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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人原谅的。
“为什么,一开始说于昕有嫌疑?”我看着他。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于昕呢?
“因为他的身世……”姜悟无力的说:“他与zD的副头领于长秋,是叔侄关系。”
“于昕自己知道吗?”
“我想,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个孩子虽然有所隐瞒,可是并没有做出过任何不该做的事情。”
我点点头。
我也无法设想,如果于昕才是那个背叛者,内应,儿子的心灵将会遭到什么样的伤害。于昕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
就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于昕看起来总是带着一些忧郁,他的眼里总是存在着无法和别人倾诉的心事。
“对不起。”姜悟低声说:“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不够被宽恕的。”
“这个裁定需要由军事法庭来做出,我想,这与我没有关系了。”门被推开了,卢鼎之带着上进来,我转过头看着窗外。姜悟慢慢的站起身来,我听到他又低声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我不应该向您请求宽恕,但是我很想对您说,对不起。”
我没出声。
他们出去了,我眨了一下眼,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沿着我的脸颊缓缓的流下,从下巴那里滴落.打在我自己的手背上。
对不起,我还能听见。
可是那些人已经永远离开的人,他们不会听到了。
他们离去了,我听到脚步声。
李汉臣慢慢的走了进来。
我没出声,他轻声说:“你的汤,要凉了。”
我点了点头.说:“等下个星期,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搬出去了。李氏基金和律师会的人已经联系过小谨,我们可以一起搬回去那里去住。”
“诺?”他迅速抬起头来。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不应该再住在宫中。”
“可是……”
“元老会已经把我的头衔剥夺了不是吗?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一样的。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我也想重新开始一段生活,一段不同于皇后生涯的生活。我想,我会过的比现在平静快乐。所以,我们彼此给予对方祝福吧,但愿我们都可以找到自己所要的生活。”
李汉臣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站那里,原来挺拔的身形,着起来显的那么萧索。
几乎所有人都来试图劝我放弃这个主意,小白几乎每天每天都重复着说,妈妈你不要走。我抱着他不舍得放开。或许因为经历了失去,所以觉得他的存在加倍珍贵,看着他的时候,我的心缓缓的痛,象是被灼伤的感觉。
被自己无法负荷的感情灼伤,这种痛,无法抵制。
看到李汉臣的时候.我不能不想到那惨痛的一幕。
我想,为了我们两个人都能好好过下去,最好的办法,是分开。
第三个星期的时候,我已经康复的差不多,我早两天已经吩咐人把我的行李收拾装好。
李汉臣一早就过来了,他形容憔悴,象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
“诺……”
我向他缓缓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发生了,选择了,就是举手无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他只是那样看着我,那样的目光,有如炽热的太阳,可以融化坚硬的冰雪。
“我理解你,就象我理解姜悟一样,你的选择完全正确。”我轻声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我把身上的风衣拢得紧了一些,乔齐替我提着行李,只有少少的几样东西。那些大批首饰,衣物,各种作为皇后时候拥有的必需品,现在都成了不必要的身外之物。
我缓缓的朝外走去。庭院依旧,似乎昨天我才刚刚走进这里,还没有来得及让我适应一切,这些,又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有人站在我前方。
这一个,才是我最大的磨难。
儿子红着眼圈站在那里,于昕站在他身后。
他没出声,也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用那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
我缓缓走近他,他已经有我的胸口一样高了,我微微弯下腰:“小白?”
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伸手抱了他一下:“我只是不在这里居住了,你还是可以去找我的啊。”
他推了我一把,嘴唇都被他咬破了:“你要是离开这里,我绝不会去看你的。”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胸口疼的都没了知觉。
“你不要离开!”他说。
“小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的爸爸做了对大家都好的选择,只是放弃了我。你也渐渐长大了,也会面对一些选择。我没有什么别的忠告给你,只是想和你说,做了一件事,就不要再回头看,不要后悔。”
“我不懂那些!”他爆发出来,低声喊:“我只知道你现在要离开我!”
“不,我只是不在这里住。”
他固执的说:“他们说你可以的,你是我母亲。”
“是的。”我慢慢的说:“但是我想离开这里。”
他露出受伤的神情.但是却强忍着不哭。我想再亲一下他的额头,他用力的转过头,然后迈开腿大步跑开了。
空旷的的庭院里,他的脚步声很清晰,每一下都踏在我心里最易受伤的地方。
于昕站在那里,沉默的着了我几秒钟。
“请您……保重。”
“你也一样。”我说:“请你……尽量陪着他。”
他朝我深深的行个礼,然后转身走了。他的步子很快,追着儿子刚才跑开的方向去了。
我出神的看着他们的背景,直到他们转了弯,看不到。
乔乔说:“走吧?”
我点点头:“走吧。”
小谨在皇宫的一个侧门那里等着我,他站在磁浮车车门外,长身玉立,朝我挥了挥手。看他的神态.似乎我们还是以前的姐弟俩人,这一次不过是要一起去郊游旅行一样轻松写意。他接过齐齐手里的行李,然后轻轻抱了我一下,轻声说:“姐姐,我们回家了。”
我的泪落在他的衣领上,默不做声的点了点头。
小谨开车是非常稳的,磁浮车缓缓的升了起来。
我慢慢的侧过头去,李汉臣站在那里仰起头来看着我们离开,磁浮车刮起的风吹的一庭绿树摇摆不定,他就站在那里,孤零零的。
磁浮车迅速冲出了大气层,满眼的星光闪烁着,那样美丽又茫远。我抬手来想抓住些什么,可是握起的手掌中空空如也。
似乎一切都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正文完)
番外 若谨1
“喂,水利部又抗议了。”
终于花开回过头:“这关我什么事?”
“因为你通过了水资源输出的议紧,所以才造成我们城市的供水不足啊。。”Npc市政顿问咆哮:“你这市长怎么当的?啊?那种议紧你也能通过?又不嫌钱,又要花大笔的资金修水管,你除了能得到邻市的友谊值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啊?你的友谊值早攒够了你为什么还要同意这种Nc的议紧啊啊啊啊啊!”
终于花开笑了笑,在他的咆哮声中下了线。
这个游戏本来就是闲着没事儿随便玩玩,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对他来说,好像一切都大容易了,没有挑战性。
再登进下一个游戏,这个与上一个模拟经营类的不同,这是一个古装武侠的游戏些界。一开始就被美的画面和音乐吸引进来,但是现在………
忽然间一道红光呼啸而来,他敏捷的侧身一闪,一个手持长弓的弓箭手跳了出来,一手发了个信号响哨,一边咄喝:“在这里在这里,快来杀他!”
然后哗啦啦围上来了一群人。
终于花开纳闷了。就算他有仇家,但是也没有多到这个地步吧。而且这些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团始了?一双双眼睛里满是渴望,看了教人莫名的恶寒。
等等,渴望?
“喂,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杀了他就有一万两银子的赏金啊!,多杀一次就再加五干!”
那些人嗷嗷叫着冲上来,终于花开明白了。
有人发赏金公告要黑他。
眼看一把大刀就要砍在身上,终于花开大喝一声:“谁给我去杀那个发公告杀我的人,杀一次我给两万!”
那把刀在离他还有零了零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一大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问:“真给?”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这倒是真的,虽然终于花开的形象不是什么高大光明正义的代名词,可是说要干什么,倒是从来没有不干过。
哗的一声,一群人轰的跑散了,终于花开伸手揪住了一个跑的慢的漏网之鱼问:“喂,是谁发了赏金要杀我?”
“哦,是宁家大小姐。”
终于花开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很和蔼的摸了摸那个玩豪的头,用简直温柔如水的声音说:“好,去吧,记得多杀几次。”就差没有再加一句乖,听话。
那个玩家有点迷迷糊糊的转身走开,结果没迈两步,就一脚绊在了村藤上,身子往前趴,嘭的一声跌进了树坑。
啊啊两声,两只青蛙被惊的从坑里跳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避开了。
终于花开记得这个宁家大小姐。她名字就叫这个,在这个游戏里,她还算是挺有名的,长的不丑会发嗲,舍得砸钱花时间。
但是终于花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和她到底有什么大仇,要她花这么大本钱来杀自己。
把疑问放在心里永远不是终于花开的作风,他马上给宁家大小姐发了一封飞信去,问她的杀人动机。
但是隔了大概十几分钟才来了回信,宁家大小姐的回信十分简单,只有三个字。
你去死。
然后有另一个人飞信过来,兴高采烈的声称已经杀了宁家大小姐了,还割了她的一把头发为证,要终于花开准备赏金。
终于花开回信,给赏金没问题,你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大惊:“你自己不知道?”
终于花开坦白说:“不知道。”
“你不是对她始乱终弃吗?”
呃?
终于花开终于愕然了。能让他愕然的事情还真是不多。
他仔细的想了想,一边给那个人划了两万两银子的赏金过去一边想,对宁家大小姐,他几时乱过?又是怎么弃过?他怎么没印象。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乱他也不能乱宁家大小姐那样的啊,别的不说,首先一条,性别就不合适。
终于她开喜欢的不是娇谪谪的女性。
他喜欢的是和自己同性别的,man。
这件事他没有隐瞒过谁,对自己的姐姐,他也已往坦白过了。时代不同了,曾往同性恋要被绑起来游街,当众羞辱甚至烧死的年代早巳往一去不复返,同性婚姻也早就合理合法的存在了几百年。但是姐姐还是有点苦恼,认为是自己对他没照顾好,
而他是由义父养大没体会过女性的温柔,所以一提起来就十分歉疚,倒是没反对过他。
又一条飞信进来:“杀了宁家大小姐一次,抢了腰带为证,快给赏金。”
终于她开说,可啦给,但是宁家大小姐一开始买凶杀人的原因是什么?
那人诧异:“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会知道?”
说的也是……
终于花开直到下线的时候也没有弄明白这件事情,那些为了赏金把宁大小姐杀了一遍又一遍的人也并不用去关心原因,他们只要关心赏金就够了。
终于花开下线……晤,现在不应该称呼他的网名了。他在生活中当然不叫终于花开。他叫季若谨;季若谨父母已经去世,有一个姐姐,叫苏诺。
姐弟俩不一个姓……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吧?
可以说季若谨的日子过的无比逍遥,姐姐已经嫁了人,有老公孩子自然很少有时间管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有房子住有钱花,想做什么都没人管。
但是………
有人就看他这么逍遥不顺眼,能得给他找不痛快。
谁呢?
他家最爱管闲事,最有威严的……姐夫大人。
因为小时候和姐姐失散,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长大了,当然学是没有去上过。所以姐夫大人一道令下,非把他再折腾进学校里去做学生不可。不去?不去不行!
把你信用卡冻结,把你房子锁掉,把你的机械保姆和管豪抽走,就给你一个小包,你非得去不可。
他极力争取的结果,是姐姐把游戏套装还给了他,说是上学也得劳逸结合嘛。又给了他一个机械家政助手,最简单的只能够做饭和打扫的类型,别的功能一概没有。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季若谨下了游戏理头大睡,直到听见很囧的起床提示音。
“懒楮,请起床,华丽的一天又将拉开序幕,今天懒猪的课程安排如下……”
一只手伸了过来,晃啊晃的,象一只迷路的苍蝇找不着方向,划着“8”字舞似的圈,终于在床头摸到开关,啪一声按了下去。他砸过三个提示器,这一个是姐姐亲自录的,他再不想起也不能砸东西。
五分钟之后,顶着鸟窝头的季若谨走进洗手间,再五分钟后,机械家政助理把早餐端来,今天要带的东西也全都准备好,包括模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