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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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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那边怎么办?」

    「放心吧!有他娘亲在,他也无可奈何。」

    「说得也是,光是靠『恩情』这两个字,便已足够将他绑在上官家一辈子,让我们利用他到死了!」

    「不过我可不允许你对继母不敬!」

    「我知道,爹虽然利用了继母,但也是真爱继母,我哪敢对她不敬呢?」

    「知道就好,否则我饶不了你!」

    见鬼,原来这一切都是上官鸿父子俩的诡计,季清儒居然完全被蒙在鼓里!

    不过如果凌嘉嘉能够坚定一点,他们也是没辙,偏偏凌嘉嘉就是那么愚蠢、那么软弱,他们父子的阴谋才能得逞。

    那个女人,真是没救了!

    ☆。4yt。☆  ☆。4yt。☆  ☆。4yt。☆

    季清儒回来了。

    惜惜非常惊讶,也很疑惑,因为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季清儒看上去非常平静,除了眼白挂了许多红色蜘蛛网,神情也有点憔悴之外,并无任何异样。

    难道他并不是那么深爱凌嘉嘉吗?

    「恭喜大哥、大嫂。」

    洗净风尘,季清儒立刻赶到岚风苑去道贺,偷偷的,惜惜也跟在后头,她想看看季清儒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嘉嘉最后选了我,你不会在意吧?二弟。」

    上官宇靖一脸做作的愧疚,假得要死;凌嘉嘉只低垂螓首,一语不发。

    季清儒苦涩地淡然一哂。「怎会,只要大哥、大嫂能幸福就好。」是的,那一抹脱俗的蓝,那令人魂系梦牵的绝世姿容,那教他痴痴眷恋的高雅纤柔,都已不再属于他了。「这是送给大嫂的贺礼,」说着,他双手捧出原本要在他自己的新婚夜送给新婚妻子的玉盒。「尚请笑纳。」

    「我来、我来,你大嫂已经有了身孕,这么重的东西还是让我来拿吧!」然后砰的一声,「哎呀!真糟糕,二弟怎么没等我拿好就放手了呢?」上官宇靖继续演出夸张的惋惜表情。「真可惜,这些首饰看来相当贵重精致,不知二弟是在哪儿买的呢?」

    憔悴的脸忽地扬起一抹飘忽的笑,「不要紧,碎了也罢!」季清儒低喃,两眼痴痴凝望着满地断裂的玉饰碎片,还有那整整齐齐从中间断成两截的玉像,那些他花费了多少个无眠的夜,花费了多少心思与精神雕制而成的心血,如同他的心一般,就这样粉碎于剎那间。「就让过去的一切在这一刻结束了吧!」

    静静地,两滴泪水悄然坠落于地,凌嘉嘉拚命忍住哽咽,只有她知道这些玉饰并不是花银两买来的,而是季清儒亲手雕制的。

    放弃真爱,选择被呵护与怜惜。

    她错了吗?

    ☆。4yt。☆  ☆。4yt。☆  ☆。4yt。☆

    砰!

    紧握的拳猛力捶在树干上,坚实的柏树应声折断,偷偷蹑随在后的惜惜不禁吓了一大跳。以为他不在意,没有任何怨怼,原来是隐藏在平静的面具底下。

    「为什么?为什么?」季清儒痛心的低喃。「我不够爱你吗?不够怜你吗?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

    「是我哪里作错了吗?」他喃喃自问。「是我不应该想要给你惊喜,瞒着你我费了多少心思亲手为你雕琢玉饰、雕琢玉像,所以你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该死,我为何这般愚蠢,既然无法陪伴你,就该清清楚楚让你明了我的心意,应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为你所做的一切,这样你就不会……」

    「会!她还是会变节!」忍不住了,惜惜跳出来大吼。

    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何他要自责?这太不公平了!

    「我告诉过她了,我告诉过她你为她花费了多少心思,告诉过她你为她做了多少,但是她说她只想要你陪伴在她身边,她不在乎什么心意,只想要人时时刻刻呵护她呀!」

    「她……」季清儒怔楞地看着她。「都知道?」

    「知道!」惜惜用力点头。「统统都知道!」

    「但是……」季清儒依然怔忡。「她不在乎?」

    「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啦!而是她宁愿你陪在她身边,比起这点,你为她所做的那些就不是很重要了。」

    「是吗?她不在乎?」季清儒喃喃低吟,「她只要我陪在她身边,其他全都不重要……」他踉跄转身。「是吗?是这样吗?无论我怎么做都没用吗?她只要一个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的人……」

    望着踉跄消失于夜色中的颀长身影,惜惜低咒不已,却无可奈何。

    心病无药医呀!

    ☆。4yt。☆  ☆。4yt。☆  ☆。4yt。☆

    夜近三更,惜惜却怎么也睡不着,坐立不安的上床躺下,又下床踱步,再回床上躺个片刻,又跳下床走来走去,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套上外衣便飞身出小楼,飞身出绿烟苑,飞身向水烟苑。

    她老觉得有什么不对,心头忐忑地,担心某人会出什么状况……

    唉~~果然!

    只见季清儒一摊烂泥似的醉倒在鱼池旁,酒壶沉在鱼池底,看样子明儿个这池子里的鱼全都要害宿醉头痛的毛病了。

    幸好她有搬动伤者、病患,甚至死猫、死狗、死人的经验,很快就把季清儒拖到寝室里头去睡,然后又回绿烟苑去拿了一颗药丸过来给他吃下。

    看他可怜,就恩赐他一颗解酒药吧!

    可是这种情形并不是只有一夜,而是夜夜。

    每夜,惜惜都要跑到水烟苑去找「尸体」,有时候是在书房,有时候是在假山洞里,有时候是在茅房,有时候是在树上,有时候是在寝室……啊,运气真好,只要把他从地上搬到床上去就好了……

    然后白天,他走出水烟苑去努力扮演没事人,强迫自己面对凌嘉嘉作出无所谓的面具给大家看。她则忙着制作更多的解酒药,一边告诉自己:她并没有破坏自己的规矩,他只是喝醉了,不是生病或受伤。

    可笑的是,他始终不知道是她把他搬到床上去的,总以为是仆佣去整理水烟苑时顺手把他丢上床,他唯一的疑惑是:

    为什么他一次也没有过宿醉头痛?

    ☆。4yt。☆  ☆。4yt。☆  ☆。4yt。☆

    这夜,初雪落下来了。

    惜惜立刻冲向水烟苑,担心季清儒会睡在雪地里,没想到他不但没躺在庭院里让雪淹没,甚至还没有醉瘫。

    可是这样更糟糕。

    抱着酒瓮──进步了,居然用酒瓮喝起酒来了,季清儒眯着两眼努力要看清眼前的景象。

    「你们……是谁?」

    你们?惜惜错愕地左右看看。哪里来的「们」?

    正想扭头看看后面是不是跟来了什么孤魂野鬼,蓦又听见一声响亮的物体倒地声,扭一半的头立刻转回去,旋即忍俊不住失笑。

    那家伙居然坐到地上去,因为醉到抱不起酒瓮,所以干脆把脑袋伸进酒瓮里去学狗喝水,又吸又舔的啧啧有声。

    「你是狗是不是?」惜惜赶紧过去把他的脑袋抓起来,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淹死在酒瓮里了。「拜托,你今天不用喝得那么醉吧?上床去睡了啦!让我轻松一天行不行?」

    「你们……说什么?」好奇怪,为什么三个人一起开口,却只有一个声音?

    又你们!

    惜惜摇着头把他拖上床,刚替他盖好被子,突然被他一把抓到怀里去抱住。

    「为什么,嘉嘉,为什么你不能体谅我……」

    喂喂喂,她又不是那个愚蠢的懦弱女人,别抓错人好不好!

    「……二十年的感情,竟然禁不住几年的聚少离多;痴心的爱恋,竟然敌不过几句甜言蜜语……」

    早就跟他说那女人是软弱的废物了嘛!

    「……我不是畜生,能不理会上官家的恩情吗?也是娘坚决不许我在大哥之前成亲,娘的身子不好,我能忤逆她吗?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谁能挽回……」

    他娘亲是另一个软弱的废物!

    「……这般痛苦,这份空虚,究竟该如何排解……」他哽咽了。

    听他痛怀的低诉,惊见他竟然落下她以为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也不太适合出现在他身上的泪水,没来由的,惜惜心头突然泛起一阵酸,胸口随之升起一股奇异的抽痛,这种感觉是陌生的,是令人心神激荡的,更教人无法自已地涌出了满怀温柔,并怜惜地揽住他的脑袋,放软了声音抚慰他。

    「别急,慢慢来,我师傅说的,时间是这种心伤最好的疗药,总有一天你会释怀的。」

    她呢喃着、安慰着,然后,他睡着了,就睡在她胸脯上。

    她停止了呢喃,呆呆睇视着枕在她胸前的脑袋,披头散发,眼眶湿润,还打呼,她傻傻的问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

    ☆。4yt。☆  ☆。4yt。☆  ☆。4yt。☆

    不到半个月,季清儒又出门了。

    既然上官宇靖已经得到了凌嘉嘉,上官鸿自然不再需要设计逼他离开上官府,但是他自己想离开,想远离这个令他痛苦的环境。

    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惜惜暗忖,因为这种想法,心头感到非常郁闷,他才离去一天,她就讶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很想念他;再过几天,她更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打听他在哪里,好像有一股难以理解的冲动在逼她去寻找他。

    她是怎么了?

    只不过温柔地抱着他的脑袋,让他枕在她胸前安稳地沉睡了几夜,为何就能让她如此惦念?

    那种陌生的心酸和心痛又是什么?

    为何一天比一天更沉重地压在她心头上,让她一日比一日更喘不过气来?

    她究竟是怎么了?

    ☆。4yt。☆  ☆。4yt。☆  ☆。4yt。☆

    「惜惜姑娘,您最近怎都不出苑了?」害她都没得玩。

    「不想出去,不行吗?」烦躁得要死,搞不好一出去就先毒死整个上官府里的人也说不定,那就对季清儒不太好交代了。

    「为什么?」难不成主子又想苦守寒窑十八年了?

    「你问那么多干么?月事来了,不行吗?」惜惜没好气地随口胡诌。

    「月事?」瑞香吃惊地喃喃道。「来了一个月还没结束?」那早该流血致死了不是吗?

    「所以才叫月事啊!」

    「嗄?!」月事是要流一个月的血?那每个月都要一次,这样……不就一整年……不,一辈子都在流血了?

    「少啰唆,陪我去种药草!」

    「欸?现在在下雪耶!」

    「少见多怪!」惜惜嗤之以鼻地轻哼。「有些药草就是得在天寒地冻时才会生长,学着点儿吧!」

    她又不做大夫!

    可是主子头上都顶着「伟大」两个字,而婢子脚底下都踩着「卑微」两个字,所以,瑞香只好委屈地披上风麾陪主子去头顶冰天脚踏雪地。

    「惜惜姑娘。」蹲在一旁,闲着也是闲着,瑞香又开始发挥聒噪的天才了。

    「嗯?」好冷,不过这种三芝雪叶就是得愈冷愈好,没办法,忍着些吧!

    「你知道大少爷又要成亲了吗?」

    挖土一半的铲子蓦然顿住,继而咻一下刷过瑞香眼前,骇得她惊叫一声仰天躺到雪地里去了。

    「你说什么?」惜惜怒吼。

    又来了!

    「我、我说……」瑞香怯怯地爬呀爬得远远去。「大少爷又要成亲了。」

    「他不是才刚成亲吗?」惜惜气急败坏地大叫。

    「对啊!可是他和芙蓉世家的李凤娇早就定了亲,若是不娶人家过门,这怨仇可就结定了!」

    「见鬼,她肯作小?」

    「听说是两头大。」

    「呿!」真不晓得是该替季清儒幸灾乐祸一下好,还是该为凌嘉嘉忿忿不平才好!「我就说嘛!那女人一定会后悔的。」

    「嘉嘉小……呃,不对,是大少夫人因为害喜,最近都躺在床上,好像还不清楚这事儿呢!」

    「都四个月了还害喜?」惜惜不可思议地道,旋即又自己对自己咕哝。「废话,她不就那个样吗?没病也要硬弄出病来,只要人家能更呵护她就好,不过再往下就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

    「嗄?」

    「没什么,我是说两个女人住在一起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啊!老爷把书房搬到雨梦苑去了,李姑娘嫁过来之后就可以住岚山苑,嘉嘉小姐住岚风苑,井水不犯河水,看大少爷喜欢上哪过夜就上哪过夜。」

    「真是便宜他了!」惜惜不屑地咕哝。「啊!对了,什么时候?」

    「嗄?什么什么时候?」

    「李凤娇什么时候嫁过来啦!」

    「年前吧!」

    「年前吗?」惜惜若有所思地低喃。「不晓得他会不会回来?」

    「谁啊?」

    「你们二少爷啦!」

    「应该不会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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