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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雷鹰显得十分惊奇。“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就是她弄出来的?”
“我们来这里休息没多久,就发现那些蛇移动的异象。我们在远远地看见有人被蛇阵所困,千蝶她懂得驱蛇,所以才能救了你们……我没想竟然是你们!”
“你那位……怎么没看见千蝶姑娘?”
燕烈摇摇头,语气无奈:“她一向不爱和人打交道,救了你们之后她就回休息的地方去,我只好自己一个人过来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请你代我们谢谢她!”祁雷鹰由衷地道。燕烈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儿,这时帐篷里面突然传来水容容的叫唤声。
水容容被那一阵折腾弄得筋疲力竭。只好听从祁雷鹰的话躺着休息,而帐外他和燕烈的谈笑声她也听到了些,不免对救了他们的千蝶姑娘大感好奇;她就是燕烈心仪的女子,可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水容容眉头一皱。肩上的伤口传来隐隐地刺痛,一股灼热在漫烧似地从伤口往四周散去。她觉得全身渐渐烘热了起来。这怎么回事?才一下子,她的头开始昏沉,她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心慌地唤着祁雷鹰。
※※※
在外面的祁雷鹰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刻进来帐内,燕烈尾随在后。
祁雷鹰在她身畔坐下。握住她的手,马上被她手上的热度吓到。“容容,你没事吧?”
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惊呼:“好烫!”
“我觉得……好热……鹰……”水容容浑身烧灼,满身大汗。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他为她擦了擦汗,焦急地道。
水容容眼前模糊,同时全身的热度竟慢慢在下降,她觉得冷了!
“好冷……”她又冷得直打咚晓,这又冷又热的难过让她痛苦极了。
祁雷鹰也被他的模样弄得急乱了起来。
“来人啊!快召御……该死!”他情急地喊人,突然意识到此时身在山林里,根本没有御医可召,不由得又是一声低咒。
燕烈这时突然道:“我看是刚才的伤口在作怪!是不是那只蛇有问题?”
祁雷鹰心一惊,脸色沉凝,盯着水容容肩上的伤处。“我还以为毒液全处理干净了……”
“显然那不是普通的毒蛇!……我马上去找千蝶过来。”燕烈想到对蛇有办法的千蝶,赶忙转身出去。
水容容看着正着急俯视她的祁雷鹰。脑子昏眩无法集中精神。她坚持不愿闭上眼睛,总觉得好象一合上眼,从此不会再见着地做的,可是她的视线怎么愈来愈昏暗呢?她艰难地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庞,祁雷鹰立刻握紧她的手,一脸的刚毅却益发地温柔,他定定地看着她道:“你会没事的!容容,看着我,别闭上眼睛,明白吗?”水容容吐了口气,她的意识开始在飘飘荡荡。眼前他的脸庞好象离她愈来愈远一股温暖的能量似乎正由她的手腕处进入体内,她不再感到冷,甚至觉得很舒服、很舒服……她看见了手腕上的银镯彷佛在闪着奇异的光芒,而那温暖正是由银镯传出。
她盯着它,那银锁上的苍鹰。好似正温和地凝视着她,碧绿的眼睛有一抹光芒掠过。
水容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地一阵心慌。“我不要离开他。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祁雷鹰轻轻摇撼着她。着急地喊:“容容!你怎么了?没事吧?燕烈快来了。
你再忍着点儿……”
“鹰,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在这时离开你……”水容容无法遏止心中那奇异的念头,她觉得自己要被带走了!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才放下对二十世纪的依恋,真正想留在她所深爱的人身边。她怎能在这时离开?不,她要留下来!
她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古代世界了?一定跟这只银镯有关!它让她来到古代里,可是现在它却要带她回去……它为什么要如此做?它怎能如此做?
水容容浑身虚弱无力,根本无法拿掉手腕上的银镯,就在这时,她脑子一阵晕眩,眼前所有景物瞬间暗了下去。
祁雷鹰和正好赶至约燕烈及他身后的一名白衣女子,都看到这个令人惊骇的奇景,躺在床上的水容容正被一团莹绿的光芒圈住,那闪耀着眩人的光芒逐渐炽烈,而水容容的身形似乎正模糊地消失中……祁雷鹰突地意识到了什么。震撼不已地马上抱住她,经拍她的脸蛋,焦灼地低吼:“睁开眼睛……快睁开眼睛!容容,我不许你如此做!我不准!听到没有?容容…….”水容容没有听到他的叫喊,没有感受到他的怀抱与急切,她的心思早已被所有的黑暗包围。
莹绿光芒发出眩惑的一闪,众人同时被灼地睁不开眼睛,而在下一秒,祁雷鹰紧拥在怀中的水容容竟像空气一样地消失了。
祁雷鹰不相信地瞪着自己的手。然后发出一声痛彻心肺的怒吼……
“……醒了、醒了,她醒了……”
一阵杂乱的说话声。在她睁开眼睛后,便开始冲击她的脑袋。
她看见她姊姊和几个穿著白衣服的男人、女人正围在床前盯着她看。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下四周,最后视线停在水若莲脸上。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回事?”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身体虚弱地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这里看起来像医院,她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她拼命地要想出什么,可是脑子突然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她不敢再触及那盛载记忆的地带。
水若莲见她醒来,高兴极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她握着水容容的手,着急地问。
水容容皱皱眉,虚弱地道:“我怎么会躺在这里?你……不是和姊夫去法国?”若莲神情一凝,突然对她道:“我先帮你办出院手续。我们回家再说!”杨宇衡开车来接两人回去。
途中水容容想起了晚上睡醒后发现小偷的事,她要捉小偷,结果反而被小偷追……
接着,她的头好象被打了一下……然后……然后就没有了!她的记忆力好象只到这里!
为什么她一醒来就在医院?而且应该远在法国的姊姊、姊夫也在?她是不是被小偷打昏后,被人送到医院?
“姊姊、姊夫,我们家遭小偷了!警察有没有捉到他?就是小偷把我打昏的……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回到家,水容容立即问了一堆问题。
杨宇恒和水若莲相视了一眼。
最后决定由水若莲出面说明其中缘由,她拉着水容容坐在身畔,语气怪异地问她:
“容容,你说被小偷打昏了,然后呢?你到哪里去了?”
水容容愣住了,寻思:“我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被人送到医院吗?J气氛似乎有些沉重。她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怎么姊姊、姊夫他们两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好怪异?
“我们在法国,天天都会打电话给你,可是那一天早上是管家太太接的,她说她一早进屋就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槽,她在二楼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警察带走他时,发觉他好象受了什么刺激似地精神混乱,他就是小偷没错;可是管家太太说那天早上没看到你。她以为你出去了,所以没有注意!隔了两天,管家太太打电话来法国,说你一直没回家。第四天、第五天你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们才觉得不对劲儿地急忙赶回国……
自从管家发现小偷的那一天到昨天,你已经失踪了整整两个月!”杨宇恒看着水容容一脸茫然的模样,心中疑惑更深。
水容容听他说完后,竟嗤地笑了出来,好象听到了什么大笑话。
“姊夫你别开玩笑啦!失踪两个月?我又不是去梦游仙境!姊,你们是不是刚从法国回来,飞机坐累啦?”她大笑着进厨房找东西吃。
两人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他们一回国知道她失踪的消息时,直怕她是被人绑架了去。连忙展开搜寻行动,也报了警。水若莲在这两个月中,为了她的失踪不知已经哭了几回,担心她发生事情,几乎没好好睡过。杨宇恒也将工作拋在一边,这两个月来他们不停地搜察她的行踪,连那名偷入他们屋里的小偷也问过,却问不出所以然,因为他好象被什么吓疯了!水容容简直像是彻底地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直到昨天晚上,他们接到警察通知,有一名被人送到医院的女病患者,似乎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立刻迫不及待赶到医院,惊喜地发现那躺在病床上的人真是他们苦寻已久的水容容。
据发现她的人说,当时他们一伙人正在爬山,在一处小山坡上看见昏迷不醒的水容容。而且她肩上还扎着布巾,似乎受了伤,一群爬山的人立即将她送到医院;因此水若莲她们才能找回失踪已久的水容容。
只是水容容好象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她,连学校方面也帮她办理休学,他们都关心她个月的行两踪,可是她却完全没有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姊,这日期怎么这么怪?”水容容从厨房出来,盯着墙上的日历,用很困惑的声音道。
水若莲心一动。走到她身边。指着上面的日期道:“十月十八是今天没错啊!
”水容容摇头:“不对!我明明记得是八月中,不是十月!十月十八我们学校不早就开学了?”
杨宇恒将今天的报纸拿给她。报上登的日期的确是十月十八日|她瞪大了眼睛,再仔细看一次。没错!今天是十月十八日!她呆然地望着水若莲。
“告诉我,你右肩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杨宇恒眼神敏锐地看她。
水容容摸向自己的肩。皱了下眉头.满是疑惑地问自己:为什么会痛?什么时候伤的?她的表情茫然极了。
水若莲双眸盛着泪水,忍不住抱住她低位:“天啊!容容!这两个月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容容……”“我真的失踪……两个月?”水容容轻喃。
为什么她不记得?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好象有什么影子在她脑子晃过去,但她抓不住!
水容容过了好些天。才接受自己失踪的事实。她一直拼命地回想那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愈想愈头痛,似乎一直有什么记忆想跃出她的脑海,最后都徒劳无功。
她约两个月时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空白吗?
这几天她简直像个游魂似地在家里晃来荡去,水若莲一直担心地在旁陪着她。
带她去外面走走玩玩,她看来精神才似乎好多了。
“姊,说说你们在法国有没有遇到特别好玩的事?有没有……有没有消息?”
水容容缠着她间。
水若莲啼笑皆非,笑说:“你想知道什么消息?看你的表情。好象我不点头。
你会恨失望的样子……”
水容容既兴奋又期待地指着她的肚子。“就是宝宝嘛!有没有宝宝的消息?人家想当阿姨!”
水若莲双颊染上两抹红晕。“不知道。……好象有些症状,可是我不敢想那些。”
“为什么不到医院检查?说不定是的怀孕了!姊,我们现在就去!”水容容说做就做,拉了她就住外走。
“别去啦!说不定只是我想孩子想疯了。才有那些假症状!”她摇摇头心想:
希望愈多。失望愈大!
水容容好说歹说地才将她拖去医院接受检查。
夜里,杨宇恒下班回来。便瞧见两人一副神秘的模样。
“你们姊妹俩没事吧?”他闲着,希望不是水容容有什么状况发生。水容容笑得贼兮兮。“有人有事!”
水若莲一脸害羞地附在杨宇恒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呆了几秒钟,然后便露出一个傻笑。
水容容见他那副拙样忍不住嘻嘻笑。
“我要当爸爸了?”他喃喃自语。
没错!水若莲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今天水容容拉着她去检查,结果证实了她怀孕的讯息。
水若莲的怀孕让第一次做爸爸的杨宇恒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地疼。不准地做这、做那,深怕她动了胎气。准爸爸症候群在他身上展露无遗。
水容容这些天就陪水若莲去买了一堆育婴书,还看了好些婴儿用品,全家人都沉浸在她怀孕的喜气里。
※※※
“……容容!……容容!……”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呼唤她。
水容容在睡梦中极不安稳。
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的面孔英俊而充满威严。但她从没见过他;可是那感觉好熟悉,熟悉得让她……心疼!
她似乎一直在喊她的名字!他好象在找她……
水容容不知道为什么直想奔到他身边,一股浓烈的情感刺痛着她的心……她发现自己再一次流着泪醒来。
自从医院回家后。夜里她就常常做些奇怪的梦,一些古代的景物在梦里一而再地重复着,而梦中不时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她对他的感觉好亲近、好特别……他到底谁?
她的梦境不断地重复着……在梦里,有一个男人抱住了她。那种被呵护在怀里的感觉如此真实,在醒来后彷佛不是梦境般地真切。此时,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