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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的怀里。泪如决堤。“飞羽,飞羽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回去了,我也不要你死……好不好……”她的泪洒落在叶飞羽的胸膛,原来这冰凉的胸膛只要一动就会牵扯着她的心,可她却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冰凉又在颤抖的身子对于她来说也同样的重要。
她以为她这辈子只牵挂尚君澄,只因为尚君澄需要人照顾,只因为尚君澄表达爱的方式让她着迷,在她的心里,下意识地要排除只知道阴谋利用的叶飞羽。然而,叶飞羽还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占据了她的心。可是,当她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徐南方咬着牙,伸手想要从叶飞羽的手里把璀璨之星抢过来,可是当她的手也接触到那枚璀璨之星的时候,她再也挪不开。她惊恐万分地望着叶飞羽,只一眼,却见他在对自己笑,“璀璨之星,只有……你我都在的时候,才会开启……”
他们两人的手心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地贴在了璀璨之星上。那陨石的光芒从红瑞转为了七彩,在深夜里像一朵灿烂绚丽的烟花,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如云烟一样散去。
“不要……飞羽……”她看到叶飞羽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渐渐吞噬,他的身体越来越模糊,“我还要对你说……”尚君澄眼见得两人发生这样可怕的变化,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干什么,他再顾不得其他,奋力就扑了上来,一把抱住徐南方,他紧紧地抱着渐渐腾空而起的徐南方,口里大喊道,“南方,别走!别走!”
徐南方回眸看了尚君澄一眼,她看得到他的着急,他奋不顾身地扑过来,是想制止自己离开吧。可是,一切都晚了,如果让她再选择一遍,绝对不会再伤害他们,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但眼中的泪却因为火一样的环境而瞬间被蒸干,没等她说出来,她自己就也被扔进了火炉,浑身灼热,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想要睁开眼看尚君澄,看叶飞羽,可是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一股灼热的光亮直直地刺入自己的眼眸,就好像两只银针插入了自己的双目,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痛得要命,在那眩晕之中,自己就好像被一种巨大的能量所操纵,一种无法逆转,无法挣扎的感觉,她便在这洪流中,被渐渐卷入核心,她的最后一眼都没有来得及看,她还有最后的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就被扔进了无尽的黑洞,所有的意识都被打乱。只是她脑中还有最后一丝意识残留,两个名字像是轮番的在她的脑海里转动……
尾声
“娘娘,娘娘……”清脆又有些怯弱的女声在耳旁响起,徐南方好像沉浸在一场诡异的梦中,这梦里有笑脸,有痛心,她在那梦里头不愿醒来,直到旁边传来了一个老迈却熟悉的声音,她才浑身一颤,从噩梦中倏地惊醒。
那声音问道,“她醒了吗?”声音里透着的关切,让徐南方怦然心动。
徐南方悠悠转转地睁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是一张开眼睛,便只觉得眼睛硬生生地疼地要命,她慌忙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却只摸着一层纱布,徐南方想要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徒劳,钻心的疼便沿着眼睛的神经一路传入自己的脑部,牵扯着浑身都痉挛一般。
徐南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旁边那个老迈的声音说道,“别动,娘娘的眼睛灼伤了,小
徐南方一听到这声音,陡然激动起来,虽然隔了几百年,如今回来,却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声音,她颤声道:“父亲!”
“娘娘。”徐光启倒是很恪守规矩,徐南方被纱布蒙着眼睛,只顾着高兴和激动,却忘记自己的眼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却猛地被徐光启的这一声叫唤给惊醒,娘娘,是啊,她已经回到了古代,她已经见到了父亲,她的父亲安然无恙了呢。
只是,我就这样回来了么。
那么,那个人呢?他就这样死了吗?徐南方的心猛地一缩,想要哭喊,却觉得整个人都提不起一点劲来。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心都枯竭了一般,一颗眼泪也流不出来。更何况此时的她。整个眼睛都已经被布蒙的死死地,即使有泪。也都被纱布和着药给吸干了。
她努力使自己恢复正常,但心里深处,却好像有一处不能碰触,只要一碰,就会支离破碎。临来前的那一幕。就好像是永远播放的电影一般,停留在她地脑海里,两个男人一个拽着她的手,一个抱着她地腰,这画面便是传说中的生离死别吧,她只觉得自己在沉睡中,昏昏沉沉的梦里面便一直是重复这样的画面,现在明明已经醒来了,偏偏眼睛被灼伤。黑漆漆的一片里,还是那样地轮回,时而叶飞羽的脸庞。时而尚君澄的歌声,让她几欲崩溃。然而。即使她是不舍,是难受。可最终还是就这样回来了。
她这一世,又翻越了几百年,只是那几百年后的牵挂和美好,好像是黄粱一梦,如今美梦醒了,却只余下回忆。。
徐南方幽幽叹了一口气,徐光启不知道徐南方这是怎么了,也终于知道有外人在场父女两人谈话很是不方便,这就把刚才在徐南方跟前服侍的一个婢女给打发了出去。
徐南方听见那婢女关门的声音,知道屋子里头只剩下父亲一个人,不由问道,“父亲,我这是在哪?父亲可是来京了?”
“傻丫头,什么来京,”或许是知道无人在场,徐光启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拘谨,转而走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南方,摇头道:“为父皇命在身,还能在哪,自然是河南道。”
“河南?我怎么会在这里?”徐南方不敢再碰触自己心底的那块伤痛,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平静,找着话题。说实话,既然父亲得救了,自己地心愿便也是了了。自己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徐光启自然已经是满腹的狐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地从皇宫跑到这里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徐南方苦苦一笑,这又哪里能够一言半语就同父亲说得清楚?还是留待日后再慢慢说吧,“父亲,我的眼睛怎么回事?可是灼伤了?”
“是啊,你地眼睛是被灼伤,不过还好伤势不重,大夫说了休息半个月,不要轻易用眼睛视物,会痊愈的。只是,南方,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且还……”
“还什么?”徐南方下意识地问着,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忽然之间睡了三天三夜,自己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喊着别人地名字。”徐光启十分不解道,“你一时喊着丹尼,一时喊着飞羽,为父居然都没有听过,南方,可是京城里头又新来了两位神父?”
徐光启不禁眼睛放光,听到丹尼这两个字还以为是外国人,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些宣扬教义和科技地神徐南方颇为尴尬,半天说不上话来。只得问道,“父亲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怎么我对自己做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地徐南方只好装傻充愣,她怎么知道穿越回来以后怎么就跑到河南道了。
徐光启见徐南方全无印象,倒也不觉得尴尬,自己女儿昏迷高烧了三天三夜,连眼睛也灼伤了,对自己发生了什么说不知道,却也不是不可能,徐光启面色凝重,对徐南方小声说道,“是两个小厮把你抬到府上来的。南方,你放心,这府上的人都是守口如瓶的,绝对不会把你的行踪泄露出去,也绝对不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南方,京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徐光启想到之前自己在校场的死而复生,还心有余悸,现在女儿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是让他心焦。只是自己因为忧心女儿,却也没有把这桩事说出来。只是自己的女儿放着好好的皇妃不做,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来,还是这样一副模样,让徐光启怎么放心得下。
徐南方摇摇头,“父亲先不忙派人去禀报皇上,且看看京里的回应再说吧。”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徐南方也说不上来。
徐光启点点头,心里头的事提起来又放下。之前自己的死而复生,已经让许多人觉得惊诧,甚至参军已经写了折子。往朝上递了去。自己在军中地地位倒是一下子提升了不少,徐光启心想女儿也用不着太忧心。于是说道,“放心吧,想来是不会有什麽事,你安心在这里住下,送你来的那两个小厮。也被我关到柴房里头了,我看那两个人倒也不像是坏人,知道悄悄把你送到这里来,不过他们是什么来历,他们不说,我也不好问,还是等你问得好。”
徐南方点点头,下意识地说道:“那就劳烦父亲把他们两人叫来吧。”徐南方心里想着,总要找些事情做的。
她想要把自己地身体撑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只能继续有气无力地躺在一边,等着徐光启出去。门轻轻的掩上,整个房间里又陷入了一阵漆黑。连着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徐南方的眼前浮现出那人的身影,那身影渐渐清晰。在自己的眼前递给自己一个盒子,他对她说,“你让我死,我一定毫不犹豫。”他终于成全了她,徐南方心痛得要死,他临死也用尽了心机,如今他做到了,她再忘不掉他,她的心因此少了一块,从此再快乐不起来。
她地耳边传来一阵轻哼的歌声,那歌声悠扬直达人心,让她不禁一颤,这是尚君澄的声音,徐南方心里想着,看来自己的脑子还是在发烧,否则为什么这种声音的认识会这样的清晰?真实的让她就以为尚君澄就在旁边。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徐南方听见脚步声,两个人走了进来。那歌声由远及近,仿佛就在自己的床边响起,徐南方顿时陷入了迷糊,她仿佛看到那两个人同时站在床边对自己笑……
万历四十七年末,京城里传言贵妃徐氏仗陨星升天,其父徐光启也于同一日死而复生,皆云为徐妃升天时曾现身相救,宫中则云徐妃升仙乃为迎接万历皇帝归位而去。
万历四十八年春,徐光启入宫朝圣。其死而复生的经历让万历皇帝大感兴趣,也在众人建议下,在宫中修建道观。
万历四十八年四月,万历皇帝病重,徐光启推荐几位得道高人入东海寻仙山,万历皇帝赐金万两,这几位高人领着船队漂洋过海,从此杳无音信,再没有回来过。
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一日,万历皇帝薨。十月,万历皇帝葬于定陵,以徐南方衣冠入棺,陪葬左右。
本书地正文已经完结,明日还附有番外一篇,对结尾有一定的补充。
此文的结尾和实体略有不同。实体版只有飞羽陪伴着徐南方,而网络版,就让徐南方回去再选择好了。
外篇之叶飞羽卷
我还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便对她有点好奇了。因为尚君澄这个人总是认为那种违法乱纪的事他是不屑于做的。帮一个女人做假证件,也算不上什么大过错,但是能够让尚君澄主动打电话找我,帮他做证件,这是头一回,而且直觉也告诉我,那是最后一回。
看到徐南方照片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女人究竟是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尚君澄神魂颠倒,连这些原来坚持的原则都给放弃了。
所以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了很大的期望,幸好她一点也没有让我失望,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她的美不见得是尚君澄见过的女人里头最漂亮的,可是她的气质,她与生俱来的冷傲,却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怪不得尚君澄会终于动了心。我对她有着很高的期望,因为我想通过她来把握尚君澄,不过,我显然低估了她,美貌的女人不见得没有聪明的大脑,这女人显然是两者兼有的。她很快就知道我的用心,这一点对我来说很不利,因为我的身份是尚君澄的朋友,而非名义上的下属,万幸的是,这女人似乎对于尚君澄并不了解。
尚君澄对我介绍这女人的时候,说她的脑袋有点问题,我知道尚君澄的风格,总是喜欢说些离谱的话,我从未把他的话当真,不论他说什么,我能够看出来他这句话背后的真心就够了。
然而,徐南方这个女人,却还是让我有点捉摸不透,她说的话,总透着一股邪门。对于许多事的不懂,对于许多东西的闻所未闻,虽然并非像尚君澄所戏言地。她的脑袋有点问题,但也绝不是一个山村里头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她地气质和谈吐。以及她的聪慧,都告诉我,她绝不是简单地一个人。
许是我认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于有可能绑缚尚君澄的女人。我当然更得仔细观察,细心研究这样一个女人。当电视里头说到最近新得的陨石时,她的眼眸里头起了波澜,虽然她隐忍着,但那份激动却是掩饰都掩饰不了。
什么东西能够让聪明的徐南方激动不已?那枚陨石,看来对于她来说十分重要。我不动声色,这样她才会主动来问我。果然,她说她要去拍卖行。她想要那颗陨石,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