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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棠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的缘分竟然延续到十二年以后,令人很难相信。“你那个时候刚摔坏脑子不久,你爹四处寻访名医为你看病,我爹也带着我去京城帮你诊疗,但我爹说你无药可医,我不忍心大人当着你的面说你的病情,便自告奋勇带你去花园玩,咱们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好朋友的。”
原来他们不但见过面,还说好要当朋友。这么可笑的戏码就发生在他变成傻子的期间,又不是戏棚子看戏,他没兴趣耍猴戏给别人看!
“那时候你好天真、好善良,你还摘了朵花戴到我头上,说我是花仙子。”她不晓得他最恨别人提起他变傻的那段过去,那对他是屈辱,也是禁忌,她竟然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说出口!
“你并且把毛毛虫放回到叶子上,说它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蝴蝶,你不忍心踩碎它。”
是啊!结果他们再相逢时,他当着她的面掐死毛毛虫,她一定很遗憾跟难过。
“最后咱们打勾勾,说好不会忘记彼此,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说完这些话,花橙倩的眼睛又暗淡下来,彷佛他伤透她的心。
“现在妳一定埋怨我不够意思,因为我不但忘记曾经见过妳,也忘记咱们说好要当好朋友。”他用话讽刺花橙倩,她听得出他很生气,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口是心非地答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再变回聪明,有点惊讶而已。”她所谓的惊讶,恐怕是包含他性格的转变,而她不喜欢他转变后的性格,她的眼神清楚地说出一切。
“是呀!”他忍不住发火。“妳比较喜欢那个天真、善良的小男孩,他会帮妳戴花,还会跟妳打勾勾。”
没错,她是很怀念当初那个善良的男孩,好希望能再跟他见一次面,重温儿时的欢乐。
“只可惜,真正的我,根本不是妳想象中的样子,真正的我傲慢自大,妳最好看清我的真面目!”他抓住她的手,打破她的幻想,她虽然早就明白他的性格,也不免被他话中的恶意刺伤,是他自个儿要她说的,凭什么发火?
“我很早就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她不客气地反击,季玄棠的脸上瞬间吹起狂风暴雨,表情阴沈得可怕。
“妳若真的这么渴望再见到那个小男孩,想法子把我变傻不就行了?”他冰冷的建议道。“就用妳最擅长的施针,在我的四神聪四穴各施一针,说不定我就能恢复原先的傻劲儿!”
他说的是头顶上的四个奇穴,一般大夫不会朝那儿施针,因为太危险。
“我并没有!”
“妳没有才怪!”他不客气地打断她。“妳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追寻那个小男孩的影子,但我告诉妳,那个小男孩该死地从来不曾存在,妳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幻影,妳最好赶快把他忘掉!”
“我无法把他忘掉,他也是另一个你!”她坚信那个小男孩一直在他的体内,不然他不会花大把银两让她举办义诊。
“既然如此,我只好强迫妳把他忘掉,我可不想当自己的替身!”随着季玄棠这句话落下,他的唇霸道地覆上花橙倩的樱唇,残暴地吸吮起来。
“那个男孩会像这样吻妳吗?”他吸吮她的玉颈喃喃说道,恨透了自己最愚蠢的时候被她看到,让他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
“玄棠……”
“那个男孩会像我一样,抚遍妳的全身吗?”所以认清楚,他和她记忆中的男孩完全不同,他已经长大,而且不再愚蠢,她可以该死地把那个男孩忘掉,永远别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曾经愚蠢的自己。
“你这么想就错了!”她一点都不希望忘掉那个男孩,她想唤醒他,唤醒他曾经拥有的善良天真。
“闭嘴。”他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见任何有关那个男孩的事,那么愚蠢的小孩不可能是自己,不可能是他,她最好认清楚。彷佛是要把自己过去的影子从她脑海彻底抹掉一样,他吻她吻得又狠又急,不但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就连嘴唇也被他咬出轻微血丝。
虽然他在房事方面一向就非常强势,但如此狂暴的季玄棠却是花橙倩从未见过的,不免有些胆颤心惊。
“你不要过来。”她讨厌这样的他,毫无理智,完全不讲道理。
“怕了?”他冷笑。“妳不是最爱我这么碰妳,现在却说不要,是想要耍我吗?”
他扯开她的中衣,将手伸进去搓揉她的酥胸,以往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开始呻吟,如今只有愤怒。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她讨厌他心情好的时候抱她亲她,心情差的时候理都不理人,她的情绪不像他这么多变,她无法适应。
“如果妳是玩具,也是非常昂贵的玩具,我在妳身上少说也砸了好几千两银子!”他残忍的说法,让花橙倩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他把她说得跟妓女一样可以用钱买卖,代价就是那几座仓库的药材。
“该死!”他根本不想伤她,可她固执的态度教人生气,为什么她就不能忘掉那个男孩,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花橙倩将头瞥向旁边,不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她没那么脆弱,他的话伤不了她。
“橙倩。”他支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哭泣,两次都是因为他。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介入妳我之间而已。”他不是故意要说话侮辱她,对不起。
“那个男孩也是你,另一个你。”她坚持他不应该和那个天真的小男孩切割,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别再说了,我说过要妳忘掉那个男孩!”他的口气又激动起来。“妳根本不晓得我面对的是什么?妳只是用妳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希望每一个人都和妳一样善良!”认清事实吧!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象中美好,甚至更龌龊。
“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她不懂,要他承认自己其实很善良很难吗?为什么他不肯大方承认?
“没有不对,只是听了很不爽!”嘴巴沟通无效,看来他只好用别的方法让她闭嘴,省得气死自己。
“季玄棠―”她愤怒的怒吼声倏然没入他的唇齿之中,这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虽说不甚高明,却很有效。花橙倩发誓,这次他要是敢再像刚才一样粗鲁,她一定把他的嘴唇咬出一个洞,别小看女人的决心!
然而,这次他却意外地温柔,几乎是把她当成上等珍瓷,小心翼翼地舔吻她的芳唇,她即使有再多的怒气,也全淹没在他高明轻柔的吮吻之中,再也不复见。
他们已经培养出默契,只要他开始舔她的唇瓣,她便会主动打开嘴巴邀他进入。
于是,一场猛烈的舌舞又开始演出,他们的舌彷佛两条激斗的蛇谁也不让谁,双方迫不及待地互相吮吻,好似要将彼此吞没,整个厢房充满啧啧的亲吻声及细碎的嘤咛声。
“橙倩。”他发狂似地吮吻她的玉颈,并且抽掉她的腰带,两手伸入半开敔的中衣内,搓揉她的丰乳。
花橙倩的身体因为他用拇指轻弹她胸前的蓓蕾而抽措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细碎的汗珠。她双眼迷蒙,小嘴微张的模样着实吸引人,季玄棠将唇又覆上去,一边深入吻她,一边挑弄她敏感的乳尖。花橙倩的双腿因直冲脑门的情欲而酥软,几乎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季玄棠赶紧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扣住她的粉臀,更加放肆地吻她。
“唔……唔!”她被他吻到几乎喘不过气,季玄棠发现后稍稍松开她,两手改为拉下她的亵裤,揉捏她的粉臀。
花橙倩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娇喘连连,他竟还不满足地抬高她的臀,长指由后方深入她的山谷,拨弄茂盛的蕊叶,逼得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寻求支撑,否则就要站不住了。
“噢!噢!”她不想大白天就如此放荡,但一直深入她小穴的长指,不断捏揉她的核心,让她不由得仰头尖叫。
“宝贝,妳真敏感。”他咬她的耳垂喃喃低语,低沈懒洋的语调恍若加了蒙汗药,听得花橙倩更加兴奋。
她仰头看着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表情妩媚至极,季玄棠终于全面崩溃。
他抽出长指,将她拉到一半的亵裤完全褪下,面对面抱起她,将她放在床沿,霸道地将她的两腿撑开,跪下来狂舔她的小穴。花橙倩原本已经盈满芳液的山谷,顿时倾流而下,沾湿他的唇舌。
“噢!噢!”她不断地呻吟,不停地抽搐,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登上西方极乐世界,浑身上下充满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季玄棠这时候站起来褪掉裤子,用他的硬挺摩擦她敏感处,让她欲仙欲死。
她双手往后撑住身子,看着他的硬挺进了又抽出,磨赠了一下幽谷四周柔嫩的肌肤再进入,完全就是把她的身体当玩具。
她气得往后退,不玩了。
但是季玄棠怎么可能容许她任性?他顺势压在她的身上,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动作。
他先是慢慢来,后加快速度,用力顶向她体内的敏感点。
花橙倩双腿圈住他的背,身体跟着他的冲刺上上下下起伏。
大约经过了半刻钟,季玄棠嫌太单调不够刺激,硬是将她抱起来翻身换成男下女上,花橙倩就这么跨坐在季玄棠身上,成为女骑士。
这是她第一次掌握主导权,感觉很新鲜,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季玄棠只得引导她。他扣住她的粉臀,暗示她顺着他的冲刺移动,花橙倩尴尬地前后摇晃,季玄棠失笑,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往下压,啖咬她的耳垂轻轻笑道。“宝贝,这样也可以,妳很有天分哦!”羞得她的双颊顷刻胀红,反过来咬他的嘴唇,惩罚他取笑她。面对这自动送上门的大礼,季玄棠哪可能轻易放过?一把攫住她的肩膀,与她唇舌交缠,两人吻得啧啧作响。
他并且帮她把碍事的外袍和中衣脱掉,却忘了自己仍然穿着衣服,裸露着下半身与她缠绵。
他十指与她紧扣,开始上下冲刺,花橙倩自然而然地配合他的律动,瞬间乳波荡漾,摇曳生姿。
只见她疯狂的摆动粉臀,与身下的男人结合,他亦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碰触她的敏感点,带给她有如死亡一般的快感。
“啊!啊!”她不晓得自己仰头叫了多少次,燕好的过程中可能好几次达到高潮,她的意识和身体剥离,再也不属于同一个人,再也不属于花橙倩。眼前这个女人浪荡到她自己都不认识,她能记得的只有身体的感觉,而它呼喊着要尽情狂欢。
接下来,他们又变换好几种姿势,一直到他把种子洒在她的体内之前,他们一直像牛皮糖黏在一块儿,紧得几乎找不到空隙。
激情过后,季玄棠胸贴住她的柔背,左手不断爱抚她的玉臂,一刻也离不开她。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下明明有天大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却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走不出去,一点儿都不像他。
“我明天就得回京城。”为了摆脱眼前的情况,他决定提早动身。
花橙倩平稳的呼吸因此而短暂消失,待能够重新呼吸,已恢复平日的冷静。
“我明白了,慢走。”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她也早做好心理准备,只是为什么一旦真正来临她还是免不了心痛?但她却又不能表现出心痛,真个是很痛苦。
“慢走?”季玄棠原本游移在她玉肌上的手指因这句话颓然放下,两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的柔背。
“我说我要走了,而妳居然只叫我慢走?”是他自作多情,还是她真的这么无情,她居然用这种态度对他。
“你是大忙人,小女子不敢留你。”他要回京城完成复仇大业,她不敢耽搁他做大事,只得请他多保重。
“该死!”他忍不住诅咒。“妳这是在生我的气吗?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所以妳生气了?”如果是的话他可以解释,从头到尾说给她听。
“我没有资格生气。”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发火?“咱们本来说好,你只在回春堂待一个月,如今一个月已过,你本来就该回到京城。”她看似合理的解释,其实只透露出一个讯息―她不稀罕他留下来,要回去请便。
“好个没有资格生气!”他气得翻身下床,捡起长裤穿上,把身上的长袍束紧,在房内来回踱步。
花橙倩这才想起,这里是他的房间,虽然很快就不是,但她留在男人的房里似乎不妥,于是也起身着衣。
他生气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想怎么会有像她一样没血没泪的女人,好歹他们也在床上消磨了不少时间,说不定她还怀了他的孩子,她却表现得像他是个陌生人,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一点也不在乎!
“妳有没有想过,也许妳的肚子里头,已经怀了我的种。”他没做任何防护,她也不懂得做,怀孕的可能性很高。
“我―怀孕?”她呆住,从来没有想过她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小宝宝。
“亏妳还是大夫,还要我提醒妳。”他以为她深思熟虑,结果什么也不懂。
花橙倩确实就像他说的,有欠考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