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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使用执照。”杜若简单的说。
“执照?台湾不可能发枪枝使用执照给一个十几岁的国中生吧?”莫愁皱着眉头喊道。其是人不可貌相,谁能看出这个女孩会如此嗜血。她对杜若的堕落感到悲哀,就差没有泫然欲泣。
“莫愁,不要激动。”昊极直觉的安抚道,没有发现自己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而且呼唤得如此自然,没有分毫的迟疑。“这是电击枪,不是一般的枪枝,台湾有关单位允许人们拿来当防身用具。只是我倒不知道会普及到这种地步,连国中生也在用。”
“电击枪?不会伤人吗?”莫愁走到他身边,顺手把刚刚拿在手上的番茄抛开,又把枪拿了过来。
一个学生眼明手快的跑过去,跳起来用嘴巴接住番茄。
“正确说来,这种枪会发出一定伏特的电量,让一个大男人昏迷不醒达十五分钟以上。”昊极解释,看见莫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电击枪,眼看已经把保险栓拨开,还很高兴的接近他的手臂,看样子是想找实验品,他连忙夺回枪。“你想做什么?”他瞪着她。
莫愁一脸无辜与理所当然,虽然毫无胜算,却还想把电击枪抢回来。“我想试试看。你不是说这能让一个大男人昏迷吗?这里只有你是大男人。”她往前倾身,想要接近他举高而离她远远的手,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亲密,她几乎已经是半个身子趴伏在他身上了。莫愁还在努力的跳啊跳,想拿回那枝电击枪。
女性的幽香窜入他的神智中,昊极向来冷静的思绪变得混乱。她的身躯好软,软得如此美妙,几乎令他失控。昊极万分艰难的想不着痕迹的后退避开,无奈他虽然一再把身躯往后靠,但莫愁不死心的想拿回那个危险物品,到最后他已经靠在墙壁上,感觉到无法动弹了。
她几乎已经在他的怀抱中。
“勇敢一点,不要怕啦!不会痛的。”莫愁努力跟他争夺,压根儿就不知道电击是否会痛,只是很有研究精神的想证实一下。
“何不乾脆你勇敢一点,我们来看看这电击枪能让成年女人昏迷多久。”昊极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
此话一出,莫愁果然停止了动作。
她偏着头想了一下,停在他的身上不动,有些犹豫的问:“会痛吗?”拿别人当实验品,跟自己下海当实验品可是两码子的事。况且她一向认为混黑社会的人都是铜筋铁骨的妖怪,几下的电击应该挨得起才是。
“你刚刚不是告诉我不会痛的吗?”昊极反问,不客气的逼近她的脸,瞳眸燃烧着有些吓人的怒气。是因为怒气吗?他似乎感觉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有些炽热。
“呃□□这个□□”她回答不出来了,只能呆呆的看着那张离自己好近好近的脸。他的眼睛好深邃,像是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情感,一旦去探索就会陷溺其中。莫愁胡乱的想着,发现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衣服上,透过那层衣料,温暖了她的肌后肤为什么那阵温暖的气息竟然会让她颤抖不已呢?莫愁忘了要抢夺电击枪,两个人就这么望着彼此,犹如从盘古开天时就已经如此相依相偎的石像,直到天荒地老都不能分开。
“你想,他们会持续多久?”葛薰衣感兴趣的问。这种场景她再熟悉不过了,小说里常常可见嘛!她随手翻了翻手上的书,不由得猜测这一对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不知道,最好是能维持到下课,这样我可以到校园里去卖门票,让别人来三观。”黎迷迭实事求是的说。
成为主角的两个人缓慢的把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发现自己已经成为观赏的对象。所有的学生在两人旁边围了一圈,对于这种现场表演很感兴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管维持到何时,总要先把东西还给我吧!”杜若淡淡的说,找了张椅子坐下。
莫愁与昊极瞪着那些学生,动作僵硬的慢慢分开。
“啊!不用管我们,请继续、请继续。”林睦德一边咬着番茄一边口齿不清的说。原本要拿来当炒饭佐料的番茄,如今已经成为学生们的零食。
“你们当自己是买了门票在看戏的吗?”莫愁直起身子,嗔怒的说道。
黎迷迭拿出电子计算机,指头迅速按着数字键。“如果要买门票的话,所得纳入班费,我们这一次的期末餐会就可以上馆子了。怎么样,两位有演出意愿吗?”
她尽忠于总务的职责。
莫愁翻翻白眼。她的学生居然要求她当众表演拥抱以赚取班费,这些孩子怎么跟她所认知的国中生不同?那些可爱乖巧、礼貌安静的国中生上哪去了?为什么这种学生在她班上一个也找不到?“要是演出的话,我可以抽成吗?”昊极慢条斯理的说。
莫愁急急转身瞪着他,像是很想用那电击枪电他的脑袋,好让他的脑子清楚一点。
黎迷迭的微笑似乎有着别的含意。“岳先生真是精打细算。”
“我似乎没有自我介绍,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他有些好奇的直起身子。东方旭会选择这个班级让女儿安身也有他的道理,这些孩子都很出色,这种抢眼的团体能够掩饰团员的阖异性,让人无法看出哪一个才是东方旭的女儿。
林睦德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口番茄吞下肚去。“不用猜啊!单是看陈安瑞那种崇拜的眼神,我们就知道你是谁了。对了,你怎么有兴趣来教书?想要吸收帮派的成员吗?”
昊极能感觉到君莫愁的目光死盯着自己,像是他要是胆敢点头,她就会扑过来咬他。这个小女人还是处处防着他,怀疑他会染指这些国中生。他开始感觉舆论的可怕性了,连国中生都当自己是黑社会的。昊极委屈的皱眉头。
“岳先生当然是有目的才会到这里来教书的,不是吗?”葛薰衣捧着小说遮住半张脸,难解的目光从镜片之后投射过来。
昊极没有开口,只是轮流看着班上五个女学生。
到底会是谁?谁是东方旭的女儿,那个他必须要保护的对象?沉默又笼罩了教室,每一个人都是若有所思。
放学的时候操场简直是兵荒马乱,学校附近各派人马杂沓喧嚣震天,老师们通常是等到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才下班回家。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昊极问道,两人已经走到停车场。
“不用了,我自己有车。”莫愁冷冷的说,手上用着车钥匙,连视线都不想跟他接触。
“怎么了,你在生气吗?气些什么?”他不能理解的问,对于女人的脾气他始终都摸不透,尤其是莫愁的性子又跟一般女人不同,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更令他一头雾水。
“你自己心里有数。”她抛下一句话,钥匙插进锁孔,打开车门。
迅雷不及掩耳的,昊极伸手把她的车门关上,稍微施加力气就让她不论怎么努力也拉不开,最后只能不情愿的转过身来与他面对。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面颊上,洁白的肌肤染上黄昏的嫣红,大眼睛里闪着光芒,像是一湖映照着阳光的秋水。
“大眼儿,我就是不清楚才要问你,我可不希望你我第一天共事,我就在你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言不由衷的说着,其实是好奇她为了什么事情突然改变对他的态度。说实在的,他怀念在教室时她贪玩着电击枪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忘却这个小女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青天可证,她的脾气还不太好呢!她抬起下巴,努力用不屑的眼光看他,再一次痛恨他如此高大,仰视着他,自己的脖子都快折断了。“你这个邪恶的家伙,竟然跟班上的女学生眉来眼去。
你曾答应过我不把学生带进黑社会,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居然想要对我那些学生乱来。我当初真不该答应你,让你有机会染指那些女孩。
你这个有恋童癖的变态□□“她未完的指责成为含糊的呻吟,原木动个不停的小嘴被他的大手牢牢捂住,如今别说骂人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要被逼疯了。这个女人实在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动粗,一再的用无稽的想像指控他,测试他理智的临界点,他无法决定自己是要给她那浑圆的臀部一阵毒打,还是吻得她昏头转向,再也无法说那些话来气他。虽然以吻封缄她长篇大论的想法挺吸引人的,但是碍于两人现在身处公共场合,他只能选择捂住她那张令人又恨又爱的小嘴。
“该死的你。”他低下头,逼近她那双愈睁愈大的眼睛,嘶声说道。
两个人靠得如此近,在夕阳的照射下,两人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看起来几乎像是情人正在拥抱。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旦我的自制力崩溃,我就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他松开捂住她的嘴的大手,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畏惧。不过,很快的,那些许的畏惧又被倔强淹没了。
“我说的是事实。”她虽然降低音量,但还是很坚持自己所看到的。她是真的看见岳昊极的目光一直在女学生的身上转来转去嘛!昊极威胁的又举起手,她连忙自动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让他代劳。自己捂住嘴巴还能呼吸,哪像他刚才那样,彻底截断她的呼吸,彷佛要让她窒息。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两人靠得那么近,她又开始呼吸困难了。
他看莫愁学乖了一些,才收回手。“我是个男人,当然对女人有兴趣,不过我不会去抢劫摇篮,对那些未成年的女学生出手,更不会实施什么”源氏计划“,想拐骗女孩回去自行教育。如果我要出手,绝对是针对成年女人。你不要瞎猜,懂了没有?”他盯着莫愁看,直到她不情愿的点头。“我之所以会把视线落在女孩的身上,是因为我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跟那些孩子有一些关系。”他希望莫愁能够识相一点,不要像个小母鸡似的护住那些孩子,凭她微薄的力量,肯定不是宋寻丰,或是他派出来的杀手的对手。
“什么目的?”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点你不需要知道,知道愈多内情只会增加你自身的危险。”他简洁的说,不由分说的打开车门。“你可以回去了。”
莫愁看了他半晌,最后决定敌方与自己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况且自己正因为某种不明的原因,一靠近他就心慌意乱,没有能耐跟他争辩。
“你这个邪恶的男人。”莫愁喃喃的骂着,把握最后机会也要表明自己对他的看法。过度用力的,她摔上爱车的车门,很快的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昊极只是站在原地,许久许久都没有移动分毫。
第六章
虽然对这位年轻而娇小的女老师有些好感,但是绿水国中二年级特别班的学生再怎么也不可能乖乖的、毫不反抗的任君莫愁更改他们的课程。他们处于这种“无政府状态”已经有一段日子,所有人都习惯了这种在家自修、来学校安逸度日的日子,如今要他们再回到教室安静的上课,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碍于那个像门神一样,每天都戴着墨镜,沉默的坐在教室后面的男人,特别班的学生暂时还不敢有所动作。岳昊极的名号极为响亮,几乎每一本八卦杂志都有记载他的丰功伟业,人人众说纷纭,指证历历的说他是大哥级的危险人物。
特别班的学生再勇敢,也不想轻易的拿自己的脑袋去冒险。目前这位大哥可是挂名导师,要是正大光明的跷课,难保不会遭到被处以私刑的下场。
所以头几天学生们就勉为其难的待在教室里,痛苦的听莫愁上课。这件事情在学校造成不小的轰动,连校长都跑来握着莫愁的手痛哭流涕,满心以为她有办法制得住这些学生。
但是,等到学生们把情况摸清楚后,状况就来了。
他们派出代表去跟昊极打交道,看看这个沉默的挂名导师持什么立场。结果昊极只是淡漠的说他仅是旁观者,教育的事情交给君莫愁,他只要学生们不离开他的视线就可以了。
然后,在莫愁上课的第五天早上,当她抱着课本、拿着申请单喜孜孜的走进教室时,发现教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包括那个高大沉默,一向穿着运动服、戴着墨镜坐在教室后方的岳昊极都不见踪影了。
莫愁站在原地几乎傻眼。学生们呢?不可能还没来上课,空气里有葱油饼的味道,林睦德一定刚刚才在这里煮过早餐,地上还有残余的面团,她小心的用鞋跟踏踏看,发现面团凹了一个洞。面团还没有硬化,看样子他们刚走不久。问题是,他们现在上哪里去了?莫愁站在教室门口想了一下,思索学生们可能的去向。
亏她还安排好了一切,连申请单都到手了,原本想到班上来宣布,让他们高兴一下,这些小毛头却跑得不见影子,要是再找不到他们,那她的苦心岂不是全白费了。
她咬咬嘴唇,没有一点灰心。抱起国文课本,莫愁深吸一口气,踩着新买的高跟鞋,不浪费一分一秒的往教室外冲去。
想跷她君莫愁的课?那些学生也未免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