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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信心,在陆哲风专程飞回台湾跟她分手后,全然破灭。
而那时,离他独自赴美还不到一年!
“她家世没你好,个性没你温婉识大体,甚至头脑没你聪明!遇见她、爱上她,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你,小穠,不是你不好,而是感情这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先来先赢就能解释的。”
那一天,陆哲风说了好多,楚穠每一句都记得,尤其最后这两句!
都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她还能清清楚楚记得那天他说的话?为什么感情不能像银行里的帐号,想结束,只要把帐户里的钱提清就没有牵连?为什么他已经携手另组幸福的家庭,她碎掉的心还黏不回来?
将脸埋人双掌中,楚穠任泪水从指问滑出。“爷爷……”
她以为她表现得够坚强,但是,她内心的伤痕仍逃不过老人家慈爱的眼。
“我真不孝。”现在回想,爷爷在病榻上的那些日子,还一直担心着她的感情,“爷爷,对不起。”
她也很想控制自己的心,然而,长达十年的咸情却有自己的意志,她左右不了、也驱赶不开。
如果,这辈子你真的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就想办法生几个孩子陪你。
爷爷的想法还真前卫,居然鼓励孙女未婚生子,楚穠苦笑,由此可见爷爷有多担心她了。
伴随苦笑而来的,却是对至亲思念的泪水,夜,渐渐深了,该是休息深眠的时刻,但楚穠却没有半点睡意,而且泪流不止。
或许,该考虑爷爷的建议……黑暗中,她幽幽地想。
毕竟,依她对自己的了解,这辈子,她真的没有再谈感情的能力了。
于是,在楚家爷爷去世四个月之后,楚穠向阎映澍道出“借种”的提议。
“就像去精子银行捐精子,你只要上一趟医院,就可以帮助一个想要孩子的女人如愿以偿。而且,我会补偿你。”楚穠说了一个七位数的天文数字。
“为什么想要小孩?”阎映澍被楚穠想要未婚生子的想法吓到,但他没表现在脸上。他平静地看着她,“生养小孩不是开玩笑的事,除了金钱,还要有爱,小孩才能健康长大。”
“我知道。我会给我的小孩所有的爱。”
褪去方才谈条件时的冰冷,楚穠的声音终于渗进一丝温暖。
“除了爱,我还要给宝宝更多的时间,我打算多聘请几位专业经理人分担楚氏的业务,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她什么都想好了,甚至,找了许多单亲家庭教养小孩的相关书籍研究,只要生下来,她发誓一定尽全力让孩子快乐成长。
阎映澍皱眉看着楚穠,深深为她担忧。傻女孩,她知道她将过得多辛苦、将承受多少外界的异样眼光,才能做到她所承诺的一切吗?
窒人的静默,沉沉围绕在四周。
他为什么不说话?楚穠直视着阎映澍,势在必得的决心下,掩藏着难以察觉的不确定,毕竟,她想跟人家借的不是汽车或衣服之类的简单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
好半晌等不到阎映澍的口覆,楚穠头一甩,拎起放在矮几上的公事包,转身就要离开客厅。
哼!不借就算了,她另外想办法。
她不要再继续孤单下去,她想要一个自己的骨肉,想要一个宝宝来疼爱,只要她想要,就一定可以实现!
“我没有不愿意。”低沉稳重的磁嗓敲人她的耳朵,顿住她的步伐。
“你答应?!”楚穠转身面向阎映澍,一脸惊喜。
第二章
但她高兴得太早了!阎映澎居然拒绝金钱,而以上床为条件?
哼2以进为退,以为她不敢答应吗?最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说她还爱着陆哲风,说她不可能再跟陆哲风以外的异性发生关系。
“我不爱那个人,三年前我就不爱他了!”
拽着阎映澍的衣袖,楚穠气冲冲地将他从客厅拉到自己的卧室,气呼呼地强调她早已不爱陆哲风,失去理智的她,使劲将阎映澍扑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高大精壮的身体上。
“好,不上医院,我们自己来,你有胆开出这样的条件,就必须说到做到!”
纤指一伸,她想解开他的衣扣,却因为心急弄了老半天没什么成果,气极之下,她使用暴力,将他的衬衫撕了开来。
在她的掌心碰触到他光棵精壮的胸膛时,她忽然停止了攻势。这辈子,她只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
肌肤贴着肌肤,心映着心,爱呼应着爱,心灵与身体结合成一体……想起陆哲风,楚穠的心蓦然一痛,她闭上眼睛,秀眉打了深摺。
陆哲风早已不是她的他了!
她不可以再死心眼,不可以再惦念那些美好的过往,不可以再抱有任何
期待,绝对不可以!
她有自己的人生要过,她不能让爷爷失望!
吸了口气,她睁开眼,任性的手指往下探,拉开他的拉链。
“为什么是我?”
不容忽视的嗓音沉沉自头顶传来,楚穠停下动作,美丽的眼迷惘地眨了眨。
“为什么是我?”阎映澍又问了一次,他坐起身,和楚穠面对面相视。
为什么是他?楚穠也自问。依楚家雄厚的财力,她要借颗强壮健康的精子,有的是办法啊!
望着阎映澍犷悍性格的五官,楚穠的瞳眸掠过一丝迷惘。
“我欣赏你的个性。”沉稳、坚定、重然诺,这些人格特质在这个时代太可贵了。楚穠想了好一会儿,又说:“如果孩子的父亲是你,我会很安心。”
“如果我不愿意配合,你对未婚生子这件事还会这么执着吗?”阎映澍严肃地问。
“我……”楚穠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只好另外想办法,可能……”
“够了。”修长的食指点住樱唇,“这样就够了。”
虽然她犹豫了,但阎映澍已满足了。相伴三年,他在她心中果然占了某种程度的地位,若非如此,她不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阎映澍凝着眼前令他又心动又心痛的女人,做了最后决定。
“啊!你做什么?”在他动手解开她的扣子时,她尖叫出声。
“我想,只有我脱掉衣服,是不能完成这件事的。”她的大惊小怪引来了他的低笑。
是啊!她衣冠整齐,这样是生不出小孩的。
“好吧……”楚穠轻声应允,开始觉得尴尬,奇怪,刚刚强势剥掉他衣服时,她也没这么不安啊!
阎映澍深深看了楚穠一眼,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当他剥掉她的上衣后,红霞终于扑上她的脸。
今天她穿了件DONNARANRAN设计的衬衫,外表简约俐落,可是藏在素色名牌下的却是妩媚性感的胸衣,这套蕾丝内衣,和她女强人的形象真的很不搭。
“我自己来。”即使烧红了脸,楚穠仍想揽下卸除贴身衣物的工作。
这么爱逞强,手指都在颤抖了声音还强装冷静?阎映澍笑了笑。坚定地摇头,否决了楚穠的意愿。
他有力而温暖的手,为她脱去最后一层衣物。
“阎映澍!”当他抚触她赤裸的身体时,楚穠慌了。如今,她才发觉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再度接受另一个男人。
“不要怕。”
暖唇掩去她的慌张,他倾身深深吻住她。
她的脑子糊成一团,没有了方向,也没有了记忆。
不像那些她承受过的吻,他的唇热情而大胆,他的舌直接而略嫌粗鲁,密密的吻占有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最后,来到了她的心口,轻嚿她的胸房,勾引她的情欲。
“不论什么,只要你想,我都会给你。”
好听的男低音低低在耳际响起,楚穠闭上眼,曾经空洞的心像被什么撞人似的,不再孤单。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是了,她的保镖,这个跟在她身边三年的男人,虽然看起来高傲,对她却一向无微不至、照顾有加,甚至还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
他对她的好,超过了正常范围太多。
楚穠隐隐觉得不对,但一时却不知症结在哪里。
“你……唔……”
她的迟疑被他的攻势化解,他将她放平在床上,倾身覆住她,他的唇在她身上洒下无数个吻,有力的手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肌肤,紊乱了她的心跳,也紊乱了她的思绪。
急切的挑逗太热情而显得不够老练,可是,当他分开她的腿,轻捻抚摸她的禁地时,她的身体发热、呼吸急促、体温升高,他的手仿佛拥有魔力,一次又一次点燃她的情潮,他的唇仿佛沾了一种名为温柔的蜜,让她遗忘了心底深处那一层痛……
当他灼热的亢奋进入她的体内时,楚穠睁开了眼,望进一双充满情欲,也充满威情的黑眸。
刹那间,她明白了他的感情!
“你喜欢我?”楚穠惊愕地问,退缩明显写在脸上。
阎映澍僵了一下,核硬性格的脸浮上一层忧虑·他不要她退缩、不要她拒绝他。
“你想太多了!”
冷声否认后,又硬又热的男性猛然在她体内移动。
他在她又湿又紧的甬道内冲撞,速度又快又急,强悍地掠夺她所有的感官,无情地进袭她女性的最深处,令她惊心动魄、不能自己,于是,所有的疑问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溃然无踪……
世界仿佛失了序,她攀住他,为他带给她的极致威受心慌意乱。
她颤抖着承受他的恩泽,心底隐隐有一层不安,但这分不安,很快就被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淹没。
终于,在她再也承受不住高潮的激荡后,他射出了她想要的东西,停止了律动。
她感觉到他的男性渐渐变软,不过,他没退出她的体内,他的手臂拢住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侧拥着她静躺,大而温暖的掌心缓缓抚触着她背后的肌肤。
他真的设喜欢上她吗?
激情过后,她累得睡了一会儿,但睡梦中她仍惦记着这件事。
不行!这样不公平,这辈子她已丧失了谈厌情的能力,爱上她,对他太不公平!
“阎映澍……”小息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想要和他好好谈谈。
在她开口前,他密密地吻住她,将她卷人另一回高潮。
☆☆☆请支持四月天☆☆☆
那天晚上的缠绵,成了一场梦。
那一夜之后,阎映澍如往常般护卫楚穠的安全,丝毫没有异样。
他那双刚硬精锐的眸子,与她相视时依旧冷静自持、波澜不兴,如常注意她的人身安全,如常护送她完成忙碌的行程,没有任何改变。
惊心动魄的交融之后,隔天清晨,楚穠是独自一人在床上清醒的。
阎映澍并未留下过夜,只有泛酸的肌肉提醒了她昨夜的一切。
那天早上,当她吃完刘嫂准备的早餐,阎映澍一如往昔准时出现接她上班。
“昨晚……”楚穠皱着眉,想要讨论前一夜的事,却被沉稳的声音打断。
“有问题吗?”
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他冷冷瞥了她一眼。
他的反应让她愣了一下,他的冷淡与平静,令她怀疑前一夜她在他眼中所看见的那分情感是幻觉。
“如果没事,我要开车了。”
他公事化的语气,让她又愣了一下。
于是,趁她无语的空档,他启动引擎上路了。
她错认了吗?楚穠的记忆开始产生动摇。爱情世界里,如果女生喜欢男生,并进一步发生亲密关系后,女生的态度不可能会这么冷淡的。
同理可证,如果阎映澍真的喜欢她,对她有男女之情,今早他不会这样平静冷淡。昨夜在他眸中看见的感情,应是她的幻觉!
如此推想,楚穠便安心了。
忙碌的工作,占据了她太多时间,她每一个行程都关系到楚氏企业的未来,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公司的营利,所以,那一夜的缠绵便有如一场梦,渐渐遥远,也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