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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席秘书,虽然只待在‘语成’,但”万能秘书“的名声却响彻业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
席馥蕾淡淡一笑,不太想搭理他。
“席秘书这次会出现在这里,想必已先对‘凯尔’做过一番研究吧?对于这间跨国企业第一次公开让国内公司竞标,你有什么看法?”他并不打算住口,反倒开始探勘敌情。
“席馥蕾才学浅薄,虽有做过一番研究却依然无法真正了解‘凯尔’的用心,倒是不知道‘联宏’对此有什么高见?”她反问。
“像席秘书这样能干的人都不了解,我又怎么会知道呢?”王庆和没想到她会这样反问,装傻的说。
“我又不是问你个人的意见,我是问‘联宏’的看法。”席馥蕾不客气的讥诮一声,随即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念着说:“算了,想必听了也是白听,不会有什么建树的。”
“你……”瞪着她,王庆和气得差点没内出血,却只能将气往肚里吞,因为在“语成”的内幕消息还没得到前,不是与她翻脸的时候,所以他继续撑着笑脸面对她。“席秘书有多少把握可以挣到‘凯尔’这纸合约呢?”
“一成把握都没有。”席馥蕾似假还真的说。
“怎么可能呢?席秘书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而今天会来这里想必在心中已想好一切策略了才对吧?”王庆和极尽所能的想从她口中套出消息。
“你对我还真了解呀!”
“当然,少说我们至少曾同事过两年嘛。”
突然转向他,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对呀。所以你才会像是我肚里的蛔虫一样,知道我在想什么嘛!”
“你……”
“对不起,台上的人开始讲话了,想请你尊重一下台上的人,不要再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好吗?”她非常客气的打断王庆和,然后下个动作是将椅子拉离他远远的,不再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他。
王庆和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的身影,眼中的阴冷与身旁的老板史文雄相互辉映着。
这个该死又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竟敢这样对待他,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的,当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他们拿到与“凯尔”的合约,而他相信只要用点手段,这点绝对不难达到。
“怎么样,有信心抢到这纸合约吗?”史文雄问。
将目光转向讲台前,王庆和的脑筋不停的运转,据说这次“凯尔”的工程由一位没名气、没经验的小伙子负责,年轻人嘛!想必没什么前胆性,而且一定很好骗,他只要将产品包装精美,解说时又能头头是道的将人唬住,那么这纸合约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不过重外表又重实质的“语成”真的是个威胁,他一定得想个好办法除去他们才行。
“你说呢,老板?”王庆和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进‘联宏’半年来,我曾经让你失望过吗?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在将来也不会有的。”他看着史文雄,一脸信誓旦旦的说着。
“需要我提供什么支援吗?”史文雄问道。
“当然。”王庆和将目光投注在席馥蕾与林守业身上半晌后回答。
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不是用平常方式就能摆平的,他需要有强而有力的金钱资助,而他相信为了“凯尔”这只肥羊,史文雄一定会举双手支持自己的计划的,他深深的相信。
※※※
坐在“花花公主”监控室里,赵孟泽看着由内部摄影机所拍摄下来的带子,而她就在荧幕上,正无聊的与他店里最红的幻麟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着,还不时让目光游移四处,像是好奇,又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赵孟泽的嘴边噙起一丝别人看不见的笑意,她真的太特别了,面对着女人无力抵挡的幻麟时是意兴阑珊,看到令人不寒而栗的自己却热烈得像是蚂蚁见到糖似的黏上他,到底是她审美观有问题呢?还是她根本是另有所谋呢?可是从她的出现到离去,他四周并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惟一能算特别的就是她是一个处女的事实而已,这个女人究竟奇怪在哪里?为什么又能迷惑自己呢?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荧幕上的她。
“老大,这是‘五盟侦保’刚送过来的资料。”
接过那只沉重的牛皮纸袋,赵孟泽并不急着将它拆开,因为他知道这里面所装的全是荧幕上那名女子的资料,而他想让她再神秘个五分钟。
除了“花花公主”之外,“五盟侦保”是赵孟泽名
下的另一处产业,那是一间专替人解决疑难杂症的社团,是黑白两道少有人敢招惹的保镳社团,它接受的案子上从侦寻、探查你想知的任何人事物,下至出租保镰保全你所要保的人事物,只要你敢提出来,价格合理而且又能让“五盟侦保”点头接受的话,那么绝对不必担心有“五盟侦保”办不到的事。
所以当赵孟泽真的想知道一个人的底细时,只要一声令下,没有他要不到的秘密,更何况他手头上又有由幻麟、越云提供的她的照片和姓名,他要找到这女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而她还以为留下钱后就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他眼前,她真是太天真了。
将画面停格在她脸部特写上面,赵孟泽终于将纸袋中那叠资料抽了出来,然而只瞥了她的基本资料一眼,他就抑制不住的仰头大笑出声。
他妈的!难怪那天晚上她会莫名其妙的问他对面住了什么人,原来……原来对面住的人根本就是她,他们的地址除了一个是“日楼”一个是“向楼”之外,其他根本是一字不差,老天!咫尺天涯呀,他竟一点都没发现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契机,不过现在发觉也不算太迟是不是?
继续往下看,赵孟泽的笑声始终没断过,尤其在看到她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那个外号时,更是笑得前仆后仰、不能自己,看来她不是自己免于孤独一生的救星,相反的自己才是她命中的真命天子,毕竟他不仅让她不再挂上“老处女”这难听的外号,更会让她顺顺利利的嫁出去,因为他要娶她,今生今世,她席馥蕾是绝对不可能嫁不出去了。
看着看着,突然间他眉头皱了起来,危险的目光在眼中一闪一闪的。
“这下子真的会愈来愈好玩了。”赵孟泽喃念着,沉暗的声音回响在监控室内,久久不去。
第三章
“喂,你有没有听说老总好像请了一个保镳。”
两个比邻而坐的男人在上班时间聊了起来。
“保镰你有没有说错,老总请保镳做什么?”坐在右边的男人讶异的问。
“你不知道吗?听说老总接连几个晚上都接到恐吓电话,甚至于在昨天还差一点被车撞,这种事一发生,像老总那种不信邪的人也会开始半信半疑起来,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他只好花钱请个保镳来保命啦!”
“真的还是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然你等等看,一下子铁定有个陌生男人会走进办公室。”左边的男人信誓旦旦的说。
“咦,你怎么会那么肯定?就算老总真有请个保镳的话,你又知道他今天会到这里来?”
“我有我的人脉消息来源呀!”
“什么人脉嘛!一定又是你在人事部的女朋友泄漏给你的消息吧?”坐在右边的男人睨了对方一眼。
“嘿嘿!”他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
“唉,说实在的,如果人人都为了一个‘差一点’的车祸而请保镳的话,那么保镳这个行业铁定门庭若市,而我绝对会毫不考虑的改行去做保镳,就可惜这只有有钱人才玩得出来的把戏。”
“你想改行做保镳?拜托你先称称自己的斤两行吗?你有人家那种体格、那种架式,那种不必动手就能让人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的气势吗?你看那边。”坐在左边的男人手指着入口处。
“我的天,这种人才堪称‘保镳’两个字,对不对?”看着门前如座山的男人,他喃喃自语的说着,原来想做保镳也要有条件的,像自己这个样子,注定是一辈子得安分坐在办公室领人家的固定薪水了。
一踏进“语成”,赵孟泽的目光准确无误的瞄向那名总经理室门外,右侧面向自己,正与电脑奋战不懈的女人,也就是上星期五无声无息离开他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席馥蕾。
看着侧向自己丝毫不被外界杂声所干扰的她,赵孟泽忍不住在心中佩服起她来。
要不是因为要找她,让他在事先花了许多时间去搜集有关她的一切资料,而了解她过着有如双面人的生活的话,那么他敢发誓现在的自己绝对认不出坐在那里穿着古板、严谨,还带副呆板眼镜的女人会是那晚令他目眩的佳人,她们两人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可以让人感觉判若两人,这就难怪她能成功的掩人耳目三年之久而不被发觉。
席馥蕾坐在办公室内,心无旁骛准备着下午所要召开会议的资料,对于办公室同仁交头接耳的举动犹如视而不见,她一向不爱与人嚼舌根,理所当然对别人吱吱喳喳的喧嚷声恍若未闻了。
少了那片薄膜世界没有变,她还是她,别人还是别人,生活还是生活,而日子还是一成不变的由上班下班组成。可是明人不说瞎话,她外表还是原本的她没错,但内心中的她却起了些许的变化,就拿那名牛郎无时无刻的突然窜进她脑中身影来说,已经害得她在一星期内连犯了以前从未犯过的错误有三次之多,老天爷!她“万能秘书”的招牌就快要被自己砸了。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再多犯一次错,现在的她不得不多花一倍时间去核对、检查自己所做出来的资料,而这样一来,却让原本偶尔还可以忙里偷闲的她连喘息时间都没有。她真想大叫救命,或者干脆打破三年来全勤的纪录请假算了,可是想归想,结果她还是安安分分的坐在电脑前拼命。
你啊,真是太没个性了!席馥蕾在心中自我嫌恶的哀叹着。
“席秘书,打扰你一下。”
“怎么了?”她抬起头看向站在身旁的人事小姐。
“这位是总经理请来的保镳赵先生。”
“谢谢你,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因为昨天总经理就已经告诉她请保镳的事由,所以她一点也不意外听到“保镳”这两个字。她先向人事小姐点头道谢,随即带着职业笑容起身迎向这名保镳先生。
“你好,我是总经理秘书,席馥……蕾……”席馥蕾的声音在真正见到那名保镳的脸庞时梗在喉嘴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似的,那张已略显疲惫的脸猝然刷白。
我的老天爷!她不相信,眼前站定的人竟然是他,那个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大胡子牛郎,我的老天爷,他竟找到她公司来了!
“你好,我是赵孟泽,林先生请我来当他的保镳。”
“保镳?”席馥蕾呆愕了一下,随即立刻回复“万能秘书”的精明干练表情,“是的,总经理有交代过,请随我来。”
自己怎么一见到他就失了魂?他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她的,更何况他是以总经理请来的保镳名义进入公司的,怎么可能认出眼前老处女装扮的自己是那晚的女人,不,他绝对认不出来的,更不可能为她而来,她不能笨得杞人忧天以至于自乱阵脚、不打自招才行。
进了会客室,席馥蕾奉上一杯茶在赵孟泽眼前,脑中倏地将总经理交给她的所有资料组织起来。赵孟泽,年龄三十,从“五盟侦保”成立起便开始在那儿当保镳,据悉由他所接的案子从没有功败垂成的不良纪录,是保镳群内最高竿的保镳人选,而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他在“花花公主”内不受欢迎也不至于饿死的原因了,她在心里偷偷的加了一句。
“赵先生,我想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何我们总经理会请你来的原因。”收起旁骛的心情,席馥营端起秘书的表情开口。“事情发生在这个星期二,我们接到一封内附一张‘林守业,你最好小心点!’的威胁信开始,一天内我会接到两到三通怪里怪气的电话,指名找我们总经理,刚开始时我们只认为这些电话、信件都只是无聊人士的恶作剧,可是就在昨天早上我们总经理来上班的途中差点发生了车祸,明白的看清楚对方在第一次失手后卷土重来的狠毒表情后,这才知道事情并非如想像中的简单,所以他才会到‘五盟侦保’请你到这来。”她一口气说完它,然后问:“赵先生,你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看法?”
赵孟泽没有回答,事实上他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一心一意都在研究,她是如何将那一身完美的身材包裹在那套暗淡难看的套装内,还有如何让他记忆
中曾因高潮而狂野的脸庞绷成那副僵尸脸。如果她上班时一直都带着这么一个令人望而怯步的伪装的话,那么这就说明了她为何会被封为“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了。
“赵先生!”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而不回答,席馥蕾的声音不知不觉的高亢了些。他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我们需要那么生疏,用先生小姐来互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