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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可以走,不过我抱你可以走得更快。”
钟可盼很不高兴,这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嫌她动作慢?也不想想她会这样是谁害的,是他开车撞的还敢怪她,真是太过分了。
“你放心,我不会减缓你的速度,若是你赶时间,我可以回家,反正不需要你的仁慈。”
“你还是没有改变,盼盼。”
她有没有改变干他何事?她还是很有骨气已高傲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坚持不用他的帮忙。
“别逞强了。”尧运行见不得她如此拿自己的脚伤开玩笑。
“若是你不挡我,我想走进屋子里不是问题。”她一跛一跛地走着,疼得冒汗的脸蛋已发白了,看在尧运行的眼里,他只能苦笑地摇摇头。
走了数步后,尧运行发现她竟不动了,且全身发颤,“怎么了?”原本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的他担心地搂住她,并且焦急的问着。
钟可盼突然委屈的直拍打尧运行,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尧运行温柔地抱起她。哪里知道他才一抱起她,一她马上窝进他的怀里大哭,口中还不住大骂:“你真的不扶我走?真要看我跛着脚走进屋子里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可盼毫无头绪又无理的控诉让尧运行哭笑不得,逞强的人是她,闹脾气的也是她,现在全又怪到他头上来了。
“你不是说自己可以走吗?”尧运行任她将小脸窝进自己怀中,无奈地说。
“我只是说,又没真的要做。”这就是她,任性又刁蛮的钟可盼。
尧运行无语地任由她发脾气,四年过去了,或许他是改变了,变得冷酷、变得不易亲近,但对于钟可盼,他还是硬不下心。
走进屋子里,尧运行直接将她抱往自己房里,趁她尚未发现之际锁上房门。
“我的房间到了。”他放她坐在床沿,自己则是脱下西装外套,并解下领带。
“什么?你的房间?”她刚才没注意到他竟抱她来他房间。这里是她的禁地,她曾发过誓一辈子不再进来了。
“我拿件衬衫给你换一下。”
她睁大眼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换衣服?”好端端的要她换什么衣服?见他拿出衬衫,钟可盼才回过神地问。
“我要检查你的伤口,你穿这样不方便。”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正当了。
“不用……已经不痛了,我可以回家,真的……”钟可盼见他直朝她逼进,紧张地猛吞口水。
“你确定?”看着她苍白的脸及紧皱的眉,看得出她是在敷衍。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要大叫了。”
“那你要不要去换衣服?”
这分明是恐吓嘛!“我如果不换你会怎么样?”她防备地问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当年的大男孩了,他是个道地的男人,一个有威胁性的男人。
尧运行已来到她眼前,并且拿起衬衫。我不介意动手帮你。”
“拿来,我自己换。”她一把抢过衬衫抵在胸前。
“我去洗澡,出来时若你还没换上,我不保证不会亲自动手。”
等他进了浴室,钟可盼赶紧丢掉衬衫,一跛一跛地跳至门口。她又不是白痴,真在这里任他摆布,他们的关系还处于灰色地带,这样的碰面不是她愿意的。
奇怪,这个门明明是拉开就好了啊,为什么打不开?她努力和门奋战了几分钟后,门外突来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原来是他家里的佣人来喊他。这本来是逃脱的最好机会,只是她不能这样出去,那会让人误会。
说不定大家还会猜疑她为何会出现在尧运行的房里,毕竟他们之间早断了关系,当年她连那只订婚戒指都退回了。
所以说她又鸵鸟心态地走回床边,瞪着房门,希望门外的人不要强行进人,同时还一边期待尧运行能赶快出来。
被这么一吓,她早忘了换衣服的事。一会儿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欣喜地转过头。
“尧运行……”她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你……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尧运行只穿件浴袍,半个胸膛都露在外头让她免费欣赏。
“谁找我?”他拿着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
“我不知道。”
“你没开门?”他取笑地瞥了她一眼。
“你认为我可以开吗?好让全部的人都发现我一大早就花痴地跑来你房间找你是不是?”
“你的脾气似乎没有多大进步。”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还有我告诉你,我要回家了,脚伤的事我自会处理,再见!”
“慢着!”
“还有什么事?”她只想快快离开这里,和他同处一个房间太危险了。
“我没有准你走。”见衬衫被她丢在地上,想来真要他亲自动手了。
“脚长在我身上,我爱走就走。”他以为他是她的什么人?!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他扬扬手中的衬衫,打量地瞧着她的身子。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你不要碰我!”今天的碰面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样的相遇不是她乐意见到的。四年前她知道有夭她终将回台湾,她也曾想过见面的情况,可绝不是像今天这样。
尧运行丢下毛巾,笔直地朝她而来,“看来非得我动手不可了。”他不温柔地拉扯着她的休闲服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不要,你住手,我自己换!”怕了他的蛮横,钟可盼不得不这么说。
“这才乖。”
“你不转过身我怎么换?”她的身子可是清白的,没被任何男人看过。
“你觉得有必要吗?”
他话语中的暗示她不想探索,不过她很是坚持。“当然必要了,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还没嫁人,被你这么一看,你说我还要不要嫁人?”
她的话令尧运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很轻很轻……
见她眼中有着不安及惊慌,他终于转过身去,“给你三分钟。”
他一转过身背对她,钟可盼立即分秒必争地脱下上衣,也发现手臂上有几处瘀青,难怪她觉得痛。她马上套上衬衫,衣服上有他的味道,而过大的衬衫下摆直抵膝盖,确定不会走光后,她才小心地又脱下长裤。
“只剩十秒钟!”
钟可盼不由得在心中暗骂,该死的他,那么计较,多那几秒会怎么样?好不容易长裤要离身时,她却倒抽口气大叫。
“怎么了?”尧运行转过身,一看到她脚上的伤,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她的膝盖破皮且流血,小腿足踝处也肿起,还有几处带血的瘀青。
“弄成这样,你还敢说没事?”尧运行轻斥,他蹲在她跟前,小心温柔地抚着伤口,想确定它的严重性。
“这只是皮外伤。”当尧运行准备撩起衬衫下摆时,钟可盼急得用手挡住,“其他地方不碍事了。”她睁大眼,一手扯住领口,一手抵在双腿间,硬是不让他得逞。
“放开手,我要检查。”眼睛看得到的还好,不过他还要检查别的地方。光是看见她一身细皮嫩肉有着多处瘀青,他就觉得好心疼。
“真的没怎样了。”她的身子都快被他瞧光了,况且他的手还试着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钟可盼!”加重语气的尧运行显得更是霸道。
被他这么一吼,钟可盼忽然委屈地落泪了,平日她虽任性刁蛮二,可她珍爱自己的身子并没有错,他怎么可以大声凶她?
“你开车撞我现在又凶我?”钟可盼难过的转身趴在床上。
这下子轮到尧运行抽气了,殊不知她这样的姿势有多撩人,整个下半身几乎全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的肤色带着洁嫩,让人想轻轻地咬上一口。连她浑圆小巧的臀部都隐约可见,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一个性感惹火的女人就在他眼前,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最爱的女人,要镇定自持还真是苦了他。
“别哭了。”为了转移目光,尧运行也坐上床安慰她。
“你走开,不要理我!”
“这是我的房间,你说我要走去哪里?”他分明是故意取笑她嘛!“那我走。”正要起身时,她才想到自己衣衫不整,更注意到他暖昧的眼光不时在她裸露的双腿间驻留。“你怎么可以偷看我?”
尧运行在她想拉下衬衫时制止她的行为,同时吻上她的唇。
“唔……走开……”
他倾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她困于床及他之间,让她无法逃开。
他的手直接抚上她的大腿,由外侧直探入内侧,为那里的光滑柔嫩而惊叹。
“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放你走了。”四年前是他太傻才会任她溜走,现在她回来了,还自投罗网地栽在他手中,别想他还会轻易让她离开。
因他突如其来的吻而愣住的钟可盼,在他的手抚上她的胸部、也开始品尝那里的甜美时,终于反应过来捶打他的肩,还不时扭动着身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
啪的一声!四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赏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四年后再次见面,她又赏了他一巴掌。
“是你逼我打的,你不能怪我……”尧运行眼中闪动的怒火使她恐惧,来不及收回的手被他给扯住,拉向头顶。
“你爱打人的习惯似乎没有改变嘛!”
尧运行炙热逼人的目光盯得她不知所措,原本的气焰也缩得不见踪影,她嗫嚅地细声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手被抓得好痛,她索性拿伤口当理由。“人家的脚好痛……”
本想再进一步的尧运行见她撒娇又委屈的模样,只得放开她的身子。
“乖乖坐好。”待气息平稳后,他才起身进浴室拿条毛巾及热水出来。
钟可盼再怎么任性,也都晓得这时候该节制,况已他额冒青筋、薄唇抿紧的模样清楚地表现出他的不满。
尧运行的手轻抵着她白哲的手臂,将衬衫的袖子全翻了上去。
“你不可以乱碰我。”
他皱着眉不理会她的话,轻轻地为瘀青处按摩热敷,同时让她坐在床中央,他也一同坐上床。
“你要干什么?”
“要看看你的脚踝是不是需要看医生。”细致迷人的足踝如今已肿大,他以手指轻按那儿。
“痛……会痛啦……”钟可盼最不能忍受疼痛,一丁点痛就令她受不了。
尧运行不理会她的喊叫,开始他的推拿。
“啊……放开手啦,很痛耶……尧运行!”钟可盼不假思索地直接咬上他的手臂,想让他住手。
“不要再任性了!”尧运行收回手,瞥了眼发红的手臂,看来她真的是使劲咬他。
“不检查了,我回家好好调养就可以了。”她移动臀部想下床,但他的手更快地攫住她的人。
“我想我有责任不是吗?毕竟是我撞上你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走开。”哪知尧运行趁她一个翻身,背靠向他贴近时,单手扣住她挣动不停的双手。
钟可盼怎么都没料到他的逾矩,她震惊地喘着气。靠他宽厚的胸膛这么近,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这时的她才发现在尧运行面前她是这么的娇小,完全不具威胁性。
“盼盼……”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遐想。她身上不过一件衬衫,美丽的双腿尽露,过大的领口处倾斜一边,依尧运行的位置即能一睹其中美妙。
至于他更不用说了,他才沐浴完,身上还残留着肥皂味,浴袍下的他是否还有衣物她不敢多想,只是这样过分亲密的举动,已超过她的接受范围。
“我……你……”
“你要说什么?”头一次见她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还真是难得。
“呃……我们这样不太适宜……”为了不让他再有其他举动,钟可盼含蓄地暗示。
“会吗?我倒不觉得。”他的头埋进她颈后,嗅着她的发香,轻吮了那儿的细腻肌肤。
钟可盼从没有过亲密接触,但多少明白他这种行为是种示爱的举动,僵住的身子忍不住一缩。
“你不是要帮我敷脚吗?”
“等一下。”
“不能等了,我的脚好痛!”再等,再等她就不是闺女了。
她背后的尧运行轻笑出声,最后是大笑,并在她脸颊上印了个吻,“你果真没改变。”
不过他还是依言替她做了按摩及热敷,但不允许她离开他身边,要她紧靠着他。
两人之间这样的宁静,似乎在好久以前也曾出现过,只是当时没有现在的暖昧。而如今的他们都已是成年的男女,暗流在彼此间窜流。
“为什么回来?”他不以为是为了他。
“相亲啊!”太公虽没明说,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明显的,她注意到尧运行深吸了口气,他像是在克制情绪。“那有对象了吗?”连声音都带着压抑。
“还在找。”是啊,太公还没行动,不过相信快了。
“是吗?”想来她是忘了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四年前的订婚并没有取消。
第四章
在还没替孙女找对象前,钟家太公便先行找上尧运行。
“太公!?”当钟家太公走进尧运行的办公室时,可以想见他有多吃惊。
“有没有打扰你上班?”钟太公自行坐在沙发上,一身的威严总令人产生些许距离。
“没有,太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