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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美不敢反驳,又不是不要命了,光看少爷对待小姐的态度……哇!
她心中暗自捏了把冷汗。
室仍在试着平顺呼吸;看来,绝食这招是行不通了。
她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无情得彻底的男人,而且冷血得可以,他的血可以说像冰一样,她怀凝他还有没有人性……
为何她感受不到之前那个温柔的他?那个对她极尽呵护、给予她霸道温柔的高野?
室想到此不禁失笑。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爱上她,他恨极了她,巴不得她从人世间蒸发,恨不得他的折磨能让她日渐消瘦。
现在他的心中只想对她复仇,以惩罚她的背叛和欺骗,他只想以无情的对待来伤害她,又怎会给予她温柔呢?
一切只是她的梦想,原想躲在最阴暗的角落好好的看他一眼,然后便从此自他生命中消失,但……
呵,她堕落了,沉迷了,果真陷入泥沼,沉沦直至灭顶,却无法逃开他,她的心真的迷失了。
※※※
室以为自己的灾难只到晚餐结束,只要吃了晚餐,她就可以松口气,没想到她真正的灾难现在才开始……
此刻,她躲在房间最角落,于里紧揪着枕头挡在身前,脆弱得有如一只受惊吓的小麻雀。藤堂高野佣懒地坐在超大的床上,身上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清香,如一头豹般眯眼盯着室,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不清楚在想什么。
室被盯着,一时之间竟害羞了起来,她转过身去不看他,非常不自在,一直把玩手上的枕头以发泄心中的尴尬。
他沉默了会儿,手撑着下颚,然后淡淡、如魔咒般地开口。“你还要逃避多久?”
闻言,室将视线移回他身上,却看到他脸上淡然的笑,性感得让她差点心神恍忽。“你、你在说什么?”不可以看他,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被他的眼神吸去灵魂!她又撇过头。
“或许我该再次点明所谓的情妇该做什么。”
情妇!?“我说了我不做你的情妇,为什么你听不懂!”做了他的情妇,就再也没抽身的机会了。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选择吗?”他坐起身,不再半倚着枕头。“不需我多说你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永远都无法从我身边逃开,你已成为我的囚犯,任我蹂躏。”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若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从你身边逃开,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她根本在自欺欺人。
他迅捷的身影立即来到她面前,以强大的身体压迫,让她的背脊结实平贴着墙壁。
“你必须为你的行为和言语付出代价!”他眼中闪过冰篮色的火焰。
她在他的包覆下挣扎、抗拒。“放开我!”原本用力捶着他胸膛的手,硬是被他由手腕处钳制,此刻高举置放在她的头顶上方,让彼此的身躯更加紧贴密合。
他倾身将头搁实在她香嫩的颈窝处,以唇吮吻汲取芳香,暗自深叹,为着她的美丽和彼此的契含……
她惊托地倒抽口气,他的吻莫名地激起她心中的情火,勾引着她的柔情;感受着从被囚禁后便不再出现的温柔,她快迷失了……
“不!”她用尽全力推开他。
他眼中露出困惑和些许不悦。
“不,我不能……”
她的拒绝激起了他满腔怒火。“不?”他的冷笑嘲讽着她的自不量力。“你还有得选择吗?”不再让她有抗拒的机会,他二话不说便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突出一手捏住她的颚,防止她乱动。
他的蛮力弄痛她了!
室现在是动弹不得,藤堂高野的力量让她不得不臣服,任他予取予求。平贴的身躯让她无法施展踢功,攻击他的要害,而双手又被他钳制在头顶上方。
然而,他的一步步探进,已快夺走她的呼吸和心智……
藤堂高野以舌尖逗弄她的唇瓣,汲取着她的蜜汁,在她嘴里激起天翻地覆的巨浪,当她态势软化,全身无力地依附在身上才能站立时,他已放开钳制,沿着雪白颈项往下采去,吮吻着她的肌肤。
身体的亢奋已饱和得让人难耐,他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臀抵住昂首处,以嘴解开她的衣领的绣扣,顿时酥胸裸裎,他立即叹息一声,含住傲然挺立的粉红花蕾,不断逗弄,让它像等待飞扬的花卉,清美而敏感;他以手掌托往她的圆润酥胸,让花蕾更加挺立,而她轻柔诱人的声息,浅浅地由喉间发出。
他的鼻息因她的吟叹而乱序,将她抱住柔软床榻,交叠瘫在光滑而凉爽的丝被上。她已忘了反抗,只能任他一步步带领,朝欲望迈进。
她在他怀中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他卸下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改良式中国上衣,他还记得这件衣服是朱儿的。
那天他撕破她的衣裳而要她随意从衣橱里拿件衣服换上,没想到她会挑中朱儿遗留下来的衣服,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比穿在朱儿身上好看太多,也让他一颗停泊的心有了生命,蓬勃有力地跳动,甚至连情欲也跟着被她点燃……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曾轻胜过朱儿。朱儿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情,害梵谷的画作“最后十二葵”被偷走,所以他毁了朱儿;如今,雪莉的背叛,他却不知该如何惩处、如何报复,唯有将她囚禁在身旁,占有她的身体来弥补心中的损失。
他的手探向下方,这才发现她仍穿着原来的马裤,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中不再有任何东西,全是她清纯的容颜?
他解开裤头,褪下马裤,她全身只剩最基本的白色遮蔽物,他明显倒抽了口气,将她无瑕的身体望进眼底,感觉自己的悸动和轻颤。
室娇羞地闭上眼,她竟然忘却反抗,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情感已战胜一切,他赢了,她是逃不开他,早在初遇之时她就爱上他,这暗夜之子,无情冷血的男人……
藤堂高野迅速解除身上的束缚,俯下身,将壮硕的古铜色肌肤覆上她的雪白躯体,双手沿着曲线游移,拇指揉搓着蓓蕾,惹得她一阵激烈喘息,身体不住颤抖。
拉下她唯一的遮蔽物,如今他们俩已完全裸裎紧贴;他以腿分开她,细碎的吻遍布她水嫩的肌肤,然后膜拜着她如女神般的胴体,以亲吻侵占了她的女性柔端;她惊讶地撑起身子,本能的想逃避,他钳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无法动弹,好能更进一步品尝她的甜美,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全身紧绷,将手指伸进他微带金色的黑发,弓身低吟:“啊……”
确定了她的湿润,他将头移上,双手由后抱往她的腰撑起她,动作轻柔地让她端坐在他的腿上,嘴角带着抹戏谑。“如此湿润,你还想说不吗?”
原本半眯着眼沉浸在情欲中的她被他的话惊醒,在看见他嘴边不屑的笑意后,脑子一片空白,待明白自己再次被骗想逃离时已太迟,他以粗暴的方式猛然挺进她的体内;突来的动作让她惊慌地倒抽口气,立即而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忍不住低泣,双手更是抵在他的肩上抗拒。“不要——”
在发现她的纯洁时已来不及,身体的亢奋不容他停留,只能一次次在她紧实体内冲刺,不顾她的含泪抗拒,任欲望无尽地奔驰。
她真的好小、好紧,幽穴的紧密更加刺激他,欲望再也无法停止,如今只想好好爱她……
※※※
当诡异的旖旎气氛从房间里褪去,剩下的只有沉默,室蜷起身子缩在床角,全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离开这张可恨的床,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容不得她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也无一处不被蹂躏,她双手抱着身子取暖……
突然,薄薄的棉被覆上她的身子,一双热呼呼的手臂横过她的腰际拥着她,将她拉往床中央。当她的背靠上一堵墙,才触及,她便僵直背脊。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懊恼。“你该说的。”若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的动作会更轻柔,但仍不会打消要她的念头。
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有差别吗?”若占有她只是想弥补被背叛的愤怒,那她已偿还了。
她声音里的冰冷让藤堂高野非常不悦,甚至可以说挑起了他的复仇之火。“是没差别。”
“放开我。”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碰触。
闻言,像在作对,他的手不放反而更加拥紧。“放了你?现在才装矜持不嫌太晚吗?”他冷酷地嘲笑。
她拳头紧握,身体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仅能靠在他的怀中,感受他胸膛的温热、言语的冰冷,却无力争取该有的尊重。
藤堂高野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
室的思绪一直都很清醒,眼睛大张地注视前方,始终不曾眨眼,直至身后的气息平缓而且规律,她的戒备才松懈,心中替自己感到悲哀,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无声地淌泪。
她真的陷进去了……
※※※
“小姐!”
柔柔的女声让室倏然惊眼,眼睛睁得老大,只见吉村由美的小脸就在她眼前,歪着头看她;双方的贴近让她一张开眼便被吓到,连忙往后移了半寸。“由美!”
“小姐,您不要紧吧?现在已经中午了。”吉村由美羡慕地盯着室的雪白肌肤。她从小在冲绳长大,小岛的太阳比日本本岛还大还烈,所以她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她多羡慕别的女孩子,皮肤又白又嫩,不像她,皮肤又墨又干又粗糙。
室的思绪被吉村由美的一番话拉回昨夜,她拥着丝被坐起身,吉村由美马上将枕头垫高,让她靠上。
她下意识地拉开丝被一角,露出纯白的床单,刺目的暗红色明白的告诉她,昨夜那一切不是梦,她真的沉沦了,而且已没有抽身的一天。
她懊恼地将脸埋进双掌中。天呐!她真的和他发生关系,而且忘了他只是在报复,迳自以为他的温柔是多情!
“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吉村由美关心地倾下身,怯怯地拍拍她的肩头。
她该哭吗?难道昨夜她一点自愿的念头也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她已不欠他什么了,既然他的复仇只是在惩罚她的背叛,那她将珍藏至今的纯洁献给他,就再也两不相欠了。
“由美,可以帮我从衣橱里拿套衣服出来吗?”
“好啊。”吉村由美见室的脸颊已恢复血色,心中的担忧也顿然消逝,赶忙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浅黄色洋装。“小姐,穿这套好吗?”
“随便。”女为悦己者容,而她现在不需要去为谁装扮自己。
换上洋装,她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双脚屈上椅座,以手环抱,下颚抵在膝中注视着窗外蓝天。她现在连苍郁的绿树、自由翱翔的鸟儿都见不到,只有这片蓝天和白云陪着她,度过被囚的日子。
“小姐,早餐来了,少爷吩咐过,一定得看着您吃下。”昨晚少爷和小姐的逼迫戏码如今想来还有些吓人。
室只睨了餐盘一眼,随即又不感兴趣地恢复看向窗外的姿势。
“小姐,吃点好吗?少爷会骂人的……”吉村由美好言劝说。
骂人?哼,他对待她的方式岂止是骂人!
“由美,你放着,我饿了自然会吃。”若她都不吃饭,他能对她怎样,以昨日的方式教训她或是当场杀了她,看着她流血不止,好满足他的复仇欲?
“可是小姐……”
“由美!”她一声怒吼。
吉村由美一愣,乖乖地闭嘴。
这时门悄悄被打开,吉村由美在接到来人的指示后,安静的离开。
“不吃东西吗?”藤堂高野悠然出声确实吓了她一大跳,见她全身一震,却不愿将视线调到他身上,他捧起了餐盘走到她身前,将餐盘放上小桌子,蹲了下来。
“怎么,又想玩绝食?”有别于先前的冷言冷语、霸道无情,他以极其温柔的嗓音询问。
她有些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该在公司吗?
他俊秀的眼睛向下弯,唇角扬起了阳光般的微笑。“我记得这也是我的房间,既然是我房间,我出现在这儿不为过吧?”
他的任何言语都能激起她对昨夜的回忆,一时间红潮浮上了她的脸,她羞怒地别开脸。
“怎么?想到什么让你不好意思的事了吗?”藤堂高野扳正她娟秀的小脸对上他。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囚住我还有什么意义?何不放了我。”她直直望进他眼底。
她的要求让他不安了起来,她冷淡的神情和言语也让他的复仇之火再度燃起。
“你以为我想要的就只有昨日那夜而已吗?”他嗤哼道:“你的背叛光以身体来偿还是不够的,我要的是ZC,我要ZC的人替我做事。”
“不!不可能!”别想要她出卖ZC!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容得了你说不吗?”
她挥开他的钳制。“不!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我要求你答应了吗?”他讽刺地再问。
她哭丧着脸哀求:“求求你,别将你我的恩怨扯上ZC里的任何人,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折磨我一个人就够了,求你……”她抓住他手臂。
“没想到你还满维护ZC里的人。”他站起身刻意逃开她的小手。“看来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