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好書盡在霸气→ http://。。
┃● ●┃
┃” ω ”┃ 此書由/酱油拖.整理與發佈 o(≧v≦)o
┗○━━━○┛
━━━━━━━━●●━━━━━━━━━━●●━━━━━
她知道她跷家的理由说出来铁定被……打死!但,
她真的过腻了第一富商千金那种大鱼大肉的苦闷生活,
所以,别拉她、别劝她,她就是非到外头去尝尝鲜不可。
可,外面的世界和她所想象的也差太多了吧!
她肚子饿先“借”一个馒头吃吃,竟被打得落花流水,
幸好有人伸出援手救她,可这男人是刚从冷冻库出来的不成,
开口闭口就是冷情的叫她滚蛋,哼!想都别想,他已惹毛她了……
自高耸的山头往下望去,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红瓦屋顶比邻而立,喧闹鼎沸的人声似乎可以穿越空间的距离,响彻云霄,宣示着这太平盛世的繁荣与奢华。
这朗朗的晴天下,除了天子所在的宫殿皇城远远便可轻易窥见之外,就要数扬州苏家最为显眼、壮观了,即使站在远远的山头,那巍峨壮丽的建筑,却依然可以清楚的望见,不用刻意寻找,就是那么显眼的突出于其他的景象之外。
这就是天下第一富商苏显州一手打造起来的苏氏王朝!从第一代的白手起家,到现在第三代的越发繁盛,正是打破了所谓富不过三代的咒语。
靠着富可敌国的财富,苏家的权势也正式触伸到政治上,成了许许多多朝廷要臣的大金主,鱼帮水、水帮鱼,苏家的声势如日中天,天下皆知。
有钱、有权,照理说,苏家该是了无遗憾,改天“回家”见祖先时也不会觉得汗颜了。
可是……
事事不尽如人意,苏家代代单传,人烟单薄。
这还不打紧,偏偏传到第三代,非但单传不说,而且还单传了一个……女娃儿?!
天哪,这对苏家来说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各种劝说苏三耀纳妾再生的声音纷纷响起,着实伤透了苏家主母的心。
好在这苏三耀对妻子苏夫人是一往情深,纵使心中难免有所遗憾,可却说什么都有不愿意纳妾,于是,这场风波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惟一值得高兴的是,这小女娃儿仿佛是天上谪仙似的,白皙粉嫩的肌肤总让人有股想要掐掐看会不会出水的冲动,而那双灵活慧黠的晶亮双眸,更打小就好似会勾人心魂一样,让人甘愿为她做牛做马而毫无怨言。
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又是苏府个个疼入心里的掌上明珠,自然冲淡了苏三耀没有后嗣传香火的遗憾,甚至还觉得是老天厚待苏家,所以才赐了个这么粉雕玉琢的神仙娃娃给苏家哩。
“哈哈哈,咱们婧儿以后一定要招个状元入赘不可。”
这是苏三耀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既然自己没儿子,那招一个总可以了吧?凭他们家婧儿沉鱼落雁的容貌,再加上苏家雄厚宠大的财势,招个状元都有点嫌委屈了他的女儿。
正因为如此,这颗明珠苏婧就这样在大家的宠爱呵护下长大,出落得也更加的娇艳动人、婀娜多姿。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待摘的鲜嫩花朵啊。
只可惜……
“啊——蛇、蛇啊——”
“天,蜈蚣,快来人啊——”
“床上有蜘蛛,啊——”
惊惶失措的尖叫声同时在个个院落中响起,造成不小的骚动。大批的丫环们手忙脚乱的处理完蛇之后,又赶紧一起拥向发现蜈蚣跟蜘蛛的地方,硬着头皮将这些可怕的动物给扫出门外。
这样的骚动在苏府里面已经是习以为常,天天上演的剧码,只不过乍见到这些丑陋可怕的东西,还是总会吓得丫环们花容失色、大呼小叫的。
“哈哈哈,你们这些胆小鬼,亏本小姐这样每天训练你们,你们还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真是没用。”
娇嫩的嘲笑声自回廊上的矮栏传来,让大家想气又舍不得真的动怒。
“小姐,又是你。”是啊,除了她会有谁敢在苏府干这种事啊?
奶娘容嬷嬷双手叉腰,责备的瞪着坐在栏杆处晃脚的美丽女孩儿。
“奶娘,不要这么严肃嘛,当心生气会老得快喔。”苏婧弯起红艳艳的唇角,捉弄着奶娘。
容嬷嬷双脸骤的涨红,想气又怕真有皱纹,再加上一瞥见那张粉嫩可人的小脸蛋儿,就算有满肚子气也霎时消逝无踪,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小姐,不是说了好多遍吗?女孩子家坐得有坐像,怎么可以这样坐在栏杆上晃腿呢?还不快下来?真是的,唉……”
苏婧吐吐舌,自矮栏杆一跃而下,还不忘粗鲁的拍拍臀部,“哎呀,奶娘,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你就换句话说说吧。”
“你……唉,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喔。”都是被老爷给宠坏了。
“什么得了不得了,奶娘,你这样下去才不得了呢。”苏婧溜了溜乌黑的瞳眸,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怎样?”这小妮子,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眼角的鱼尾纹都有要可以夹死蚊子了喽。”苏婧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得老远,只剩下清脆嘹亮的笑声在众人耳边回荡。
“你这娃儿,真是……唉。”她真担心将来没人受得了她。
看着苏婧又蹦又跳的纤细背影,容嬷嬷摇摇头又叹了声,真枉费了那张粉雕玉琢的精致脸蛋儿,被宠得一点儿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都荡然无存了。
不过担心,现在最重要的还是……
“嗳,我的皱纹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无聊、无趣,更是无聊加无趣!
苏婧微噘着红唇,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根本一点儿食欲都提不起来。
这些大鱼大肉,龙虾鲍鱼的东西,她打小吃到大,每天吃、餐餐吃,吃到现在一看到就有股想要吐的冲动,真不懂这些玩意有啥好吃的?
“小姐,您多少吃一点吧。”一旁的贴身丫环小芽好言相劝。
“我不吃,给你吃好了。”苏婧自桌边站起身,踱到窗边,还故意将脸瞥向窗外。
呃?!“这……小芽不敢。”小芽连忙也将脸瞥向一边道。
“不准你不敢,我要你吃就吃。”苏婧的唇边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命令她。
“小姐,求求你不要吧……”小芽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怕什么?有什么事本小姐担着。”苏婧拍拍胸膛,一副义气十足的模样。
“这是给您特地准备的,您就不要折煞了小芽吧。”小芽还想推托。
“小芽,你再不吃,我可要生气喽。”
“小姐,你要是真要我吃,那……还是你生气好了。”
苏婧微微皱起了眉,眼看就要上演一场怒斥丫环的戏码,谁知道……
她们两人竟然相视爆笑出声,连眼泪都要笑得溢出眼角来。
“唉,真是的,没想到我们苏府的大鱼大肉,连丫环都不想吃。”苏婧促狭的瞅着小芽道。
小芽脸蛋一红,讷讷道:“这还不是小姐害的。”
“我害的?”
“是啊,打小芽十岁就陪在人身边了,每次都有要帮你吃完这一大堆山珍海味,吃得小芽都怕喽。”看看那,身材比小姐大上一倍,真惨哟。
苏婧嘟嘟唇,甩着手腕上的坟镯子玩耍着,“没办法喽,谁要爹跟娘老是要我吃这种东西,吃都吃腻了,还有啊,老是送我这些叮叮当当的玩意儿,真是烦死人了。”
她将颈上挂的金链、手腕上的玉镯、头发上的翡翠钗子、腰上挂的玉佩全部拔了下来,随手往床上一扔。
“小姐,这些东西都是贵重的东西,可千万不能这样随便乱放啊。”小芽连忙帮她收拾着。
“什么贵重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呢?”苏婧在镶有玛瑙的镀金椅上坐了下来,双腿不雅的跷上桌面。
小芽拿她没辙的摇摇头道:“那你稀罕什么呢?”
她倒是想知道,这位天下第一富商的掌上明珠,心中还会有啥稀罕的?
“这个嘛……”苏婧侧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整个人自椅上跳了起来,喜滋滋的嚷嚷道:“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样了?说给小芽听听嘛。”小芽好奇的瞪圆了眼。
苏婧眯眼笑了笑,朝小芽招招手道:“凑近点儿。”
“嗯、嗯。”小芽连忙凑上耳朵,想要一听究竟。
苏婧深呼吸了口气,唇畔扬得更高了,悄声道:“不、告、诉、你!”
※※※
“晏平兄,近来无恙吧?”一名男子穿着蓝色的长袍,一脸促狭的朝坐在对面的男子道。
“国仇家恨,你说呢?”被唤做晏平的男子,俊美的脸宠上有着愤世嫉俗的冷笑。
“你还在想那档事啊?算了吧,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做人吧。”男子摇摇头,故意说道。
“荒谬,我们乃大明之后,怎么可以忘宗背祖,沉溺在安逸之中?”欧阳晏平怒斥着友人。
“呃、我就是最受不了你这种认真的个性。”男子讪讪的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你这种吊儿郎当的个性才应该改改。”欧阳晏平反讥道。
“天,我今天找你出来可是想跟你把酒言欢的耶,这些无聊事我不懂,也不想懂啦。”
“把酒言欢?我以为你是找我商量‘白帮’的要事。”欧阳晏平皱皱眉,明显的不悦。
“拜托喔,我要是不这样说,你会出来吗?”真枉费了他一张足以迷死天下女人的英俊脸庞了,整日只想着国事家事的,唉……
欧阳晏平冷凝着神情,霍的起身,“我走了。”
“钦,你稍安勿躁,坐下来再说吧。”真是的,干吗这么不解风情嘛。
“道不同不相为谋,溰成,下次要是你再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约我出来,莫怪我翻脸。”欧阳晏平严肃着神情道。
臧溰成举起双手投降,摇头笑道:“我服了你了,好好好,谈正事就谈正事吧。”
“确定?”欧阳晏平还是质疑着。
“我那敢再说笑啊?”这个铁面男子,惹不起呵。
欧阳晏平面无表情的坐下,俊挺的容貌更有如精工雕刻般的完美。
“说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跟他俊美的形成完美的搭配。
啧啧啧,连他这个男子都要看他看出神了,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臧溰成在心中暗暗赞叹,旋即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贪官决定秋决上次落网的弟兄,帮中的长老已经发出召集令,要咱们即刻启程回总会去商议此事。”
“该死!”欧阳晏平气愤难平的掌击上桌,引起客栈内旁人的一阵侧目。
“呃,不好意思喔,我们兄弟俩无事斗斗嘴,没事、没事,请大家继续饮酒作乐吧。”臧溰成连忙朝从四面八方投射来的视线笑着解释。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掩饰一下吧。”唉,真是被他吓死了。
欧阳晏平黯黑的瞳眸此刻深不见底,幽黑的平静下是波涛汹涌的怒气。
“那个狗官,我非把他的头给摘下不可。”他咬咬牙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欧阳晏平淡淡的道。
“我先走?不可以吧,别忘了你才是掌门的耶,你不到的话,这会也不用开了。”
欧阳晏平俊薄的唇角不着痕迹的牵了牵,“我自有打算。”
“唉,可是你的打算也得让我知道吧?否则我怎么跟长老们交代啊?”这家伙,每次都一意孤行,真是害惨他这个二当家的。
“让你知道就不是我的打算了。?欧阳晏平还是平淡着声应,让人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膏药。
“罢了,早知道你是这个死样子,问了也是白问。”要不是他们相交甚深,早被他的态度搞得捉狂了。
欧阳晏平淡淡的笑开,站起高挑结实的身子,“走吧,正事不可耽误。”
“嗳,我酒还没喝完耶。”
臧溰成举到半空的酒瓶在接触到欧阳晏平投射而来的冰冷目光后,不甘愿的放下。
欧阳晏平满意的点点头,率先走出客栈。
“真倒霉,下回还是少叫他的好,白白浪费了一壶好酒。”臧溰成跟着走上前,一边还不忘嘟囔着念道。
“喂、喂,站住!别走!”
忽的,一阵留人声自客栈内传了出来,止住了两个人的步伐。
是在喊他们吗?欧阳晏平神情一凛,缓缓的顿住脚步,与身侧的臧溰成互视了一眼,随时准备因为身份曝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