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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得罪了什么人吗?抑或是他们东方盟在这里结了什么梁子,以至于他前脚才踏上这块土地,后脚立即有人跟上来追杀。
方大夫放下把脉的手,站起身,“大当家的伤势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肋骨断了,脾脏也裂了,吴航主,夜里要小心伺候,以防发烧感染,要是发烧可就不好了。”
“知道、知道。”吴舵主感激的看着他。“我随您去抓药吧,方大夫,请。”
一干关心拓一病情的属下在吴舵主的示意下都退出房间,房里只剩下眉心紧拧的路湘及子蔚。
“拓一,你觉得怎么样?”外人都不在了,路湘急切的奔到床前握住拓一的手,他严重的伤势让她的心都抽紧了。
他扯开嘴角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
“你在安慰我。”她知道他不要她自责,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自责?她迷茫的问:“你认为在机场伤你的是什么人?”
“还没有头绪。”拓一摇摇头,眼光越过路湘,直视站在一旁的子蔚。“子蔚,这么刚好,你也到美国来?”
“不是刚好,盟主派我暗中来保护您的安全。”他把老早套好的台词脱口而出。
“暗中?”拓一扯出一抹笑。
见状,子蔚苦笑“原想暗中,但适才情况危急,我也只好现身了。”
群斗的场面比他预想的还大,编排的那些人哪…真是为求逼真,不择手段,令拓一少爷伤得这么重,若让老盟主知道这件事,他大概要被截断四肢了。
“幸好顾先生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湘由衷感激地对子蔚致谢,“谢谢你,顾先生。”
子蔚的耳根子红到颈后,木构的说:“路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拓一握着路湘的小手把玩着,他看了子蔚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确实,湘儿,你不必对他太客气,他不习惯人家对他太客气,否则他会很不自在的。”
路湘轻颦黛眉,露出担忧之色。“我实在不明白,公主怎么会无端惹上这群洋人?他们找公主做什么?不知道公主现在在哪里,她可还好……””连串的疑问笼罩在她心上。
拓一轻抚她柔软的长发,对她微笑。“不必枸人忧天,那群人会找上你,表示他们对马雅公主的下落也毫无头绪,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会通知我的探员朋友来见你。”
“没错,路小姐,别想太多,你今天也累了,晚上先好好休息吧。”子蔚好意地道:“拓一少爷,方大夫说过您可能会发烧,不如我去叫个小女仆来房里守夜可好?”
“不必了,好兄弟。”拓一面色轻松而眼神逐渐严厉,他“缓缓”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只有湘儿,有她照顾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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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拓一拥着路湘而眠,他一直认为方大夫只是在夸大他的病情,好显示出自己的医术很高明,因此他根本没在意方大夫的话,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他觉得自己身体渐渐发烫,喉咙奇干无比。
他的不适惊扰了沉睡中的路湘,她睁开眼,感觉他裸着的上身肌肤在发烫,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按住他额头。“拓一,你有点发烧。”
“对。”拓一懊恼的整起眉头。“被那个蒙古大夫说中了。”
路湘微笑起来。“别这样说方大夫,他不是蒙古大夫,他的医术很高明,我现在就去请他来。”
他拉住她,把她带回床上。“不要,我不要那个老头,我要你为我退烧。”
“我?”她不觉哑然失笑。
是谁说的,病中的人都像小孩子,往往会有些无理又好笑的要求,现在的拓一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你!”他忽地伸出狼手握住她胸前挺立的浑圆,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就令他的欲念翻腾起来。
那天在酒店突破友谊界限与她发生亲密的关系之后,他一直想再要她,但是直到上机前他都没机会再要她一次,他也不想动不动就带她上酒店,那他岂不活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色情狂。
不过看来今晚是因祸得福,湘儿为了照料他的病情留下来,使他能顺理成章的拥着她入睡,早在她上床让他抱住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只不过兑现他的想望而已。
“拓一!”路湘为难的叫他,现在实在不是做爱的好时机,她没忘记他今天才受了重伤。
拓一更加放肆的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抚她的双峰,他扯着她的胸衣,让她的饱满盈满他的手掌。
她的胸衣被往上拉高,身体也因他的爱抚燥热起来,她敏感的淡色峰尖不自持的为他而凝结挺俏。
“坐到我身上来。”拓一动手解开裤头,语气粗嘎的要求她,他饱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
路湘瞪大眼睛看着他,坐到他身上?
可是,他浑身是伤,这样不痛吗?
“不行,我不能坐在你身上,会伤了你。”她立刻拒绝他的提议,她可不愿为了自己肉体的欲望而让他在床上多躺几天。
他眼中欲望更炽,发出无奈的呻吟。“好湘儿,你再不坐上来,我才会更伤,激情无法发泄的内伤。”
他痛苦压抑的神色让她心神为之激荡,她知道男人的生理构造,如果现在不让他发泄,他肯定一夜不成眠。
路湘凝视着他英挺的面孔,终于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羞意无限地缓缓跨坐到他身上,还没完全坐稳,他就迫不及待进入了她的窄穴。
“拓一!”她紧紧抓住他腰际,这感觉饱满得不真实,他完全充盈在她体内,和初次的体验全然不同。
他屏息着,呼吸沉重了起来。“湘儿,你试着动一动!”
他的腰有伤,要纤解欲望就冀望她了。
路湘轻轻前后摇动一下,他立即从喉中进出一声粗嘎的低吼,他紧紧扣着她光滑又弹性+足的雪臀,无言的要求她加快速度。
他的反应让她灼热不已,摩擦的快感不止在他身上产生作用,也在她体内点起烈火,她不停的律动,身子愈来愈热,雪白的双峰诱人地波动着,在他面前交织成一片勾人的妩媚。
去他的伤势!拓一忍不住半撑起身吮吻她的粉蕾,他托住她的双峰激情舔着,继而又以双手揉捏抚弄,嘴唇探向她的唇,攫住她甜美的舌头,与她深深热吻。
“拓一!”她模糊的在吻中叫他的名字,双手无助的扶住他预项,身体动得飞快。
她的身体倒向他,将他压回枕上,紧紧夹着他的腰继续狂动,丰满的双峰低垂着来回摩擦他的胸膛,更强烈的欲望像狂风巨浪席卷着他,他捧住她的面颊再度狂吻,热辣辣的吸吮她勾人的唇,以滑舌赞美她带给他的快感。
终于,拓一按捺不住了,他狂暴的扣住她的臀部摆动,迅速无比,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勇猛得令她娇喘连连。
路湘痛苦的扭动身体,就在她觉得一股巨大的痉挛朝她体内释放之际,他也同时喷出自己的欲望。
一切归于平静,她娇救无力的躺在他身上,饱满绵密的柔软压着他的胸膛,发丝披散在她肩背,她香汗淋漓,感觉筋疲力尽,半阖着眼。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刻的激情,在乌布皇宫初遇时,她也没想过去跟他发展出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情意缠绵,没有一个女人会不爱自己托付了身子的男人。
路湘轻轻扬起睫毛,对他虚脱的一笑。“我爱你,拓一!”
拓一的心一动,紧紧的圈住她的身子不放,他意犹未尽地抚摸她光裸柔腻的背部,从没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说过“我爱你”,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抚着她的耳垂,两指夹住缓缓的揉着,浓情不已的低吟,“我也爱你,湘儿。”
路湘满足的笑了,瞬间抽离了他,体贴的滑下他的身体,不给受伤的他太多重量。
她静静地侧躺在他身边,数着他规律的心跳,累得沉沉睡去。
而经过这一番激烈的鱼水交融,拓一沁汗的身子也不再发烫,他这才满足的入睡……第六章当拓~精神饱满的醒来之际,路湘早已衣着整齐的坐在床旁的椅子凝视着他英挺的睡容,她也不知道看多久了,见他睁开眼睛,她连忙撇开眼光,不让他发现她一直盈满爱意地在偷看他。
“起来了,饿不饿?”她温柔的问,“刚刚佣人才端了碗肉粥进来,要不要吃一点?”
肉粥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他感觉到饥肠挽辅。
“好。”拓一坐起身,想披上外套却力不从心,原本没那么严重的伤势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今晨令地感觉到加倍的痛。
“我帮你。”路湘赶忙替他穿上外衣,纽约天寒,他已经受伤了,昨夜又微有发烧,千万不能再感冒了。
他蓦地搂住她,她小小的腰身轻盈迷人,身上的幽香沁入他心肺,让他想起昨夜两人在床上的激情,她撩人的体态、声声娇软的呻吟,处处都令他心动不已。
她微微推开他的手,笑道:“你别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
“有什么关系?就让进来的人羡慕好了。”拓一执起她的手缓缓吻着,直到她笑着闪开他,端了粥来喂他为止。
她细心的吹凉热腾腾的粥,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平时马雅公主玉体微恙时,她也是这么伺候着。
拓一凝视着她,感慨地说:“湘凡,我一向浪荡惯了,今天何德何能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在我身旁伺候,真是委屈你。”
“委屈?”路湘轻轻摇头,微微笑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很满足,你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情人,不过是喂你吃粥罢了,有什么难呢。”
拓一一听,大为倾心又深受感动。
过往,他那些歹毒的手足们向来都诅咒他会遇上一个能克得住他风流成性的凶婆娘,让他吃尽女人的苦头,没想到他非但没被他们诅咒到,还机缘巧合的结识湘儿这么可人又解情的女孩,老天真是太厚爱他了。
他暗自发誓,从今天开始他将收起自己的浪荡心,绝不辜负她对他的一片深情,不止如此,他还将还以她更多更浓的爱,让她不后悔将身心交给了他。
在路湘的喂食之下,拓一将一大碗粥吃得涓滴不剩。
他望着她收拾碗匙,眼里带着浓浓笑意,“湘儿,方大夫说我的伤十天半月都好不了,我要你夜夜像昨晚一样热情的对我。”
他佻达放肆的言语让路湘羞赧不已,尽管是两情相悦,但昨夜的激情却狂浪得让她不敢多回想,一想到自已居然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她就脸红心跳,一颗心荡漾不已。
就在他们四目交投无比炽热,情意尽在不言中时,子蔚进来了。
“拓一少爷,我已经打听到马雅公主的下落了。”一进房,他立即告知这个消息。
拓一挑起眉,挑衅的眸光射向子蔚,“你打听到马雅公主的下落了?”他尾音扬起,难以置信子蔚会讲出这种话来。
“是的。”于蔚逃避着他的眼光,闪烁地道。
“顾先生,你找到我们公主了?”相较于拓一的扑克脸,路湘兴奋得喜形于色,她清亮的眸光立即胶着于子蔚身上,盼从他那里获知更多讯息。
子蔚对她肯定地点点头,不过只对她,对拓一,他还是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不敢将眸光与拓一接触。
“在哪里?”蹙着眉,拓一语气变冷。
子蔚这家伙在搞什么鬼?居然在湘儿面前透露有马雅公主的消息,自己还没跟他算昨天的帐哩,他居然又来火上加油?
“在窦天门。”子蔚照本宣科地回答。
“窦天门?”路湘不解的重复一遍,那是什么地方?窦天门,公主在一座门下吗?这实在不可能哪。
拓一用眼神深深谴责子蔚,子蔚偏移着目光,故意不接触他冷然的面孔,看起来还真是一派无辜。
路湘心急的追问,“顾先生,窦天门是什么地方?公主为何会在哪里?”
子蔚有条不紊地道:“路小姐,窦天门是美国华裔的第一黑帮,拥有数万教众,据悉,是因为贵国叛军之首达尔与窦天门的帮主有很复杂的血海深仇,因此他们要拿马雅公主的自由来换达尔的性命,所以才会千辛万苦的将马雅公主由答里岛绑架到这里。”
“原来如此……”她喃喃地咕哝,完全相信了,且深信不疑,想必在机上公主突然失踪就是那个窦天门所为。
路湘思索着,她不解的说;“可是,既然他们已经绑了公主,在机场又何必袭击我,逼着我问公主的下落呢?”
子蔚微微一愣,拓一挑起眉,这下看子蔚怎么自圆其说,居然连达尔都说出来取信湘儿,真该死,他真后悔将马雅公主与达尔的事都告诉子蔚,才会让子前编出这个烂故事。
“因为棗”子蔚顿了顿,不太流畅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昨天袭击你们的黑人不是窦天门的人,是另一黑帮的人马,他们因为和窦天门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