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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晓冬不情愿地承认。
“试着和他相处过吗﹖和他在一起有没有又酸又甜的感觉﹖”花袭人将恋爱中人的经验提供她参考。
“不只这样﹐和他在一起除了酸甜之外还有暴躁和说不出的迷惘﹐有时会觉得很生气﹐有时又会因他引起的反应感到不安。虽然说和他时常见面﹐但他一不在我身边﹐我又会想他﹐尤其他靠我太近时﹐我会觉得呼吸困难﹐这里还怦怦跳个不停。
”晓冬秀眉深锁地按着胸前﹐最困扰她的是﹐欧阳峰这个病源体已经成功地进驻她的心房﹐渗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很正常啊﹐当爱情来临时﹐身体往往比头脑先领会。”花袭人温柔地拍着她的掌心。
“可是我们的性格相近﹐两个都不服输﹐常吵得不可开交。”光和他斗嘴就占去太多时间了﹐这样怎能融洽地谈恋爱﹖晓冬愈想愈不可能。
“所以更要找出一条和平相处之道﹐伤害你喜爱的人会让你更快乐吗﹖”花袭人有些明白小妮子的心上人是谁了。
“不会。”
“知己难寻﹐不妨给他和你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喔﹗”
花袭人乐得鼓吹她一同投身爱河。
“小鬼﹐你们挑好衣服了没﹖”欧阳峰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爬上来问她们。
“我好了﹐小花还没。”她指指膝上的礼服说道。
“我这辈子才结一次婚﹐你让我慢慢挑几件可不可以啊﹖下去等。”花袭人凶巴巴地推他下楼。
“挑几件﹖你不是只嫁小春子一个﹖你想嫁几次才甘心啊﹖”欧阳峰不合作的定住脚步﹐坏心地问她。
“我要做个最美的新娘﹐漂漂亮亮的出阁﹐男人不会懂的﹐去帮探春写帖子或是喝茶、看报都行﹐不要烦我们。”晓冬怎么会看上他的﹖花袭人渐渐佩服她敢和这条口没遮拦的毒虫在一起。
“小鬼﹐把你的礼服拿高我看看。”欧阳峰研究完花袭人暴露的礼服后﹐不放心地转头看晓冬的伴娘礼服。
“这是小花替我挑的。”晓冬举高衣裳。
“花袭人﹐你就让她穿那几块破布出去见人﹖”桃色的小礼服既露胸又开高叉﹐欧阳峰喷火地瞅着花袭人。“你有点美学观点好吗﹖那些破布很贵的﹐晓冬皮肤白﹐不露白不露﹐她穿起来既贴身又玲珑﹐况且乘机多勾引几个男人她才有更多选择的机会。”
哟﹐生气了﹖花袭人对手上鲜红的蔻丹轻呵着气﹐故意招惹这头暴躁的狮子。
“她又不卖肉。换过一件﹐不然我就把她包起来。”事关自身的权益﹐他不要别的男人也有机会欣赏他的专属品。
“我没意见。”穿什么都行﹐晓冬不惑兴趣地耸耸肩。
“你很专制也﹗她是我的伴娘不是你的傀儡娃娃﹐你凭什么管﹖我就偏要她穿那件。”
花袭人扬着十指张牙舞爪地吼。
“想过河拆桥﹖你们把她送给我了﹐忘了吗﹖既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让她出去养野男人的眼﹖”欧阳峰刁蛮地质问她。
“小气鬼﹐只是一件衣服用得着这般凶悍吗﹖没有人敢跟你抢啦﹗”
“这叫防范未然﹐否则等到失火时再喊救火就来不及了。跑了我未来的爱人同志﹐你赔得起啊﹖那件衣服太过暴露﹐前胸后背露个精光﹐还有裙子才短短的一截能遮住什么﹖春色无边会引来狼群﹐我不想在小春子大喜之日单挑一批色狼。这样吧﹗我替她挑﹐哪﹗这件比较安全保险。”欧阳峰捞起晓冬膝上的礼服扔至身后﹐亲自挑了件雪纺小礼服给她。
“她会包得像颗粽子﹗”还真的把她包得紧紧的﹐花袭人忍不住大声抗议。
“像粽子无所谓﹐除了我﹐里面有啥料谁也不知道。这样好看多了﹐高雅又不伤风败俗﹐决定了﹐她就穿这件。”欧阳峰拉着晓冬在镜前比试半天﹐满意地宣布。
“穿那件像参加丧礼﹐我的婚礼不许她穿那样。”花袭人拿起被?弃的礼服坚持着。
“婚姻原本就是爱情的坟墓﹐而婚礼又称爱情‘忌’念日﹐很合适啊﹗”他挑高眉冷冷地耻笑着。
“笑我﹖没错﹐我们是凡人甘心踏入坟墓﹐你呢﹖难道你就不想跟她结婚﹖”
花袭人失去冷静地喝问欧阳圣人。“小花﹗”愈说愈离谱﹐原本站在一旁打算来个听而不见的晓冬羞红了脸叫道。
“我很民主﹐结不结婚看她的意思﹐她若想继续同居也无不可﹐我只要求能和她谈一辈子的恋爱﹐婚礼的海誓山盟又能保证什么﹖不必想太远﹐实质的情感才能长长久久﹐多谢你的鸡婆﹐我们的事毋需第三者费心。”欧阳峰搂着晓冬﹐百般无趣地对花袭人吐舌、扮鬼脸。
“晓冬﹐你真的要和他同居一辈子﹖”花袭人截取欧阳峰的话头话尾怔怔地问﹐担心她效法新新人类的爱情模式。
“我哪有这么说﹗”八字都没有一撇﹐她想都没想过这回事。
“我们再多沟通几次﹐或是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会答应了﹐要不要试试新课程﹖”
欧阳峰靠在她耳边以不大也不小的音量说道。
“生米煮成熟饭﹖晓冬﹐你跟他做了那件事﹖”只听重点的花袭人提高音量嚷着。
“没有……不是那样﹐误会、误会。”晓冬简直百口莫辩。
“小鬼﹐别试衣服了﹐我们回家做功课好不好﹖”无视于花袭人的山河变色﹐欧阳峰暧昧地问。
“你们……做……功课……”花袭人纤指颤抖地指着姿态亲昵的小鸳鸯﹐说话严重结巴。
“你别玩了﹐人家会误会﹐下楼等去。”晓冬哄小狗似地打发欧阳峰。
“不然我们回家压地板﹐唔……地板不好﹐我太重了﹐压在你身上你又会全身酸痛﹐我们好象还没试过床﹐我看我们改压床铺好了。”欧阳峰双手环住晓冬﹐窝在她的颈边闻她清甜诱人的香气。
“你压她﹖”花袭人脸色更形惨白。
“你还说咧﹗每次还没到床上你就倒下去﹐我拖你拖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都在最后一秒才告诉我你不行了﹐下次你就直接躺在床上等着去会周公。”晓冬只顾着训诫欧阳峰这名醉鬼﹐浑然不觉在场的第三者已经脸色大变。“多试几次我的体力和耐力会强些﹐这种事需要经常练习﹐像你的能耐不也是后天训练出来的吗﹖我是新手﹐别太苛求我了。”欧阳峰撒娇道﹐他可能要多醉几次才能训练出些许对酒精的抵抗力。
花袭人有些支持不住地靠在墙角消化他们的谈话﹐花容严重失色。
“花袭人﹐你的脸白得像七爷﹐生病啦﹖”突然失去花袭人唱反调的噪音﹐欧阳峰拨出一点同情心问她。
“小花﹐我刚才和他讲的内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镇定点。”深知花袭人身体壮得像头牛不可能生病﹐晓冬忙着解释个中原因。
深吸了一口气﹐花袭人呼天抢地的朝楼下大叫﹕“女儿的爹、继父﹐欧阳峰他先上车不补票﹐你们快来呀﹗咱们的女儿被人压了﹗”
“什么﹖﹗”晓冬和欧阳峰错愕得掉了下巴。
“哪个不要命的小子上了我未来的女儿﹖看我宰了他拌酒下肚﹗”元探春一马当先地冲上楼。
“女儿﹐你怎么可以失身﹖你还没把男朋友带回家让爸爸鉴定啊﹗”程可夫洒着热泪飞奔而至。
“小鬼﹐我们刚才说了什么让她这么激动﹖”欧阳峰讶异地问晓冬﹐他有说什么煽情的内容让花袭人联想吗﹖面对三名整齐排列在她面前、关心她贞节的家长﹐晓冬垂下肩倚在欧阳峰的怀里﹐捂着脸长叹﹐“欧阳峰﹐我被你害死了。”
第九章
元探春与花袭人举行婚礼的前两周﹐程可夫与元探春按照计画相偕至芬兰公证结婚﹐花袭人奉派驻守程家全天候把守程氏千金之贞节﹐以妨止食客欧阳峰的觊觎。
一周下来﹐花袭人困欧阳色狼屡次偷袭掌上明珠气得满腔怒火﹐而欧阳峰则是因为无法解馋导致憋着一身的欲火。唉﹗秋日将近天干物燥﹐程宅火爆气息紧绷至最高点﹐一触即发。
直至第七天﹐欧阳峰趁花袭人出门商洽婚礼细节的空档﹐赶紧拉晓冬出门一解相思。
“别遮了﹐你这样更引人注目。”晓冬摘下欧阳峰的帽子藏在身后﹐阻止他再戴回去。
“我说过不来公共场合的嘛﹗”他坐在草皮上抱怨。
“你这明星脸上哪去都会让人盯着看﹐上餐馆怕有人会认出你找你签名﹐到饭店又要小心无孔不入的记者﹐再挑剔我们就回家吃小花做的午饭。”都怪他﹐吃顿饭要捡地点避记者﹐现在才会沦落到在公园里吃打包的麦当劳。
“不要﹐花袭人是小人﹐你老爹做的饭顶多是醉倒我﹐那女人每顿都加奇奇怪怪的调味料﹐不是酸就是辣﹐还只有我有这种不平等待遇﹐太伤身了﹐我要让我的肠胃休息、休息。”感谢老天让他有机会吃程宅以外的东西﹐只要不是花袭人做的﹐垃圾食物也是人间美味。
“活该﹐你爱误导他们嘛﹗自作自受。”晓冬放下奶昔杯子替狼吞虎咽的他擦嘴。
“那群小女生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像要把我的衣服扒光似的﹐你看。”欧阳峰指着远处说道。
“你长得帅﹐人家多看两眼是正常的。”晓冬好笑地看着他恐惧的表情﹐不经意地说出对他的评价。
“怎么你就不会﹖”他很不平衡地问。
“你希望我是个花痴啊﹖”晓冬收敛起笑容移开他的身旁。
“对。不过只能针对我。”欧阳峰拉回两人的距离﹐将她拐至怀里以肯定的口气告诉她。
“好增长你的虚荣心﹖”“我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所以与虚荣心无关﹐但你若表现得对我有些在乎﹐这样能让我的心稍微平衡点。”到现在还不清楚她对他是否有意﹐欧阳峰虽不问﹐实际上是很在意的。
“神经﹐你等着各路美艳女星倒追你就成了﹐不差我一个。”晓冬淡漠地说道﹐四面八方都有对欧阳峰行注目礼的女性同胞﹐使她心情益发不佳。
“就是没人肯牺牲我才看上你。你也知道﹐演艺圈内的女星多半是为了攀权附势才接近我﹐躲她们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和她们谱出恋曲。我还是比较偏爱你这款没有企图心的爱财女。”好久没这样和她搂在一起说话了﹐他迷恋地抚着她的小脸。“有花袭人在家看着﹐害我一个星期没尝到精神粮食﹐好想念你的味道。”他抬高她的下巴﹐吻上思念已久的红唇﹐在大庭广众下表演火辣辣的热吻镜头。
“没有野味可以打来止饥﹐行情这么差啊﹖”晓冬喘息的靠在他的胸怀里笑问。
本来溢满胸口的酸意转眼间被他的肢体语言给中和了﹐此刻心中还多了点甜甜的宠溺成分。
“环境使然。我其它的兄弟都比我有女人缘﹐追他们的女人随手一提就是一大把﹐所以我的情况不能归咎于我没有吸引力﹐演艺圈要为我负一半的责任。”抱着她躺在草坪上﹐欧阳峰揉着她栗色的短发淡淡地澄清。
“你有兄弟﹖我还以为你是个孤独怪人。”晓冬好奇的趴在他的身上问他。
“我怪﹖和他们相比﹐我算是家里较正常的人种了﹐你还没开过眼界见识真正的怪人。”他那两个弟弟已经是天下无双的稀世珍品﹐他何德何能承担怪人一词﹖“怎么个怪法﹖”
“大弟天生嗜血爱人骨﹐那种对人体的狂热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目前在医院当外科医生与血为伍。小弟因自小被女人追厌了﹐长相俊美但性格却很不稳定﹐两年前就到日本高野山修行﹐准备当个六根不净的带发和尚﹐谁也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所以除了我之外﹐我的父母心中另有两个永远的痛。”欧阳峰可以理解父母要他执掌家业的苦心﹐唉﹗家里实在没有正常的人才可用。
“三个怪儿子﹐当然痛苦!”这对父母不简单﹐能生出这些个不寻常的怪物﹐厉害﹗晓冬在心中惊叹不已。“你是个经商理财的材料﹐想不想开间铺子做生意﹖我手上正好有个空缺。”
欧阳峰把脑筋动到她的头上。
“什么空缺﹖”一提到钱﹐晓冬的精神都来了。
“珠宝买卖﹐五五拆帐毋需成本利息﹐只要你点头﹐我就联络他们把铺子的生意都归你管。他们很缺人才﹐所以报到就可以上班﹐而且还附赠一笔酬劳。”欧阳峰如意算盘打得飞快﹐有她接管那份差事﹐他父母就可以放下拖累四处游玩﹐不必将他的耳朵念得生茧了。
“诓我﹖不用付半点代价就有这么多好处﹐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晓冬不相信午餐、晚餐都能够白吃﹐那家店一定有问题。
“真的﹐那是我家的生意﹐不会骗你啦﹗”他亟欲说服她。
“你家的﹖既是你家的铺子好端端的干嘛找别人来做﹖”她猜疑心因他的说明更是加重。
“我的父母年纪大了要退休﹐没人可接才找你这个别人。”欧阳峰没想到送她东西她还要盘问﹐以后她做起生意来一定很精明。
“根据你的说法﹐他们好象还有三个儿子可以接。”她轻弹他高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