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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步行书一手揉住了她的娇乳,一手并起双指,猛然穿入她柔嫩的水穴里,迅速而且有力地捣弄了起来。
「啊……」她摇头摆脑,无力招架,娇息游歇。
「还想逃吗?」他手指冷不防地左右旋动了两圈,蹭得她娇呼频频,身子颤抖了起来。
「不……不要……人家不逃了……住手啦……」她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比这更多的欢慰,然而,心底深处的真实欲望却似乎想要更多,她摆动腰身,不断地迎合他侵入的长指。
「很好。」他满意地点头,轻浅短促地捣弄出她更多的水蜜,感觉到她的身子逐渐地紧绷,小手蜷起,仿佛在隐忍著些什麽。
不行了……她觉得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花壶深处凝聚成灾,交杂著陌生的强烈快感,让她不由得苦皱起小脸,低呜出声:「步行书……啊……你怎麽还不住手……等等……现在还不要停……好热……好舒服……」
步行书心底觉得好笑,这娃儿分明就是口不对心,嘴里说要他住手,身下的小花穴却是将他紧紧衔住,不断地泌出花酿。
他蓦然勾唇一笑,抽回了长指,感觉到她的身子传来一阵失望的轻颤,立刻的,又再度为他昂扬的抵触而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会死掉……」她惊叫,不断地往上挪移,逃避他硬实炽热的抵迫。
「只会痛一下下,放心吧!」他温柔地说著谎言,按住了她翘挺的雪臀,男欲的前端柢住了她湿润的柔软,逐渐侵犯而入。
「是吗?怎麽可能……」她咬著牙,小脸沁著汗珠,皱著眉心承迎他巨大的迫人,娇嫩的幽心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啊……」。步行书吻住了她的唇,猛然贯入她盈满水蜜的花甬中,一寸寸地占有,独断独行地将她的处子之身占为己有,稍一抽动,鲜嫩的血揉和著爱液点滴汨出,为两人的结合做了见证。
「唔……」好痛!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他撕碎了,呜……他分明就是讨厌她,本来嘛!他自己偷偷变得那麽巨大,硬是挤进她的小穴儿里,害她不死也得半条命了……
步行书低吼了声,克制住自己亟欲在她美妙花甬里冲刺的快感,缓慢地,一次次进出她刚被开了血苞的花蕊之间……
「啊……」结儿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疼痛的战栗,一双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虎肩,强烈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以及缓慢磨人的抽送频率,无论是何者,都教她感到疯狂。
逐渐地,舒服的感觉慢慢地加入疼痛之中,随著他出缓渐急的抽送,不断地高涨,她呼吸哽咽,低哭了起来。
明明就很痛的呀!为什麽……为什麽她现在焦躁得想哭,直想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步行书深埋在她的体内,感觉到她柔软花苞的紧密里覆,柔软、水腻,充满了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
情不自禁地,他的律动逐渐加速,两人欢合之处不时传来激烈的拍击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瞬间交合。
「啊……」她不停地扭动纤腰,弓起身子,柔艳的花唇不断地发热、发胀,直到承受不了的地步,身子里像被人拉了一根弦,试图阻止汹涌如狂潮般的热浪膨胀起来,然而,那一根弦就像是快要被拉断般,她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就要被毁灭的欢愉快感在她的体内崩溃……
不行……不行了……
刹那间,弦断了,她溃了,无以名状的快感直把她抛上了天际,有好半晌的时间,她口不过神来,身子却更敏感,充血的灵蕊不断地被摩擦著,一次次……一次次都像是要退疯她似的,柔弱的嫩壁不断地蠕动,包覆、吸纳他巨大昂扬的热欲……
步行书也快要被逼疯了,紧绷的欲望凝聚在他的腰股之间,满满地盈蓄,急欲找个出口溃泄,他的气息不由得沉嘎,长臂牢锁住她的娇躯,一阵迅速而且强悍的抽送之後,他的腰脊深处泛起一阵近乎死亡的快感战栗。
他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深深地埋入了她被摩擦得肿胀红艳的花甬之中,激射出浓热的欲焰,久久不歇。
过度强烈的快感眩晕了江结儿,她发出一道彷似哀呜的快慰喊声,身子一紧,瞬间坠入了黑暗的睡乡中。
半梦半醒,江给儿头脑昏沉沉地,不自觉地偎进他的怀里,小嘴儿喃喃白话道:「呜……好痛……他到底把『白白小小』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呜……」
步行书俯眸笑观了酣睡的她一眼,看著她神情哀怨,睡伏在他的臂弯中!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禁失笑。
老天!难道她还没有死心吗?
他怎麽可能故意欺负她呢?或许有那麽一点点故意,但,她的要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呀!
他怎麽可能欺负她呢?心疼都来不及了呀!步行书想著,凑唇在她的额上一吻,宠怜盈心,一仞尽在不言中。
房中,弥漫著一片春色旖旎过後的缓卷光景,宁静而且甜蜜,只不过偶尔会飘出一道淡淡的埋怨细语:「呜……他是故意的……骗人……步行书大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天才刚亮,步行书拥著怀抱中娇美的人儿,心满意足,这时,很杀风景的急唤声由远而近传来。
「主子,事情不好了!」萧湘直奔步行书的寝房,站在门外禀告这。
步行书暗咒了声,轻轻地放开了结儿,翻身下床,随手穿上外袍,拉开了门,神色颇为不悦道:「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殿下接到密报,说押送冷九爷的军队在洛阳受到袭击,敌人趁著混乱之中,把冷九爷给救走了!」
「该死!告诉殿下,我们立刻同京!」步行书脸色一沉,扬袖掉头入内,犹不忘对门外的人命令道。
「是!」萧湘拱手答应,知道这件事情关系著主人的生死,一刻也不敢耽搁地飞奔传令。
「你说,你是宰相?」
「毫无疑问,货真价实。」
江结儿盘腿坐在卧榻上,扬眸瞧了他一眼,过了片刻才问道:「那样很伟大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勉强算是吧!」步行书苦笑,顺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心思千百转。
「唔……可是我觉得这样听起来还比『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还窝囊,那一个此你伟大的人到底是谁?」她莫名其妙就是这样觉得,明明就已经很伟大了,还硬是要听另一个人的话,目标好像特别明显。
看著她噘起红唇,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步行书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苦笑道:「皇帝!」
「唔……那如果把皇帝杀掉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变成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了?」她假设道。
「不许胡说!」他轻斥。
「我才不是胡说呢!」她在心底开始很认真地计画,殊不知将来要继承丕那个地位的人就是把她当成死对头的闻天放。
步行书摇头笑叹,怜爱地将地搂在怀里,「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必须回京找解药治毒,你要跟我一起走。」
「那果儿呢……啊!凑药!姥姥……姥姥……」江结儿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地说道。
「慢点儿说话,别念著了!」步行书替她拍背顺气,担心地看著她满脸通红,好像一口气就快要喘不过来了。
过了半晌,江给儿终於顺了气,笑嘻嘻地说道:「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你知道我姥姥的公公是谁吗?」
「不知道。」姥姥的公公?有这种奇怪的关系吗?步行书纳闷,不解地看著她神秘兮兮的贼笑。
「他是桃花林主,是天底下最会解毒的人,临行前姥姥给了我一颗解毒丹,其实,那是为了我二姊,因为她喜欢吃东西,姥姥怕祸从口入,就把解毒丹交代给我,她说我反应快,绝对能在第一时间就让二姊服下解奕,嘿嘿,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说著,她不禁得意了起来,鼻子翘得高高的。
「如果我中的是西域的毒呢?」步行书知道自己的猜测绝对不会错,不过,他确实也听说桃花林主的调药功力独步武林。
「嘿嘿,姥姥说公公的解药神奇,没有解不了的毒,等等,我把它拿出来……」她拔下发钗,打开了宝石盖,拿出了一枚黑色的丹九。
步行书抱以怀疑的态度,他不相信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他却相信江家女孩儿遇上的傻福特别多,他该吃吗?
「你不相信我吗?」江结儿摆出了一副被侮辱的可怜表情,把黑色的丹丸捧到了他的面前。
「我吃!」他拿起丹九,二话不说地和著津液吞了进去,不到片刻,他开始觉得气脉顿乱,无比痛苦,他紧捂住胸口,吐出黑血。
「步行书……」见状,她著急地抱住了他,造声唤道,以为自己的坚持就要害死他了!
呜……江给儿心慌意乱,急得浪儿涟涟,要是让她遇见那个让步行书中毒的人,她绝对不放过他……
不过,正如步行书所想的,江家的女孩儿还真是有傻福,连带著他也沾了光,痛苦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後,他身体的馀毒尽褪,内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终於可以开始运功疗伤了。
好事,总是会在不经意之中悄悄地发生……
扬州久为贸易之城,河渠四达,帆樯林立,载满了各种货物,南来北往,好不便利,步行书与闻天放决定搭乘的楼船顺著官运河,一路从扬州回到了京城,减短赶路的时间。
「为什麽连他都要跟我们一起到京城去?」江结儿在心底不屑地冷哼,就算已经改头换面,跟以前完全都不一样了,她还是不会看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勾引她妹妹的凶手。
闻天放冷哼,带著果儿步上楼船,进了船舱,懒得理她。
「他竟然还这麽大摇大摆楼著果儿的腰,果儿——」
江结儿挣脱了步行书的手,脚步飞快地跑上甲板,一声呼唤,就见到江果儿立刻转身,笑眯眯地回到了姊姊的身边。
「结儿,有事吗?」江果儿半点都没有发现身後的男人投过来两道恼恨的视线,只要一被姊姊叫,她就觉得很开心。
「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很美,我们就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吧!」江结儿打定了主意,不让闻天放有机会接近妹妹。
「好。」江果儿连忙点头。
这时,步行书慢条斯理地走上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况,他好笑地发现闻天放用一种极无奈而且哀怨的眼神,大刺剌地坐在一旁,故意别开脸不看两个女娃儿姊妹情深的甜蜜模样。
他知道结儿会从中做梗,是因为不忍心让妹妹嫁给乞丐受苦,他走上前拉过结儿,设法将她拐回船舱,或许,他可以告诉她一点真相才对……
船行中途,步行书偷偷告诉给儿,闻天放是当今太子的事实,但要她不许告诉果儿,否则代志就大条了!
结儿表面上答应,打算私底下偷偷告诉果儿,坏心眼准备看好戏,肯定精采,只是闻天放似乎也料到了,他把果儿保护得好好,丝毫不准她们姊妹有独处的时间上直到了下船回京。
回到了京城,步行书减少了许多陪伴结儿的时间,甚至於常常留宿官中,让结儿觉得哀怨又无聊,加上果儿一直被留在东官,害她少了说话的伴,又更无聊了。
所以,被留在相爷府里的结儿就到处去串门子,并且开始在心底计画著弑君大计,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流传在相爷府里的一个传说给吸引住了,一逮到步行书回府,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说。
书房中——
「你知道吗?我听说这府里有一个天才神童耶!好想亲眼见识一下什麽叫作三岁能文、七岁能诗,我还听人家说他长得很可爱呢!」她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八卦了起来。
闻言,步行书愣了一愣,神情诡异,有点吃惊地瞧了她一眼,最後只能淡淡地点头道:
「嗯……他是长得还不算差。」
结儿直觉不对,挑眉观了他一眼,纳问道:「你为什麽看起来表情怪怪的样子?难道你很嫉妒人家比你行吗?做人不要大小心眼喔!」
步行书听了差点晕倒,苦笑道:「你难道就没有想到天才也会长大吗?你就没想过他现在搞不好已经不是神童了?」
「不是神童了?那会是什麽?」她有点失望,眸光一黯。
「男人,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男人了!!」步行书又忍不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轻吻她粉嫩的脸颊,说明实情。
「在哪里?」她的眼睛又亮了,本来嘛!可爱的神童长大以後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