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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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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逃得出我的魔掌?”沙南雩笑得十分阴险,食指朝他转了一个圈。

很诡异的,他的脚突然卡在沙发的椅脚缝隙中,怎么拉拔部动弹不得,摇摇摆摆地跌向沙发,正面朝着、脸奸笑的沙南雩。

她像是吃定他似地坐上他的胸口,挥动着巫婆的小竹片挖了一坨乌泥往他脸上抹去。

瞠大眼的江邪只觉一股沁凉透入皮肤中,微微地有些搔痒,说不出的异样感在微血管内流动,恍若无数的小手在抚触每一个毛孔进行……修复?

不知该感慨还是窃喜,她完美的玲珑身段就在眼前,距离鼻尖不到三十公分,轻盈晃动的酥白胸线一览无遗,令他鼠蹊合起了微妙反应。

该安分的手似乎自有主见地放在她的白皙小腿,慢慢地游移而上……

啪!

“亲爱的耀老板,你在觊觎我的身体吗?”违反五大条约中的第二条:不准觊觎她。

江邪嘟嚷地揉揉手背,“女人家要文雅些,小心没人爱。”

“哈!我要爱何用,一个人多轻松自由,干么找个人来绑死自己。”瞧宝宝和博儿多可怜呀!

一个笨得逃不出掌控,一个蠢得为两块蛋糕就抛却节操,两人都葬身在以爱为名的黑色墓穴中求救不得。

她们是“死得其所”。

她向来自爱,覆辙不蹈,绝不违背好色计划,终其一生致力于养眼行动,抽不出空间闲置看似无重量却沉重得令人想大喊的爱。

谈情说爱太浪费时间了,而她欠缺的正好是时间。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没人不需要爱。”他当她在唱高调。

“不好意思,我刚好属于冲动派先知,对于预知的结果不感兴趣。”她不客气地往他耳后的肿块按压。

女巫的寿命随法力高低而无限延伸,生命的传承无从介入,她是婆也是孙,百年之后难分界。

“喔!痛,你轻点。”可恶的女人,存心想谋杀他。

香肩一挑的沙南雩故意使劲的揉着。“淤血不散你要留着当纪念呀?”

一点小痛都不能忍。

“是哦!可在你的毒手之下我还有命在?”噢!她在折骨还是抽筋?

“放心啦!冲着你这张讨人喜欢的脸皮,十年内我不会摧残它。”保证期是十年。

谁晓得若干年后它会不会变皱、变丑,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江邪不是滋味的说:“谢谢你的手下留情,让我知道自己至少还有一点可取之处。”

“不客气,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打死我都不接当炮灰的工作。”危险性高出两伊战争的数倍。

“炮灰?”这是人人抢破头的工作,而她居然用不屑的口气说。

“你自己多红应该不需要别人提醒吧!”迷恋是一时,所以特别激越。

人山人海的呐喊声差点震破她的耳膜,四周投射而来的憎恨目光皆渴望拉下她一阵好打,没有点胆量的人还更不敢当他的贴身秘书,死于非命不知凡几。

光是怨气聚集的力量就险些破坏她的体内磁场,搞乱修练多年的巫性。

爱上这种人注定悲哀,她为成千上万的女人致上起码的敬意,真是一群不怕死的贞节烈妇,奋力踩尸地一游血河,只为抓住偶像的影子。

“她们伤到你?”他不自觉地拢起眉头。

以前的宣传和助理不时有被歌迷攻击的事件发生,为了形象问题,唱片公司会适时安抚,息事宁人。

“就凭她们的道行还不够资格端上台面,小小伎俩难不倒我。”小巫见大巫。

“别说大话,明人难防暗箭,有些歌迷的行为就像走火入魔。”他是真心为她担忧。

沙南雩轻轻抹匀他鼻梁两侧的泥膏,“你的群众魅力大嘛!”

她才不怕呢!

“南南,你的五大条约可不可以修正?”他管不住相心亲近她的心。

“南南?!”好恶心的叫法。“你想追我还是泡我?”

“意思不都是一样。”在他听来都相同。

“草履虫思想。”单一细胞。

“你的用词很新鲜,让人自觉理解力不高。”至少他就完全搞不懂方向,但他有不耻下问的精神。

“追是认真的男女情感走向,而泡是泛指时下的速食爱情,不讲天长地久,只求短暂的肉体快乐。”

一副明了的江邪还是眉头不舒,“你呢?能接受哪一种关系?”

她笑笑地往他的腰一拧,“五大条约条条都是禁(奇*书*网。整*理*提*供)忌,此路不通。”

“绕路而行亦能到达终点,你信不信迂回能破誓?”他决定了,非将她把上手不可。

无关赌约。

不是追也不是泡,用个“把”字同意义。他不晓得是否能长久,只知眼前是放不下了,非让她将他放进心里头不可,一如他这般牵挂。

“要我不看男人只看你是不可能的事,你最好死心。”她拍拍他的脸作势起身。

他两手一拦地邪肆一笑,“南南儿,我要你当我的秘书兼任女朋友一职。”

“你做梦。”她微恼地挥手欲拍开他的钳制,却反而叫他抓个正着。“放手。”

“真香的手儿,满是花香味。”轻佻的眼儿一挑,江邪凑近她的指头轻嗅。

“你一定会后悔的。”他最好别挡着她察“颜”观“色”,否则她有的是手段整人。

“别太早说满话,大清朝都灭了快一世纪。”他卯上她了,绝对要讨个“好”字。

“你……”短暂的狡色掠过沙南雩眼底,“咱们的阿哥要回马。”

让你摔个脑震荡,试试回马的剽悍。

第三章他真的错了。

宁愿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尤其是气量狭小又肯定记恨的女魔头,她绝对会搬出十八套阴法整人,叫人有口难言、悔不当初。

即便如此,却反而坚定他非把她到手的决心,有此呛佳人乃人生一大乐事,和她斗嘴的日子有趣极了。

“咱们今天吃什么?牛肉炒桑葚还是橄榄叶煮牛奶汤?上回油炸无花果鱼酥真顺口,生沾玫瑰醋溜也不错。”

听起来很奇怪,口感更是怪异,但是不难吃,全是以植物的花、茎、叶、果实来当佐料,搭配日常所见的食物,有点素口的感觉又不尽然。

不过有一点他始终想不透,她终日未出大门一步,这些怪料理的材料打哪来?谁在暗中帮她偷渡?

“你是吃上瘾了,待会来个新鲜的。”星眸灿灿,沙南雩的笑容让人生疑。

“有多新鲜?”不问不成,她非常狡猾。江邪的脸色出现绿绿的光度。

“你自个儿来瞧瞧。”锅盖一掀,她用指甲拎着蠕爬不休的灰色生物。

他一瞧,面色转青的忍住反胃的动作,“蜥蜴能做出什么大餐?”

沙南雩太变态了,十余只巴掌大的活灰蜥浸泡在特殊酱汁内游动,既非淹死它们却又不留活路,他真不敢想像下肚后的情景,八成得清几天肠子。

锅内一双双无辜的眼睛反映出她的残忍,似在控诉人类为了口腹之欲而破坏自然生态。

它们原本栖息在荒原岩石中,何苦离乡背井来自杀。

“我有说蜥蜴是主菜吗?”她倒了一瓶的蚂蚁下去,饿了几天的蜥蜴顾不得命在旦夕,长舌一卷便将蚂蚁吃个精光。

“南南儿,我要赶通告,没法享受你的美食。”酸液都快吐出口。

沙南雩用锅柄一挡去路。“做人诚实些,你的秘书我比任何人都知晓你的行程。”

“呃,你不会更要我吃那玩意吧?”先前如果是小试验,那眼前准是道大考验。

“虽然它们的口感较鸡肉韧了些,不过相当甜美,风味非常别致。”她用木匙搅了搅,似要入味。

“原来你的志气就这么点大,我还真是高估你的毅力。”想把她,下辈子吧!

人能斗气不能赌气,“别用激将法,我不是傻瓜。”

“烤蜥蜴腿很可口哦!人要有勇于尝新的精神,扭扭捏捏怕羞呀!”沙南雩开始磨起刀。

沙、沙、沙!

刀和磨石发出的声音显得阴森,听在江邪的耳中像是魑魅刮着墙壁,一刀要穿心。

他担心的不是待宰的蜥蜴,抚抚无赘肉的小腹,那一口肉当真咽得下去吗?

“哈,瞧你脸都白了,随便一唬就吓得想溜走。”她的笑声充满清亮的揶揄。

“你、耍、我?”江邪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表情十分滑稽。

“测测你的忍耐级数,但显然不太及格。”若是宝宝的他,肯定二话不说的吞下去。

恶魔之子嘛!有什么不敢为。

“南儿,你的不友善让人好失望。”他恢复正常脸色地扳动指头。

沙南雩施着魔法让蜥蜴排便。“怎么又改变称谓了,更是善变的男人。”

“我要吻你。”

“什么……唔……”更浪荡,把舌头都伸进来乱勾搭。

没有花言巧语,没有浪漫追求,他就是要吻她的唇,趁她一启檀口时扯着她的发拉近唇边覆盖住,自然而然地滑进甘醇泉地。

她和他幻想中一样美味,锋利的毒舌出奇的柔软,如顽皮的长鳗闪躲他的捕抓,伶俐的牙齿不时攻击的一咬,他不禁要笑出声。

她真是固执,一个吻而已,又不是要拉她上床,防守得像处女。

咦?

“你是处女?”似忧又似喜,他几乎后悔问她。

处女象征着麻烦和纠缠不清,可矛盾的是他想当她第一个性爱启迪者,永远霸住她最初的记忆。

“要你管,你污染了我的口腔。”漱口水呢?她要杀菌。

江邪表情一热地盯着她,“你是处女。”

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但心口就是很乐。以他的经验来看,她涩得还未被人开采过,绝对是原装货。

“你有病呀!处女是一种口号吗?瞧你眉飞色舞的像是上帝来向你告解。”说它有罪,要下凡来考察民意。

“南儿,你当我女朋友吧!”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巴不得在她身上标上自己的名字。

沙南雩用看贼似的眼神睨他,“熟能生巧,继续努力。把票根拿好。”

“票根?”他在和外星人对话吗?

“准备抽奖喽!看你运气好不好。”而她是阻力绝非助力。

强吻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史前时代的辉煌早已消失在时间洪流中,他必须学会尊重。

“我直接抱走大奖。”江邪无赖的伸手一揽,“喏,你去告我呀!”

“大明星想霸王硬上弓,大逞辣手摧花的凶狠?”简直与土匪无异。

他闻言眉头一皱地扶着她的背,“别把我说成强暴犯,两情相脱……”

“谁跟你两情相悦,一开始我就表明对爱情无意,你不要以为是女人就逃不出你布下的情障,我是惟一的意外。”

“为什么?我要一个答案。”她为什么不肯接受他?江邪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

“拜托,真亏你问得出口,自己的声名有多狼藉难道不清楚吗?你根本不顶得女人托付真心。”何况她没爱人的本钱。

女巫要的是海阔天空,绝非是某人的附属品。

“那是以前……”他急着辩解。

“除却你的性泛滥外,以你现在的声势也没爱人的资格,谁爱你谁倒霉,我不是刀枪不入不死身,干么把女人最珍贵的心交给你糟蹋?”

“而且你对我也不过是贪一时新鲜,好奇我为何不受你男性魅力折服,等兴头一过,我还拥有什么?伤害和无止境的后悔?”

他静静地望着她,“告诉我,你为什么怕爱人?”

“你……你少胡说,我是不想不是怕。”这可是严重的指控,她只是不相信人性。

“你的心在害怕,因为没人保护它,所以你用重重的理智包围它,不让它有受伤害的机会。”他掌心平张的贴在她左胸上。

眼底跳跃着一抹防备,沙南雩声音一扬的道:“不干你的事,我的心是绝对自由。”

“你喜欢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心动不会心痛,保持一段距离不行动,谁也伤不了你。”他好心疼她的压抑。

“好个心理评论家,你要怎样为自己的滥性下注解呢?”她像受伤的母狮子只想反击。

“我贱嘛!老把女人的身体当抒发器,炮弹一发就忘了自己也是人。”江邪以自嘲的风趣口吻瓦解她的张力。

他突地一变害她有些错愕,怔忡的看着他,“你城府好深。”

是的,她觉得此刻的他好可怕,深沉得像大海,时而平静,时而风浪大起,底下暗流、漩涡威胁着要把人吞没,无一丝逃生的可能性。

她不要爱人,失去至亲的感受依然困扰着她,她害怕一张眼便瞧不儿所爱之人。她的心很脆弱,承受不起一点点风吹草动。

女巫的身份是她最佳的保护色,她躲在魔法和咒术的背后遥望人群,不期待自然没失望。

“南儿,我承认我被女人宠坏了,可是你也不是很乖嘛!我们是风流鬼配花痴女,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相信她绝不了看男人的兴趣。

这下换沙南雩一睨地皱起双眉,“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服我,我们是一对无可救药的绝配?”

“感动老天,你终于清醒了。”江邪夸张的两手向上一举,状似膜拜。

“少给我嘻皮笑脸,我还是认为你太具危险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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