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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爱我的。”钟可盼撒娇地细语,柔柔的声音让人没有招架的能力。
“你不能等到下午吗?”唉!爱不是这样的吧,否则他肯定会累死。
尧运行眯着眼看她,其实被她刚才这么一吵,睡意倒是消退不少,瞧她赌气地翘高嘴,那模样还真是可爱。
“好吧,我们出去。”在她嘴上偷个吻后,他才起身至浴室盥洗。
这个假日,他们看了电影又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其实钟可盼并没有购买的欲望,她只是好奇、只是欣赏、只是纯粹喜欢,只是尧运行可不同了,举凡她好奇、欣赏、喜欢的东西,大到家具、小到珠宝,他全都买了下来。
“你不要一直买嘛,我只是想看一看而已。”当尧运行手中的袋子多到不像话时,钟可盼才开口制止。”
“既然出来逛街,不买东西不是太可惜了。”况且这些全是她喜欢的。
“出来又不一定非买不可,看看也可以啊!”
唉!女人心果真如海底针,她明明喜欢这些东西,但他买了又嫌,真不知该怎么伺候才会满意。
“那我全拿去退。”
他的话才落下,钟可盼马上出声:“不行。”那是她的。
“你不是不想买吗?”
见她嘟嘴脸红的模样,尧运行更想逗她。
“可是你都买了,而且它们全是我的了。”
“你确定?”
“没错。”
这时他们来到内衣专柜,钟可盼就想打发他走。“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买女人最私密的贴身物,教他看了多不好意思。
尧运行很是好奇她突来的转变,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嘴角轻扯出个笑容。
“不用了,我们继续逛吧,你还想买什么?”
他带着她来到内衣专柜,见她直盯着里头的商品却又停住不前进,他只得先行进人。
专柜小姐见到客人上门,马上笑吟吟地迎上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见尧运行步人内衣专柜,钟可盼也硬着头皮进入,其实她这次出门为的就是要买内衣,收集内衣一直以来是她最大的嗜好,不过她只是单纯收集而已,穿的方面还算十分保守。
“我想帮我太太选几件内衣。”尧运行大方地说,像是十分习惯。
“哦,好的。”专柜小姐这时也发现了钟可盼,亲切地朝她微笑,并马上开始介绍几款较新的内衣。
一听专柜小姐仔细又专业地为自一己说明,看着眼前精美的内衣,钟可盼想购实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她转头看着尧运行。
“你确定你还要在这里吗?”
“我又不是没看你穿过,有什么差别吗?”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开始选择自己要的款式,而尧运行的眼神则因为她每次的选择而发亮。
“请问要试穿吗?”
以前她是会试穿,只不过现在身旁多了老公在,还是别试的好。“不用了。”反正她很了解自己的尺寸,应该适合。
“真的不穿吗?”他多想看她穿上它们的模样,想来必定很撩人。
她摇头否决。
“就这些是吗?”专柜小姐指着眼前数十件内衣,客气地询问,难得有客人会一次买这么多。
“嗯。”尧运行拿出金卡交给专柜小姐结帐,并在帐单上签名,而后拿过袋子。
“谢谢你,有空再来。”专柜小姐殷勤地送走这对大客户。
第八章
这天,尧运行约了岑芳见面,两人相约在老地方—公司附近的咖啡馆。
“成功了?”岑芳笑问。看得出来,尧运行此时正沉浸在爱河里,他满面春风、笑意不断,这还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其实岑芳跟钟可盼之间的会面和谈话,都是尧运行拜托她帮忙的,目的是想让钟可盼明白他的重要性,要她珍惜两人之间的姻缘,同时也要她承认对他的爱。
“还不算,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听说你们公司有意将你调派到纽约?”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意,想来是陷得很深了。岑芳心中也为自己庆幸,好在她情感收得快,没陷得太深,否则此时的她只怕是躲在角落里暗尝心伤的苦。
“你的消息很快。没错,公司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还在考虑。”岑芳啜了口咖啡,若有所思着。她曾经放不下这段感情,认为就算不能得到他的人,只要能见到他、跟他共同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她也满足了。只是现在她不再有这种想法了,她的人生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改变。
“为什么?这是个大好机会,你不是一直想在工作上有好的发展吗?”岑芳的事业心十分强烈,这也是为什么尧运行认为两人不适合的原因。在他的观念里,他的妻子应该不需为事业生活而奔波,只要安心地照顾好家庭,快乐地当个家庭主妇就好了,那才是他想要的婚姻生活。
“你真猜不出原因?”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他在结婚前已明白地跟她谈过,才会要她帮这个忙。
“你一直都这么想的?”岑芳的笑意中有着失落,不过她掩饰得好。
“岑芳……”
“我要结婚了。”她突然说。
这个消息教尧运行止住声音,怔愣地看着岑芳。“什么意思?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原来如此,难怪她要考虑了。
“嗯,有人愿意娶我回家,应该就在最近吧!”那个男人说来还是她的竞争对象,同期进公司、一同进修学习、努力地朝目标前进。一直以来她总当他是个对手,没想到就在不久前,他竟在公司里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大声地告诉她:他爱她!就连求婚戒指都买好了,只等她点头。
若不是要维持一贯的形象,她想自己那时恐怕会昏倒。她从不知道她视为对手的男人一直以来对她暗藏爱意,她还以为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外没一点协调处。
许是昏了头吧!她也真莫名其妙地收下戒指,成为他的未婚妻,并由他眼中看到一抹幸福的光亮,很是迷人。从以前她缺少的就是这样的眼神,那种只为她发光的眼眸。
事后她问他为何会突如其来地求婚,他只是告诉她怕她跑了;等了她三年,他不想让她轻易溜走,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一切都还没发生之前先表达心意。
岑芳不知道自己在想起那个他时,脸上同样扬起沉思的笑意。
“他?”尧运行从没听岑芳提过有其他较好的异性朋友,更讶异于她的决定。
“嗯,就是那个曾经被我批斗得一无是处的人,他就是了。”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岑芳心中更是觉得好笑,一切都太突然了,她连心情都来不及转变,所有的事都已不一样了。
“是他?!”这下子是尧运行吃惊了,他根本没想过岑芳的未婚夫会是他。
“没错。”就是那个因她眼神发亮的男人,他想要以他的爱来温暖她的心。
“哈哈……我真的没想到。”可盼还担心岑芳想要抢回他,每天对他三令五申地,看来是她多心了。
“对啊,一切就是这么奇怪。”
这天,钟可盼极为不舒服地起床,尧运行早上班去了,离去前还不忘在她唇上印个吻。
直到中午,她头晕的症状还是没有减轻,她心想自己或许是感冒了吧!虽然看医生从来不是她乐意做的一件事,但若是让尧运行晓得后,恐怕他又非逼得她上医院打针不可,所以聪明的她快速地起身梳洗换衣,强迫自己出门朝医院迈进,起码她可以要求不打针,这一点尧运行不在身边也不能逼她。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诊断的结果会出乎她意料之外。她以为自己只是感冒罢了,所以才觉得疲累、才会头晕目眩、才会全身无力又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没想到这一切与她所想的完全不同……
她竟怀孕了!
医生以肯定又专业的口吻告诉她,她怀孕了,而且已经一个多月了。
钟可盼很难相信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个小婴儿的存在,这样的震撼及突然教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一直走了近个把钟头,才发现眼前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她抬头望了望前方,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来到尧运行的公司。
她抚着肚子,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若是他知道了又是什么反应呢?那样的结果令她好奇。最后她还是决定要进去,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所以她打算告诉他这个消息。
正当尧运行及岑芳愉快说笑地走出公司外时,正巧被钟可盼给瞧见了。
她的脸瞬间刷白,眼见尧运行脸上的笑意及一旁的岑芳,她的心都要碎了。
怎么可能?他不是说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吗?为什么又这么亲密,难道他是骗人的?而且他还笑得这么开心。
“盼盼!”尧运行也看见她了。
“你不要叫我!”没给尧运行反应时间,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看得一旁的岑芳不知所措。
“盼盼,你干什么?”尧运行没抚上自己发红的脸颊,只是张着燃着怒火的眼眼逼近钟可盼,他完全不明白她此时的反应是为了什么。
“尧运行,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说完,她就飞也似地跑走了,留下一脸愕然的岑芳及狂怒的尧运行。
见她愈行愈远的身影,尧运行转身向岑芳道歉。“岑芳,抱歉,我会告诉她你找她当伴娘的事,再联络。”
“你快去追吧!”岑芳见他如此担心,便要他快去追人。
尧运行点头,立刻朝着钟可盼消失的方向跑去,只是哪里有她的踪影,她早不知去向了。
第九章
本就头晕的钟可盼因为突然跑动,整个人更加不舒服了,才一个转角,她即难受地轻靠在墙边。
一想到刚才那副景象,她心中的怒火更是炙烧,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亏她都怀了他的孩子了。
想到孩子,她的情绪更陷入低潮,这孩子的到来似乎不是时候。
这时候,由后头追赶而来的尧运行终于找到她了。
“盼盼!”
“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钟可盼挥起手,想要拍掉他的手。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了?”尧运行心中还为她刚才莫名其妙打他的一巴掌而气恼,现在又教她的恶言给惹火。
“耍脾气?你敢说我耍脾气?”使用过大的声音说话,让钟可盼的头更是晕眩。
因为愤怒,她的脸不再低着,也让尧运行清楚地看到她那张苍白冒汗的小脸及转白的嘴唇,看得他惊慌不已。
“盼盼,你怎么了?”
尧运行哪还有什么火气,他不舍地扶着她。
“不要你管,走开!”,“你为什么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没有!是你,是你太过分了!”她拍着他的肩膀,想要挣开他的怀里,只可惜力不从心,没几下她已虚弱地倒进他怀里。
“盼盼!”
“我的头好痛……好痛……”因为气愤和身体不适,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滑落,疼痛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天敌。
尧运行二话不说地打横抱起她,随手拦了辆计程车,直接带她上医院。
头一次,他发现自己也有脆弱的时候,在看见她面无血色地倒进自己怀里时,他的心都拧成一团了。
在钟可盼还没机会说出她怀孕的事时,尧运行已从医生口中得知。
看着闭目躺在病床上的她,除了不再皱眉外,脸上依旧苍白无血色,看得他是心急如焚。
在他和医生商量的结果下,最后决定替她打点滴,快速补充体力。
几分钟后,在护士准备好用具,针尚未扎进钟可盼的血管时,就听到她尖声大叫,吓得护士小姐险些握不牢。
“盼盼!”尧运行快速来到她身边,轻轻地摇晃她的身体,想要让她镇静下来。
“我不要打针”她挣开护士小姐的手,紧紧地投人他怀中,不住地哭叫着。
“没有打针,只是你的体力不足,一定要注射点滴补充体力。”他什么事都可以依她,就独独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我又没事,运行,我不要打针。”她苦苦地哀求他。
但尧运行只是沉着脸,将她的人给压回床上,并示意护士动手。
“不要!放开我!”
因为被他按压住,她根本没办法挣动,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护士小姐小心地将针刺人血管,贴好胶带及调好速度,‘而她的哭声还是一直没停止。
“盼盼,不要乱动,等一下针头跑了。”护士小姐出去后,尧运行想办法安抚她,从小就怕打针的她,应该很清楚针头跑了意味何种意思。
钟可盼只得安静下来,注视着自己的手肘,此时有根针刺在里头,抬头往上望,只见点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她委屈地眼泪直流,索性闭上眼。
确定她不再挣动,尧运行才小心地放开她,并且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抽了张面纸温柔地为她擦拭泪水。
“有没有好一点?”
钟可盼偏过头不理会他的问话。
见她的反应,尧运行轻轻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拂去落在她脸上的发丝。“我跟岑芳只是朋友,今天见面我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