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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楚穠秀眉轻蹙,娇哺低求。他太大、太快了,她承受不住他的进袭。
“对不起。”醒悟到自己的孟浪,阎映澍放缓攻势。
他一边轻吻她,一边稍梢撤退,右手探到两人结合之处,按摩潮湿脆弱的穴口,直到她全然适应了他的坚挺,他嘶哑地问:“可以吗?”
“嗯!”楚穠点点头,充满爱意地凝着阎映澍。
她富含感情的凝视和应允,是一剂强力催情针,他用力搂住她,炽热粗肿的男性深深进入她,然后热情地吻住她,舌头戳人她的嘴巴,席卷她所有的知觉。
他火热的亢奋在她柔软潮湿的甬道内冲刺,他夺取她的咸觉,引燃她的高潮,两情相许,这一切,除了欲望,还有更深的爱。
她揽着他的肩,身体不断地被挤压、被掠夺,极致的欢愉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蒙胧中,受不了强烈快咸的她,在他强硬的肩膀上留下深刻的齿痕。
“我控制不了自己。二呙潮结束,激情过后的楚穠羞赧地看着自己的“暴行”,脸色绯红。
“我喜欢你咬我。”他湿润的嘴舔吻她的乳尖,声音充满快乐。
“可是,这样正常吗?” 好暴力!正常的女人不会这样吧?“别的女人……不会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啃咬对方吧?”
“不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阎映澍低笑,捧着楚穠圆挺的乳房,宠爱地又揉又吻。“累吗?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渴望地问,希望获得她爱情的这一夜,能全然拥有她。
“嗯!”她低低地应,同样热切欢迎他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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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亲热中,阎映树刚刚的话语突然提醒楚穠一项事实。
“映澍!”她唤他。
“怎么了?”他急问,以为自己又弄痛她了。
楚穠不可置信地问:“除了我,你没跟别人上床过吗?”
“我……”阎映澍愣了一下,脸色爆红、肌肉紧绷。
他的反应证实了她的推测。
“做爱,就是要跟心爱的人做!”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他只爱她,当然不会有别的经验。
照这样推论,她跟他“借种”的那一夜,是他的初夜啰?
“可是,我们的第一次,除了有些粗鲁,你……呃……你一点都不像没经验的男人……”
楚穠的好奇,被一连串的热吻掩去。
“爱上了,自然对美丽的你有各种不同的绮想。”吻够好奇的爱人后,阎映澍终于开口解答她的疑惑。“况且,没有实战经验,不代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喔……”这下子,楚穠的脸也爆红了。
她羞怯的反应,让被询问的他不再困窘,他捧着她的脸,莞尔地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没有!”楚穠连忙摇头。
“那么,可以继续吗?”
“嗯!”楚穠嫣颊娇红,羞怯地点头。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他实现了各种不同的绮丽幻想,尽情爱她。
第八章
气势恢弘,笔墨精练,白雪与赤漠,强烈的反差表现了深远丰富的意境,动人的中国山水在独具巧思的构图下,除了优关,更饱蕴撼人的气势:别于传统画家,在描绘山水风情的同时,阎映澍大胆尝试西方技法,从不同的作品中,可以发现许多创新的表现方式……
阅读着请许秘书搜集来的资料,再侧脸偷瞧专心开车的阎映澍,楚穠很难将艺评家笔下那个伟大的水墨画家和眼前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她不懂艺术,从阎映泱那本画册和许秘书搜集来的资料,她只看得出那些缩小的复制画很美,却看不出艺评家所解析的深奥复杂意境。
“唉!”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庸俗。
“怎么了?”虽然她的叹息很轻,陷于繁忙车阵中的阎映澍还是听见了。
“我不知道你是个艺术家!”楚穠扬起手中一张资料,上面印的正是从画册扫描下来的《雪落大漠》,“你的作品,对不对?”
“泱泱说的?”将车子驶下高架桥之际,阎映澎瞥了一眼那张小小的图片。
“她不说,你也不说吗?”经过昨夜,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楚穠以为互允情衷的两个人不该如此生疏。
“你这么了解我,而我,却必须从别人的口中才能得知你的“职业!”说到后来,她的语气有浓浓的抗议。
“我没有要刻意隐瞒什么。”俐落地切向慢车道,阎映澎将车子停至路旁。“泱泱年纪轻,有时候说话不免夸张了点,画画是我的兴趣,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艺术家。”
阎映澍认真地看着楚穠,“我爱你,当然希望你也能了解我,昨天,你来我家,我本想请你去我的房间坐坐,可是小友曦和泱泱轮流霸占着你,直到该送你回去了,我还没有机会邀请你!”如果她去他的房间,自然能欣赏他留在手边的那些作品。
“啊……”他一提醒,楚穠才想起昨天的情况。“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阎映淘笑了笑,重新将车子驶回车阵中。梢晚在圆山饭店有一个重要的饭局,他们得赶紧赴约。
“咦?你刚刚讲了好多话!”突然,楚穠像发现了什么似地低叫:“原来,你也可以长篇大论表达自己的立场嘛!”
不像阎映泱说的,她的三哥是拙于言词的呆头鹅。
“还以为你是闷葫芦一枚!”
“淘气。”被调侃的人有些无奈。
“呵……”调皮地在他右颊印上一吻,她笑吟吟地说:“哪有?我是市侩庸俗的商人,哪来的淘气?”
楚穠甜甜反驳,一点都不知道敞开心房、坠人爱河的自己,骨子里俏皮淘气的本性,在恋人的呵爱照顾下渐渐展露。
尚未二度拜访阎家、参观男友的房间、欣赏他的作品,一趟南下考察楠梓厂房的行程,让楚穠有了机会接触阎映澍的真迹。
“先别回台北,我们绕去仁德看看!”
“仁德?”
“你忘了吗?你有一幅作品珍藏在仁德的博物馆。”根据许秘书的资料,那幅《涛》人家可是花了七位数字的价码才买到的。
“我们没有预约。”楚穠一讲,阎映澍也想起来了。不过,这家由财团法人创立的博物馆采预约参观制,他们临时起意,应该不受欢迎吧?
“要预约吗?好吧,我来打电话试试看。”
楚穠兴致勃勃地拿起手机,先拨口公司找许秘书查电话号码,然后便迫不及待打到博物馆的公关部门。
“成了。我们出发吧!”收了线,楚穠得意地宣布。
“你使用特权!”阎映澍叹气。除非必要,楚穠很少利用自己的地位去获得便利的。
“偶尔为之,我不是故意的。”听得出来他不高兴,她连忙解释。
“嗯。”他只是不喜欢她为了他做出有违本性的行为。
“我保证,下次不会随便使用特权!”她举手发誓。
“没这么严重。”她如此慎重其事,倒让阎映澍紧张了。
“有吧?你的脸看起来凶凶的耶!”楚穠委屈地抗议。
是吗?阎映澍怀疑地扳过后视镜,检视自己的脸色是否太过严肃。“我没有……”
说到一半,他就听见低低的娇笑声。“你在跟我开玩笑!”看着眼眸间镇着笑意的楚稳,阎映澍发现自己被捉弄了。
“哈哈……”收起委屈的表情,楚穠勾起后,大方地笑给他看,“你好好骗喔!”
她取笑他,他却奇异地开心。
最近,她展颜的频率变高了,而且,她的笑容不再只限于嘴,她美丽的笑靥常常扩及眼梢,深及眸底。
她真的变了,她不再是从前那个眉间挂着轻愁的女人,现在的她,心情时常是快乐开心的。
他好高兴,他的小姐,终于学会真正的笑。
“我爱你!”阎映澎倾身靠近楚穠,吻住她的笑唇。
听他亲口说爱,她总是震动不已。
忘了前一刻还在捉弄男友,她赧然地回应,“我也爱你。”
听见她的回应,沉稳刚毅的阎映澎瞬间消失,得到她的爱,他一脸傻笑,痴痴凝视她,感谢上天让他拥有这份幸运。
甜蜜的浓爱萦绕在他们之间,延续到前往博物馆的途中,基于安全,阎映澎认真地开着车,可是只要遇上红灯,他们总忍不住情动地乘机吻吻抱抱
“哇!”
甜蜜的气氛,在进人博物馆、见到阎映澍的画作时转变了。
江水滔滔,浪花滚滚,透过他的笔墨,气势磅礴的江涛破纸而出,站在这幅约有两尺宽的画作前,楚穠定住不动,不能言语。
太震撼了!那些艺评家的文采真是拙劣,长篇大论的分析一篇又一篇,却道不出他作品十分之一的精采。
“映澍……”楚穠看看画,又看看阎映澍,崇敬之心倏然升起。“我觉得自
己好像不认识你。”
亲身感受他的才华,她才体会到这个男人不为她所知的那一面。
这幅《涛》,狂野、豪迈、不受世俗羁绊,和她熟知的那个沉稳男人大相逞庭。
她所爱的男人,竟有如此狂野叛逆的一面……
听楚穠这么说,阎映澍马上握紧她的手。“我还是我!”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改变。
“是吗?”楚穠喃道,犹自震挽着。
该死!她的反应代表了什么?
难道,她从他画里看出他个性中狂野不羁的一面,而她不喜欢这样的他?
“穠”他担心地唤她,脸色凝重。
“没事。”他忧虑的声音将她动在画前的眼光收回,看着他说:“你画得太棒了。”
真是!在床上,他表现得其实更狂野,她真是大惊小怪了。
“想不到,我喜欢上一个才华洋溢的男人。”伸手抚平他严肃的眉宇,她闹他:“我也要一幅你的画作,而且,不可以比这幅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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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并不是阎映澍最震撼人心的作品,那幅被珍藏在法国,价值数百万欧元的《雪落大漠》,才是他的顶尖之作。
据说,有无数人在枯等着他的新画,因为拥有他作品的收藏家,没人肯割爱。
艺文界中,关于阎映澍的逸事多不胜数,以往楚穠没空注意这些艺文界的消息,可是现在不同了,知道了他的专长喜好,她忍不住要关心画坛的一切。
这一关心,她才知道,大画家三年没有新作品展出.而这三年,就是他待在她身边的时间!
他为了她,一直牺牲创作的时间!想到此,楚穠便烦躁不安。
“怎么了?”
电视荧幕里播放的是阎家大哥带子弟兵参加本届武术大赛的光碟,阎映澎本来看着电视,留心着有哪些缺点可以改进,不过,在注意到女友的烦躁后,他拿起遥控器切掉了荧幕。
“没!”
两人躺在床上,楚穠的头枕在阎映澍腿上,她正阅读着公司的季报,但心有旁骛的她实在看不进这些支支杂杂的数字,只好胡乱翻阅,弄出刷刷刷的纸声。
“营利不理想吗?”她皱眉的模样,让阎映澍联想到公司的营运。
楚穠摇摇头,柔顺的乌丝在阎映澎腿上散成一片动人的美景。
“那么,为什么烦恼?”商场上的事他虽外行,不过如果真有麻烦,他会倾全力帮她。
“来楚家前,你原打算去大陆五岳写生?”在他面前,她终究藏不住心情,尝试地劝他一件连她也不舍的事。
“嗯!”阎映谢老实回答,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你……”话一出口,她也许就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了,思及此,楚穠不禁离情依依。“你应该去!”
她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你把我照顾得很好,现在的我,是真的坚强了,没有你,我也可以好好过活。你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