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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苟叔,我发现你很爱说笑的。”稚琳紧走两步,跟近了二苟。
“又到了用镰刀的时候了。”二苟说着拿起镰刀劈起刺来。
两人慢慢地走了一段,又出现了一个宽阔地,这个宽阔地带是一个大大的圆,其中有无数个小潭,这些小潭也都是圆形的。
稚琳见了,惊叹地说:“这个山寨里竟然有这样群星绕月潭?”
“你说这是什么潭?”二苟问。
“我随便说的。我看这个草坪是圆圆的,中间的一个潭大些,像圆圆的月亮,这个大潭周围的几个小潭也是圆形,像星星围着中间这个月亮,顺口叫出了群星绕月潭。”稚琳笑着说。
“这个名字好听。以后这个潭就叫群星绕月潭了。”二苟笑着说。
稚琳看了会儿,兴致很高,“走,二苟叔,我们继续沿着泉水走。”说着,她伸手拉了拉二苟。
二苟站起来:“还往前啊!你真的不怕累?打转吧,我可怕累了。”
“别急着回嘛,二苟叔,陪我再玩会儿。这些潭太可爱了。”稚琳说着拿着二苟的手摇了摇,“我们再往前,看到一个潭后,打转,怎么样?”
“听说这么再过去看不见潭了。”二苟说。
“听说?前面你也从来没去过了?”稚琳问。
“嗯。没去过了。前面根本没路了。你看泉水穿过的地方长满了棘刺,靠近水的边沿只巴掌宽,怎么过去?”二苟泉水流过的方向说。
“我们慢点过,来,给我镰刀。”稚琳说着从二苟的手里拿过了镰刀,“我们可以劈开一些刺,慢慢过去。”
“你这样劈刺,这些刺又粗又密,劈到什么时候呀?”二苟看着稚琳,摇了摇了头。
“不劈多了,只劈出一条小路。”稚琳埋头劈起刺来。
二苟看见稚琳翘起圆圆的P股,衣服往前面滑去,后面细嫩的肌肤都显露了出来,他走过去笑着说:“稚琳,你不是干这个活儿的,来,给我吧!”说着他去拿稚琳的镰刀。
“我劈会儿你来,我先劈出一段路来。”稚琳劈着刺,没停手。
二苟见稚琳不给镰刀,他想拿也拿不了。因为稚琳劈开的小路只能容纳一个人,她又在前面劈着刺,只朝一个屁股给二苟。
二苟只好看着稚琳的P股跟她说话儿。
稚琳劈了十来米,退出来,看着二苟,“真有些累。好,你去劈会儿。”说着,他用衣袖擦了把汗,二苟又看见她的衣服搭在了胸前的疙瘩上。
二苟笑着说:“稚琳,你主意点儿。一会儿翘着P股,一会儿撩起衣袖,每一个动作都显点山儿,露点水儿,我这个叔叔可不好受。”
“你这个叔叔总是爱开玩笑。去劈刺吧,我歇会儿。”稚琳笑着坐在草坪上,看着二苟沿着自己劈开的小路进去了。
稚琳觉得二苟很搞笑,他虽然说些出色的话,但是行动和眼神并没有色意,也许正如他说的,他是叔叔辈吧。
稚琳歇会儿站起来又四处看,她觉得自己是置身在绿色的海洋中。突然,她发现西边一处悬崖上到处是石头,而石头外面是绿色的屏障。她如果不细心,根本看不出绿色屏障遮盖的是顽石。
稚琳在细看,原来,顽石地分层的,每层的厚薄不一,层与层交界处,便是长出青藤的地方。
稚琳看着这里,不仅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还不由叹服起青藤顽强的生命力来。
“稚琳!没办法过去了!我听见了水声!再过去可能是悬崖了!泉水跌下去了,下面肯定形成了瀑布!”二苟边退边说。
“真的吗?太好了!”稚琳高兴地说。
二苟退了出来,“怎么太好了?”他看着稚琳高兴的样子,不解地问。
“这个山寨太好了!这里的景色太好了!这里一切都太好了!”稚琳高兴地搂着二苟亲了一下脸蛋。
二苟被稚琳弄晕了,他傻傻地看着稚琳。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竟然是稚琳亲了他。
0332:那钱从天上往下掉了!
0332:那钱从天上往下掉了!
稚琳看见二苟发呆的样子,笑得弯了腰。
“你这个丫头玩什么把戏?”二苟看着稚琳。
稚琳直起腰,笑着说:“二苟叔,我高兴。我为了心中的喜悦,亲了你叔叔一下。怎么?侄女亲下叔叔有什么关系吗?”
二苟看着单纯可爱的稚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去看看,听听水声。”稚琳说着要往新开辟的小路里钻。
二苟一把拉住她的手:“别去!危险!万一踩空一脚,人就会么没命!”
稚琳回头,“没事。我注意点。你都去过了,我又不开新路,你让我看看。”稚琳看着二苟。
二苟松开了手:“好吧!你小心点,我跟着你。”
“你不放心就跟在后面吧。”稚琳说着朝前走去。
稚琳慢慢地走到新路的尽头时,二苟在后面抓住了她的衣服:“稚琳,别往前,你听水声,是不是从高处往下砸着石头的声音?”
“你抓着我衣服干嘛?万一踩空了,会连你一起拉下去!”稚琳笑着说。
“你还玩笑?我担心死了!你退几步,再慢慢转身。”二苟拉着她的衣服说。
“嗯。真是瀑布的声音。这里怎么转过去呢?难道要滑道?或者吊绳?”稚琳边慢慢退着,边说。
“稚琳,你中邪了?说什么呢!退过来,转身出去再说话。”二苟拉着稚琳的衣服退了急步,放开了手,“你可以转身了。”说着,二苟自己也转身出去了。
稚琳跟在二苟出来了,笑着说:“二苟叔,今天就到这里打住。我们打转,回家。”
“你呀!”二苟点了稚琳的鼻子,“没见你这么贪玩的丫头!”
“哇哇哇!”稚琳扮了下鬼脸,“回家啦!不玩了。叔叔!”
二苟笑起来。稚琳也笑起来。
“稚琳,你怎么这么高兴,真不觉得累?”二苟有些好奇。
“好玩,怎么累?回家吧,一口气走回家!”稚琳说着迈开了脚步。
“好。丫头,中午在叔叔家吃饭了。杀个鸭子吃,怎么样?”二苟笑着说。
“好呀!只是,我怕翠花婶子舍不得。”稚琳笑着说。
“翠花醉好客了,她也特别喜欢你,怎么会舍不得?”二苟认真地说。
“知道啦!我逗你的。”稚琳回头看二苟一眼。
“说了不回头!走山间小道别回头,记住了,丫头!”二苟说。
“二苟叔,别丫头,丫头的叫!人家会以为我是你亲闺女呢!你叫我稚琳。”稚琳笑起来,这次,她没有回头。
“亲闺女更好,我反正没有女儿。”二苟笑着说。
“我会总去你家吃饭。亲闺女了,不在家里吃,在哪里吃?”
“亲闺女也会嫁人的。你怎么吃都没关系,嫁你出去的时候我多向对方要些彩礼钱。”
“你可真会打算盘啊!”稚琳笑起来。
“亏本的买卖不能做。”二苟也笑起来。
两人说笑着出了大山,看见寨子里的房子了。
到了家,翠花叫稚琳先休息,说早烧好水了,等着二苟回来杀鸭子呢!
二苟朝稚琳笑笑:“怎么样?我媳妇跟我同心呢!我说中午杀鸭子吃,她好像听到了一样,马上烧水等着了。”
“嗯。你们夫妻,同心同德。”稚琳笑看着翠花。
“稚琳,跑那么远去玩,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山和水吗?”翠花笑着说。
“山和水当然好看了。翠花婶,告诉你,山是男人,水是女人。山和水缠绕在一起,等于男人和女人缠绕在一起,你说好看不?”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才来寨子里多久?怎么就跟着变野了?”翠花笑着说。
“翠花,你也叫她丫头啊!我路上叫她丫头,她不让叫呢!说叫丫头跟亲闺女一样,人家以为她是我家闺女呢!”二苟一家杀了鸭子,在退鸭毛了。
“亲闺女不好?嫌我家穷,是不?”翠花笑着说。
“不不,我是怕闺女吃怕阿妈。”稚琳笑着说。、“我说她怎么吃都不怕,嫁她的时候多要些彩礼钱就赚大了。”二苟边退鸭毛边说。
“二苟,我们说话你别老打岔好不好?你怎么跟女人家一样嘎嘎地叫过不停?”翠花抢白二苟了。
“你自己作践你们女人家啊!女人就嘎嘎不停吗?”二苟笑着说。
稚琳听他们两口子斗嘴了,微笑着看着翠花。
“不跟你说了。你还真的没完没了了。稚琳,山庄酒楼的生意怎么样?”翠花转了话题。
“生意很好。预计今年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本金,多少有些红利。”稚琳笑着说。
“过年前可以扳回投资的本金?连造木房的也算在里面?”翠花看着稚琳。
“嗯。所有的投资本金。村委会投资的钱在开业那天就回来了。”
“稚琳,你可真有眼光啊!”
“酒楼多亏我雪儿阿妈呢!先是李副市长看她的面子来参加开业宴会,不仅为酒楼送来资金,还让酒楼增添了名气。后来是雪儿阿妈经营有方,加上酒楼的几个工作人员扎实卖力,厨艺高超,酒楼生意既然好了。”稚琳笑着说。
“你呀,还蛮谦虚的。”翠花笑着说。
“不是我谦虚,事实的确这样。翠花婶婶,过几年小伟大些了,你和二苟叔两人可以同时挣钱了,也会很快富裕起来的。”稚琳看着翠花里的小伟说。
“我们不求什么富贵了。孩子大了,两人也是在土里刨食,现在孩子小,一样在土里刨食,二苟辛苦点而已。看开点,有吃有穿就可以了。”翠花笑着说。
“为什么只在土里刨食呢?”稚琳看着翠花。
“除了土里刨食,还能怎么抓回钱来?”翠花拍了拍儿子,让他安静下来。
“我们建了酒楼,不是有人不在土里刨食了吗?”稚琳笑起来。
“稚琳,你这个丫头说得对啊!你是不是除了酒楼,还有什么好的路子让寨子里的人挣钱呀?”翠花来了精神。
“我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好路子,你想到了告诉我呀!”稚琳笑着说。
“你这个丫头,逗我呀!我能想到挣钱的好路子,那钱从天上往下掉了!”翠花笑着说。
0333:女人的一半是男人
0333:女人的一半是男人
稚琳和翠花说笑着,很是开心。
小伟却在翠花的怀抱里不安心了,他的小手儿和小脚儿都开始乱动起来。
翠花笑看着儿子,“吵什么吵呀!饿了你叫声妈呀!”说着,她撩起衣服,拿出雪白的大*子,喂起儿子来。
稚琳看见翠花的手捂不住大*子,只是捂着一半,将紫色的葡萄送进她儿子的嘴里,她儿子的手脚不再乱动,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翠花。
翠花脸上的笑更甜蜜了。
稚琳看着她们母子俩,心里想,这就是做母亲的幸福。母亲对孩子,永远都是以奉献作为幸福的前提。
稚琳还想,以后做了母亲,自己*子会不会跟翠花的一样,也会更大些,粉红的*头也会变成紫黑色。想到这里,她的脸感觉有些发烧了。
稚琳想起了在山里情不自禁地在二苟的脸上吻了一下,那个吻,是因为她为山里迷人的景色,又听说发现了瀑布而情不自禁的。一个无意的吻,她发现二苟竟然呆了,傻了。
稚琳当时看见二苟的表情,心里觉得太好笑了。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做,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和女人,年龄虽然有些悬殊,一旦肌肤接触,男人并不想得那么单纯的。
同时,稚琳也意思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一旦用自己的姿色去挑逗男人,那是很强有力的武器。难怪在大学里,一些女同学就议论开了,只要长得漂亮,出去在官场上混,就是最大的资本。
稚琳想,女人的姿色是最大的财富。这个财富越是在竞争激烈的地方,越是显示出价值来。
稚琳又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征服世界,女儿征服男人。如果女人的姿色出众,征服了出色的男人,自己便成了出色的女人。这比女人去光靠才华去奋斗要快得多。也就是说,女人用姿色生就自己,是一条通向成功之路的捷径。
稚琳却不想走这条捷径。她喜欢自己在成功的路上爬行。
她是一个喜欢过程的人。这跟她读书时,解答复杂的数学题一样,简单的题目她没有兴趣,复杂的题目她几天做不出也不会问老师和同学。
她不想很快地得到县城的解题方法。而是,自己去摸索,去寻找解决难题的相关知识要点,直到把题解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