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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的承诺有一辈子的保鲜期!
楚穠望着阎映澍,一颗芳心严重塌陷。
“别哭。”她止不住的泪,让阎映澍心疼极了。
“不想爱就不要爱,甚至,就算想收回那一点点的喜欢也没关系,全依你的意思,反正,由我负责爱你就好了。”见不得那一直流下的泪,阎映澍想尽办法劝慰楚穠。“你什么都不必管、什么都不需要负责,真的!”
他只求她别再哭泣,任何事他都愿意承诺。
这样温柔的哄慰,却让楚穠哭得更严重了。“笨蛋!”
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只求付出、不问回报?她边哭边骂:“笨蛋!笨蛋!”
“笨也没关系,你快乐就好了。”
骂了人,以为会得到一点抗议,结果楚穠却听见令她更动容的话。“你……”她深深叹息,她何德何能,拥有如斯深情的男子?
“别哭,求你。”呵护地吻掉不止歇的泪水,放平她柔嫩的娇躯,他倾身
覆住她,用他越来越成熟的技巧挑逗她的厌官,分散她的注意力。
“映澍……”当他火热硬挺的男性进人她体内时,她终于止住了哭泣。
“嘘……别再胡思乱想,好好享受就好。”他在她体内快速抽送起来
久久,当楚穠终于体力不支,在高潮中昏睡过去后,阎映澍才停止转移她注意力的攻掠。
“我爱你。”确定她睡熟了,他方敢在她耳畔低语。
她不敢爱,他不会勉强她,他不要她有任何的困扰或为难,他从来就只要她快乐就好。
其余的,包括他的感觉,统统不重要。
那是一场奢华的婚礼。
十数盏精致昂贵的大型进口水晶灯悬挂于上,无数朵芳香艳丽的玫瑰花装饰于内,当然,浪漫悦耳的现场演奏也环绕其问。
二十五岁的楚穠,在踏人婚礼会场前,呆愣了好一会儿。
“不进去?”沉稳低厚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中。
她恍惚地看向声音来源,声音的主人正是陪同她前来的阎映澍。
“嗯!”楚穠轻应一声,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准备踏入婚礼会场。
“不想来,就别进去了。”阎映澍的话,止住楚穠的步伐。
“啊?”她转头,讶异注视着向来寡言的保镖。
原本,她身边不时兴有安全人员陪伴在旁的,但是自从上个月爷爷发现她有吃安眠药助眠的新习惯后,担心宝贝孙女想不开,为了陆哲风那个负心汉而厌倦人世、某天吃下过量药丸,硬是安排了两个保镖轮流陪在她身旁。
楚穠知道老人家的忧虑,因此,纵使她不喜欢有陌生人随侍在侧,孝顺的她仍然听从爷爷的安排。
负责她白天安全的保镶阎映滴沉稳刚静,很少开口说话,但……她耳朵没听错吧?寡言少语的他不但连开两次金口,还建议她不要参加婚礼?
“你说什么?"她看着他,皱眉问着。
“进去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你……不关你的事!”被踩到痛处,再平和的人也会生气,有着好教养的楚穠竟口气差劲地说;“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保镖,有什么资格管我进不进去一
她发火了,扬着怒焰的眼狠狠瞪着他,而他那张刚棱冷峻的脸,却没有任何被羞辱的不快。
“别逞强了。”他和缓地说,低醇的嗓音含着隐隐的关心。
“你……”楚穠无语了。
天生不是刻薄的人,讲出那样的话已然违反本性,于是,当她接收到对方的好意,那股蓦生的迁怒之气就消失了。
“你不懂……”颓然闭上眼,楚穠苦涩地解释。她不是来招惹伤心的,真的!
只是,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开……
一个多月前,陆哲风专程自美返台与她分手,她还处在不能相信的震撼中就收到了结婚喜帖,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的心就要死了。爷爷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常常,在失眠的夜晚,想从人间蒸发的意念一遍又一遍折磨着她,她真的很难相信,曾经相爱深恋的初恋情人说变就变……
她痛苦、她不信,但她不能任由自己继续堕落,因为,她的难过,折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她挚爱的爷爷。
所以,她必须来!
眼见为凭,看见了、相信了,然后,她必须好好振作自己,别再让爷爷担心。
“亲眼见到他快乐、亲口祝他幸福,我就会死心了。”睁开眼,楚穠哑然说着自己的心情。
傻瓜!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让自己死心?阎映澍几乎要佩服起楚穠了。
“希望你不会半途离开。”他沉声说道。
“我尽量。”楚穠苦笑回答。看不出来这个保镖冷冷的,心思却如此细腻。这么甜蜜幸福的场合,她确实没有把握自己能够全程参与到结束……。
“如果,我做出什么丢脸的事,你一定要把我拖离现场!”楚穠如此叮咛。
结果,这一场豪华的婚宴,楚穠射头到尾都苦撑着一张笑脸,不曾失态。意外的是,酒量不差的她,不过喝了几杯香槟,却在回家的途中醉昏于车上。
之所以会醉,可能内心绷得太紧、可能微笑得太辛苦,总之,都不是太愉快的原因。
不过,和眼见为凭后的心碎相比,那一点点酒醉根本不算什么。
看见新人甜蜜幸福的模样,她彻底尝到心碎的滋味,那滋味好像把一吨重的冰砸向身体,从头顶到脚底,她无一处温暖,就算把她丢到赤道,她的身体还是觉得冷。
那一天,楚稳唯一感觉不冷的时刻,是到家后,阎映澍抱着她回卧室时,从他胸怀散发的温暖。
“好冷……”当他将她抱至床铺上时,她抓着他,不让他走。
人体提供的温暖,胜过蚕丝编织成的被子,她不要这个上等的暖炉离开她。
那一晚,阎映澍提供了结实温暖的胸膛,任由她哭、任由她捶打出气,直到夜半,她累极睡着了,他才替她盖好被子,静静离开她的卧室。
而她,因为酒精、因为婚礼的打击,因为想好好振作、不让爷爷担心,刻意遗忘了那痛苦的一夜。
同时,那个温暖有力的胸怀,一并被深埋进记忆深处,不复存在……
☆☆☆请支持四月天☆☆☆
好温暖、好强壮的胸膛……
晨曦初绽,天色微亮,楚穠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映人眼帘的便是阎映澍光裸劲健的胸膛。
好温暖……她动了一下,倚入这副永远欢迎她的胸怀。
“醒了?”低沉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
“我梦见你了。”她侧耳贴近他,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很久很久以前,你曾经抱过我?”
才刚醒来,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哑的,慷懒而迷人。
“你记得?”他修长的指头缓缓抚着她的背,有一点惊讶、也有一点心疼。她记起这件事,一定也连带记起那场令她心碎的婚礼。
“嗯!”好舒服……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觉得好幸福。“那一晚,你被我欺负得很惨?”
她想起来了!她好用力好用力地打他发泄自己的伤心,原来,那时候她就有暴力倾向了。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不想她再提及令她痛苦的那一夜。
“你……”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时候,你就爱上我了?”
他点头,黑灿的眸子蕴着深情。
“笨蛋!”看着他深情的眼,再想起他昨夜说的话,楚穠都鼻酸了。
“认识你、爱上你,是我的幸运。”
“映澍……”溢满胸膛的感动淹没了楚稳,她伸手紧抱着他,一颗芳心再度大乱。
“我不希望你觉得困扰。”察觉楚穠又想哭,阎映澍捧起她的脸说:“不要哭,好吗?”
“你爱我好久好久了……”她哽咽着。
“那是我单方面的感觉,干万不要觉得愧疚!”想起她的善良,阎映澍急劝,“记得吗?我很强韧,你伤不了我的。”
“可是,我想爱你。”
惊人的告白震住一脸温柔的阎映澍,她说什么?她想爱他?阎映澍凝着楚穠,不敢置信。
“这并不是愧疚,昨天,我太害怕了,害怕爱情的结局、害怕再尝一次蚀心的滋味,所以亲耳听你说那个字,反应才会这么大。可是,你会永远爱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她看着他,美丽的眸子有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对咏远不离开。”阎映澍低哑应着,一颗心惊喜得几乎要发狂。
“爱情需要勇气。”楚穠主动吻住阎映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有勇气。”
“穠……”他缠绵地吻她,不复以往的自制沉稳,激动地说:“我永远爱你”
此刻,身也交缠,心也交缠。
第七章
楚穠和阎映澍的约会越来越频繁,流转于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与亲密默契,让阎映泱觉得很暧昧。
三哥与楚穠姊姊好像有点“谱”了耶——最近常混董事长室的阎家小妹,发觉了这个可喜的变化。
厚——三哥先前还说楚穠姊姊不喜欢他、对他没意思,依她观察的结果,三哥的话很有质疑的空间喔!
不过,会不会是她这个红娘太厉害,常常跟美女老板咬耳朵,强迫推销三哥的优秀,大美女才终于动了心?嘿嘿,很有可能喔!
没什么恋爱经验、堪称本世纪仅存的呆头鹅,三哥哪懂得追求女人啊?她的推波助澜二定有很大的作用!
阎映泱对自己牵红线的成果洋洋得意极了,尤其是她成功约了楚穠姊姊上自家玩。女生愿意来男生家里玩耶!这应该代表女生想更进一步地了解男生吧?
看来,三哥赢得美人归的机率很高喔!
嘿嘿嘿,且看她这名高竿的红娘,如何为两人制造更多的机会!想到自己即将有个美丽优雅的嫂嫂,阎映泱就好兴奋。
暖昧的阴谋藏在阎家小姑小小的脑袋里,她揽着未来嫂嫂的手臂,甜着一张脸讨好地说:“我去厨房张罗点喝的,三哥,楚穠姊姊就交给你了,好好招待客人啊!”
阎映泱跟阎映澍眨眨眼,然后,一溜烟地,人就不见了。
“鬼灵精!”自己的妹妹打什么主意,阎映澍心里多少有底,他很想跟阎映泱暗示不必这样瞎忙,但是想到家人如此欢迎心上人,他也就任她作怪了。
“泱泱很讨人喜欢。”楚穠看着阎映泱消失的方向,内心充满羡慕。
阎家的成员个个出色,方才在前院遇见的阎家长子,智慧内蕴。态度亲切,看起来就是很疼弟弟妹妹的人,至于不在台湾的二哥,泱泱在言谈之间也是想念得紧,感觉阎家手足感情十分要好呢!
“我好羡慕你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如果她也有一两个兄妹相伴,该有多好!
“她不是喊你楚穠姊姊吗?”
等他们威情成熟,她爱他爱到愿意嫁他的地步时,她将如愿以偿地真正拥有一个妹妹。
不过,现在讲这个会吓跑他胆小的情人,所以,他牵起她的手,转移焦点地带她到后院的花房参观。
“走!带你去看看家母种的花。”
果然,进了花房,楚穠的眼光马上被一整片的玫瑰花海吸引住。“好漂亮
开武馆的阎家,住宅建筑古典而阳刚,想不到在沉稳如山的房子后面竟栽种了这么多不同品种的玫瑰。
“你母亲是个很浪漫的人。”此时楚穠好惋惜没能见到阎家女主人。
听说阎伯父带阎伯母出游欧洲去了,要下个月才会回台湾。
“伯母不在,谁来照顾花呢?”低头闻了闻沁鼻的花香,楚穠好奇地问。
“大哥会注意,当然,园艺公司每天遣人来照顾,才是玫瑰长得好的主要原因。”
“你呢?”楚穠笑,这个气质冷硬的男人,也帮忙弄这些花花草草吗?
“我很少进花房。”待在家里的时间原本就不多,他画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