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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既是个过场,自然也不需要四太太亲自督管,若真的核实起来,只怕夏家里头有一大半人都不符合标准,可是四太太也是个急性子,连着被三太太将了几次军,早已经中火干烧,这时候听到夏三太太再次质疑自己,再忍不住来,只对旁边守着地其中一个丫鬟斥责道,“梅英!你是怎么做事的!三太太的仆人资料发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吗?”
通常这个时候,主子总是会把责任推脱给自己的下人身上,毕竟罚她们比罚自己要好得多。这一招徐南方见得多了那个叫做梅英女佣,听到四太太这样说,赶紧低着头过来认错,“是,对不起,四太太,梅英想着四太太平时要做的事太多了,可能没时间管理这些琐事,加上梅英已经和公安局核对了一下人事档案,应该没有错……”
“应该没有错?什么叫应该?做事怎么能这样马虎?”四太太很快就揪住了错漏一般,“别人的事可以马马虎虎,但是三太太的怎么能马虎呢?”四太太一语双关地看了三太太一眼,对梅英说道,“把她的资料拿来给我看看!”
她这样要求拿资料看,想来就是为了当面把徐南方给戳穿,从鸡蛋里头挑出骨头来,毕竟四太太也知道一般的仆人多半都不是名门之后,那只是不追究罢了,但是现在,她想要找徐南方的岔子,只要拿资料一对质,很快就能把徐南方给戳穿,到时候就可以让三太太落下口实,四太太自然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旁边的银轩看四太太这架势是要生事端,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大安人那边还等着呢!”可是四太太气已经上来了,又正好赶上这样一个好时候,怎么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但四太太又不敢轻易驳银轩的面子,毕竟银轩是大安人身边的人,于是四太太趁机把皮球踢给了三太太,“三嫂不如先同银轩去吧,我在这里把分内的工作做完才好去向大安人问安呢。”
三太太这一下,眼睛里头的寒意都要逼上脑筋了,四太太这一次非但是把皮球踢给了自己,给她自己脸上贴金,还把徐南方给刁难住了。三太太安排徐南方进来,原本就另有目的,在这里被四太太驳了面子事小,坏了三太太的好事,那三太太可就更加不甘心了。
所以,四太太虽然这样说了,三太太也没有挪步的意思。
梅英只一会儿就从自己手边的文件夹里,翻出了一叠纸,递到四太太手里边,四太太接过梅英手里的资料,对着资料上徐南方的照片,又看了一眼徐南方本人,颇带有几分轻蔑口吻说道,“你叫徐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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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卷 第二十章 所谓考核
徐南方看了三太太一眼,她正眼含薄怒,但却又没找到借口只是旁观着随机应变,见徐南方看自己,三太太便说道,“这位是夏家管事的四太太,你只管回答她就好。”
徐南方于是向四太太微微鞠躬,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的,四太太。”
四太太看着徐南方的简历,看到徐南方是徐渭后代一点,不禁眉毛一挑,计上心头,嘴上带着讥笑,“你的简历上,说你是徐渭的后代?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祖先,这个徐渭是什么人。”按照四太太的想法,徐渭只不过是一个书画家,一般的仆人应该就不知道多少。
“是的。”可是徐南方却斩钉截铁的做了肯定的回答,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先祖讳渭,字文长,号天池,原本是浙江山阴人。先祖平素生活狂放,为人也算是刚正不阿,对权势绝不谄媚,在仕途上倒没有什么建树,原本颇受嘉靖朝的翰林编修张元忭赏识,只是仕途不如意,免不了有些疯癫,虽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狂,但自此之后,算是无意仕途,专攻书画。先祖在世的时候,书画并不被人赏识,但是先去二十年后,却为万历朝的公安袁氏三兄弟所赏识,到处寻访先祖的真迹文字,更是为其著书立说,一时之间,倒是洛阳纸贵了,自此以后,先祖的才华才得人赏识,据说在万历朝的时候,万历皇帝还专门为先祖写了一首小诗呢,那首诗,南方倒也记得,不知道四太太有没有兴趣……”
徐南方这一口气说出来的东西。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哑然无声。。知道徐文长的人应该有,但是能像徐南方一样知道这么详细的,恐怕还真是不多。
就连本来为徐南方捏一把汗的三太太在听到徐南方地长篇大论之后。脸上已经挂上了胜利的笑容,就差出声叫好了。
四太太不免有点扫兴。心里头想着难道这个徐南方还真的是那个什么徐文长地后代?知道得这么详细,倒好像是亲眼所见一样。其实徐南方的地确确是亲眼所见,徐南方出生的时候,徐渭已经去世,可是推崇徐渭的公安三袁则正是活跃的鼎盛时期。三袁都在朝廷任职,他们对徐渭的推崇使得徐渭一下子名扬天下,徐南方刚刚进宫不久,袁宏道就生了重病,卧床不起地时候却让自己的哥哥替自己上书央求万历皇帝给徐渭写首诗,这样的央求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时徐南方就在万历皇帝的上书房,万历皇帝倒也觉得这事有趣。随口一问,身旁的这个宫婢也是姓徐,于是便随手把这样一个活丢给了徐南方。
徐南方于是替万历皇帝捉刀代笔。写了一首小诗来弘扬徐渭。说起来这也是巧,三太太要是说个万历朝以后姓徐的人是徐南方的祖先。或者这个四太太随便问些表上填的现代的家庭住址。父母姐妹家庭状况什么地,徐南方说不定还会因为不熟悉而在追问之下跟不上来而穿帮。可是阴差阳错的,四太太却问了一个自以为徐南方铁定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正巧撞在了徐南方地枪口上。
“徐渭也算得上是什么名门吗?这样也算名门的话,这中国就没几个不是名门之后!”不甘地四太太有一丝不屑地哼道。
三太太听到徐南方回答得极为完美,心里头想都没想到徐南方地准备工作居然做的这么好,正要鼓励,听到夏四太太地话,不禁更是怒了,她忍耐着自己的怒火,替徐南方说道:“四太太这话就不对了,徐文长的一副画现在可是卖上千万啊,就连故宫里头都收藏了好多幅,四太太的意思是这些收藏的人都是眼光有问题?还是在四太太眼里头,这样了不起的书画家,根本就不能算是名人,南方当然也不能算是名门,只是四太太想说非要像四太太一样,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后代就算是名人?只怕这个说法,老爷子也不会认同吧!”
徐南方听着夏三太太的说法,看样子这个夏老王爷还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主。如果是这样,那徐渭的后代只会讨人喜欢。果然,四太太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又转头说道,“既然你是徐渭的后代,那就应该在浙江才对,怎么又跑到山西去了?你又怎么证明?”
“后来迁去了,族里还有族谱,前几年还去浙江认了亲,四太太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村子里问问。”徐南方说起谎来眼睛也一眨不眨,她想着查族谱这种事,即便真要去做,也不是一两天能搞清楚的。当然最关键的是,四太太只是想现在把徐南方给赶走,只是想当面给三太太一个下马威,现在被徐南方这样一说,只怕在这个上面和徐南方也没有什么好绕的,于是另外寻起岔子来。
“哟,这简历上说你是某某大学数学系毕业的?我看怎么都不像呢!”四太太一看徐南方写的地址是山西某县某镇某村,之所以这样写,主要是写得越是偏远越是莫须有的地方,真要是查起来就比较麻烦,原本夏家对仆人的要求是必须大学学历,名家之后,无论男女,都必须知道一定的诗词歌赋,女的还需要考较刺绣,男的需要考较棋艺,另外身体质量上也必须过关,所以要求是十分地严格。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除了身体、外貌等一些硬性指标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其他的总是可以通过钞票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正能够达标的,不到一半。
现在四太太却开始怀疑起徐南方的学历来了。
徐南方倒也不是太了解什么数学系,但却硬着头皮迎上,“要是有什么问题,四太太尽管考较一下南方。”
夏绛咨和四房小姐看热闹一般地站在一旁,听到徐南方说数学题,两个人都是刚刚读完书的光景,对数学是深恶痛绝,听到徐南方这样一说,夏绛咨不禁眼前一亮,赞道,“南方,原来你是学数学的呀,真厉害,真没看出来呢!”
四房小姐在一旁用手肘子捅了捅夏绛咨,“喂,你数学也烂啊?我还以为你的头脑比我聪明呢!”
四太太看自己女儿和夏绛咨有说有笑,不禁有些不满,对女儿呵斥道,“碧波,你每天该学的功课都看完了吗?你的外语就不用看了?”
青色卷 第二十一章 小安人
四房小姐夏碧波伸出舌头来吐了吐,这样看来,四太太对女儿的态度就同三太太对夏绛咨差不多,夏碧波被母亲一呵斥,倒不像夏绛咨一样喜欢顶嘴,只好悻悻地把小白还给夏绛咨,正要离开,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老迈却又十分有力地声音,“都在争什么呢?”这声音由远及近缓缓传来,徐南方抬起头一看,却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妪步履还算矫健地从后面的回廊上走了下来,身后也是跟着几个女佣,脸上带着乐呵呵的笑,只是这老妪有些消瘦,一笑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就更多了,让人看着只觉得满脸都是横纹。
她一过来,其他人全部都规规矩矩地站着,双手微抱于腰间,双膝微屈,正是要向那人行万福,徐南方接触夏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这些女人行这种旧礼,想来这个老妪应该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果然,只听见三太太在行礼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亲热唤了句,“媳妇问安人好。”其他几个丫鬟都各自颂着,“安人好。”“小安人长寿。”
徐南方抬眼粗略扫了这个老妪一眼,老妪的装束是典型的明时期南方大户人家妇女的装束,头上绾了个发髻,只簪了一支凤钗,华丽古朴,精雕细琢,想来也价格不菲。额头上则束了额帕,也是典型的明时期老妪风格,只是额帕正中央不是嵌的珍珠翡翠,而是一块黄豆大的钻石,阳光一照射下来,璀璨四溢,亮晶晶的。看来这个老妪就是夏家老王爷的偏房。
“罢了。罢了,这是做什么!”小安人有些受宠若惊似地,“咱们又不是在什么正式场合。奇∨書∨網。用不着这样!”小安人说着又拍了拍三太太的手,“你可来了。”眼里头颇有些欣喜。
小安人只是问了一句。就又向着其他人解释起来,“我是在大姐那等着你们过去,谁知道半天没瞧见人,你们倒是躲在这里争些什么?是什么事啊?我也来凑凑热闹好了!”小安人笑起来,自她来之后。气氛倒也确实缓和了不少。
徐南方正想着这小安人的心思,年纪虽大,但衣服地样式都是古风之中不乏一些新气象,年纪不小了,心思倒是不安分,徐南方也知道清时期虽然被满族人统治,但汉族大家的装束,尤其是江南一代,却也还是明时期相差不大。而夏家人地装束都保留着清末王族贵胄应该有的古风,甚至由于夏家老太爷的喜欢,这股复古风。愈演愈烈,加上夏家的子孙并不都和老太爷一个看法。但又不能违背老王爷的意思。于是在这些古风地基础之上变花样,每个人背后还有几个服装设计师帮她们参谋。
三太太就是如此。本身并不是一个恪守保守之风的人,看来这个小安人也如此,只不过,相比而言,今天的三太太穿着打扮没有任何的突兀,完全是中规中矩,想必三太太此来,志在必得继承人之位,当然不想让长辈对她有什么挑剔。
小安人一见到夏绛咨,眼睛一亮,也不顾刚才自己的问题还没人回答,就向着夏绛咨招了招手,“咨儿,到奶奶这里来!尽在那玩猫!都不理奶奶!”
夏绛咨听到小安人喊他,早已经把猫给塞到徐南方的手里面,自己则仰着脸朝小安人跑去,脸上挂着还算灿烂的笑容,想来这个小安人对夏绛咨不错,毕竟三老爷是小安人唯一的亲儿子,夏绛咨是她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和三太太一房也自然要亲热许多,看到夏绛咨就如同寻常地奶奶看到孙子,疼得厉害。
夏绛咨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往小安人的怀里扑去,惹得三太太在旁边嘀咕着,“你这孩子怎么不守规矩,还不快给奶奶请安!”
夏绛咨听到母亲的话,顿时愉快地感觉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