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已深,皎月在天上勾出一轮光华,美得醉人。
可惜纤纤无心赏看月色,她费力地赶路,一步步往后门移近……
“半夜三更,你在后院的废园里闲晃什么?”西门煚沉冷的声音突然在寂夜传来——
纤纤顿时僵住脚步,揪着心口,心惊地停在一株大树后方,她祈祷着是自己听错了……
“你想去哪里?”西门煚从阴影处走过来,阴鸷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深沉。
“我……”没料到会遇见他,纤纤无措地道:“我只是到处走走……”
“现在?半夜子时?”西门煚冷冷地问。
“今天……今天月色很美。”纤纤咬着下唇,别开眼轻轻道。
西门煚冷笑。“你园中同样可以看到月色,何必跑到废园来欣赏?”他冷道。
“我关在房里太久,所以想出来透透气。”纤纤道。
她背着手,悄悄藏起拿在手上的包袱。幸好包袱很小,能藏在她身后,但她仍然害怕……
“透气有必要随身拿着包袱?”西门煚冷冷地嗤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趁纤纤没防备的时候扯过她的手臂,拿走她藏在身后的小包袱——
“不要——”
纤纤退着身子,想阻止他的掠夺却已经来不及!
“这是什么?”西门煚冷冷地问,擅自解开包袱,抖落里面的小衣、小裤和几许碎银。
刚才他到她的房中找她,看到她手上提着包袱往后院走,他一路跟到这里,早已经料到她的企图!
“我……我已经绣好你要的东西了,我当然能离开……”她鼻头一酸,强自压抑地颤声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自主。
“没我的允许,你一步也别想踏出西门府!”他陡然提高声音,冷酷的语调夹着一丝恼怒的霸气。
她竟然想偷偷离开他!
得知纤纤的企图,西门煚心头莫名地掀起一波丧失理智的狂怒。
这几日为了宋帝指婚一事,他忙于布线汴梁,没时间过来看她,没料到她竟然有胆偷偷离开西门府!
“为什么不行?”纤纤退到大树后方,单薄的背脊倚靠着壮实的树干,脆弱却固执地说:“我并不是西门府的丫头,我有离开这里的自由……”
西门煚掠上前几步,捉住她冷笑。
“跟我西门煚谈自由?!”捏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拗就碎的肩骨,他阴沉的黑眸掠过一道冷酷的寒光。“就算在杭州,只要我一句话,要你生、要你死,全都任凭我高兴!”
纤纤脸色一白,就算没撂下这样的狠话,他捏住自己肩头的力道,已经足够揉碎她!
“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完成绣画了……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她微弱的声音颤抖,心口酸苦地绞痛,泪水已经盈满眼眶,在月色的光华下盈盈闪动……
西门煚的脸色一变,捏住她肩头的手劲放软。“我只说不许你走,哭什么?”他皱起眉头,脸色虽然仍是冰冷,语气已经不再那么严厉。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走?”忍不住的泪终于垂下,纤纤哽咽着问他。
她不明白,他既然不理她、既然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不许她走?为什么要强迫她留下?
西门煚面无表情地道:“我不允许西门府内有任何人违抗命令,就是这样。”
“那我现在求你……求你放我走好吗?”纤纤仰脸望住他,小脸上又是泪痕斑斑。
西门煚的脸色一僵,阴鸷的眸掠过数道光痕——
“我说了,不许哭!”他沉下声,答非所问地道。
说话同时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小脸,粗糙的手指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摩挲。
威吓非但没有收效,纤纤的眼泪居然越流越多,西门煚动作僵硬地抹去她颊上的泪花,眉头也越皱越紧……
“别哭了!”他叹口气,干脆使劲一把将她兜进怀里,眼不见为净,省得心烦。
“再哭我就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不许你离开!”止不住她的眼泪,他干脆藉题发挥,霸道地威胁。
“你不能把我关起来,”纤纤恐惧地回答,把他的恫吓当真。“你要是关了我,我会哭一辈子……”
西门煚失笑。“老天,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傻?”半晌,他失笑地摇头,语音低嗄地喃喃自问。
“我不傻,你不能关我……”纤纤很认真地试着说服他,她听鸨嬷嬷提过西门煚的势力,认定他说的话一定会当真。
盯着她认真、慌乱、楚楚可怜的小脸,西门煚咧开嘴,手上一使劲,把她挤进怀里——
“好,我答应不关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他闪烁的眸子掠过一道异光。
“什么事……”听他说不关自己了,纤纤心下松了口气,没心机地问他。
“你抱着我吻我一下,我便不关你。”他撇嘴低笑,贴着她馨香的发际深深吸嗅,恶意调弄她。
听到他的要求,纤纤霎时红了小脸。
他的要求对于仍然没历经男女之事的她而言,可以说是十分过火。纤纤小嘴微张,轻轻喘气,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他故意沉下脸,冷着声质问她。
“不是,我……”
纤纤的话还没说完,西门煚的唇就压下来——
“那我吻你也成!”
纤纤还没反应过来,西门煚已经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邪气地翻搅……
她脑子一阵晕眩,紧跟着突然感到自个儿两脚离地,还来不及尖喊,就发现自己被西门煚抱起,迅速往菊字房的方向奔去——
西门煚踢开房门,直接把纤纤抱到床上。
“你、你放开我啊!”
纤纤使劲踢着小脚,西门煚却笑着压上她的身,压根儿不介意她微不足道的反抗。
“这是惩罚你逃走的代价!”他霸气地道,低嗄的语气夹着狂炽的欲火。
“我不是逃走,我是——唔……”
纤纤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西门煚又吻住她!纤纤挣不脱他纠缠的唇舌,小手做最后一丝挣扎地抵在他胸口上,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击痛了掌心。
“不要……你别又这样……”
她细细地尖喊,手心顽固地贴在他的心口上,咬着唇承受着他刻意压向她的重量……
她不要他哄了自个儿一回后又丢下她,她是真不想再同他纠缠下去了!
“怎么?这回不哭了?”他恶质地嘲笑她的爱哭成性。
“你不能这么待我,你快放开我……”不理会他的调侃,纤纤推着他厚壮的胸膛。
“不能这么待你?”西门煚挑起眉邪笑。“那便这么待你如何?”
说着突然掀过她的身子,跟着撩起旋裙,同时伸手绕过她的腰肢,探到前头拉开她腰上的带子——
“啊,你不要又——”
纤纤的惊叫还没完,西门煚就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啊!”
纤纤又是一声尖叫,突然西门煚伸手掩住她的口说:“你再叫大声一些,到了明日,人人都知道今夜我怎么作弄你!”
说完话,西门煚放开手,纤纤果然再也不敢叫出一个字。
他满意地嗤笑,长腿一抬便撑开纤纤的白嫩玉润的大腿……
“嗯……”
纤纤趴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西门煚压在床褥上,她牢牢记着紧紧闭起嘴,只能侧着小脸,哀怨地瞪住他,泪珠儿在眼眶里滚了几转,眼看着又要下坠。
“怎么?有话要说?”贴着她可爱的小耳坠,西门煚压下声,低嗄地邪笑着问。
“你放……放开我……”呢呢哝哝说着时,泪珠儿已经滑下,透进床褥内。
西门煚眸光一浓,忽然抬起膝头抵住她腿窝间的软嫩处……
“呃……”
纤纤身子一阵哆嗦,直觉下头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摩挲,她急得狠狠哭起来——
“你不要——别又这样欺负我——”
纤纤急得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周全!
听在西门煚耳里,她吴侬软语的江南口音不像不给,倒像是怨他给得不够多!
“别这样?”挑起眉,他调笑着问:“那该怎么给?我看就这么给你吧!”
说话时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下处,尽情揉着那没教男人摸过、瞧过的私处……
“啊……你放手、放手,求求你放手呀……”
纤纤又哭又喊,他却偏偏不放手,非但不放手,还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掏摸过一遍,她急得哭也没用,心底越发委屈得伤心。
她介意的是他这么对自己同时,心底是怎么想的?就因为她是天香院出身,他肯定认为她是随随便便、任何男人都能碰得的……
可她不是啊!
她不要他心底存着这么想她的念头,可却无力扭转他的想法,从他待自个儿的方式,纤纤已经知道他轻贱她!
“怎么?不舒服?”西门煚眯起眼。
她一味反抗,反而让他疑心。
一个妓院的小鸨儿阅历过无数人事,对于男人的碰触应该早就习惯,没道理这么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
想起曾有无数男人玩弄过她的身子,西门煚的手就残忍起来!
原本只是惩罚性地轻拨她下处的手,开始带着征服意图地掏进她股间的花门……
“啊……别、不要……”纤纤扭着腰肢,胡乱地避开他。
见她还有抗拒,他索性探手到她绵绵的腹下抬起她的身子,接着两膝一推一顶,让她背着他趴跪床褥上,让他一览无遗——
纤纤急喘一声,想爬着往前,他已经探手抓住她的下处——
“啊呀——”
纤纤惊叫一声,霎那间僵住身子,一股突然来的颤栗吓坏了她。
西门煚低笑,嗓音且嗄得几近嘶哑。“小宝贝儿,竟然沾得我整片手全湿了……”
他低嗄地说着下流的话,心底却讶异于她的穴内居然异常紧窒,竟然吸吮得他这般得紧!
西门煚的呼息也渐渐粗喘,他空出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头,男性的硬物早已经昂然贲起。
待纤纤已经陷入迷迷蒙蒙时,他对准了花径入口一送——
“啊——”
纤纤痛得尖叫!
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一股硬物,霎时贯穿、撕裂了她的肉体!
西门煚却僵在她身上,睁大眼瞪住她——
见鬼了,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霎时,西门煚的脸色难看至极点,相对的,一股狂喜却油然自心底而生。
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男人,复杂的情绪不断掠过他心间,直到听见她微弱的呻吟——
“呃嗯……”
因为疼痛太突然、痛苦得让纤纤不能承受,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呻吟一声,紧凑的花径突然一阵痉挛……
他狂喜地压下身吻住她不断喘息的小嘴,然后不再克制欲念,开始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第九章
纤纤醒来的时候,发现西门煚赤身同她并躺在床上,侧身端详着自己。
“醒了,就睁开眼!”见她浓浓的眼睫闪动,却半天不睁开眼,西门煚嘶哑地笑着命令。
纤纤两眼闭得更紧,回忆起昨夜被他捉弄了好些回,纤纤的小脸就羞得晕红,她说什么也不敢睁眼瞧他!
突然,纤纤觉得自个儿下处被人用两指掏弄,她吓得立时睁开了眼。
“啊,你别又来了!”
她慌得扭身想避了开去,西门煚低笑着同她捉弄着玩,在被褥下一寸寸进攻,每回刻意功败垂成,让她逃得片刻、才稍稍要喘息他又掏摸上去……
纤纤逃了几次,后来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小脸一垮,想起昨夜左右已经教他捉弄够,索性也不再避了!
“怎么?这会儿终于醒了?”西门煚对着她咧开嘴,一只大掌平贴着她湿暖的下处,欲火炽烈地搓摩着。
纤纤脸儿羞透,她想埋起小脸,却无处可躲,只能同他面对着面。
想起每日早上李婶婶固定送饭来,她又急得想躲他。“你别、别这样了,一会儿李婶婶送饭进来了……”
西门煚展眉嗤笑。“怎么,你怕羞?”故意问她。
“你让我起来……让我起来穿衣好不好?”纤纤眉心轻折,就怕万一李婶婶进来时撞见,她满心忧虑地哀求他。
“怪了!”西门煚深浓的眸光半合,他像是自言又像自语地自问:“我怎么会没瞧出来,你竟然是个处子!”
一听见他的话,纤纤又是羞涩得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嘛……”她求着,西门煚无动于衷。
见自己苦苦求他,他却始终不放,她只得侧过了身,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西门煚却利用她侧身同时,把她单薄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充满占有欲地贴在她腿儿间,两个人胸靠着背紧贴得严密合缝,他宽厚灼热的胸膛,便这么贴着纤纤瘦弱的背脊。
起初纤纤还有些微挣扎,可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况且她忽然觉得这个“窝”十分温暖舒服,便不再试图挣扎,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直过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不出声。
“你今年该有十七了吧?”过了半晌,直到纤纤已经舒服得快睡着时,西门煚突然开口问她。
“嗯……”她直觉地回道。
“已经十七,又长得这般娇艳诱人,却还没破花的小鸨儿?”他低笑,喃喃调侃:“天香院的鸨嬷嬷未免太不济事!”
他这番话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