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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以及没有爱情婚姻的证据时,王室的丑事已经开始充斥全国大大小小的报纸。对那个与王权和国王斗争的女性的审判由议员们来主持。但公众的观点并不都是支持国王的,而且,因为国王扩充军队、召集密探、安排证据,加之从不到庭,令民众对他产生反感。同时,因为王后是进入议会所在地威斯敏斯特宫的唯一女性,而得到了广泛的支持。当她污秽行为的细节被展现出来后,她的支持者反而大大增加了。因为证据都是由外国仆人提供的,而这些仆人的忠诚和诚实越来越令人怀疑。幸好她的鲁莽没有影响到她的支持者们对此事的愤怒。她受到的不公正是一位自身也不检点的人所控告的,她成为腐朽的王室和国家机器的牺牲品。卡罗琳不应当为贵族对待婚姻的不道德的本质而付出代价。
对卡罗琳王后广泛支持的实质是关于男子与妇女间的适当关系、婚姻的本质以及在一定社会中家庭生活的问题。这样的安排不能保证长久的结合。王后的拥护者把她当作正义的女英雄,一个男子对她的不公正对待使得其他人对她的援助变得非常必要。她是一个不幸的牺牲品,她的获救只能依靠那些为她的利益而战斗,披着铠甲骑着马来保护她的骑士所具备的骑士精神。必须举起高尚勇敢的武器来使她免受伤害,从而也能挽救英国的美名。不论是父亲、丈夫,还是兄弟,都被号召牢牢地站在妇女的阵营一边。卡罗琳的无助、孤单和依赖性是战斗号令的实质。她不能保护自己,其他人就必须来保护她。英国文明的亮点就是其“国内道德”。除非这点得以维护,不然就会出现腐化和衰退。在一个特殊的时间,伦敦的黄铜铸工和铜匠们开始**以支持他们的王后。*的队伍以八名全副武装,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为前导,他们的帽子上缀着白色的羽毛,还带着扈从。*队伍里的人都带着铜棒,有一些还戴着铜盔,整个队伍都是由与铜为伍的人组成的。在19世纪早期的英国,这是一个巨大的推动,骑士精神得到了回归。但那些前去援助那位无助女性的英勇骑士们,都希望能弄清楚他们从王室手上救下的人是一位纯洁的杰出女性。
卡罗琳不太像是这样一个角色。但她的小错误被狡诈的意大利仆人不怀好意地夸大了,她被重新塑造成脆弱的、有依赖性的牺牲品和一位被夺走了孩子的母亲。在充满传奇色彩的王室中,与她那些堕落*的故事相比,她那神话般的地位对公众的想象更有吸引力。作为不受欢迎的国王的受冤屈的王后,卡罗琳比平民化的、随随便便的她更令人同情。在妇女与神话之间实力悬殊的对比因她的倒下而被揭露了出来。她的希望,伦敦群众能支持她到加冕的这种希望破灭了,国王在欢呼声中给另一个人加了冕。但他此时的快乐是由于他击退了公众对王后的支持,也是*其不幸妻子的结果。
卡罗琳王后事件标志着在最早的公众时期,对婚姻和性关系的新看法在普遍的支持下被表露了出来。英国高尚与荣誉的标志,在约翰?布尔的《乔治四世与妻子卡罗琳颂》中是这样赞美的:“国家的父亲,也是王后的丈夫,享受着人民完全的爱。”人民坚持认为王权就意味着在家中的家庭责任和对人民父亲般的责任。一位出色的国王也就意味着一位出色的丈夫和父亲。没有家庭的安宁,国家也不可能安宁。家庭内的道德是英国文明的实质,而且只有当他们的国王能具备这些道德品质时,人们才会有爱。因为摄政王玷污了婚姻的神圣和拒绝了家庭生活,英国人的观点认为他使自己丧失了名誉。在贵族中,不道德的行为很普遍,但这只是反映出贵族生活的腐化程度。人们应该为了爱和伴侣关系而结婚,而不是为了金钱;他们应该严格地承担起为人父母的职责;男子应该关心和保护他的女性家人;家是一个宁静的休息场所,而不是冲突和争吵的地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萨德侯爵的革命(5)
“受伤害的王后”让她成为君主制管理的标志。乔治的继任者威廉和阿德莱德被评为最理想的夫妇。维多利亚这朵“英国的玫瑰”,成为了妻子和母亲的典范。1854年,一位广受欢迎的布道者宣布:“我们的君主、尊贵的女王在幸福的家庭中很受欢迎,人民对他们都很忠诚。我们对她的信赖和感情都是建立在其自身的道德品质之上的。她是一位女王,一位真正的女王,但她也是一位真正的母亲和妻子。”维多利亚所拥有的追随者的忠诚和热爱全是因为她能像一个真正的妇女那样去爱。乔治四世因为在家中没有丈夫和父亲的地位而无法得到人民的服从,而维多利亚却用自己的温柔赢得了他人的忠诚,因为这让他们明白她和其他妇女是一样的。每个家庭都应该是一个充满爱的王国,其中父亲是国王,母亲是王后。王室肥皂剧需要国王、王后和他们的家庭表现出我们所认可的行为和实践,只不过这些都发生在更为尊贵和迷人的地方。很显然,在1820年以后,要想得到大众的欢迎,君主就必须更多地待在家里。婚姻和家庭是必不可少的,而*的性生活却是不可以的。
贵族在性关系上的双重标准,比如接受男子的不忠却惩罚通奸的妇女,以及互不关心的婚姻形式都受到大众的批评,而这种批评主要来自中产阶级。1820年,中产阶级激进派指出了一条道路,因为对家庭观念的保护就意味着对国王的攻击。议员弗朗西斯?伯德特爵士和本瑟姆的朋友詹姆斯?穆勒是王后坚定的支持者,而在英国王室内,王后得到了《爱丁堡评论》的创建人之一亨利?布鲁厄姆的支持。但在这种家庭观念和激进派政治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实际上,许多对妻子不满的人也支持王后,并帮助建立一种能联系圣公会与上帝以及托利党与辉格党和激进派的道德优势。这种道德优势是知识分子数十年斗争的结果。在此期间新的方法得到了发展,新的定义被提了出来,而且也通过它建立了良好的男女关系。
这种新论述发展的高潮在19世纪末福音派出现后,这是圣公会里的一种变革运动。由于社会低层教友的呼吁,也受循道宗教义的影响,福音派主要通过对富人和上层社会的影响来改革教会。在开始的几年里,变革运动主要依靠落魄贵族的支持,其中最著名的人物,威廉?威尔伯福斯和汉纳?莫尔向上层社会呼吁必须要使英国生活重获新生。福音派主要关注的是原罪、犯罪和赎罪的可能性。皈依,看到光明并了解罪人的本质是必须的。如果人们不了解人类原罪的深重以及赎罪的可能性并通过基督来拯救自己,那就没有希望了。每个人的精神生活是福音派世界观的实质,他们把精神生活质量的下降看作是18世纪社会精神和道德丧失的根源。社会已经烂到了根上,但这种腐烂是宗教虚无的结果。名义上的基督徒会去教堂,会读圣经,但他们从不用心去聆听上帝的福音,因此他们也就不可能获得拯救。真正的基督徒必须重新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从皈依的那一刻开始,那些把自己当作罪人并寻求拯救的人可以得到灵魂上的净化。他们可以寻求一种真正的宗教生活方式,这包括打破所有的旧习惯,认真检查个人和社会行为,以及以基督徒的方法来思考和行动。
萨德侯爵的革命(6)
这种信仰更多地需要长期坚持。它旨在把每个人本身转变成信仰基督的新人。这就要求有力的支持,包括内在的检查,可以用清教徒的方式,也可以用日记和宗教杂志表现出来。当然这还需要来自牧师和其他信仰者的外部帮助,这样能有助于不停地努力直到成为一个崭新的灵魂。这种努力涉及日常生活的各个细节,包括与家庭和朋友的关系、与仆人和雇员的关系、发出命令和接受命令,以及每餐的进食和追求的快乐,而且不论这种细节是在工作场所还是在家中,是在教堂还是在马厩。上帝在观察和聆听,而那些全视的眼睛和全听的耳朵必须变成内在的良心。仔细检察人类行为的各个方面是很有必要的。一个真正的基督教徒每年、每天、每小时和每分钟都生活在精神世界里;每个行动和每个想法都经得起永恒的审判。对自我的了解是获得拯救的基础,就像福音派的诗人,清教徒约翰?弥尔顿所写的那样。
能了解自我和自身灵魂的状态是“最有智慧的”。其次重要的职责是把上帝的福音带给其他人,也就是传播福音。福音派从自身开始建立起一种新的生活,然后就是改造整个社会。这种热情不断增加是由于法国大革命的觉醒给英国上层社会带来了恐慌。由于对法国事件的害怕,英国的一些阶层开始就最重要的优先权是保证每个人住所状况良好的问题展开争论。然而,激进派的重建秩序强调重建政府和对旧政权的*进行批判,而对福音派来说,这就是关于原罪和不道德的问题。使社会重新振作的唯一途径就是把福音传给尽可能多的人,从根本上建立起一个新的宗教基础。在法国发生的事件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一个警告。如果国家的行为和道德准则不进行一场革命的话,这样的事件就会在英国重演。
而这种革命必须从个人做起。每个灵魂通过基督团结在一起,重获新生的经历是挑战道德*和衰退的基本先决条件。放弃自身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妇女这样写道:“自我必须被放弃,自我必须死亡,基督才是一切的一切。”整个身心都要神圣地服从,就连意志也要学会服从。祈祷者的每个行为都会被考虑。福音派认为个人信仰是宗教经历的实质,并强调阅读、研究圣经和祈祷的重要性。这种通过日记和宗教杂志进行的个人内省需要家庭祈祷的帮助。当宗教家庭每天聚集在一起做祈祷时,他们可以互相检查和指引对方,讨论每个人堕落的具体表现,并会为基督的理解和原谅而一起感到宽慰。
这种宗教家庭能为一个基督徒的生活提供最好的帮助。因为这个世界充斥着骄傲和原罪,所以真正的基督徒需要寻求能藏身于基督世界的宁静和与世隔绝。在这里,戏院或者会议室中虚假的愉快,会被了解了救世主后产生的内在宁静所取代。在福音派里,男性对“世界”的抛弃要比女性困难得多,因为他们的商业活动被认为对宗教活动非常有害,而中层和上层阶级妇女的家庭活动被认为更倾向于基督教的实践。对福音派来说,家庭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在他们之前的清教徒已经证明了家庭是躲避外界压力的安全避难所和一块宁静的地方,在那里主人和主妇可以自由地指挥他们的孩子和仆人。福音派把家庭当作改革举止和道德实践的中心。家庭可以成为清教徒梦想中的小型教堂,对它的主人来说,它是一个“小型的国家”,而且不论周围的世界发生了些什么,在家庭里都可以追求真正的基督教的实践活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萨德侯爵的革命(7)
强调日常生活的重要性就意味着福音派要求改进行为准则。著名的福音派作家汉纳?莫尔擅长描绘基督教的典型人物,那些人物为实际的日常生活提供了引导。她的父亲是一位有自己土地的绅士,他的收入微薄,因此他的女儿们开办了一所学校来养活她们自己。在18世纪70年代皈依之前,莫尔是一位著名的女作家和知识分子。她是著名演员和经纪人大卫?加里克和著名的约翰逊博士的朋友,她还是“兰袜子”的成员,这是一个文学女性的组织,她们每天在伦敦聚会,谈论当天的出版物。像她的朋友威廉?威尔伯福斯一样,她皈依严肃的基督教不是心血来潮。宗教逐渐从根本上改变了她的态度和价值观。她开始为严肃的基督教服务。在18世纪80年代,她写了一系列的书籍,旨在动摇英国上层阶级的满足感并鼓励他们进行道德改革。
就像对同时代的许多其他人一样,法国大革命也为汉纳?莫尔提供了一个分水岭。部分出于政府的需要,她的学说被越来越多地应用于说服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去相信基督教教义的重要性。她著名的系列书籍是知识分子重要的抵御武器。18世纪90年代福音派试图通过宣传传统的家长式作风与基督教振兴运动相结合来赢得人民全心全意的支持。在为穷人而写的那些小册子中,莫尔鼓吹对当权者绝对服从,并强调进入神圣家园的乐趣。在上帝的眼中,谦卑、恭顺和辛勤工作就意味着快乐。在政治上,莫尔和大多数福音派一样都非常保守,因为他们嘲笑世俗的事物,只关心内在的精神生活。但莫尔在政治上的保守与她在宗教上的激进以及坚持重新生活的主张并不一致。她作品中精神上的热情和道德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