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这时房门忽地被撞开,两人的母亲就这么大咧咧地站在门口,还一脸不赞同地摇头。
“啊!”钟可盼被这样的场面给吓住了,环着尧运行的手马上推开他,想将一切撇清。“我们没有做什么!”
“钟可盼,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运行房间干什么?”钟母斥责女儿。本来她担心女儿为了婚事难过,才会去她房里想去安慰她!哪里晓得房里根本没人。她还以为女儿逃走了,但她却是在尧运行房里,看来这场婚是非结不可了。
“我……我……”钟可盼想说她是要来拒婚的,可是在场的人让她开不了口,反倒又只能求助尧运行。“你快帮我啊,告诉他们。”她拉着尧运行的手腕,几乎要哭了。
“运行,这是怎么一回事?”尧母也问,两人都穿着睡衣,在他们进门时还正在接吻,这怎么说都令人不得不多加揣想。
钟可盼期望地看着尧运行。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这是什么答案啊?“什么意思?”钟母和尧母不明就里地问。
钟可盼则生气地捶着他,“才不是……”嘴中还念念有辞。
“盼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我了。”
天啊!听了他的话,钟可盼险些昏过去。
回到钟家后,钟母在女儿房里回来踱步,还不住地训话:“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妈,我拜托你不要再走,我都快烦死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今天这个地步?
“你还顶嘴!”钟母并非严母,只是女儿的行为真是令她太不苟同了。“以前你往尧家跑那还好,大白天的没人说话,可是你晚上不睡觉,跑到大男人的房里成什么规矩。”钟母连珠炮似地道,教钟可盼一句话都插不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还特意选晚上?”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不晓得会变成这样。”而且还和她的预期大大地相反。
“哦?”
“我本来是想让尧运行不要娶我的,哪里晓得你们会冲进来。”那时的情景还是不要回忆的好。
“你还敢说?要不是我和你尧伯母进去,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钟可盼知道现在她是怎么都解释不清,连最后的机会都丧失了。她心想,若是尧运行此时说不娶她,母亲一定会发疯。
“乖乖给我在家里当新娘,还有,不准你半夜再乱跑了。”
第五章
新婚之日,钟可盼异常安静,顺从地任由母亲为她打扮,连婚礼进行时,她都沉默不语,让仪式顺利的进行。
直到了新婚夜,所有人皆离去,独留一对新人在房中两两相望时,钟可盼才冷声道:“都如你的意了,如何?是不是很得意?”
身着艳红礼服的钟可盼让尧运行惊艳不已,只可惜她一脸冷霜。
“我是很得意啊!”见她刻意保持距离脸警戒地盯着他,他反倒自在地脱衣服。
“你!”他在干什么啊?
他确实为四年前她离去发狂过,不过现在她是他的了,属于他一个人,这份迟来的甜美他正打算开始享用。
“哼!”钟可盼别过头,拿着睡衣直接走进浴室。
“慢着。”尧运行在浴室门关上前一刻挡住了。
“我要洗澡了!”钟可盼再次用力地关门,但还是没能关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此时尧运行的衬衫钮扣全开,健壮结实的胸膛也显现在她眼前,令她顿时脸红地别开头。
“我也要洗澡。”
原来他是想先洗,早说嘛,她才懒得跟他抢。“那你先洗,我不打扰了。”她拿了睡衣又想步出浴室,却被进来的尧运行给拦住。
“不行,你陪我洗。”尧运行抵在她耳边亲昵地说着,惹得钟可盼惊慌不已并尝试着挣开。
“谁陪你洗?无聊!”拜托,他那表情跟散发的体热都足以证明他的意图为何,她又不是三岁小孩看不出来。
尧运行轻松地将她制伏,同时锁上浴室门,将两人困在里头,眼睛则是不住地盯着她姣好曼妙的身子。
“让我出去!尧运行,把门打开!”同锁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连呼吸都能闻得到彼此的气息,让她觉得极为不安。
“我说过你必须陪我洗澡。”今天晚上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他可以尽情享受她的身子,并且好好讨回他四年来的等待。
缩到角落的钟可盼防备地盯着他,生怕他一个动作即掳获了她。
卜尧运行动手脱下衬衫,整个上半身已成赤裸,“你不脱吗?”他的手伸到裤头,开始解开皮带。
“住手!”眼看他的长裤就要落地,钟可盼急忙阻止他的动作。
其实尧运行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共浴,只是要她清楚一件事——她已属于他,绝没有机会再次逃脱。
“拜托你,不要再继续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残忍地要她接受,明知男女之间的事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她倚着墙身子缓缓地滑落,坐在浴室地砖上,双手掩面流着泪。
尧运行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你己经是我的妻子了。”没给她多余的机会发表意见,他吻住她的唇,一会儿后才移开唇,并用手点住她的唇不许她开口。“你先洗吧!”说完,他走出浴室,同时将门给带上。
一直到尧运行离开浴室后,钟可盼才擦干泪水,快速地脱下一身艳红礼服,生闷气地将它丢至门边。
半个钟头后,她冲好澡,并穿上母亲送的睡衣。但说那是睡衣也太为过了点,分明是件洞洞装嘛,完全没有遮掩的功效,反而更容易助长男人的“性”趣。
方才冲澡时,她已想过了。尧运行已摆明态度,今晚是新婚夜,他有行使丈夫的权利,而她也懒得再抵抗他,毕竟她的胜算不大。
于是,像是临赴战场的勇士,钟可盼义无反顾地拉开门,只见尧运行已躺在床上了。
“过来。”
他低沉又沙哑的嗓音犹如一股魔力,让她不由得走向他。
当她来到他面前时,尧运行用力地将她拉上床翻身压覆她。
“今天晚上不准你再反抗我!”他狂烈的声音响起。
“我又没说要拒绝。”她有开口吗?白了他一眼,反正她想过了,就是那么回事嘛,像母亲与父亲结合生下她的情形相同,于是她闭上眼等待着。
“你的意思是你已准备好了?”
这个男人,话一定要讲得这么明吗?钟可盼赌气地不开口,双手则是紧紧地握在身侧。
尧运行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放轻松,我不会吃了你。”不过面对眼前的她,他打算不再强忍欲火。
钟可盼感觉他的吻又轻又柔地点上她的额头、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最后才吻上她的唇。
他先是用舌描绘出她的唇形,并诱使她轻启双唇让他进人。他的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反复地辗吻她的唇、逗弄她的舌,与她相纠缠。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钟可盼以为自己快没气了,拼命地想扭开头,好不容易当她移开他的唇时,却听到他逸出的低笑,也惹来她的恼怒。
“不准笑!”她都快没气了,他还敢笑。
“你不会接吻?!”
“谁说的?”没错,她是不会,不过她不打算承认,那只会助长他的威风。
“是吗?那你敢再来一次吗?”
“谁说我不敢?”钟可盼明明有些胆怯,却倔强地说,还有意地瞄了眼他的唇,发现他带着笑意,为此她忍无可忍地强压下他的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并模仿他刚才的动作吻着他。她的吻生涩中带着甜美,令尧运行流连忘返,他反被动为主动地加深这个吻。
“运行,等一下……”但尧运行己很难停止,她的滋味是如此美好,让他只想拥有更多……
“运行……”一钟可盼觉得有一团火从胸口开始延烧,顺着身子往下直到她的脚底,她捺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股热潮。
“我要你。”
再怎么笨的人都晓得那代表什么意思,钟可盼一着急,连忙伸手阻止。
“盼盼,住手!”尧运行急忙喊她,只因她的手不小心握住他的欲望来源。
她原本配合的身子此时大力地挣扎,不只动手推他捶他,还用力地咬他,目的在逼他离开她的身子。
“可以,你可以!”
钟可盼也在这时瞪大了眼,不信地摇着头。“不要!你走开!天啊……好痛……”
钟可盼闭上眼忍着痛,她明白一切都停不了了,那痛楚停不了,那结合停不了,一切一切都停不了了……
当一切都结束时,钟可盼全身累瘫地躺在床上,她的下半身好痛,全身也好痛,还有心也好痛。
“人家不要了啦!”眼泪湿了她满脸,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尧运行看着她满红潮脸颊,不自觉的吻着它,而她的唇已显得红肿,似乎已禁不起他的侵略。
“我还想要。”这样的等待他等了四年,哪是刚才那一次就能补偿得完,这一整晚的时间都是他的。
“不行!”她会死,她真的会死,她最怕痛了。“运行,不要了……我求你……”她从不求人,但因为怕痛,她开口了。
尧运行笑着摇头,“多练习几次后你就会习惯的。”
钟可盼毫不掩饰的哭泣声让尧运行舍不得地翻身抱住她,轻轻地哄着。
“你最坏了……最坏了……”她都不要了,他却不放过她。
“乖,别哭了,下次就不痛了。”
“你根本不爱我!”这是她最后的结论,也让尧运行蹙起了眉。
“盼盼!”
“你还凶我,你如果爱我就会停止,才不会这样。”
他轻叹了口气,她难道不晓得,就是因为他爱她才会想要占有她、拥有她。
“我爱你。”搂住她不停挣扎的身子;他再次吐露情感。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的爱?”他向来不吝于说出自己的感情,对象是钟可盼时他更是毫不隐瞒。
钟可盼此时只想到他过分的求爱及霸道的占有,连连摇头。
“不信、不信,你只会欺负我!”说着,她准备将结婚戒指摘下。
“不准拔下来,否则你会后悔。”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让钟可盼的手停住,只能抚上那枚耀眼的戒指,难过地低下头。
尧运行将她给圈在怀里,直直地盯着她瞧,那眼神写满了欲望。
“你会相信的。我会爱你爱到让你感受到。”
新婚后,钟可盼就自作主张地闹分居。
她将手上的结婚戒指给拔下,放在化妆台上,接着她连行李都懒得收拾就马上回到家里,丝毫不担心家人的讶异。
她是趁着尧运行上班时偷跑回家的,所以他并不知晓。
“盼盼,你怎么回来了?”钟母诧异极了。
“我要住家里。”新婚夜对她而言是个极大的震撼,她竟和他那样的亲昵,那样的裸程相见,那样的贴近对方,达彼此的心跳声都能细数。
她从不晓得尧运行竟是如此眷恋于她,若非公司异常忙碌,她相信此时她不会在家里,而是被迫与他共处。
“不行!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女儿嫁人还住家里,那不是笑话吗?”钟母很是不能赞同。
钟可盼不再理会母亲,继续窝在床上,想要好好地睡个回笼觉,昨晚她睡得不多,而这一点更要怪那可恶的男人,都是他的错。
“盼盼!”
钟可盼赶紧闭上眼,假装没听到母亲的呼喊。
好好的睡了一觉后,直至下午,二她才又从房里晃到厨房,享受那份迟来的午餐。
吃完午餐,闲来没事,为免被其他家人发现,她赶紧再度逃回房里,那里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第六章
尧运行一下班回到公寓,迎接他的竟是满室宁静,根本不见他的新婚妻子。
他二话不说放下公事包,马上来到钟家。
以他对钟可盼的了解,除了自个儿家,她不会去其他地方。
“进钟家客厅,钟母早等在那里,并指了指钟可盼的房间。“她在楼上。”
他跟钟母点个头,马上直冲她房间。但当他转动门把时,才发现向来不锁门的她早有防备地将门给锁上。
尧运行站在门外,正想着是否要动手敲门时,有个人轻拍他的肩,那人正是钟父。
“怎么?进不去?”钟父问。
“她反锁了。”看来她非给他一个好好的补偿了,竟让全家人看他笑话。
“这个应该用得上吧!”不知何时,钟父手上多了一把钥匙,是钟可盼房间的。
“爸,谢了。”他正缺这个。
“别太让她,这个丫头会不知天高地厚。”钟父离开前又拍了拍他的肩。
尧运行点头,将钥匙插人锁孔中,轻易地打开房门。
里头的主人尚未发觉他的进入,还一味地看着她的书。她的穿着无比清凉,大半的肌肤都裸露在外,一双腿还不住地一下摆动着,样子很是悠闲。
尧运行没出声,安静地来到她身边,只见趴在床上看书的她,口中还哼着音乐,看得他更是一肚子火。
“盼盼!”他咬牙地迸出这两个字,忍着怒气不发作。
“啊!”钟可盼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