗一遍,使得衣料上沾满淡淡的花香味,温和而令人神清气爽。

只是,有哪个稍具廉耻的男人愿意一身女人味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被当成同性恋者才有鬼。

最后,连起码的古龙水都好意思说过敏,举凡人工加料的香气她一律不接受,严厉地监管他,自制各种他听都没听过的独家产品。

老实说味道还不错,绝对适合她使用,只要不用在他身上,大家好商量。

“有些人的气量特小,一天到晚疑神疑鬼地看着天几时垮,我会原谅他的无知。”她加入一滴特制的女巫水。

很珍贵咯!要提炼出一小瓶得用上千种的花精髓,可花了快几年的时间,效用是美容养颜,因为他的脸实在太悲惨了。

为了日后相处的视觉感官,她忍痛割舍……一滴。

“不知悔改还极力为自己脱罪的大有人在,这种人还真是不少,老是在我四周出没。”江邪不齿地看着她。

沙南雩不痛不痒的调着疗肤药膏,“认命吧!谁叫你眼睛瞎了要挑上我来消遣。”

自作孽,不可活。

“把你的幸灾乐祸给我收起来,人总有不小心踩到狗屎的一天。”不能说是后悔,有她在的日子的确精采。

每天忙着捻酸饮醋,应付她不时飞来一笔的“关注”,他对女人的性欲降到有史以来的最低点,快一个星期没尝到肉欲味。

不是不想,而是累得没有力气行动,一趴在床上就反常地想睡觉,身体重得有如千斤石,翻个身都为难。

他有种可笑的奇想,搞不好她在他身上下了符咒,让他没机会侵犯她。

该死的五不准条约,他是搬石砸足。

明明心底对她有点在意,视线也忍不住追随她翩翩轻舞的身影,出头上却装得毫不动心,维持男性要不得的自尊,见她讨论某某男性有多性感,帅得没话说,而独自生闷气。

有个美得令人窒息的俏秘书不见得是件好事,除却招蜂引煤外,她让原本看起来不错的女人都失了三分颜色,不再能引起他纯男性的欲望。

她简直可恶至极,完全影响他的“味觉”。

“耀老板,你这张性格的嘴千万别吐出粗鄙的言语,会破坏形象。”美美的她哪像狗屎。

“加个老板会让你的心情特别愉快吗?”满脸阴色的江邪可是不太痛快。

沙南雩神色愉悦地哼着古老咒语,“靠脸孔吃饭的男人因有毁容之虞而焦虑,我会体谅你过渡期的不适应。”

“你当我是小白脸呀!而且我也没……呼!毁容。”一咆扯痛了脸皮,他冷吸了口气用冰毛巾轻敷。

听她说话真会气死人,全身的细胞有一半自动休假去,不愿面对她残酷的批评。

顶多是鼻子塌了零点零零一寸,左颊严重挫伤,额头和地面摩擦多了道小伤口,耳膜因撞击而微微出血,大致上还算过得去。

为了养好他一点点儿不得人的模样,精于集财的左大经纪人破天荒地放他一个星期的“病”假。

理由是:幻灭会加速迷恋团体的成长,他会少赚很多钱。

“人要认清事实,要是你少了这张好皮相,唱片能大卖吗?”她拿着黑稠药膏搅拌成泥状。

那是什么鬼东西?“你好像非常瞧不起我的职业。”

“我很少看电视上的帅哥,因为他们总抹了层虚伪的彩妆,说不定一卸妆会吓死镜中的自己。”毫无姿色可言。

她喜欢看男人,形形色色不同面貌的男人能刺激她的肾上腺素,激越得宛如吸了罂粟花的汁液,飘飘欲汕地通达天庭。

享受偷窥的乐趣,品味与众不相容的特殊视觉,男人是她的精神食粮,如同三餐般必须定量进食,不然她会提不起劲,一整天恍恍惚惚地不知所谓。

沙南雩从不隐藏自己兴趣所在,有人收集邮票,有人收集奇石怪木,有人偏爱风花雪月,而她不过是对男色多了一份专注,不构成重大伤害吧!

花痴就花痴,她才不在乎外界恶毒的批判,她活得自在快乐,远胜过无目标赖活着的笨人类。

“你的嘴涂了几层致命毒素,一开口就没好话。”他正是里外不一的艺人代表——不是指卸妆前后,而是个性。

上了台是风趣、幽默的大众情人,下了台是狂气、邪狷的滥惰浪子,两面生活游走在众人吹捧的谄媚声中。

“你敢说每张萤光幕前的完美面具不是经人加工过,重新塑造的无瑕形象?”只要是人都会犯错。

加工?“你别靠近我,我可不是实验品。”

“喂!你给我有点感恩心情,不是人人有幸蒙我亲手调抹的美颜圣品。”敢嫌弃,太不识相了。

“敬谢不敏,你留着自个儿用。”江邪着实怕极了那味儿,谨慎地往后闪躲。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魔掌?”沙南雩笑得十分阴险,食指朝他转了一个圈。

很诡异的,他的脚突然卡在沙发的椅脚缝隙中,怎么拉拔部动弹不得,摇摇摆摆地跌向沙发,正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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