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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剑青轻易地抓住挣扎不停的她,将她娇小轻盈的身子制伏在桌上,不许她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般,以为仓皇逃开就不会有事。
“妳还想跑哪儿去?事到如今,妳总不能再装傻骗人了吧?”
他烧着怒火的目光不经意地往下移,黑眸忽然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她身上原本穿着浅粉色的衣裳,此刻因为湿透了而变得透明,那让她底下那件肚兜儿清晰可见,而随着她激烈的喘息,浑圆饱满的胸口也急促地起伏,那景象既煽情又惹火。
一股欲望来势汹汹地窜了上来,怒火加上欲火,让陆剑青的理智顿时崩解,他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蛮横而狂野,像是想藉此惩罚她的欺骗。
唐萱儿完全吓傻了,她惊呆地接受他的惩罚,完全没法儿抗拒,直到察觉他已经一把扯下她的腰带,剥开了她的衣裳,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一件兜儿时,她才突然回过神,惊慌地抗拒着──
“不,别这样……”
她那无助惊慌的反应没有太大的作用,反而只是更激起陆剑青男性征服的本能。他那烧灼如焰的眸光紧锁住她无助的眼眸,唐萱儿不曾见过他这样的神情,一颗心跳得飞快,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瞬间就会被这男人给吞掉了。
“妳不是很大胆吗?怎么现在想逃跑了?”陆剑青的嗓音低哑紧绷。
唐萱儿无助地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妳不是一直很得意成功骗过了我?不是一直将我当成是个好欺骗的笨蛋,打算继续将我蒙在鼓里?”
陆剑青愈说愈光火,想到自己对“唐菲儿”的怜惜全被当成笑话一桩,他就不由得怒火中烧,想要狠狠地教训这个骗惨了他的小女人。
“陆剑青,你快放开我!”唐萱儿心慌地娇叱。
“我偏不放,除非妳诚心诚意地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唐萱儿倔强地咬着唇,虽然自己心慌得要命,但怎么也拉不下脸来恳求他。
她那美丽倔强、不肯服输的容颜,瞬间将陆剑青的征服欲望推到了顶点,理智早已被怒火与欲望燃烧殆尽,他大掌蛮横地一扯,那件包裹着她私密曲线的兜儿顿时飘落地面。
在唐萱儿失声惊叫的同时,他的唇吻住了她胸前敏感羞怯的蓓蕾,那放肆狂浪的举动让她浑身震颤,原本的惊叫变得破碎,听起来倒像是意乱情迷的娇吟。
天哪!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过去从没有人见过她的身子,更没有人这样对待她,此时此刻,唐萱儿觉得她的身子彷佛不是自己的了,体内彷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让她整个人臊热不已,不自觉地扭动。
她那无助而迷乱的反应,激起了陆剑青更多的欲望,他原本只是气昏了头,想要惩罚她、逼她道歉,但这最初的用意早已变质。
他在一边亲吻她的时候,大掌继续卸除她剩下的衣物,而当唐萱儿惊觉他意图褪去她最后一件私密的亵衣时,她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叫。
“不!别这样!求你……求你别这样……”
她那破碎慌乱的喊叫,让陆剑青顿时停住了一切动作。
他抬起头,只见她美丽的眸子闪着泪光,一脸惊慌无助的模样,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娃儿。
陆剑青顿时僵住,发现自己好像做得太过分了,双手也随即放开了她。
他虽然生气,虽然想惩罚、教训她,可怎么会让情况失控至此?到底这小女人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让他一碰上她,理智全都不管用了。
一重获自由,唐萱儿赶紧拾起散乱一地的衣物,慌乱地想穿好,然而小手却抖得厉害,兜儿的系绣怎么也系不好。
陆剑青来到她的身后,不发一语地接手了她的工作,帮她系好了肚兜的绳结,而这亲昵的举动让唐萱儿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衣裳全部穿好。
一想到刚才他那般放肆狂浪地对待她,又羞又气又窘又恼的情绪,霎时全涌上了心头,她一时气不过,忍不住扑向陆剑青,发泄似的拚命搥打他的胸膛──
“你太过分!太过分了!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妳蓄意欺骗,还背着我和丫鬓一块儿嘲笑我是个傻子,甚至打算一辈子将我蒙在鼓里,难道不是吗?”
“我又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蓄意要骗你,是你恰巧看见了我扮丑吓跑求亲者,是你自己要以为家中还有个二小姐的,是你一开始就误会我是个只会欺负妹妹的坏姊姊,我只是顺从你的预期而已,难道不对吗?”
陆剑青任由她发泄地搥打,听着她激动生气的辩驳。
仔细回想,情况好像真如她所说,是他自己一开始先入为主地认为唐家还有个丑陋的二小姐,并因此认定唐名远父女俩不肯承认丑陋的“唐菲儿”,甚至连与她同桌用餐也不肯。
原先的怒火,霎时消退了大半。“那妳说,妳为什么要扮丑吓跑那些求亲者?”
“为什么不吓跑他们?那些人根本不曾见过我,只因为贪图我爹的财富就想娶我,我扮丑吓跑他们,省得他们继续来纠缠,这样难道不对吗?难道我要嫁给那些贪婪的人吗?”
陆剑青愣了愣,他倒是不曾想过这一点。
她说的确实也没错,对于那些虚伪的家伙,吓跑他们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但他无法释怀的是……
“那妳为什么连我也骗?”他并不是上门来提亲的,不是吗?
“我一开始又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是你刚好瞧见了我扮丑的模样,又认定了我有个丑陋的妹妹,对于一个过几天就要离开的客人,我觉得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谁知道你后来一直赞美扮丑后的“唐菲儿”,却讨厌真实的我,我一时气不过才会继续将你蒙在鼓里。这都要怪你!谁要你只喜欢菲儿却不喜欢我!谁知道我着了什么魔才会这么在乎你!”
唐萱儿情绪激动地嚷嚷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说溜了嘴,泄漏了不该泄漏的心事,一张俏脸顿时烧红。
听完了她的这番话,陆剑青的心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撩拨了一下。
这么说来,这个小女人赌气任性的反应,全都是因为他?他竟这么轻易地左右她的情绪?
仔细想想,他虽然一向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可也从不曾这样跟一名小女子计较过。
为什么还算冷静自持的他,一碰上她就全都变了?难道相对她对他莫名的在乎,他也对她不知不觉中有了同样的反应?
这下子可好,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该怎么解决才好?
“萱儿,我……”
“别说了,我想回去了。”唐萱儿脸红地打断了他的话。
才刚经历过自己被他几乎剥光了撩拨挑逗的“可怕”事情,她羞得只想先躲起来,直到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为止。
“好吧!”陆剑青点头同意,他也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厘清自己的心情。
陆剑青先到外头去吩咐船夫准备靠岸,回头望着唐萱儿,见她虽已穿上了衣裳,但湿透的衣裳仍遮掩不住底下那件诱人的兜儿。
他二话不说,立刻褪去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不想让任何路人瞧见她的半点春光……
一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和念头,陆剑青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对她不知何时竟有着莫名的占有欲……
第五章
在尴尬的气氛中,陆剑青和唐萱儿返回了唐家。
才一踏进大门,就见家中的总管顺伯一脸焦急慌乱地冲了过来,嘴里直嚷嚷着:“小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爷……”
唐萱儿心头狠狠一抽,内心突然泛起强烈的不祥预感。她从没见过总管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禁也跟着急了起来。“怎么了?顺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老……老爷他……”总管眼眶泛红,欲言又止,那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的模样,让唐萱儿更是慌张了。
“我爹怎么了?顺伯你快说啊!”唐萱儿心急地追问。
“老爷……老爷……”顺伯哽咽了许久,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才颤声说道:“刚有消息传回来,老爷他被奸人所害,已经……已经过世了……”
“什么?!”唐萱儿眼前顿时一片空白,心口感觉像是被一剑刺中般剧痛,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爹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突然?
这……这不是真的吧?
她该不会是在作恶梦?爹不是几天前才意气风发地出门,还交代她要好好招呼陆剑青,怎么会说走就走?不!这种突如其来的噩耗,教她怎么能接受?
唐萱儿踉跄了数步,过大的打击让她突然一阵晕眩,差点晕厥,好在陆剑青反应快,及时揽住了她,否则她很可能已不支倒地。
“到底发生什么事?”陆剑青脸色凝重地问:“顺伯,你先把话说清楚,唐员外不是去处理事情吗?怎么会突然遇害?”
总管正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时候,当初跟着唐名远一起出门的随从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衣衫褴褛、满身污泥,看起来一副刚刚历劫归来的模样。
“阿福,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唐萱儿情绪激动地追问,泪水已无法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
“老爷他……老爷他就是太信赖人了,才会被奸人害死……”阿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哽咽不已。
“所以……我爹是真的死了?”见阿福悲痛地点点头,唐萱儿的情绪几乎崩溃。“奸人?奸人是谁?你快说!那个害死我爹爹的奸人是谁?”
“就是老爷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柴朗仁……”
“什么?怎么会是柴叔?”唐萱儿震惊地瞪大了眼。
她知道柴朗仁,过去她曾听爹几次称赞他办事利索,是个很不错的人才,怎么……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害死爹的凶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天晓得他会起这样的歹念,竟然狠心地对老爷下此毒手……”阿福也愤恨地落下泪来。
陆剑青皱紧眉头,尽可能维持冷静地询问:“事情经过究竟是怎样?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阿福点点头,说道:“原来先前那批皮草出状况,根本就是柴朗仁预先设下的歹毒圈套,目的就是要骗老爷前去处理,我和老爷到了那边,马上就被当地的捕快给抓住……”
“捕快?”陆剑青讶异地挑起眉梢,问道:“你们犯了什么罪,怎么会让捕快给逮进官府呢?”
“老爷一向安分守己,规规矩矩在做买卖,哪里会犯下什么罪?分明就是那个狗官受人收买,诬陷老爷!”
陆剑青沈吟了会儿,直觉内情必定不单纯。“然后呢?罪名到底是什么,官府拿人总要给个说法啊!”
“他们说出状况的那批皮草是赃物,一口咬定老爷从商以来赚的全都是不义之财,就这样不由分说的立刻将老爷抓了起来,而且还在衙门内堂随便就定了老爷的死罪。”
“胡说!爹怎么可能赚不义之财!”唐萱儿激愤地嚷着。
“就是啊!老爷也大呼冤枉,想不到那个狗官说有证人,而那个证人就是老爷的合伙人──柴朗仁!”
“这么说来,肯定是柴朗仁和官府勾结了?”陆剑青的眉头皱得死紧,接着又问阿福:“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老爷知道平反无望,跟狱卒好说歹说,用身上秘藏的一张一千两银票买通那个狱卒,将我打了一顿,当作死人丢到乱葬岗去。”
听到这儿,唐萱儿忍不住激动地问:“既然可以收买,为什么那狱卒不把我爹放回来?”
“那狱卒不敢放人啊!照那狱卒的说法,老爷肯定逃不过此劫,非……非死不可,倘若他放了老爷,就要换成狱卒被斩首了。”
“爹……爹死得太冤枉了!”唐萱儿心头一阵剧痛,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地落下。
看着她悲伤的模样,陆剑青的心彷佛也狠狠揪在一起。他怜惜地为她拭去泪水,将脆弱的她拥入怀中。
他一心想要尽可能地给予她心灵上的支持,却没发现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那么自然,丝毫没有半分的勉强。
“小姐,老爷费尽心思要我逃了出来,就是要我赶快回来给妳报信儿,要妳赶快收拾家当逃难,恐怕再过不久,官府的人就会来抄家了!”
唐萱儿一听,更是激动地哭嚷:“不!我不逃!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我一定要替爹报仇,不能让爹就这么死不瞑目!”
阿福悲痛地摇头,说道:“没有用的……我们没有证据,再加上柴朗仁和官府的关系密切,咱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还要被他给赶尽杀绝。”
“可是难道……难道就让害死爹的凶手一直逍遥法外吗?”唐萱儿伤心地摇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这副模样让陆剑青不忍心极了,一股想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保护的念头涌上心头。
“萱儿,我看妳就跟我走吧!”
“不要!不要!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唐萱儿拚命摇头。“我不走!我一定要想办法替我爹报仇!”
她嘴里虽这么嚷嚷,心里却无助极了。
她是很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