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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花开:“你可以说了。”
“宁宁嫁的逍遥浪子,那天给了宁宁一封休书。”
终于花开挑了下眉。逍遥浪子他是知道的,上一次做任务的时候,他们一起挑翻了黑山会,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逍遥浪子说他爱上了别人,所以不能再和宁宁在一起。”
终于花开心中涌起荒谬的感觉。然后听到那个人继续说:“逍遥浪子说爱上了终于花开。”
那人一字一字把他的名字说出来,然后龙纹枪头银光一闪,直直的搠了过来。终于花开抽出长剑,斜身挡住了这一击。
“你想和我打?”那个人皱起眉。
“我不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和我有什么关系。”终于花开说:“这是逍遥浪子和那个宁宁两个人之间的事,和我完全无关。”
那个人愣了一下,说:“但是你放通告追杀宁宁!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你觉得得脸红?”
这人从个角落里哪儿冒出来的?他的观念和终于花开的差别太大了。
终于花开今天很有耐性的解释:“是她买凶杀我先的,我只是礼尚往来。”
那个人脸上怒力勃发,第二击重重的拦腰扫了过来。
他的气势惊人,水平也不不差,只是比起若谨还差了一截。
他们在茶楼下的街道上分出了胜负,终于花开杀了他。
因为两人没有做相互介绍,所以直到他死的时候,终于花开才知道他叫什么。
“终于花开杀死了蒙恬上将军。”
蒙恬上将军?这名字,似乎是一个很早很早之前的武将的名字。
不过这名字与宁家大小姐倒真是很般配。
因为是对方先发起攻击,所以终于花开虽然杀了人却并没有被城里的捕盗者缉拿。
他以为这就是一个结束了,可是想不到这个蒙恬真是韧性惊人,竟然死死的缠上了他怎么也甩不脱,终于花开杀了他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可他居然越死越勇。
若谨有天在吃晚餐的时候和秦颂说起这个人来,微笑关说:“游戏人生嘛,居然有人这么认真刻苦,令人钦佩。”
秦颂忍不住说了一句:“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你……究竟会对什么事情认真?”
若谨说:“我对每件事情,都很认真。”
他说的是诚恳的,但是听的人,并不这样以为。
秦颂认为他在敷衍。
他们的生活很合拍,包括白天和晚上。他们的学业都很优秀,爱好地都不是那么爱闹爱吵类型的。若谨喜欢音乐,可以听着音乐在窗前静静的待整个下午,秦颂喜欢阅读,他对各种知道都有一种渴求。
不过,若谨对待性爱的令秦颂迷惑,如果说这个人很保守,那么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已经上床。如果说他很随便,很是……
这个人并不是滥交的人,他的生活中,似乎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对象的存在。
秦颂替若谨画了一张人像画。是他坐在窗边的样子,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他的半边脸上,额前垂下的头发在脸上拉出有些忧郁的阴影。他的侧面很漂亮,干净,俊挺,又显得非常柔和。眯起的眼睛如猫儿一样,既慵懒,又高贵,还有些难以捉摸的神秘意味。
“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秦颂其实有些舍不得,但是他还是答应了。
若谨微微一笑,说:“我会好好收藏的。”
番外 若谨4
“你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呢?”
若谨微笑着说 “五月,五月三十号。”
他的笑意让人想起春日里柔缓的风。
秦颂有一次很迷惑的问他:“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若谨当时回答:“从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若谨问:“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
秦颂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送就不送吧。”若谨说:“秦颂你很小气啊,既然不送,还问这个干什么?”
秦颂低声说:“你想要什么礼物?”
若谨笑笑,想了想说:“令人意外的吧。”
到了五月之后,秦颂有三次来找他,若谨都不在公寓。问他去了哪里,若谨说,姐姐身体不好,去陪她些天。
“但是,我呼叫过几次你的通讯码,你也没有回话啊。”
秦颂解释:“那时候在做实验,没有来得及。等我想找你的时候,又找不着了。”
若谨没纠缠这个问题:“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看到林荫路那里的餐厅推出了新菜式。”
秦颂那句话在嘴边含了许久,终于说了出来:“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一起过,好吗,我来安排。”
若谨点头答应:“中午可以,晚上不行。姐姐要替我过生日,所以那天晚上我得到她那里去。”
相处的时间长了,秦颂多少了解一些若谨的情况。他的亲人只剩下了一个姐姐,另外似乎还有一些远亲,但是与他不来往。他的朋友也不多,几乎只看到他和学校里的一两个人有交往,其他的人,似乎都被一层看不见的屠陴屏障隔开,无法和他接近。
“懒猪,请起床,华丽的一天又将拉开序幕,今天是懒猪的生日,祝你生日快……”
若谨醒过来,躺在床上没有动。
他觉得疲倦,昨天晚上秦颂反常的亢奋,他的体力透支了。
若谨的通讯器响起来,他伸手接通。
“小谨,生日快乐,你这只猪起床了没有?”
若谨莞尔:“托姐姐大人给的提示器的福,我已经醒了。”
“好,我是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吧?”
“嗯,如果不算提示器刚才说的,你是第一个。”
那边的女子轻声笑,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种静水缓流的从容优雅:”好了,记得晚上我们约好了的…… 唔,你今天会不会另有安排?”
若谨说:“晚上我一定过去,小白呢?叫小白过来和我说话。”
“他去跑步了,就这样,晚上早些过来。”
结束了通话,秦颂也醒了:“是谁?”
“吵醒你了?”若谨说:“好了,今天白天我归你支配了,请问秦颂先生有什么安排?”
秦颂说:“好,那你今天就交给我好了。”
若谨换衣服的时候,他的家政助理路路朝外面看了一眼:“今天恐怕会下雨。”
“这个天所下雨也不会冷的,走远一些没有关系。”秦颂说:“我和朋友错了一辆磁浮车,我们去七影的空中花园吧。“
“去七影?”若谨微微有些意外:“怎么想起来去那里呢?”
秦颂顿了一下说:“还说听我的安排,现在又开始问问题子?你放心,我们抓紧一点时间,路上车开快一点,应该是不会耽误你回来的。”
若谨微笑着点了点头。路路却有些不太赞成的样子,但是它很守本份,不赞成是一回事,还是替若谨做出门的准备,带了许多食物和果泉水,不准备了厚的外套与应急药品等等,一起装在了磁浮车上。
空中花园许多地方都有,但是七影的特别漂亮,风景出众,十分有名,帝都的人提到那里,差不多都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原来七影并不是特别出名,但是前几年有位有名的导演拍了一部大热的文艺电影,外景就取在七影,剧中男女主角美丽的爱情和无奈的结局,赚了不少人的眼泪,七影也一下子声名大噪,成了情侣们最爱去的地方。
半路上真的下起雨了,细细的雨丝仿佛一张无边无际的网,一切都变得迷迷蒙蒙的。天空是一种浅浅的灰色。秦颂说:“我们飞到云上面去。”
磁浮车缓缓的穿过云层,一直向上攀爬。
忽然间艳阳满空,若谨眯起了眼,抬起头向上看。
蓝色的天空象是水洗过一样干净,仿佛一块明澈晶透的宝石,让人觉得心中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这这天幕下释放,消散,了无痕迹。
“要到了,”秦颂说:“坐稳。”
磁浮车向下斜斜的掠过去,如一幅画卷样的美景在眼前铺展开来。
细雨蒙蒙的空中花园,有一份与平时不同的静谥和幽雅。绿色的叶子被水洗过,颜色青脆逼人,仿佛是在流动着的一样。空中是一股温润的青草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喜欢吗?”秦颂低声问。
“嗯,”若谨微笑着回过头来,他扬起脸任纷纷扬扬的细面落在他的脸上头上身上:“你怎么如道我喜欢这里?”
“这部片子你看了三次了,还在看,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这儿,我猜的对不对?”
“是啊,没有错。”若谨说:“下雨有下雨的好处,人真少,很安静。”
秦颂递给他一瓶果泉水,若谨喝了两口。他们一直向里走,这里有各种美丽的植物,成片成片的松杨,枝挺叶阔,仿佛一把把的大伞,若谨坐在松杨树下的石凳上,满足的长长的叹口气:“这里美的我都不想离开了。”
“那你就别离开了。”
这里安静的象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说话的人并不是秦颂。
若谨缓缓回过头,几个笑的很嚣张的家伙,正从松杨林子里走出来。
他再转头去寻找泰颂,却看不到他的踪影了。
“你不用找啦。〃走在前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名贵行头,可惜气质却很糟,眼神一看就淫邪不正:“嘿嘿,说起来还让那家伙占了不少的便宜,又赚了钱,又睡了你这么个美人儿。”
他身旁的那几个人也,
若谨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全都消失不见,最后,那张俊秀的脸庞上只剩下了一片冷漠。
“你是谁?”
“嘿!你居然忘了我是谁了!”那个人露出恼火的神情,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疤:“看见没有?嗯?这是你给我留下的,老子我就是要留着这个疤提醒自己,我跟你可是有笔账要好好算一算!你他娘的装清高,结果还不是让那个小白脸儿一钓钓上了?x的,浪货就是浪货,还装什么装!”
若谨点点头,他显得很平静,震怒,惊吓,意外,恐惧……这些情绪在他身上统统找不到,令那个人大为不满,一心想让他惊惶失措,把他那副骄傲的样子狠狠扯碎撕料。
“我想起你来了。”若谨淡淡的说,那是他刚入学的时候,在学院外面的酒吧里遇到的人。那家伙喝的半醉上来就调戏他,被他结结实实教训了一番。
这件事他早就忘了,可是……
显然,别人并没有忘。
“你那时候多威风啊,哈,你现在还能威风起来吗?”那家伙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放肆的打量,好象在审视已经到手的美食一样:“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没有力气?嗯?你刚才喝的东西,味道不错吧?”
番外 若谨5
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若谨连一动都没有动。
他的眼睛,认真的看着。
他一直很好奇,帝国安全部派的人,到底平时藏身在什么地方,又是用什么方式保护他替他解决麻烦的?
一切发生的很快,真的很快。若谨只看到眼前有微蓝的光芒一闪而过,然后靠近他的人,无一例外都倒在了地上。
若谨站在树下,只觉得眼前的情景根本不象真的。
“阁下,您受惊了。〃一个声音说。
若谨转过头来,有个人站在离他大概七八步远的地方,低声朝他说:“真是抱歉,是我的工作做的不周到。”
“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到这里来的。”若谨说:“我知道你们的工作准则中有一条就是不能干涉被保护对象的自由生活,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称职。”
他问:“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已经处于监控之下,请问您想。。。。。。”
“他……先不要去管他,我会自己处理。”
“好的。“那个人停顿了一下,问:”这几个人,您想怎么处置?”
若谨微微一笑:“这个问题我真是喜欢。我相信,有个地方特别适合他们。你知道,上个月我刚买了一个小行星在采矿,正好人手不太够……”
那个人彬彬有礼的一躬身:“是,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这个人……怎么形容呢?他的长相,声音,举止,气质……没有任何特色,是一种让人觉得特别普通,就算见面超过五次以上也不会有印象的人。
大概做这种工作,必须如此。
这可能也不是他的真面目,声音也可以是假的,气质是可以隐藏伪装的。
“这里可以交由我善后,您是不是需要交通工具好赶回帝都去?”
若谨点了点头,那人伸手递过来一个小控制器:“这是一辆小型磁浮车,不过性能很好,速度也很快。“
若谨伸手接过来,说:“多谢你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写封感谢信给你的上司。”
“您有心了。”那个人的目光始终不与他对视,若谨转身迈步,忽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迈出去的脚软绵绵的象踩在雾中,身体不受拉制的朝一边倒了过去。
头顶的天空,树,能看到的一切都旋转着模糊起来,有张人的脸,出现在若谨的视野里,可是他却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若谨能听得到有人跟他说话,可以感觉着自己被背在一个人的背上,后来,似乎是躺在了磁浮车里面。一片又一片色彩斑斓的光影从眼前掠过,若谨一直想伸手去握住些什么,可是