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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离凤眸一转,冷冷一喝“放开她!”
“做梦!”
聂硕冷哼,将烈炎劈晕,打横抱在怀里,可夜非离却有心要拦住他的去路。
“你敢拦朕,就等着给你的亲妹妹收尸吧。”他绝冷道,高深莫测的黑眸不带半点温度,他聂硕,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夜非离咬紧牙关,“卑鄙!”
他知道,就算自己妹妹不在聂硕手里,他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看着她那样痛苦,他的心也一阵抽搐。他的一言一行一直被聂硕监视,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将真相告诉她,害怕她会无药可救的爱上聂硕,可他敢么?自己已经失去了父亲,要在失去妹妹,让他怎么活?父亲临终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将妹妹平安带回来,现在想想,他已经八年没见过亲妹妹了。
“哼,朕命你用最快的方法给朕找到葬情花的解药,否则,朕不会放过你!”
冷冷的警告过后,聂硕抱着烈炎直接回了承欢殿。
她的倔强脾气,他何尝不明白呢?聂硕明白,当烈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离开他。
可他不准,死也不准,谁也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下,她是独属于他的,谁若敢抢走她,他会让他形神俱灭!
……
022。嗜血成狂
为了怕她离开,她成了他的囚奴!
如同当初六夜强宠一样,她被他用铁链锁在了承欢殿。
那银白而又粗犷的链子冰冷的拴在她的脚踝,她的活动范围只能是三米之内。
那样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煎熬,而她,也很少见到他了。只是每晚她在睡梦中,总能梦见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双大手将她紧紧搂住,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而每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边总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无数的日子,就在这种囚禁中度过,除了雪漫每天来送膳食之外,没有一个人敢进这承欢殿。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中,她与聂硕从未真正见一次。
而她的心态也越来越平稳,不怒不笑,宁静的可怕。饭来了就吃,水来了就喝,雪漫唤她她就应,不唤她她就睡,只是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再无过别的表情。
又是一天夜里,她刚准备睡下,承欢殿的大门就被人猛地撞开,聂硕握着酒壶,跌跌撞撞的进来,整个人明显憔悴了。
“炎儿……”他含糊的喊,踉踉跄跄进了里屋,看着她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他嘿嘿的笑了“你是在等朕么?”
他一靠近,满身酒气,两行清泪还残留在俊脸上,他哭过了。
“炎儿……”他贪婪的打量她的美,微眯的凤眸那样炙热,酡红的两颊堆满了忧伤。
大手一抬,想要去抚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被她一把甩开“别碰我!”
这些日子,他每晚都来,搂着她冰冷的躯体,却总不能给她温暖。
‘别碰我’,简简单单三个字,将他们之间的一切划分的干干净净,脸上残留的最后一袭笑意也褪去,聂硕的凤眸满是哀愁“别离开朕……朕一定会找到解药的,朕一定不会让你难受……朕保证,别离开朕好不好?炎儿……”
而她,冷眼相望,倨傲的斜睨着他“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她真的讨厌极了他假惺惺的演技。
他却像是根本听不见一般,扑过来一把将她按在身下,火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那只大手,霸道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想她,想要她,发疯似得想。
“放开我——”她极力挣扎,他却像是疯了一般,将她胡乱的双手牵制于头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的美,极强的占有欲充斥了全身,他几乎不能自我。
“你爱朕,朕也爱你……我们是相爱的,相爱就该有欢好……”他痴痴的笑,酒精控制了他的大脑,让他落下的吻变得狂妄起来,吸得她肌肤一阵阵泛红。
“放开我,我不爱你,我已经不爱你了——”他根本不值得她爱,再爱他,她就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她对天发毒誓,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再爱聂硕,绝不!
“不对,你爱朕,你是爱朕的!”他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由于愤怒,对她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大手三下五除二撕掉她的凤袍,开始了蹂躏。
“你滚开,你这个魔鬼,滚开——”她凄厉的大叫,想使用武功赢过他,可是刚出了一招就被他控制在掌心。烈炎没有办法,只得奋力反抗,不停捶打他的胸膛。
‘啪——’
一声响亮划破宁静的夜,身下的女人终于镇定下来,瞪大凤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感受着左边火辣辣的脸颊,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打她?
而他,已经乘着她惊愕的功夫褪去身上的衣服,阴暗的黑瞳里见不到底,没有了前奏,直接要了她。
撕裂的痛传来,不管是下面还是心,都窒息的疼。可她却再也没反抗,任由着他胡来,只是眼泪汹涌的流下来,她这是怎么了?
若是聂硕肯剥开她那颗心看看,一定会看到一片粉碎,再也无法完好。
这么久的感情,竟然全是假的,呵呵呵……
一夜缠绵,她如同躯壳,当他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她身上那斑斑伤痕,瞳孔大瞪,意识归拢,这才明白自己酒后犯下的糊涂。
聂硕猛地翻身而起,猩红的凤眸宣誓了他的懊悔与自责。
“炎儿……”仔细一听,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又伤害了她么?
“该快活的你也快活了,若要演戏的话就不必了,不送!”她冷冷道,声音异常平静。
可是为何胸口疼的快喘不过气?是藏情花在蠢蠢欲动了么?呵呵……都这样了,她对他为什么还要动情?痛吧痛吧,痛死了最好。
“朕已经解释过了,你为何还不肯原谅朕?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朕死在慕容歌手里么?”聂硕皱眉,满眼无奈和懊恼“朕在眼里卑鄙,慕容歌在你眼里就是正人君子?是不是觉得朕现在跟他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她一声嘲讽的冷哼,“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这话,让他幽暗的凤眸瞬间变为猎豹,莫大的怒意席卷而来,聂硕绝冷道“那朕就要你睁眼看清楚,谁才是主宰一切的神,谁才能够坐拥江山,谁才是有能力保护你一生一世的男人!”
他要将慕容歌碎尸万段!
穿好龙袍,他甩袖冷哼,绝尘而去。而烈炎,看着那冰冷合上的大门,仰头冷冷的笑,狂肆的笑,大大的咆哮。
毫无疑问,慕容歌逃了。雪漫说,江湖迅速崛起的血楼挖了长长的隧道将他救走,聂硕准备前去处治他的时候,眼前呈现的就是一条如黑洞般的隧道。
而血楼楼主,就是她烈炎!
慕容歌进牢房之前,她就飞鸽传书给了江湖七煞,没想到他们花了半个月时间打通隧道,将人救走了。
现在好了,他聂硕的计划失败,一定气的吐血了吧?哈哈哈哈。
脚下的银色链子清脆的响,她也曾挣扎过,可是徒劳无功,要想打开这条链子,只能从聂硕那里拿到钥匙。而聪明如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目光游移在四周,无意间,她就看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面有只较为纤细的簪子。
那可是她逃出去的好东西。
可梳妆台太远,链子只有三米,烈炎试过了,根本够不到。
与此同时,大门被推开,雪漫端着午膳走进来“主子,该吃饭了。”
她收敛了神色,细细看了雪漫两眼,按兵不动的坐到桌前,缓缓道“最近本宫看着是不是憔悴多了?”
雪漫淡道“主子还是那样美。”
烈炎捧起自己的脸颊,微微一笑,“为本宫梳妆吧,本宫不想让皇上看见这个无精打采的样子。”
雪漫抬眼,意味深长的瞧着她,继而点头“是。”
她从梳妆台拿来了首饰盒和梳篦,开始小心翼翼为她绾发,烈炎顺手将那枚最细的玉簪插在头顶,浅浅笑道“还是你的手巧,比小柔讨本宫欢喜的多。”
雪漫只笑不言,为烈炎梳洗好,她便守着她进食。烈炎也就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足饭饱之后,她才淡淡的吩咐“本宫想喝些茶。”
“奴婢这就去取。”雪漫恭敬应允,撵着小碎步离去。
她一走,烈炎赶紧取下头顶的玉簪直插锁孔。她眼疾手快,只听‘咔’一声,脚下的锁链便被解开了。
此时,雪漫恰好进来,烈炎坐直身子,用长及曳地的裙子将锁头遮住,冲着雪漫嫣然的笑。
雪漫没有发觉异常,将茶水恭敬的递到烈炎身旁,见她弯腰,烈炎瞳孔一凝,一个掌风冲她脖子处劈下。
岂料,雪漫反应灵敏,很快躲闪开来。
烈炎凶狠的站起来,冷冷道“雪漫,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雪漫镇定自若,瞳孔深处一片黯淡,脸上笑意皆无,俯首,淡淡道“皇上有令,主子不得踏出承欢殿半步。”
烈炎就知道,雪漫虽然是她的贴身丫鬟,但她真正听的还是聂硕的,不然,聂硕又怎会处心积虑将雪漫送到她身边来监视她?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烈炎决然一喝。
雪漫浅浅道“那奴婢就得罪了!”
话落,她凤袖里立刻抛出丝绸将烈炎柳条的细腰裹住。烈炎也不是吃素的,单手将她的丝绸揽在手中用力一拉,雪漫不比她的力气,直接撞了过来。
她脚下一扫,想将雪漫绊倒在地,岂料她双脚一跃,躲过了她。
顿时,两人一道往同一侧翻了一个空心跟斗,身子轻盈功夫不相伯仲。
她可是聂硕精心训练多年的丫鬟,又岂能没有几下子?
两人将丝绸牵直,冷眼相望,烈炎冷冷道“聂硕早就有心将你送到我身边是不是?”
雪漫冷哼“皇上的心思奴婢可不敢猜忌。”
她是个绝顶聪慧之人,断然不会走漏了聂硕半点风声。
烈炎墨瞳一沉,站定身子,沉吟一口气,脚下突然有一下没一下的跳起来,双拳交握于前。这是二十一世纪拳王争霸大赛上的姿势,可分散对手注意力。
雪漫习武多年,可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招式,顾她眼神犀利多了。
烈炎孤傲的看着她,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朝她勾了勾。
雪漫立即会意,飞身上前,烈炎一阵躲闪,趁其不备一个左勾拳甩在她脸上。
“啊——”她一声惨叫,直接扑倒在地。
而烈炎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双拳紧握,看着趴在地上的她目露凶狠,又挑衅的勾了勾手。
“欲盖弥彰。”雪漫皱眉,从地上站起来,抹去嘴角的血,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她敏锐的眸子紧锁着烈炎的举动,看着她脚下凌乱没有规矩的跳动,她完全找不出破绽,而烈炎却是试探性的靠近,乘其不备迅猛出拳。
雪漫一声惊呼,极快的躲过,想还手时,却发现她已经又一次跳离了她。
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跟着这个女人也有些时候了,竟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身手,平时总是装着一副柔柔弱弱不会武功的样子。
雪漫又怎会知道,她是聂硕的人,烈炎可是随时提防她的,虽说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聂硕迷得七荤八素,但凡事她还是留了心眼儿。
不行,在这么耗下去她一定会输,必须出去搬救兵,若是惊动了皇上,惠妃插翅难飞。
可她心底那点儿如意算盘被烈炎看进了眼底,见她想跑,她施展轻功堵在门口,几乎在眨眼功夫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雪漫冷冷道“没想到你轻功还这样了得。”
“过奖!”烈炎哼笑,她的轻功可是夜非离所受,还经由慕容歌从旁指点,若是还没有进步,那可真是罪过了。
“主子,奴婢劝您还是乖乖陪在皇上身边,皇宫戒备森严,您根本逃不出去。”
烈炎却是不屑冷笑“逃不逃得出去就无需你操心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走?”
烈炎唇角微扬,凤眸媚意流转,“你说呢?”
她话音一落,雪漫就飞身打斗而来,两人在硕大的寝殿僵持不下,几乎都是使出了全力,谁也不让谁。而她们姿态轻盈,丝毫没有惊动门外的侍卫,雪漫几次想制造动静引得门外人的注意,可都在烈炎的灵机下失败。
“主子,得罪了!”雪漫猛地一喝,趁其不备对烈炎使了阴招,烈炎肩膀吃痛,眼看着自己要被雪漫抓住,猛地从纸窗外射出一枚凶器,正中雪漫左肩。
她一声低吼,烈炎趁机连拍她数掌,直到雪漫倒地,她才松了口气。
从半掩的窗外瞅着那枚血红的身影离去,烈炎瞳孔里闪过一袭黯淡,原来是夜非离救了她。
不容多想,她与雪漫快速换装,将铁链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